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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玄和江鸞的番外(70)

2024-07-18 04:31:13 作者: 夜深人靜*

  江鸞抬眸,對上石銘洋噙著痛楚的眼眸,她眸子輕閃了下,避開他的視線,點頭:

  「是的,我和他,從小就有婚約,註定了要在一起的。」

  她下意識地解釋,雖然心裡對石銘洋生了懷疑,甚至已經認定他是壞人,可看見他落寞而難過的樣子,她還是有些不忍。

  這些日子,他對她的好,毫不掩飾。

  

  她感覺得到,他對自己那份心意,是真的。

  石銘洋大手緊捏成拳,眸光銳利的看著她,

  「阿鸞,沒有什麼註定不註定的,如果你不願意,一切都可以改變。」

  「不,我願意!」

  江鸞說這話時,清弘水眸坦然的迎上石銘洋的目光,在這寂靜的清晨,石銘洋聽見自己心被碾碎,落在地上的聲音。

  他額頭青筋跳了跳,極力克制著心頭的嫉妒,沉聲道:

  「阿鸞,你明知道你妹妹也喜歡墨清玄,你怎麼還和他在一起?」

  「感情是不能讓的,石學長,我很感謝你之前的對我的好和厚愛,但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個人,這二十多年來,阿玄在我心裡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無法拔除了。」

  石銘洋俊顏泛起一抹蒼白,眼底划過一抹痛楚,低下頭,抿緊了唇,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氣氛,突然僵滯。

  石銘洋低著頭不說話,江鸞也安靜的不再說話。

  休息區,沉默蔓延,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才又響起,滲著三分沉鬱和一分質問:

  「你媽媽呢,你找人給她解了降頭術?阿鸞,我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你有認識會解降頭術的人?」

  難怪之前他說會想辦法解她媽媽被下的降頭時,她拒絕,說不用他,她自己想辦法。

  江鸞知道他早晚會問的,她媽媽康復的事,瞞得住外界,卻瞞不住知情的他。

  她已經想好了如何回答,眸光坦然的面對他探究的眼神,她聲音輕軟地解釋:

  「替我媽媽解降頭術的,是四年前救了我一命的婆婆。沒有告訴你,是因為她不喜歡別人知道她,要不是為了媽媽,我也不會去求她。」

  石銘洋從江鸞眼裡看不出任何的心虛和異樣,她的話,不像說謊,合情合理,他哦了一聲,換上關心的語氣:

  「四年前救了你的婆婆?阿鸞,這是什麼意思?」

  江鸞敷衍的笑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四兩撥千斤的說:

  「就是救了我一命啊,這事三兩句也說不清楚。」

  石銘洋眸底划過一抹深邃。

  還想說什麼,他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看到來電時,眸色微微一變。

  江鸞就在他旁邊,眼角餘光看見來電,是李蕊晴,她呵呵一笑,打趣的說:

  「石學長,你之前出差那麼些天,蕊晴肯定是想你了,你趕緊接電話吧,我先回病房,看看我媽媽還有什麼要收拾的沒有。」

  說話間,她站起身,石銘洋嘴角動了動,想解釋他和李蕊晴沒有關係,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看著江鸞邁著輕快的步子朝病房走去,他眸光,漸漸染上沉暗。

  江鸞不是那種特別八卦的女子,她會開他和李蕊晴的玩笑,肯定是李蕊晴對她說了什麼。

  若是之前,他肯定會去質問李蕊晴,但現在,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江鸞心裡,從來都只有一個墨清玄,他就算用一輩子時間,也不可能讓她愛上。

  他既然沒有一輩子時間陪在她身邊等候,又不可能放手,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墨清玄,只要一想到昨晚墨清玄和她纏綿的畫面,他就嫉妒得發狂。

  他狠狠地抿唇,眸底深處掠過一抹狠戾,阿鸞,只要能讓你愛上我,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

  江鸞回病房的時候,大家已經對白鴿解釋清楚了江璐和墨清玄的事。

  見她一個人回來,墨清玄深邃的眸子越過她,看了眼她身後,才溫和地說:

  「鸞兒,你先陪白姨回家,我要進手術室了。」

  江鸞點頭,語氣微顯生硬:

