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清晨

  清晨，胡大發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苗苗已經醒了，正斜倚在床上，手托著腮幫子看著他。

  「這是第一次你醒得比我早。」胡大發說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醒了多久了。」

  「嗯，沒多久。就是忽然很想早起，早上起來的感覺挺好的。」苗苗低下頭把臉輕輕地靠在胡大發的胸口上。

  胡大發輕輕撫摸著她散發著淡淡洗髮水味道的頭髮：「我覺得再這麼下去，宛貞快要失寵了。」

  「你看，我以前對宛貞的敵意是有道理的。」苗苗玩笑著說。

  「嗯，和一隻貓爭寵，你也算有出息了。」胡大發輕拍了一下苗苗的後腦勺，說。

  「那是因為我要你全部的愛，全部。」苗苗聽著胡大發的心跳，帶著執拗的口氣說著。

  「好啊。」胡大發說著翻身抱住了苗苗，「你要我怎麼愛你？」他笑眼彎彎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苗苗，近得兩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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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胡大發和苗苗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老姚早已經坐在晨光里，看著當天的報紙了。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這次看到老姚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難得的，老姚先開口了：「生煎包買好了。」

  胡大發聽了，笑著：「知道我今天不做早飯麼？」

  「新婚燕爾，理解。」老姚說了六個字，臉照舊埋在報紙背後，看不出說這話的時候，他是什麼表情。

  苗苗的臉不由得紅了，拉著胡大發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生煎包還熱氣騰騰的，豆漿就放在保溫壺裡。

  歲月靜好的樣子。

  「說起來，我們待會兒是不是要去銀行？」苗苗忽然說。

  「對的，馮薔薇是臨州聯合銀行的，她的家沒有被強行進入的痕跡，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她的同事，我們也得排查一下。」胡大發一邊喝著豆漿，一邊說道。

  ……

  臨州聯合銀行的總部，就在臨州最「資深」的商業街的核心地塊。

  胡大發抬頭看著三層挑高的門頭：「真是豪啊。」

  「因為是本土的銀行，在臨州，聯合銀行的業績是最好的。」余小斌說道。

  「嗯，看出來了，這門頭。」胡大發笑著。

  銀行里，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胡大發看著和自己擦生而過的那些陌生人，說著。

  馮薔薇的部門在二十樓，這是一個不需要對外的部門，偌大的辦公室里顯得很安靜，所有的人都對著電腦，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你們……找誰？」靠近門口的一個小員工模樣的男生問著他們。

  「哦，我們是臨州公安局的，來調查馮薔薇的事情……」余小斌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里剛剛都還在專心工作的人，全部齊刷刷地回頭看著他。

  「呵呵，看來大家也沒有那麼專心工作麼……」胡大發看著那些或者好奇打量著他們，或者在彼此竊竊私語的這些馮薔薇的曾經的同僚，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