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惡計處成
2024-05-02 19:59:03
作者: 韓世幽
「當早晨的第一米陽光撒在大地上時,也是學生讀書之時!」一位老婦人念到。
「知道了!吳媽!」
「哎,小姐,你慢點,要不要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楊敏好不容易擺脫了鬧鬧叨叨的吳媽,開心的出門,可沒走幾步,就發現北邪和秦蘇一起出現在上學的路上,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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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楊大小姐啊!」夢玲趾高氣揚的走過來。
「哼!」楊敏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但也沒有走多快,夢玲追上,在楊敏的旁邊蹭了蹭:「你心裡是不是很恨南兮?」
楊敏沒有回答,夢玲接著道:「我有辦法,讓她永遠的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什麼辦法?」楊敏停止了腳步:「不會又像之前的那樣吧?」
「你不好奇,南兮為什麼還活著嗎?」
楊敏停頓了一下,隨即一笑:「我只知道她現在還活著,我們上次的計劃失敗,至於為什麼還活著,重要嗎?」
「哈哈哈哈……」夢玲笑了笑:「那是因為秦蘇拼了命的去救她!」
楊敏握緊了拳頭,但她心裡清楚,這個夢玲也不是一個可以完全信奈的人,此時來幫自己,不知是何居心,不過我和她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
「你有什麼辦法?」
「哼哼!」夢玲笑著在楊敏的耳邊說著,最後楊敏的嘴角也露出來陰邪的弧度:「南兮,我接下來會告訴你,出生是多麼的重要,你就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鄉野丫頭,憑什麼和秦蘇走得這麼近?」
清風徐來,拂過臉龐,涼透心臟,北邪不禁回頭,看了看長長的石板路,夢玲和楊敏躲在樹後,避了避突突如其來的目光。
秦蘇解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北邪的肩上:「冷嗎?」
北邪回頭,看著秦蘇俊朗的面容,不由得臉色微紅,路過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但也有不少的閒言閒語,讓人耳朵發疼。
「我不冷!」北邪推開秦蘇的手,向前走去。
秦蘇皺了皺眉頭,想追上去,但卻被皇甫長樂叫住了,秦蘇不耐煩的回頭,皇甫長樂急忙跑過去,拉著秦蘇的手,看了又看,關切的道:「秦哥哥,你現在沒事了嗎?還來學校?」
「沒事,」秦蘇冷冷的回答,轉身離去。
皇甫長樂跑到秦蘇的前面,雙手張開,擋住了秦蘇的去路,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竊竊私語的說著,秦蘇嘴唇微動:「你到底想幹嘛?」
「秦蘇,」皇甫長樂一臉堅定的道:「你將來定是我的人,你現在受傷在身,我不要你去學校!」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秦蘇也有些驚訝,但皇甫長樂再這麼任性,也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如果此時自己還固執的離去,那肯定是讓皇甫家顏面無存,而且也會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索性這次就依她回去。
北邪走了一段路,發現秦蘇沒有跟過來,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但她很快就調平了心態,天機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她不能半途而廢。
剛一回到宿舍,秦蘇和皇甫長樂的流言蜚語已經變成了漫天花雨,什麼說法都有,連宿舍阿姨都在討論:
「你說這秦蘇好歹也是個大少爺,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腳踏兩隻船呢?」
「哎,我看那皇甫長樂和秦蘇是絕配,那南兮就一鄉下丫頭,怎麼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那可不是,皇甫長樂一點也不矯情,敢愛敢恨,這比那南兮不知好哪裡去了!」
「你們別這麼說,我倒覺得南兮天資不錯,只是出生沒有皇甫長樂好而已,其他的……」
「請問……」北邪不想聽這些閒言雜語了,打斷了裡面幾位阿姨的閒談。
有些阿姨嚇了一跳,有些不予理會,有些笑著道:「南兮,有什麼事嗎?」
我看了一眼,笑著道:「哦,那個阿姨,我宿舍的門打不開了,你能不能幫我……」
「不行,」話未說完,就被其中一個阿姨打斷:「鑰匙只有一把,你弄掉了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給你看鑰匙的!」
北邪握了握拳頭:「我是這裡的住校學生,你若再不給我開門,我在外面出了事,請問是你來擔當責任嗎?」
「喲喲喲,」宿舍阿姨眯了眯眼,走到北邪跟前,指著她的鼻子道:「不就一個鄉下丫頭嗎,仗著自己和秦大少爺有一丁點的曖昧關係,就來這裡耀武揚威了。」
「你少說兩句!」其他安逸阻止道。
「走走走!」宿舍阿姨手一揚,來勸火的阿姨摔在地上,接著趕走了所有人,說是要給我上一上思想課。
阿姨們被趕出去時,都紛紛搖頭:「這下南兮是真的要遭殃了,希望馬大姐真的能疏通疏通南兮!」
門被碰的一聲關上,屋子裡瞬間變黑,唯有一束光從頭頂上照下,讓人只能看清對方的輪廓。
此刻我顯得很是鎮定,宿舍阿姨,也就是她們口中的馬大姐走到我的面前,挽了挽袖子,由於馬大姐身材龐大,往我這邊一站,我就全部處了陰影當中,馬大姐似笑非笑的道:「臭丫頭,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天有多高!」
說著,一個巨大而且有力的手掌向我打來,我試著用手本能的擋了擋,但卻沒有反擊,因為我北邪從來不沾無辜婦孺的血,這是我的原則,所以這一掌,於情於理我吃了。
馬大姐見打著我了,興奮到了極致,大笑著到:「哈哈哈,看到了嗎,我就是天!」
我抬頭,看著趾高氣揚的她,恍惚間發現她臉上有些異樣,有一層皮膚起著不一樣的皺紋,而且還有一點掉皮的感覺,難道人到了一定的歲數會脫皮?
馬大姐見我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的臉,她有意無意的側了側,我嘴角輕揚,慢慢的站起身,馬大姐鄒了鄒眉頭,試著用另外一隻手打我,我用雙手夾住了她的手臂,然後翻了個身,與她並肩而戰,與此同時反手撕下了她臉上的一層人皮,馬大姐濃妝淡抹的形象瞬間消失,隨即而來的是一個大小眼,歪嘴吧的老女人,但無論是從肌肉的生成,還是從臉上的殺意來看,她是一個訓練已久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