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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款一把票子

2024-07-19 06:28:16 作者: 連玦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雲菱清晰的感受到身體內有一種快感!她微愣了一下,就明白這是這個身體帶有的意識衝擊。這就像器官移植手術,接受移植的人,在後期也有這種可感覺到器官從前擁有者情緒的病例。

  在這具身體本身的記憶里,劉長長和劉荷玉沒少欺負她,尤其是劉荷玉因嫉妒「雲菱」的容貌,甚至想要張二牛來毀掉她的清白。所以她是怨恨這父女兩的,尤其是在冤死之後,這種恨更是刻骨銘心到每一個曾經欺負過她的人身上。

  也許正是因為這種怨恨的念力太濃厚,才產生了雲菱穿越過來,雖重生在她十二歲之時卻能夠有她一生記憶的緣故。她是想復仇的,雲菱很明白她的心意……

  可劉長長完蛋之後,新上任的村官必然順著李瑞的意思。那麼雲菱此前唱的這些大戲就白費了,所以她不會這麼做。

  只是雲菱吩咐的話似乎沒人聽進去,她的嗓音不由冷脆下來:「是真要弄出人命嗎?」

  劉長長聽言立即反應過來,他死掐著李瑞的咽喉道:「快按她說的做!」他倒不是因相信雲菱,而是錢大夫已說了盡人事聽天命,他如今也只能期望雲菱能有辦法。

  

  「好,好!你別著急。」李笑天立即囑人去安排,不多時雲菱要的東西就都送到了。

  雲菱洗乾淨手,將刀具消毒後道:「來一個人幫我按住人,一會估計她會受不住疼。」

  李笑天聽言安排府里的粗使婆子上前幫忙,雲菱這才開始動手。許是因為雲菱的面色凝重,又或者是她的動作莊重,屋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那發炎的濃血十分噁心,看得包括粗使婆子在內的人都想作嘔。而那傷口更是猙獰駭人,但云菱卻擰著青黛手腳利落的挑開膿包,放乾淨濃血……

  那會盛啟看著她,可清晰的看見她桃臉上因為忙碌而凝出的汗珠子。可她卻無暇顧及,仍舊在認真的做事,讓他只覺得她身上有著與年歲不符的嚴謹與認真。

  等雲菱收了手,劉長長便追問:「如何?」他的聲音有些顫,不知是因害怕還是因失血過多太虛弱。

  彼時卻有李家的管家李大進,進來在李笑天低聲耳語,後者聽言面色有些難看,目光看向一旁癱坐在椅子上的如氏……

  便聽到雲菱回劉長長的話道:「不是很好,傷口太大又發炎得厲害。但劉村長為了我的事情這麼仗義,我必然不會置荷玉姐姐於不顧。您放心吧,我會全力醫治好荷玉姐姐的。」

  劉長長聽著心底卻恨極,但沒愚蠢到認為這事還能解釋清楚。他只是不明白雲菱是怎麼辦到的?!怎麼就將他和她拖在了一條船上?可他這麼一想之間,倒是讓伺機已久的李瑞尋了空隙翻身而起!

  劉長長流了那麼多血,這時已是強弩之末。如今聽說劉荷玉還有救,已失了那一份狠勁,又因著雲菱的話而分了心,當即就被李瑞翻身打到!

  李瑞得了勢,那拳腳就招待向劉長長:「好你個老雜碎,竟敢打本少爺!」

  「好了!」李笑天卻呵斥一聲道:「還嫌不夠丟人麼!」

  「爹!這老雜碎——」

  李笑天不待李瑞說完話,就打斷再呵道:「夠了!都到廳里去,你大舅子來了!」

  李瑞聽言面色一變,目光就瞪向如氏!後者卻起身來道:「兄長來了麼?」如氏此時只道家裡來人給她撐腰,自然是歡喜得很。可她離家那會畢竟還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並沒有跟家裡人說,那她家裡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原來之前在錢氏醫館裡,雲菱跟小紅嘀咕說的,就是讓後者尋機會跟如氏的爹,如風鎮的鎮長如洛文說明此事。並且還教小紅說得含蓄,讓後者有猜測但不要確定。如此一來以如洛文的能耐自然能派人查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有些事再怎麼遮掩也是掩蓋不住的。何況如風鎮就這麼大,如洛文又是鎮長。

  這就是雲菱使的援兵掃尾巴之計,讓她可以狠狠地教訓這兩個欺負過秀姑一家的人,還妄圖將她算計給李瑞的傢伙。她那日在錢氏醫館,看到那在李瑞身後的張二牛,就知道李瑞撞見她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謀劃。

  雲菱能當學霸,能拿雙學位自然不是只會讀死書的書呆子。相反她非常聰明,所以劉長長的伎倆她不肖幾個思量,就想得通透明朗。

  雲菱原本還只是想著詐一詐劉長長的醫藥費就差不多了,可是看這兩父女這樣想巴結富貴權勢,她就更喜歡將他們喜歡的東西毀掉。

  以劉荷玉這樣被抬入小院的事看來,她這輩子肯定是嫁不了官宦之家了。而劉長長得罪了李員外一家,這村官也就是他這一輩子的頭了。

  而雲菱引來這如家的人,就是為了來給她擦屁股,搞定這些後事而已。壓制住不要鬧得太大,可在她操控的範圍內就差不多了。畢竟這事情過了反而不美……

  可這一切的布局,在場的李笑天、劉長長這些人又怎麼能想到,這一切都是出自她雲菱,一個十二歲小姑娘的算計呢?

  那時李笑天在呵斥李瑞道:「還不快去換衣服再到廳里。」

  「是,爹。」李瑞應聲出屋,那目光還不忘溜向雲菱。

  雲菱則在動手給劉長長止血敷藥,並趁機低聲的點撥道:「劉村長是明白人,如家的人來了你知道怎麼弄吧?如今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若是說不清楚,可別怪我今後醫治劉荷玉的時候動手腳。實不相瞞,她這傷勢惡化成這樣,就是狂犬病發的前兆。她是姑娘,體質不如您這莊稼漢,是要死還是要活,或者不信我你自己掂量著辦。」

  「這都是你安排的?!」劉長長聽著只覺得心口一抖抖的跳,可這怎麼可能?!

  「你說呢?」雲菱伸手拍著劉長長的傷口,令後者疼得要叫出聲,她卻好意的解釋道:「知道那兩條瘋狗為何會發瘋麼?」

  劉長長聽言一愣,他早懷疑過這事不對勁,可是那怎麼能辦到?那狗怎麼就會突然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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