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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一章同娘子做開心的事

2024-05-02 20:55:20 作者: 月漫漫

  午夜的風多了幾絲涼意,不由得傅雪雁身上又多裹了一層被子。些許正閉眼之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動靜,眼眸微微一皺,這才起身坐在貴妃椅上。

  「可是查出什麼了?」說話間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女子穿過黑暗站在傅雪雁面前。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毫無生氣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溫度,「回主子的話,柳依依一行人已離開,知府去京城上任、知府夫人隨同,只不過柳依依不見蹤影,似是被知府送去江南了。「

  「江南?倒是一個好地方,只是不知去江南作甚了!」輕笑著,傅雪雁這才緩緩抬頭與那黑衣人對視,「可有讓人瞧出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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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寒冷的緣故,眼眸中多了一絲露水,倒是顯得楚楚可憐了些。不過因著身旁是她,便也沒有任何顧忌!

  「主子放心,世上僅有主子一人知道雲起是誰!」恭敬地立在一旁,女子說話間吐出的滿是霧氣。不得不說,阿霖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如此甚好,往後若無事你便繼續這樣待著,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讓你現身!」說著傅雪雁不由得望向窗外,喃喃自語道:「天冷了多穿些衣服,可別感冒了!」

  雲起不由一愣,而後心中一暖,頗有生機地回了一句:「是,主子,雲起定不讓主子費心!」

  「就是辛苦你了,只能夠生活在黑暗中,不過你放心日後我會讓你慢慢出現在大眾之中的!」眼眸中不由露出一絲憐憫,若不是擔心賊人賊心太多,她也不必多此一舉。拉著雲起的手,把手中的暖壺遞給她,傅雪雁的眼中滿是溫柔。

  雲起一下受了驚慌,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如此對待,便是唯一的朋友也冷淡於水。她本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因一次機緣巧合被傅雪雁救於山洞之內。那時她剛得知唯一的朋友是因太過衷心而死於組織之手,因此寒了心。可殺手組織有規矩,不死便逃不開!因此對生沒了希望,一心求死,卻不想讓她遇到了她人生中最亮的光。

  「主子是因為你,雲起才能苟活到現在,所以能有現在這種生活雲起已經滿意了。」把暖壺推回給傅雪雁,這才又說道:「主子身子弱,雲起自小粗糙慣了,這暖壺主子還是留著就好!」

  她本就是一孤兒雖為殺手卻也未用過此種好,再加上內力使然,她更是不需要了。不過因著傅雪雁,她的心仍舊激起一陣暖流。

  傅雪雁不由一笑,拿起桌上的一個核桃用力一捏,「現在你可還覺得我柔弱?」勾了勾手指頭,眼角間滿是笑意。

  雲起一陣訝異,隨後淡淡地笑了。她的主子果然如一開始一般,令人手足無措。

  「雲起你該多笑笑的,你的笑就像十二月的寒冬中冒出的樹枝一般,讓人看了不甚歡喜!」嘴角一勾,露出了迷人的笑意。

  「若是主子喜歡,雲起日後在主子面前定會記得多笑笑。」板著臉,一下努力地扯出一抹笑意。

  傅雪雁一陣咋舌,這人果真沒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擺了擺手不再扯這些,眼眸中略微冷了幾分,說道:「以後仔細盯著知府的動向,至於柳依依那邊先不管,左右不過是去脫胎換骨罷了!至於柳院長那邊不值一提,日後該是沒啥接觸了。」

  若是之前她還擔心柳院長會不會因著別人幾句話而對她怨恨,現如今看來那些人心思該不會再花在她身上了。就是不知,這柳依依被送走之後腦子可否有些長進。

  想著傅雪雁的嘴角勾起了一份笑意,雲起看不透主子的心思,不過還是服從地應下:「是,主子!」

  突然屋外傳來一陣聲響,一瞬間屋內只剩下傅雪雁一人。

  從外頭進來,墨淵彈了彈身上的積雪,把披風拿下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烤了烤火才走到傅雪雁身旁。

  把一旁的被子輕輕地蓋在傅雪雁身上,墨淵心痛地詢問道:「娘子怎躺在這兒歇息?可是會冷?」

  傅雪雁沒有回答,而是詢問道:「夫君今日怎如此晚?可是學堂里又發生了事?外頭冷,夫君才是多蓋點被子!」說著把那被子披在墨淵身上,手緊緊地握住他略微發涼的大手,「瞧瞧這手都紅了,夫君日後若是再這麼晚回來,定要再穿些衣裳知道嗎?」

  黑暗中,黑曜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他的主子內力深厚,哪裡還會怕冷?冷漠間走遠了些,他實在不喜看主子這副模樣。

  順著傅雪雁的姿勢,墨淵不要臉地爬上了貴妃椅。因著貴妃椅並不大,墨淵直接把傅雪雁摟在懷中,「有娘子在再冷的天都不怕冷!」

  旁邊也沒其他人,傅雪雁又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自是悠然地躺在墨淵的懷中。兩人就這樣依偎著,外頭看去像是相處了許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手指頭無聊地勾著墨淵的長髮,傅雪雁不由地問起過節的事,「夫君山院過節可有何習俗?」

  「該是有的吧,聽說往常杜院長在時,還會有學子留下來同他們過節,不過今年院長怕是要在外頭過節,自然這山院就空了。」說著墨淵起身把傅雪雁抱了起來。

  「夫君你這是做甚?」一陣驚呼,思緒隨著被打斷,左右傅雪雁也只是隨口問起,自是不在意山院的事情。

  「與娘子做開心的事情!」說著抱著傅雪雁入了床,此後不言語。

  再從床上起來之時,傅雪雁的身子骨似是要被柔斷一般。男人的精力果真說來就來,原還躺著說話,一下又精蟲上腦了。

  傅雪雁不知的是,早在兩人相擁之時,她故意扭動身子墨淵便有些忍不住了,因著最後一絲理智才把話與她說完。

  揉了揉自己的腰,四處瞧了瞧又不見墨淵的身影,傅雪雁這才緩緩起身。用著溫涼水洗了洗臉,披著披風到外頭。彼時風雪交加寒意更甚,使得傅雪雁一陣顫抖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暖壺。

  「嘁,這種天果真還是要抱在被窩裡的,出來一趟簡直是遭罪!」吐了一口寒氣,搖搖頭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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