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跟我怎麼樣?

2024-07-18 01:39:00 作者: 滿滿滿

  岑蜜挑眉:「死著解脫還是活著受罪,哪個比較折磨?」

  男人立刻就不說話了,岑蜜冷笑一聲:「不必把我當傻子,我對岑家也沒什麼執念。」

  「蜜蜜......」他輕嘆一聲:「有時候真覺得蜜蜜聰慧的過分。」

  岑蜜歪著頭看他:「都是女子早慧有損心智,現在看來果真是古人誠不欺我。」

  所以才會讓我在心智大損遇到你。

  男人聽懂了這句話,細細的撫摸著她的發輕嘆一聲:「蜜蜜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其他的東西?」

  岑蜜確實能猜到蔣京朝這些日子裡無論是對鄭敏也好還是對公司也好似乎在算計著什麼東西,只是這些事情於她來說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難道寄希望於她能了解男人的心跟身是可以分開的這種說法?

  那她可以重新撰寫三從四德了。

  「如果報了仇蔣爺是不是就可以放下一切?走出那樣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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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聽到這句話蔣京朝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日在車上時,他說我們一起走出去,她說改日我帶你去看看我的母親。

  想來哪個時候岑蜜時候是有心讓真正的承認他的,只是後面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硬生生的錯過了這些。

  「蜜蜜......」

  岑蜜道:「可不可以?」

  男人沉吟片刻之後緩慢道:「我想是可以的。」

  岑蜜嘴角露出了點兒笑。

  如此就.........好。

  「做不做?」

  「什麼?」

  岑蜜笑的很魅惑:「自然是做......愛啊,蔣爺。」

  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來,有點兒意外的看著岑蜜那張臉。

  看著那張臉慢慢的爬上紅暈,身體不能抑制的壓了過去,然而什麼都沒做只是緊緊地抱著感受著那人的在懷中的溫度。

  岑蜜踹了他一腳:「滾。」

  男人沒滾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對不起......」

  岑蜜迷迷糊糊的聲音在他懷中傳來似乎說的是......可惜。醒來時身邊沒有另一個人的體溫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

  岑蜜睜開了眼睛,她忘記了昨晚怎麼就那麼容易睡了過去。

  手機震得要在柜子上掉下來。

  她伸手抓過來看也沒看就掐掉了。

  下樓的時候客廳有另一個女人的感覺讓她分分鐘暴走,但最終還是露出了一個堪稱禮貌的微笑。

  「早上好啊,鄭小姐。」

  鄭敏似乎已經忘記了昨天發生過什麼一如既往的對她笑。

  岑蜜轉到餐桌旁坐下,桌子上多了幾道既不屬於他的口味也不屬於她的口味的菜。

  她垂了眸:「今天的菜色很豐盛啊。」

  往常會在旁邊看著的廚娘今天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岑蜜瞭然看來這又是蔣京朝的吩咐。

  家裡多了一個人不只是多一雙筷子事。

  「鄭小姐是南方人?」

  鄭敏的手指似乎抖了一下。

  岑蜜笑道:「我只是問問而已,鄭小姐何必這麼緊張?」

  鄭敏點了頭。

  至此兩個人再也沒有過一絲交談,直至飯後岑蜜叫住了她。

  她說:「鄭小姐我出去一趟,蔣爺要是問起來如實告訴他就行。」

  所以岑蜜出了門,手裡抱了一個木頭盒子。

  那裡面是母親生前在最喜歡的雕刻工具。

  她出了小區立刻就有一輛低調的別克車開了過來。

  她的嘴角彎了彎這不是岑雲安的風格,也不是岑雲安會有的細心,所以說這應該是白家的吩咐。

  「有勞。」

  她說。

  車子駛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蔣京朝不是一個會自己嚇自己的人,但是現在不斷亂跳的右眼讓他心煩意亂,幾乎瞬間就想到岑蜜身上去了。

  但是他還是沒能把電話撥到岑蜜哪裡去,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打給了蔣家的座機。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邊傳來的是老管家蒼老的帶著疑惑的聲音:「少爺?」

  蔣京朝揉了揉眉心,覺得自己昨天剛剛見過岑蜜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打過去確認岑蜜的行程很丟臉,然而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如實地問。

  吳阿姨笑呵呵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夫人有事出去了,臨走之前跟鄭小姐說的,說是讓您別擔心。"

  出去了?還讓鄭敏告訴他別擔心?

  本該輕鬆的心卻還是糾結在一起:「她沒說去哪兒?」

  她看了一眼鄭敏,鄭敏搖頭。

  蔣京朝的心慢慢的收緊:「她拿了什麼東西?」

  直到現在蔣京朝菜慢慢的意識到昨晚的岑蜜似乎淡定過頭了,竟然還問他做不做?

  為她提起這件事只是為了提醒他他強迫她的事情,難道其實昨晚岑蜜說的那句話是認真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立刻站了起來,昨晚的事情比起讓他難受似乎更像是告別。

  岑蜜好整以暇地看著椅子上端坐的男人:「沒想到您就是白家的少爺,我還以為是綁匪,真是失敬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男人嘴角有點兒血印子,伸出舌尖舔了舔,不怒反笑:「這就是岑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巴掌真是比任何一個大男人的膽子都大多了。

  岑蜜看著一臉邪氣的男人慢慢道:「先生謬讚。」

  敢脅迫她岑蜜總要付出點兒代價的,她從來都不是吃素的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只是自己只是顆棋子但是確實關鍵的一顆棋子。

  可以說成則封王拜相敗則滿盤皆輸。

  「岑小姐真的忍心看著自己的丈夫一無所有甚至有可能一輩子翻不了身?」

  明明直到自己有軟肋在自己手上卻仍要不放過一切機會的發泄自己的不滿,或許有人會覺得這是愚蠢的行為,但在從小就在賭場中摸爬滾打的他來說這是另一種聰明。

  賭本來就不單單是靠運氣的東西。

  岑蜜看著白錦笑道:「我岑蜜哪有過什麼丈夫?」

  白錦突然發現自己看不透一個小姑娘眼裡的東西。

  他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摸了摸岑蜜的唇:「既然如此岑小姐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在下。」

  岑蜜抓住那雙手慢慢的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冷蔣的光幾乎要灼傷人的眼。

  「難道白家比蔣家還要經得住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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