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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番外煮酒樓月關,話重逢(2)

2024-07-19 06:38:18 作者: 連玦

  人們的眼神緩緩的變幻,目光自然的落在那與雪對立的黑之上,才怔忪的發現近日街頭上,出現了京都風姿各異的絕世男子。

  這種視覺盛宴,讓京都的百姓頓覺幸福感倍增。他們深刻的為自己是京都百姓而驕傲自豪,因為除了他們,這世上還有那個城池的百姓,能夠不經意就享受到這種視覺盛宴。那可是厲王府的厲王,和崇王府的崇王,還有一位傳奇的厲王妃。

  「繁郡王果然病好了,厲王爺看著也蠻健康。」

  

  「那是厲王妃的醫術好。」

  「那是那是。」

  諸如此類的言談,在那三人進入馬車之後,絡繹不絕的在市井傳揚。一下子就看到了三項傳奇,讓京都城的百姓有些過分激動,一時間竟然熱鬧得堪比過年。

  而在這種熱鬧中,這一輛馬車已經駛向了樓月關。

  然後在樓月關的雅間裡,三人靜坐下來。雲菱不知道在盛啟和盛繁華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願意看到這叔侄兩此刻的關係。雖然他們並非正真的叔侄,但總歸都是盛氏嫡系。尤其是在皇宮裡那位態度有些那什麼的時候,她更喜歡崇王府與厲王府親近一些。

  「身體怎麼樣?有沒有覺得關節僵硬,肌肉鬆弛無力?」雲菱問的自然都是關鍵,對於長期臥床的人來說,最容易出現這兩點問題。

  「都還好,因為老頭子每天都會掐幾把,被他活動脛骨,自然是非常活動。」盛繁華笑道,那笑容里有幾分驕傲,有幾分溫暖。但語氣不恭,顯得十分紈絝。

  「既然好了,北方最近有點亂,本王已向軍部提議,過陣子你便去報到。」盛啟像是長輩一樣,直接就給盛繁華定了任務。

  盛繁華一聽這話,頓時惱怒起來:「靠!欺負人這是!你是擔心我留在京都,把你的這小嬌妻騙走麼?」

  「你騙的走麼?」盛啟堂堂正正的反駁。

  盛繁華垂喪下頭顱,有些無力道:「騙不走。」

  「這不就得了。」盛啟高傲的冷笑,嘴角上的得意昭顯,看得雲菱揉了揉眉心,默默的煮酒。

  「能不能不去。」盛繁華做垂死掙扎。

  「不能。」盛啟似乎有一股翻身做主的氣魄,散出來就是神清氣爽。

  盛繁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溫熱的酒,那酒溫暖了全身。他看著空酒杯的目光有些複雜,但是抬頭之後,他站起身對盛啟鄭重的拜禮道:「謝謝。」

  雲菱青黛微蹙,有些肯定心中的猜測,但是她仍舊沒有問。

  盛啟坐著承了盛繁華的拜禮,因為這是他應得的。

  「去了北邊,軍功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穩定民心。」盛啟依然端著長輩的架勢,在給盛繁華說著軍方的事。後者也很認真的在聽,並且時不時的問上兩句。

  雲菱聽得出來,盛繁華雖說不願去,但他卻對北邊的形勢下過功夫。而在此之前,盛啟必然還沒有對他說出這項指令。可見如今的盛繁華,非常認真的關心朝堂的局勢。這一點變化,卻是與從前的做派大相庭徑。

  窗外的雪一層層下著,陽光被厚厚的雲層完全遮掩,地面也開始有了積雪。而這一場談話持續了很長時間,雲菱在期間一直負責煮酒,只在最後與盛繁華閒聊了幾句。

  回王府之後,崇王屁顛屁顛的趕來,拉著盛啟在書房談了很久。厲王府在過去兩年間,根本就沒有訪客。不過在此後,崇王和繁郡王都是王府的常客,這又是後話。

  待盛啟回房時,發現小妻子坐在案幾前,既沒有寫字也沒有數鈔票,更沒有在看書,他心裡生出一陣慌張。

  「菱兒,怎還沒睡?」盛啟問話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自傷後,他們從未分開睡過,這早也成為一種習慣。

  雲菱抬眸看著面色有些僵硬的盛啟,起身正要開口,一股噁心卻忍不住冒起,她才想起今天沒數銀票。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成麼?」盛啟看雲菱的面色有些變了,以為她是為著盛繁華的事情,所以不需要問話就打算自己坦白。

  「在陵寢里的那些書上看到關於魂歸的一些秘術方法,所以在過去兩月常去崇王府做這事。」

  「那赫連繁燼呢?」雲菱忍住噁心之意問道。

  「還是赫連繁燼,他在鳳城。」

  「這是怎麼回事?」

  「簡單來說,之前的赫連繁燼算是雙魂融合,如今拆開了各自回到軌跡上。繁華的師父本並無害他之意,但受靈清的指派,對曾經的赫連繁燼是動過手的。」

  「赫連繁燼過去昏迷不醒,其實是被動了手腳?」

  「不錯,如今不過是各自歸位。」

  雲菱大致聽明白了,靈清上師為這一場布局,顯然也是花費了不少心血。不說那九曲山四百八十寺里,有半數以上歸了靈山管,就說在鳳城那位太后的眼皮底下,還能將她的寶貝兒子弄得臥榻數載也是一種大能耐。

  「你付出了什麼?」雲菱還關心這一點。

  「一些心頭血而已。」盛啟不在意的揮揮手,雲菱聽言卻走出桌案,倩影來到他跟前。

  盛啟下意識護住胸前,有些戒備道:「幹什麼?」

  「放棄無謂的反抗。」雲菱說話間已經伸手解開盛啟的衣袍。

  盛啟握住那柔軟的小手:「這麼急?本王還沒沐浴。」

  「我幫你。」

  「這怎麼好意思。」

  「沒什麼,我總歸是你的妻子。」

  「這倒是。」盛啟被雲菱拉進浴房,衣袍自然是一件件被解開。而在他的胸口上,有一道粉色的刀疤。

  「瞞天過海的本事見長了。」雲菱伸手輕撫著那一道粉色的疤,知道這兩月里他恐怕拼了命在吃藥,就為著傷勢好得快些。只不過她也經常接觸藥材,所以對他身上有時候淡淡的藥味並不敏感。

  「不是怕你擔心麼。」盛啟摟住小妻子的腰身,微涼的薄唇蹭上那柔軟的菱唇,卻被她一手拍開。

  「那麼能忍就接著忍。」雲菱側了身,因為完全放下心來,那壓抑著的噁心感翻滾上來。她忙抽身往一旁的夜壺去,嘔吐的來勢卻有些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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