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耍起流氓來那簡直是不要不要滴!
2024-07-19 08:39:22
作者: 雲朵飄飛
但這所謂的情敵是不是真的情敵,這件事還是有待確定的。
現在,王子清要回答鳳青鸞的是,明天是否要和鳳青鸞去將軍府見見這所謂的情敵。
「王子清,王子清,你不舒服麼?」見他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又一臉發楞的模樣鳳青鸞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將軍府。」王子清淡淡道。
「好。」鳳青鸞點點頭,心裡想著還留在將軍府的東西心裡就呵呵的笑了。
看她笑的那麼高興,王子清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可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笑的這麼高興過,如今就因為明天要去將軍府卻笑的那麼開心。王子清表示他心情很不高興了。
可惜了,某姑娘不沒有發現自家夫君此刻的心中所想的事情。走了一天了,她也累了泡完了腳連衣服也不願意脫直接的就躺到床上睡覺去了。
「青鸞,你還沒有洗澡呢。」看著她毫無淑女形象的趴在床上王子清輕聲喊道。
「不洗了。等我睡醒了在說。王子清你別打擾我睡覺了。」說完就閉上眼不在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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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房間裡就傳來淺淺的呼吸聲。王子清倒也不願真的打擾她睡覺,但她這樣睡著肯定不舒服。打開門走了出去很快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又提著乾淨的熱水。
她雖說她不洗澡了,但她睡到一半的時候一定會受不了身上的味道醒過來的。為了讓她好好的睡覺,只好親自替她擦拭身子,脫下這身衣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了,今天替她把衣服脫掉了她居然也沒有醒過來。這要是換做了平常,這個丫頭一定會醒過來然後狠狠的罵他:王子清,你怎麼可以脫我衣服,看我身子呢?
想到她兇巴巴罵人的樣子,王子清的嘴角莫名的一笑。
等替她擦拭完,又換好了衣服之後。王子清倒是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丫頭給折磨死了。
她倒好,躺在床上睡著覺。他卻要在一旁看著,還要忍著。
……
鳳城。
原本在天黑之前就可以進城的。偏偏在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等到到鳳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城門也早就關了。也好在玉痕的身份特殊,鳳城新的太守大人知道尊貴的太子殿下到此親自到城門口迎接。
玉痕倒是連面也沒有露一下,更是拒絕了入住太守府,也嚴令太守,不可將他在此的消息泄露了出去,然後赤羽駕著馬車往客棧去了。
玉痕如此吩咐,太守也不敢多言。只當鳳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只是想著,在這個節骨眼上太子殿下突然出現在鳳城,難道是知道鳳城發生的事情了麼?
離去年和北淵國的那一戰,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半年的時間,鳳城的面貌已經恢復,只是似乎鳳城的夜晚卻似乎還有一種很悲傷的氣息。
也許是鳳城的百姓在悼念那場血戰中丟了性命的親人。
這個時候也就大概八九點的樣子,但大街已經沒有什麼人在街上了,這樣的情況,很不符合常理。不管這個城曾經是不是經歷過戰亂,但它現在依然繁華。繁華的城,夜晚不該一個人也沒有,現在整個街上都顯得很蕭條。若不是知道這個城裡還有活人,此刻真的會讓人覺得到了晚上鳳城就是一座死城了。
「殿下。」馬車停在了鳳城客棧門口。
這個時候,客棧也已經關門了。這一切真的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去敲門。」對於鳳城的不平常之處,從進城開始玉痕已經感覺到了。
不用想也知道鳳城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很快的客棧的小二來開了門,要了兩間上房。玉痕給了赤羽一個眼色,赤羽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客棧中。
馬車裡的女子一直靠在玉痕的懷裡安靜的睡著。
他們之間,難得的沒有彼此間的傷害。現在只剩下了難得的溫情。
「醒醒,鳳城到了。」看著她睡著這般的香甜,本是不想打擾她的。但卻不得不叫醒她,若是一直任由她睡著,估計睡到明天了。
可他現在卻不想她餓肚子,這幾天以來,她幾乎都是在睡覺,吃東西也只能餵她一些流食。
「快起來。」又喊了一聲,她還是一副醒不過來的樣子。
玉痕開始在想著,自己是不是這幾天要的太狠了。所以她才這般的累,整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最後還是不忍心,直接的將她抱出了馬車,抱著她進去了客棧。
一旁的老闆是一個中年大叔,見狀,笑呵呵道:「公子對夫人真是體貼。」
夫人!