  「你趕緊去吧!」

  她現在還覺得過不去心裡那個坎,和墨清玄說話的時候各種不自在。

  墨清玄的霸道讓她有時候覺得無法溝通,他認為對她好的,總是罔顧她的抗議,一意孤行,即使她惱怒,他也很少理會。

  「嗯,我還有事找你,上午這台手術,可能十一點就能結束,到時我給你打電話。」

  不知是當著眾人的面,墨清玄語氣十分溫和。

  還是因為昨晚對江鸞太過粗魯禽.獸,今天才對她格外溫柔。

  墨清玄的溫柔對江鸞來說是很難得的,他在她面前向來都是強勢霸道的,鮮有這樣溫柔的時候,不過昨天被欺負的江鸞,並不領情。

  江鸞蹙眉,懶得回答他,逕自走到病chuang前,問她媽媽還有沒有什麼要拿的。

  見江鸞不理自己,墨清玄眸光暗了暗。

  薄唇輕抿了下,又對其他人說了一聲,才大步流星的走出病房。

  去做手術前的準備工作。

  墨清玄離開不到十分鐘,蘇琳和程景怡,李詩雨,還有夜紫,四個人就一起來了醫院。

  和接江鸞出院的時候不同的是,那天來的,是小輩的幾個,今天來的,是她們長輩的幾個。

  楚歡本來也是要陪著白鴿回家的,但走出醫院的時候,接到公司電話,做為集團CEO的她,只好回公司坐鎮,改天再去看白鴿。

  到家,江鸞就被攆回了房間睡覺。

  怕她們再說起和墨清玄領證結婚什麼的事,江鸞配合的回了房,洗了澡,鑽進被窩裡,想了想,又把手機關機,不多久,就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香。

  只是,睡夢中,突然有什麼東西貼上了她的唇,濕濕濡濡,溫溫熱熱的,她蹙了眉心,不舒服的嚶嚀一聲。

  她的腦袋往旁邊躲了躲,拿溫熱濕黏的感覺很快又追了上來。

  那感覺如影隨形,不管怎樣都躲不開,最後江鸞惱怒的咬了一口,然後她唇上也是一痛,意識才漸漸開始甦醒。

  意識回籠時,終於明白了剛才迷迷朦朦中,那溫軟濕濡的感覺是某個人的唇,剎時,睡意全消。

  睜開眸,視線所及,是一張熟悉的英俊臉龐,噴灑在她鼻翼的呼吸染了急迫和粗重,她的心,便在那粗重的氣息里,狠狠一顫。

  「唔……墨清……玄……」

  ………

  江鸞心慌地伸手推拒,不讓他繼續作亂,清弘水眸圓瞪著他。

  「鸞兒,我想要你!」

  墨清玄並沒有因為她醒來而覺得歉意,似乎他不管任何時候進來她房間,對她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剛才,他進來時,其實不是為了占她便宜。

  可是,江鸞睡相不太好,他一進來,就看見她踢了被子,本該到膝蓋的睡裙,被她蹭到了大腿上,露在外面的肌膚,白嫩誘人。

  他只覺一股熱血倏地竄上了腦門,他沒把持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彎腰吻上了她的唇。

  有些東西,就是毒,一沾就上癮,就像小時候欺負她,欺負得上癮,後來愛她,愛得無法自拔。

  如今,食髓知味,他又戀上了擁有她的感覺。

  反正他是要娶她的,他甚至想著,要是能趕緊讓她懷上孩子,就再也不會從他身邊逃走了。

  臥室里,似乎突然不熱了起來。

  江鸞心跳不受控制地狂亂著,理智提醒著她,不可以,這個男人昨晚都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強要了她的。

  她怎麼能任他再一次耍流氓。

  墨清玄並沒有因為她的抗拒而閃開,反而越發欺近。

  她眉心緊緊地蹙在一起,推拒著他的手,力度絲毫不松,努力忽略他濃烈炙熱的氣息,堅定的說:「不行!」

  「為什麼不行,鸞兒,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墨清玄眸光深邃炙熱,被她的手抓著,他還在作怪,眸光深深地看著她的反應,感覺到她身子顫粟,他心底閃過一絲喜悅,低頭,就去吻她。

  江鸞不自在的閃躲著,漸漸被他誘的火熱,雙手漸漸無力,墨清玄趁機一邊吻她,一邊將手伸進她的衣服。

  雙管齊下,江鸞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嬌呼,聽在某個男人耳里,像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鸞兒,你要誠實,別總是說謊!」

  他一邊吻,一邊戲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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