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眾人唾棄自私母女相殘!(1)
2024-07-18 15:01:14
作者: 真愛未涼
「不,州府老爺,不能沉河,不能沉河啊!」余芳菲後悔了,她不該設計安謐,也就不會讓心荷受這般的罪,落得這般的下場啊。
余芳菲鬆開了安心荷,跪在州府大人面前,不停地磕頭,頭撞擊地板的聲音,在房間內異常的響亮,片刻,房間裡便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安謐一瞬不轉的將余芳菲的激烈反應看在眼裡,又淡淡的瞥了一眼臉色蒼白,沉默不語的安心蓮,以及那個依舊神志不清的安心荷,這母女三人,曾經對她任意欺凌,此刻,淪為別人刀俎下的魚肉,怕是已經深刻的體驗到了那番有苦不能言,只能承受的悲哀了吧。
余芳菲和安心蓮後悔嗎?可這世上哪有後悔藥吃?
余芳菲磕破了頭又如何?她便是要用她的命來換安心荷的命,也休想將安心荷給救下來了。
「還愣著幹什麼?」說罷轉眼看向安越鋒,冷冷開口,「安老爺,這些雖然是安府的下人,但本府辦案,徵用一下,該是可以的吧?」
「可以,自然可以。」安越鋒哪還敢說什麼不可以啊?此刻,便也只有犧牲掉安心荷了。
「那多些安老爺了,你們,動手!」州府大人對那些下人吩咐道,下人們立即上前,將安心荷給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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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芳菲意識到什麼,立即便要衝過去搶,可是,手還沒有碰到安心荷的衣裳,便被人擋住,撲了個空,人也被家丁制服住。
「心荷……老爺,你求求情,放了心荷……放了心荷啊……」被鉗制住的余芳菲努力的掙扎著,苦苦哀求,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心荷被家丁們駕著拖了出去。
州府大人出了房間,可剛走出不遠,卻是停了下來,看向屋子裡的人,「安老爺,安夫人,你們若是要看熱鬧,也可以去錦河走走。」
榮錦城許久沒有這般的盛況了,將人生生的沉如河底,以往每一次都是人山人海,甚是浩大,而今日……渤海王在此,還有那身份同樣尊貴的青嵐大夫……況且,東臨王也是來到了榮錦城中,安心荷無疑是撞到了刀口上,今日之事,定要嚴厲處置,才能表明他整肅民風的決心。
想了想,州府大人朗聲開口,「將消息放出去,安府五小姐與人私通,德行敗壞,今日,遊街示眾,受眾人唾棄,在錦河舉行沉河祭典,本府要滅了這些歪風邪氣。」
州府大人的話一落,眾人的神色變了變,余芳菲的眼裡更是盛滿了恐懼。
饒是安謐也是小小的詫異了一下,但隨即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沉河祭典?沉河祭典可不僅僅是單純的沉河而已了啊!
想到榮錦城流傳下來的祭典風俗……安謐眸光斂了斂,這安心荷,怕是有得受了!
整個榮錦城的大街上,不可謂不熱鬧,今日一早,關於安府二小姐安謐的傳聞,幾乎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便在整個榮錦城傳得沸沸揚揚。
眼看快到午時,許多人甚至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盡數前往錦河去湊熱鬧。
錦河流經榮錦城,早年榮錦城便是因著這條河而建,所以,在榮錦城百姓的眼中,這錦河不僅僅是一條河而已,更是承載著他們的信仰。
錦河上游,建著一座涼亭,名喚錦亭,這個角度,可以將很多景物都盡收眼底。
此時的錦亭內,錦衣男子負手而立,面容沉靜,和涼亭外那滔滔的河水相比,男子的眸中好似那一片冰,倒像是嚴冬結了冰的湖水。
玉玲兒坐在涼亭中,端莊優雅的喝著茶,偶爾看看涼亭外河邊聚集的百姓,嘴角淺淺的揚起一抹笑意,今日的陣仗還真是大,那安謐臨了臨了,還有這麼多人見證著,怕即便做了鬼,也該驕傲一番吧。
哼,她就說,一個安謐,怎麼可能成為她玉玲兒的威脅?
收回視線,玉玲兒心情更是得意了些,轉眼看向涼亭口迎風而立、目光落在洶湧河水上的男人,眸光微閃,放下茶杯,緩步走到男人的身旁,「姐夫,今日的風還真大,瞧那河水,便是石頭丟進去,也要被浪打碎了吧。」
呵!這麼大的浪,拍得河岸陣陣響,甚至蓋過了人說話的聲音。
遠遠望去,河岸上的人皆是高聲談論著什麼,可是,這邊卻絲毫聽不得談論的內容。
談論的內容嗎?玉玲兒自然是知道,那些人談論著什麼,他們怕都是在鄙夷著那安府二小姐安謐的不知廉恥與悽慘下場吧。
她此刻不禁想,若是真的從河堤上將人給丟下去,那人會是什麼樣子?怕是會被巨浪打得很慘吧!亦或者是血肉模糊?
不過,她肯定一點,在今天這樣的滾滾的浪中,那安謐怕是連屍體都尋不到了。
單是想想,她就禁不住開始同情起那個安謐來。
「回了吧。」東臨王淡淡的開口,聲音透著一貫的清冷,外面聚集的眾人並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倒是方才……想到什麼,東臨王好看的眉峰皺了皺,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塊錦帕,那是男子用的款式,上等的綢緞,精細的做工,尤其是上面的刺繡……據說是出自盛世烈焰的女老闆之手,目光落在右下角的那一朵盛放的火焰上,眸中的冰冷依舊,但是,情緒卻是有了細微的變化。
一百兩銀子?呵!那安謐,要價還真是狠!
可狠歸狠,想到方才盛世烈焰中的情形,昨日在首富柳家參加壽宴的那些有頭有臉的賓客,皆是為了那女老闆的刺繡而去,誰不想要看看,那讓柳夫人和柳家少爺那般痴狂的刺繡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等到那個女管事說出價格的時候,眾人也都是吃了一驚。
女子繡帕和男子的錦帕最低五十兩銀子一塊,看繡樣的複雜程度,以及綢緞的等次,逐漸往上加價,而此刻他手中的這一塊,一百兩銀子,卻也不是最貴的。
都足夠那些百姓好長時間的家計開支了吧!
這還單單是繡帕和錦帕的價格,成衣,以及其他的東西,價格更是貴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