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贏得只會是我(歡迎來到2024!)
2024-07-18 14:03:05
作者: 我不更新
盧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在聽到這消息之後,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
正在一邊和泰勒打鬧的赫敏有些好奇的問道。
最近實在是不太平,巫師學校也允許學生自主離校,課也很少會上,只會給留在學校里的小巫師們開展一些實用類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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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赫敏這樣的學生對於上課這件事是來者不拒的。如果有必要她都會申請時間轉換器來避免自己錯過課程。但是當她真的上過一節實用類課程的時候,她就倍感失望了。
上課的人是弗立維教授。應該說,哪怕是在霍格沃茨所有的教授當中,弗立維教授也是最為優秀的那幾個人。不僅僅是性格和教育能力,實戰能力也相當的出色。
他的決鬥冠軍可不是什麼沒什麼意義的名頭,恰恰相反,這玩意的含金量相當足。
所以他能夠教給學生們防身小技巧也確實是很有用的小技巧。某種意義上說,跟著弗立維教授學點壓箱底的戰鬥乾貨,比回家躺在老爸老媽的懷裡來的更有用。
不過就算如此,學生們還是大多數選擇了回家。畢竟在他們看來,上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厭惡的事情,和學什麼的關係不算太大。
除了少數老師能夠憑藉個人魅力把枯燥的課程讓學生上的津津有味之外,絕大多數的老師在上課的時候都是不被學生喜歡的。
赫敏確實是特例,不過在她上過弗立維教授的課之後,她發現弗立維教授所教的那些小技巧對於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一來她現在的魔咒體系已經和正常的魔咒體系有了很大的差別,甚至可以說是有著雲泥之別。所以一般的魔咒使用技巧對她來說並不實用。
二來,這些東西盧克之前都教過了,而且比弗立維教授教的更加細緻,也更加全面。作為一名聽過很多人講課的學生,赫敏感覺盧克在教這些東西的時候用的是更高層次的視角去講授這些技巧。知其然,知其所以然,甚至還知道該如何改進。而弗立維教授相比於這個層次,感覺還是差了一點點。
不過,盧克的那些東西也不全都是他自己總結出來的。他哪有那麼多的實戰啊。他都是從自家留下來的戰鬥筆記當中學來的東西。
他能夠教給赫敏他們的,也都是他自己學得會的。至於那些改進的方案,自然是其他的先祖流傳下來的。他也不過是一個複述者而已。
盧克以後自然也是會有更多的改進的方案。但是現在,他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放在這上面。
「格林德沃的實力恐怕不僅沒有被削弱,反而可能還被加強了。」
盧克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當中帶著些許的無奈。畢竟這已經是他們預想的最壞的結果了。
就好像他的想法和魔法國會的領導其實很像。只要沒有格林德沃,聖徒最多也就算是個非法結社。但是有了格林德沃,聖徒就是最可怕的恐怖組織。而且這個恐怖組織最可怕的並不是他們殘酷的手段,而是他們確實有著轉正的空間。
將現有的權力組織取而代之,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格林德沃的實力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當然話說到這裡,也不會讓他們感覺到太過意外。說到底,這也是他們之前有預料到的情況。只不過不知道格林德沃現在的實力到底是一個什麼水平。
所以接下來盧克要說的,才是他們真的感覺到有點意外的。
「格林德沃俘獲了咱們一隻魔械烏鴉。」
聞言,泰勒和赫敏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
魔械烏鴉的項目在組織高層當中不算是什麼秘密。該知道的人也基本上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人也差不多都了解有這麼一個項目存在。
赫敏知道的更多些,她知道魔械項目是十分重要的項目,但是也是更重要的項目的幌子。而那個更重要的項目,就掌握在泰勒的手中。
這個項目的推進進度,除了泰勒和盧克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當然,這樣的項目在赫敏手中也有。只不過說起重要程度,那確實是比不過泰勒手中的那個。
赫敏也認了。她在學習方面確實很出色,甚至於在學習現有的知識這件事上,就算是泰勒也比不過他。但是論起研究未知的領域和未知的東西,在泰勒的面前,就算是赫敏也只能是甘拜下風。
現在說的魔械烏鴉,倒是不屬於他們主控,這玩意最開始就是盧克主控,連帶著幾個蛇瞳實驗室和盧克挖掘的人才負責主管的。對外宣稱會是貓與蛇未來的主營業務。
現在的貓與蛇也已經不再是小精品店的樣子了。更像是一個綜合的魔法道具超市。而且大量魔法道具都是自己生產的,確實非常有分量。
盧克當年散出去的錢,現在也都一點點的往回收攏起來的。讓原本就活在錢花不完的苦惱當中的盧克更加的煩惱了。
別人都是虧錢創業,他這邊還真讓他開闢藍海市場了。
「魔械烏鴉暴露在格林德沃的面前的話,技術泄密這件事其實並不算很重要。」
赫敏簡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對盧克說道:「格林德沃和聖徒的信條與魔械項目的宗旨格格不入。他們想要模仿魔械,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學習麻瓜的技術。而聖徒當中的絕大部分都是極其厭惡麻瓜的存在的。」
純血主義者們看不起麻瓜,甚至會覺得麻瓜們可憐。他們更厭惡的,也感覺更有威脅的還是非純血統的巫師。畢竟他們之間有直接的利益競爭,但是和麻瓜卻沒有。
而聖徒內部,根據對麻瓜的態度可以分成兩個類型,第一類是極端派,他們認為麻瓜是低劣的,只配在巫師的腳下生存,作為巫師的奴隸。現在這種巫師主動避讓麻瓜的行為是懦弱的,錯誤的。
另一類是保守派,他們覺得極端派太保守了。他們認為麻瓜是卑劣的,應該被全部消滅,整個世界都應該自然而然的屬於巫師。
所以說,想要讓他們『紆尊降貴』的學習麻瓜的技術,就已經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了。當然……
