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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去見柳香雲

2024-05-02 20:18:02 作者: 敏言

  鍾芙芙在縣衙里住下來了,她很會籠絡人心,短短几日,縣衙上上下下無人不喜歡她,就連許霜兒也願意與她多說一句話。

  可許容兒當初這個決意讓鍾芙芙留下的人,卻總是對鍾芙芙冷眼相待。

  看來是打心底還沒原諒鍾芙芙。

  「夫人,珍珠小姐來了。」春花在門口報了一聲,緊接著許珍珠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姐。」許珍珠提著裙擺跨過門檻,往屋裡走來了。

  許容兒忙起身,讓了位置給許珍珠,自己去搬了一張凳子來做。

  

  「今日不忙?」許霜兒放下手裡的畫本子,饒有興致地望過來。

  許珍珠看了看許容兒,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鐘芙芙,然後笑著從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來,她壓低了聲音說:「這是白公子托我轉交給你的信,具體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哦?」許霜兒好奇地拆了信來看,越往下看眼睛便越睜越大,她猛地從矮榻上起身道:「珍珠,你帶我去見他。」

  「哈?」許珍珠一臉茫然:「見誰?」

  「當然是白懷夢了。」許霜兒拽著許珍珠起身就往外走,「容兒,跟環環她們說一聲,我出門去了,不久便回。」

  「哎!」許容兒應著。

  鍾芙芙在一旁詫異問:「這白懷夢是誰?」

  許容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並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能問的。」

  「哦。」鍾芙芙露出一個怯弱的神情來。

  許珍珠也不清楚白懷夢在何處,許霜兒便讓車夫趕了馬車,直奔白懷夢的府邸,一到門口,那守門的下人見了許霜兒,即刻將許霜兒迎了進去,這位可是府上公子的貴客,不能怠慢了。

  「白懷夢。」許霜兒一路小跑進了白懷夢的院子裡。

  白懷夢起身走到門口,用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笑望著許霜兒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你信上說的香雲的事,都是真的嗎?」許霜兒迫不及待地問。

  「嗯。」白懷夢點頭,他請了許霜兒進屋道:「先進來坐吧,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許霜兒跨過門檻,在屋子裡的圓桌旁坐下了,白懷夢體貼地給她倒了一杯茶,這才慢慢說道:「確實是她,我親眼見到了她,一定沒錯。」

  白懷夢歇了口氣說:「她現在是百花樓的花魁百花仙子,我跟她說起你在找她的事,可她似乎不願相見,也不願與我多說話。」

  「難怪那日我去百花樓,見著了百花仙子,就覺得她十分的熟悉,沒想到是香雲。」許霜兒神情堅決地望著白懷夢說:「我一定要見到她!」

  白懷夢說:「現在是白天,百花樓里沒客人,正是最好去見她的時候。」

  「可百花樓最近換了個媽媽,我與對方不熟,估計也進不去。」

  白懷夢笑著說:「有我在,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

  「你?」

  白懷夢清了清嗓子,道:「雖說我不是自願去的,可在商場上做生意,總免不了要去那種地方,一來二去,也就有點薄面。」

  「那就麻煩你了。」許霜兒欣喜道:「現在就去,我要去見她。」

  「來人,備馬車!」白懷夢高聲道。

  「不必了,我的馬車就在你家大門外,直接走吧。」

  許霜兒在白懷夢的攛掇下,風風火火地趕去了百花樓。

  而此刻的縣衙,錢庭筠從前院回到了後院,發現許霜兒不在,只有鍾芙芙坐在那處繡手帕,身邊也不見。

  「霜兒呢?」錢庭筠問她。

  鍾芙芙抬頭眨了眨眼睛,說:「方才夫人的堂妹珍珠小姐來送了一封信,夫人看過那封信之後,就去見一個姓白的什麼人。」

  「姓白的?」錢庭筠皺了皺眉,難道是白懷夢?她又去見白懷夢了!

  錢庭筠倏地轉身離開,大步地往外走。

  她看了白懷夢寫的信,便立刻去找白懷夢了,這是為何?

  錢庭筠的心中突然就慌張了起來, 他出了後院,讓錢清立即備上馬車,前去白府接人。

  豈料去了白府,守門的人說白懷夢出門了,也說不清楚去了何處。

  成安縣的煙花巷子,寂靜一片,青天白日的沒客人上門,除非是昨晚還夜宿在百花樓,此刻正要離開的客人。

  白懷夢果真在百花樓很有臉面,才敲了門,開門的小廝見了他,就立即請了他進去,「白公子,您還是喝往常一樣的茶嗎?」

  「嗯。」白懷夢應著,小心翼翼地護著許霜兒上樓。

  小廝將白懷夢帶到了他原來總訂的那個包廂,然後便退了下去,沒多久便送上了茶,接著百花樓里的主事媽媽也來了。

  「白公子,您這個時候到我們百花樓來,可是有什麼事?」主事花媽媽眼波流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白懷夢的一舉一動,像白公子每次來,都只是帶客人來坐坐的人,這個時候來此處,是為了何事?

  緊接著,她看見了坐在一旁的許霜兒,眼皮跳了兩下,這怎的將女子帶到青樓里來了?

  「哎……這位看著有點面熟?」

  許霜兒不欲與眼前的花媽媽扯皮,她徑直地道:「我來此處,是為了見我的好友柳香雲,也是你們這裡的花魁百花仙子。」

  花媽媽見許霜兒竟然能說出百花仙子的大名,當下便明白這是百花仙子的故交,她點頭應著說:「我得先去問問她,她脾氣不好,若是貿然帶你們過去,恐怕要翻臉。」

  「好。」許霜兒應著。

  花媽媽出門了去。

  許霜兒在屋中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焦灼,她想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初她跟許阿三離開的時候,不是甜甜蜜蜜,又帶走了一大堆的錢財嗎?為何香雲又淪落到了青樓?

  沒過多久,花媽媽回來了,她一臉抱歉地說:「真是對不住了!她不願意見你,這位姑娘你還是請回吧。」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不見我?」許霜兒不相信地說:「我一定要聽她親口說,否則我不會離開的。」

  許霜兒說罷,要往廂房外沖,上次她去過花魁的屋子外,路她是熟悉的。

  「姑娘,這可萬萬不行。」花媽媽攔著許霜兒說:「你若是惹怒了我的這顆搖錢樹,我以後可怎麼辦?」

  「我賠你就是了,你給我讓開。」許霜兒用力地推了花媽媽一把,衝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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