玉痕看著懷裡的女子,心裡突然有什麼流淌而過。
她一直默默跟在自己的身邊這麼長時間以來,卻從來沒有問自己要過一個身份。
可如果她問自己要求一個身份,他又會許她什麼身份呢?
太子妃?
側妃?
亦或是永遠也無法給她一個身份,只能讓她無名無分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但他想:以楚離憂這般驕傲的女子,她一定不願意做一個側妃的吧?或許她寧願無名無分的待在他的身份,也不願意做一個側妃。
可現在的她,似乎已經不願意待在他的身邊了。如今的她,總是會用一種很悲傷,很涼,很空洞的眼神看著他。那樣的她,讓自己有一種痛的感覺。
而他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卻不想今天被客棧的老闆一語驚醒。讓他開始認真的想想,夫人這個詞了。
「去準備飯菜端到房裡來。」玉痕吩咐。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晚了還沒有吃晚飯。不過這也怪他自己在樹林的時候鬧了脾氣,非要停著不走,結果在樹林裡浪費了不少的時間,等進城已經晚了。
「是,是馬上去準備。」
抱著她回到了房間,估計是動作大了一點,最後她是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動作很曖昧。
「你在幹什麼?」盯著玉痕的臉,楚離憂問。卻發現自己如此靜距離的看著他心跳的很快。
「你緊張什麼?」看著她的臉,玉痕也勾唇一笑,「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本宮要和你…」
「玉痕,你是堂堂西越太子,不是流氓。」楚離憂的臉很紅,又紅又惱的打斷了玉痕的話。
「呵呵。現在到底是誰流氓。本宮可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倒是你,你剛剛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期待本宮和你做一些事情?」
「流氓。」又羞又惱的將臉撇到了一旁,在看著他這張臉她怕自己的心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下去。
「呵呵。」他低醇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輕的一笑,吐了吐氣。
「你還不趕緊起開。」楚離憂不敢看他的臉。
「利用完本宮了就趕本宮走了?楚離憂,本宮的手可是讓你睡疼了,你難道就不該表示表示?嗯。」玉痕看著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
表示?
他要什麼表示?
而且,又不是她死皮賴臉要睡他手上的,明明就是他自己一個勁的把自己往他懷裡摟。現在他卻問自己要表示,可真夠不要臉,真夠無恥的。
門口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公子,你要的飯菜來了。」
玉痕起身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楚離憂卻在這時趕緊的用被子將自己給蒙住了。看著她的模樣,玉痕勾唇一笑。玉痕並沒有讓小二進來的意思,親自的接過了小二端上的飯菜,他一點也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那個女子現在的模樣。
小二也是機靈的一個人,笑呵呵道:「公子慢用,小人就先退下了。公子有什麼吩咐就喊小人一聲。」
準備的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菜,這大晚上的吃的太油膩了也不好。
「你想把自己蒙死麼?過來吃飯。」玉痕喊了一聲。
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的楚離憂聽到聲音卻猶豫遲遲沒有動作。
其實她聞到菜飯的香味後真的很餓,在說了,這兩天她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她根本都不知道玉痕到底有沒有給自己餵東西吃?
只是,現在他們兩個單獨獨處一間,剛剛玉痕又耍流氓的問她要表示。她突然發現了一件事,一覺醒過來之後,好像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了。就連人,也開始變的不一樣了。
「還不過來,你想讓本宮親自動手抱你過來麼?」
「我哪裡敢勞駕太子殿下親自動手,我自己過來。」撇了撇嘴,楚離憂走了過去。
她又不傻,玉痕現在這個時候對她語氣這麼好肯定有鬼?
