第14章 那你就舔乾淨唄
2024-07-19 20:06:54
作者: 奶油芋泥冰
男人果然都是被下半身掌控的生物。
徐安安在心裡暗罵了句。
她選擇無視,繼續往前走。
偏偏江戾就是故意跟徐安安作對,見她往左,他也跟著往左,等她往右,他再次堵住右邊的路邊。
生怕江裕和寧汐月突然出來,徐安安只能拉著江戾進了一間空包廂,後腳把門踢上,反手一把推江戾坐在沙發上。
她毫不客氣,跨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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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雪白的藕臂撐在他腦袋兩側。
她就要炸毛了,那雙嫵媚又澄亮的眼眸恨恨的瞪著他,顧盼流轉之間沒有多少威懾,卻泛起瀲灩的波光。
「如江二爺所見,我要做一些對你侄子不利的事情。」
「所以今晚很忙。」
「如果江二爺急需女人解決生理問題的話,我認識不少漂亮妹妹,保證都能滿足江二爺的需求。」
江戾低垂的眉眼極為清冷。
瞧見翻起的裙邊,露出了白皙細膩如玉的大腿,便順手幫忙翻下來,仔細遮蓋好。
他問道:「怎麼不穿安全褲。」
現在這個是重點嗎?
徐安安趁著江戾不注意,翻個白眼:「怪誰,不是你給我準備的嗎?」
想到什麼,江戾愉悅的笑出聲音,眼底染上幾分邪恣:「確實,我給你準備了很多。」
「不過現在正好方便做事。」
話落,滾燙的大手沒入,在裙底肆意玩弄!
就是隨意的撩撥,足以讓徐安安丟盔卸甲,泛紅的眼尾微微上挑,整個人在他的掌心下更是癱軟下來,趴在他肩膀上。
她死死咬唇,把聲音壓抑在喉嚨里。
可江戾就是要徐安安叫出來。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
低沉性感的嗓音彌留在耳畔,舌尖刮過她的耳垂,壞笑道:「包廂的隔音不錯,還怕被江裕聽到,嗯?」
叩叩。
包廂的門忽然被敲響。
如同受驚的兔子,徐安安下意識往江戾懷裡鑽。
江戾快速的脫下外套,將懷裡嬌小的女人整個都包裹好,再抬眸看向門口站著的人。
聲音冷鷙,一雙鳳眸像是要吃人。
「有事?」
門口的經理弱弱道:「請問是江二爺嗎?」
江戾嘖了聲,最是討厭有人在他辦事的時候,特意跑來討好拍馬屁,脾氣煩躁得很。
「滾!」
「對,對不起!」經理慌張的把門關上,看向不遠處的江裕,抹了一把冷汗,點點頭:「江少,確實是二爺沒錯。」
江裕立馬鬆開牽著寧汐月的手。
寧汐月眼底落寞。
就這,已經怕了,還沒當面被看到呢!
江裕溫柔道:「月兒,你先回去,我在這裡等小叔。」
明明他都跑到家門口,說了想要參與西城的項目,以往都是一句話的事情,怎麼到今天,都沒點動靜呢?
可不能讓爺爺知道,他整日都無所事事。
寧汐月抿抿唇,眼睫低垂,那模樣楚楚可憐:「可是現在已經那麼晚了,我有點害怕。」
「你是知道的,自從那次的意外……」
似乎想起什麼夢魘,寧汐月害怕的撲進江裕的懷中,瑟瑟發抖,惹得江裕心疼不已,將她摟的緊緊。
江裕自然知道寧汐月說的意外是什麼。
如果不是那次寧汐月護著他,或許他就死了,而寧汐月也因此而被宣布,以後再也不能夠懷孕!
日後,他就算娶了徐安安。
但他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始終只能是寧汐月。
他哄道:「好,我送你回去。」
「不過你得等等,我要跟小叔說幾句話。」
平日裡他想見江戾一面是很難的,而且他也不想去觸江戾的霉頭,今天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把資本力捧的女明星給毀了。
那些資本全都叫苦不迭。
卻不敢找江戾的麻煩,自認倒霉。
包廂里,因有人闖入,徐安安已經起身,裹著江戾的外套坐到旁邊,緩過來了。
她抬眸看了幾次外面,心裡七上八下。
不知道江裕會等到什麼時候。
江戾倒是自在,摸出一根煙點上。
包廂昏暗的光線里,看著白霧縈繞下的那張又痞又冷的臉,徐安安蹙起眉頭,心裡暗暗腹誹:狗男人真是淡定。
當然,著急的人從來不是他。
徐安安只能自己想辦法離開。
從窗口走,那是不可能的,這兒可是二十二樓,還沒有陽台,除非她能飛檐走壁吧!
「你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
饒是知道江戾這張嘴,徐安安現在還是被氣得不輕,現在提這個做什麼,把她躁得臉熱。
她氣得牙痒痒:「那你就舔乾淨唄。」
「……」
江戾垂眸瞥了眼。
到底還是壓下了某個不能明說的念頭。
抽完一根煙後,江戾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朝包廂門口走去,對徐安安勾了勾手指:「跟上。」
徐安安急急的拽住江戾。
她先悄悄的拉開門,一眼就瞥見江裕,還有寧汐月,嚇得她連忙把門關上,反鎖。
「別告訴我,就這樣出去?」
江戾退後一步,張開雙手:「那你想怎麼出去呢?上來。」
徐安安咬牙,而後手腳並用的抱住江戾,最後埋臉在他的脖頸處,還不忘扯了外套,絕對要把自己遮得嚴實。
江戾穩穩的抱著徐安安,就跟抱著一個小孩那樣。
咔嚓。
包廂的門被打開,江裕忙抬頭看去,就看到江戾抱著一個女人,但他沒有在意那麼多,而是說起西城項目的事。
「小叔,你就讓我去幫個忙嘛。」
「現在我學著點,以後也好幫你打理公司。」
江戾不緊不慢的走著,像是在散步似的,但兩隻手臂都很有力量,抱著嬌小的徐安安,根本不費半點力氣。
倒是徐安安,怕的要命。
更怕披著的外套會突然掉下來。
那她絕對要當場完蛋!
徐安安悄悄的用手去掐江戾,催促他走快點,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先別玩她了!
怎料,江戾停下來,微微偏頭。
「說說看,你能做點什麼?」
江裕嘴巴張半天,卻說不出個一二三,因為他本就打算去湊個數,讓爺爺知道他也在做事。
實際上,他啥都不會。
人在慌亂的時候,就會到處亂瞟。
他這一瞟,瞟見摟著江戾女人的手背,竟也有個吻痕,不由得佩服,小叔可真猛!
等下,這女人戴的手鍊怎麼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