「更重要的是,一旦主動去學習了麻瓜的技術,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承認了麻瓜的優越,承認了巫師在某些方面是比不上麻瓜的。」
赫敏看起來頗為幸災樂禍地笑著道:「很有可能無事發生,當然,也有能會讓他們內部多分裂出一派來。那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有利了。」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異端比異教徒更加讓人厭惡。而魔械烏鴉當中蘊含的理念和其本身出色的效果,足以在聖徒內部掀起波瀾了。
盧克聞言頗為認可的點點頭。赫敏在研究方面可能確實有點欠缺。但是她在搞政治方面確實很有天賦。值得培養。
不過泰勒卻搖搖頭道:「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格林德沃。如果他的實力加強到你加上鄧布利多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應付的話,應該怎麼辦?」
這確實是最壞最壞的情況了。
「當務之急還是搞清楚格林德沃現在的實力水平吧。別的都沒有這一點重要。」
泰勒提醒盧克。如果對付不了格林德沃,那麼對付聖徒這件事就無從談起。
而如果搞定了格林德沃,那麼聖徒甚至不用他們動手都會被其他人給消滅。
「發揮一下你的口才?」
赫敏對盧克說服別人的能力相當有信心。她總感覺盧克把心思放在提升實力上,主要還是為了給他舒展口才的空間。也就是說,更強的實力是為了別人能夠平心靜氣的聽他說話,也增強一下自己說的話的說服力。
盧克這一次卻也搖了搖頭。
「根本不可能說服的。先不說根本理念上的衝突。就說如果格林德沃真的是能夠被說服的人,那麼世界早就和平了,但是的戰爭也根本不可能打響。」
盧克對自己說服別人的能力也很清楚。而這種程度,當年的鄧布利多完全不比自己差。格林德沃在蠱惑性上甚至要超過盧克一些。而鄧布利多還有和格林德沃的密切關係存在,他都沒有說服格林德沃,指望盧克去說服?
不太現實。
「到最後,還是得憑實力見真章。」
盧克坦然的接受了現狀:「就算是格林德沃真的強大到了那種程度,我也有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他看向了眼神中流露出擔憂之色的泰勒,笑著說道:「放心吧。我還有足夠強大的底牌沒有掀開呢。」
泰勒太懂盧克了。她不知道盧克的底牌是什麼,但是她清楚,盧克如果要掀開這張底牌的話,那麼肯定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所以,盧克才會在面對她們的時候,對這個方法依舊絕口不提。要知道,她們兩個陪著盧克連永生都見過了,算是經歷過考驗的堅強戰士。
現在卻被盧克擔心接受不了或者抵擋不了這個方法。這讓泰勒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赫敏的神情相差無幾,她顯然也是清楚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不過最後,兩個姑娘還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挖。她們也害怕,害怕深挖之下,盧克給出的那個答案是她們無法接受的答案。
畢竟,巫師界常規的讓戰鬥力爆炸式增長的方法也就那麼幾種而已。沒有哪一種方法的副作用是能夠被輕易接受的。
「那就讓人繼續去試探格林德沃吧。」
泰勒生硬地轉移話題,然後冷靜地說道:「讓蛇瞳研究所裡面的巨怪軍團出動吧。也算是給那家傢伙小小的亮一亮肌肉。省的他們一天天的還想著給我們使些小動作。」
泰勒是真的對各個家族的小動作感到厭煩了。一個個的半場開香檳開習慣了是吧。格林德沃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都還沒搞明白呢,結果現在就想著分割之後利益的事情了。
現在談出來的結論又有什麼準確性呢?是不是太高估彼此的底線了。現在商量好的東西,在之後的發展當中,能夠繼續維持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畢竟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當中,大家會出多少力是能夠彼此看到的。更關鍵的是,在這段時間當中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也同樣沒人知道。說不定整個家族說被滅就被滅了呢。
這可不是什麼危言聳聽而是真真切切有可能會發生的事實。
盧克點了點頭道:「那就讓巨怪部隊動手吧。你說的也對,應該展現一下我們的肌肉。省的之後和他們起爭執的時候,有些可殺可不殺的牆頭草也撞上來找死。」
盧克又不是傻子,他現在是巫師,肯定要站在巫師的角度思考。完全的平等是不太可能做到的,所以肯定是要想更多。
保持巫師界實力的完整,對於他下一步計劃的推行是非常有必要的。
想到這裡,盧克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還不是也一樣,沒等著打敗格林德沃,就已經想著之後的事情了。
於是在之後,他擺正了自己的姿態。
在格林德沃的面前,盧克·岡特是一名年輕人,更是一名挑戰者。
………………
「好了,這是最後一個了。」
格林德沃看著眼前的一堆灰燼,神情相當的平靜。而聖徒們一個個的看起來更加恭敬了。連行禮的姿態都更正式了一點。
沒辦法,格林德沃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驚人了。
闖入的傲羅每一個實力都不比他們弱,甚至比他們當中的絕大部分要強,但是在格林德沃的面前,他們別說是反抗能力,就算是多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死亡,甚至讓人感覺缺乏實感。
就好像聖徒隊伍當中的一位聖徒,他就很難想像剛才和自己搭話的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化作了一堆灰燼。他甚至在這期間只是眨了眨眼。
死亡能夠給人帶來最為現實的恐懼。
恐懼並非服從的基礎,但卻是重要的維繫手段之一。
當然,格林德沃不需要他們的恐懼。也不需要他們的服從。
他看著眼前的這些聖徒。他也不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一個,真的能夠繼承他的理念。
他和盧克不一樣。
他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