於是,玉痕第一次想要對一個女人好,就變成了意圖不軌了。
玉痕若是知道楚離憂現在心中所想,一定會氣的吐血。
美食麵前,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管玉痕是不是意圖不軌,現在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在說。很快的,桌上的菜就被一掃而光了。
「楚離憂你屬豬的。」
你才屬豬的呢。
但這話楚離憂卻不敢當著玉痕的面前罵出來,她怕玉痕等一下一個不高興她就倒霉了。
「是你叫我過來吃飯的。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過飯了。」楚離憂表示自己很委屈。若不是他,她又怎麼可能兩天沒有吃飯了。
「你是在怪本宮不給你飯吃?」玉痕挑眉。
這兩天她一直睡著,吃飯洗澡穿衣服這些事都是他幫她做的。現在她到他面前委屈了。這個女人,她怎麼就知道這兩天他沒有給她吃飯呢?
他玉痕是這種虐待自己女人的人麼?
「我沒有。」
「以後吃飯慢一點,你這幅狼吞虎咽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本宮虐待你了。」
她剛剛吃飯的模樣可就稱得上狼吞虎咽了,那根本就不叫在吃飯。
「哦。」撇著個小嘴應了一句。她吃飯一直都很優雅的,誰讓她有一個優雅完美的哥哥,所以她也一直跟著哥哥的模樣。只是偶爾會跳脫了一點。
玉痕溫和的一笑,「這才乖。」
乖!
乖你妹的乖!
他那語氣怎麼感覺自己像是他養的一隻寵物狗呢?
「殿下。」門外又傳來了赤羽的敲門聲。
「進來。」
赤羽進來後恭敬的立在一旁,「殿下,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最近鳳城出現了一個來去無蹤的採花大盜,哪家有漂亮的姑娘都會成為他的目標。擾的鳳城的百姓擔驚受怕,所以一到了晚上鳳城就家家戶戶閉門不出了。鳳城已經有十幾個姑娘被擄走下落不明。」
「專擄漂亮姑娘的採花大盜。」坐在一旁的楚離憂突然開口。
玉痕看了楚離憂一眼,「你長的又不漂亮,採花大盜的眼睛又不瞎,不會來采你的花。」當然了,除了本宮采你的花,估計也沒有人有這樣的眼光了。
一旁的赤羽憋笑。殿下什麼眼光來著,楚姑娘的容貌可以說用傾城傾國來形容也不為過,就是整個西越,大楚,北淵以及東離國也找不出幾個楚姑娘這等姿色的。殿下居然說楚姑娘不漂亮。究竟是採花大盜眼瞎,還是殿下你啊?
對於玉痕的眼瞎,楚離憂不給予回應。
「有查過是江湖上那個不長眼的採花大盜在本宮的地盤上撒野。」
「回殿下的話,屬下已經查過,此人是突然之間出現的。不知來路,不知姓名。武功卻極高。還有,他所擄走的姑娘,都有一個特徵,都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這人擄走這些女子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屬下曾聽說過一個傳聞,江湖上有一種陰毒邪辣的武功,但煉成此功需要一百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清白女子做引。屬下已經查過了鳳城,鳳城之內除去被擄走的姑娘中,已經沒有這特徵的姑娘了,所以可以推測,此人應該已經不在鳳城。」
「這種陰毒的武功我聽師傅說過,據說這本陰毒的武功曾在西越出現。後來這本功法遺落在西越的地界上不知所蹤了。」楚離憂開口,「真的會有人練這種功法麼?」
「你害怕他打你的主意?」玉痕挑眉。
「我才不怕,我只是覺得那些女子好可憐,那個人怎麼能這樣的殘忍。還有,這些女子也是你的子民,你身為她們敬仰尊敬的太子殿下,西越未來的天子,這件事你不能不管。」
「赤羽。」
「是屬下明白。」赤羽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楚離憂見他居然一點也沒有想要管的意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們好歹也是你西越的子民,你當真知道了也不管?」
「這件事會有人會管的。你不是也說了麼,本宮是西越太子,既然本宮是西越太子知道了這件事就不會坐視不理的。但你也聽到赤羽說的了,此人現在已經不在鳳城了。我們要去北淵國,這件事本宮會交給其他的人去辦。」見她突然冷漠的臉,玉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朝她解釋了。
「那赤羽是去…」
玉痕解釋,「他去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後就會有人接管此事的。」
「哦。」楚離憂應了一聲。
看著他的臉一時有些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但想起他剛剛說自己一點也不漂亮,也就是說,自己根本就入不了玉痕的眼。心裡就莫名的一氣。她不敢自認為天下第一美人,但自認自己長得還不賴啊。他居然說自己不漂亮,是眼睛瞎了麼?還是眼睛被屎遮住了。
「本宮知道自己容貌迷人,但你不要一臉花痴的盯著本宮看。」
誰盯著你看了。誰盯著你看了。
還有,能不能不要那麼的自戀。她哪裡犯花痴了?哪裡犯花痴了?
美男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就她哥哥那張臉整個就是一妖孽,更不要說其他的美男了。看多了,看久了她從小就對美男有免疫功能。
「誰盯著你犯花痴了。比起好看的臉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哼了一聲,楚離憂表示自己要大度一點不要和他計較了。所謂現在是人落在他手裡,要稍微低頭一點。
「你說什麼?」剛剛的聲音很小,但玉痕還是聽到了。
「沒說什麼,我就不打擾太子殿下休息了。我去找老闆另外開一間房。」
「站住。」玉痕的語氣很不好的起來,「誰允許你另外去開一間房的?你身上有銀子麼?別忘記了,你現在身無分文花的都是本宮的錢。本宮有錢,但也不是讓你浪費的。」
我自己允許的,難道還要你允許啊!
還有,堂堂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這麼的小氣啊?
不過就是一間客棧的房錢,有必要這么小氣麼?
「我睡相不好,怕打擾您休息。我知道我現在身上沒錢,那就當我和太子殿下借的,等我身上有錢了,我還給你。」
「本宮從不借銀子給別人。而且,本宮借出去的銀子,只怕你還不起。」玉痕很惱怒,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那麼不願意和他共住一間房麼?清醒過來之後就一點也不乖了。
「那我還是不朝太子殿下你借銀子了。我也不打擾太子殿下你休息了。」真是的,你以為你不借銀子給本姑娘,本姑娘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麼?
她記得自己包袱里應該還有一點值錢的東西。付房錢應該足夠了。
但楚離憂不知道的是,她那個包袱里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她的包袱現在也在玉痕的手上,沒有玉痕開口,她根本就拿不到。
「楚離憂,你敢走出去一步試試。」玉痕咬牙的聲音。
楚離憂有些慫了,但她也知道今晚兩人獨處一室她一定會很慘。她是真的有些怕了,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的。樹林裡玉痕和自己說的話還在耳邊縈繞。想到那些,她就又怕又疼。怕玉痕突然變的那麼溫柔只是一場夢,醒了之後她會更疼。怕玉痕是故意這樣做,怕他是故意要對自己好,讓自己再一次沉淪,等到自己沉淪了他在一次把自己打入無底的深淵。所以,她真的不敢在和他獨處一室,不敢在把自己的心輕易的奉上了。
「難道太子殿下還要把我的腿給砍了不成。」她就不信了,玉痕真的要砍了自己的腿。
玉痕突然噎住了。
是啊!
她如果出去了,他真的會把她的腿給砍了麼?
這個女人還不笨,知道他根本就不會砍她的腿,所以有恃無恐。
玉痕走了過來,看著她,突然邪邪道:「原來你喜歡玩這種爬牆把戲?既然你喜歡,那本宮就如你所願,記得洗乾淨了等著本宮。本宮晚上會爬牆過來找你的。」
楚離憂突然有一種要吐玉痕一臉血的衝動。
為什麼她突然會有一種錯覺感:這個人耍起流氓來簡直就是不要不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