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真正開始試藥
2024-07-17 20:57:35
作者: 火柴很忙
這句話令姒顏的心瞬間跌入谷底,她看著Kevin,只覺得他的嘴臉無比的醜陋。
不過很快姒顏就揚起了一抹笑容。
「如果司爵是那麼容易就被幹掉的話,你們也必須這麼煞費苦心,我相信這一次你們依舊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姒顏覺得自己一定要相信司爵,相信司爵的能力,司爵絕對不會被這些人那麼輕易就幹掉。
他們想要殺司爵,司爵一定能夠猜到,那麼就會做準備,一旦司爵有準備,那麼到時候別說是殺了司爵,極有可能會讓司爵翻盤,誰會死還不一定。
Kevin對於姒顏的話微微一怔,沒有料到姒顏會這麼說,他對姒顏的預料是,姒顏一定會很擔心很擔心,然後警告他,結果現在卻是對司爵表現出了十分的信任。
「我認同你的看法,不過我們為了這一次可是準備了很久,司爵能不能活著回去幾乎沒有懸念。」他們自然知道司爵很難對付,所以他們一定會盡全力去對付,傾盡一個國家的全力,那麼可是不好全身而退的。
最主要的是司爵出現的是他們的地盤,是米迦國,如果連在米迦國都鬥不過司爵的話,那麼他們真的不必存在了,實在是丟臉至極。
「行,我拭目以待!」姒顏沒有被Kevin的話擾亂心智。
她就等著看,等到他們雙方交鋒,她不相信司爵會一點辦法都沒有,司爵一定會有讓人出乎意料的地方。
「姒顏,你別忘了,我們有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你這個籌碼。」Kevin提醒姒顏。
「那又如何?」
姒顏回以冷笑。
對於姒顏來說,經過前面幾次的遇險,如今的她已經淡定很多了,和司爵之間的默契也早就培養出來了,所以她相信司爵這一次也會和以前不一樣。
Kevin發現姒顏已經越來越不一樣了,是不是在他的歷練之下成長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有點後悔了。
如果沒有之前的幾次歷練的話,他相信這個時候的姒顏已經是慌亂的害怕的,而不是如此的冷靜,一個人越是冷靜,那麼就越是難對付,因為冷靜的時候頭腦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不過他想著等開始給姒顏試藥,姒顏一定就不可能保持這樣的冷靜,被疼痛和幻覺折磨的情況下,任何的人的意志力都會被擊垮,除非是像皇甫烈那樣心智有些奇怪的。
等Kevin離開之後,小小的關押室內就只剩下姒顏了,皇甫烈在自己的關押室處於呆滯狀態。
一般情況下,皇甫烈都是這樣的狀態,因為長時間一個人待在一個地方,他就會變成這樣。
不過每當姒顏看他的時候,他如果感應到的話,就會沖姒顏微笑,是那種很純真的笑容,讓她特別的暖心,是冰冷實驗室內一道暖流。
一想到過幾天他就要承受新的藥物,而且是加大劑量的那種,她就特別的心疼。
能不能從這裡逃出去?
她想如果她可以從這裡逃出去那麼一定要帶上皇甫烈,帶他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
主要是皇甫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什麼,姒顏想著還是不告訴他了,告訴他的話,連這短短几天的安靜生活都沒有了,他肯定會害怕的,畢竟他之前承受過那麼多次,那些痛苦的記憶已經植入他的內心深處。
這幾天姒顏一直在擔心皇甫烈,卻不知道自己的危險也在靠近。
當皇甫烈開始試新藥的時候,姒顏也要面臨試藥的痛苦。
原本姒顏一直在看皇甫烈那邊,可是注意到有人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她猜測是要幹什麼,因為都是陌生的面孔,而且穿的衣服也奇怪,並不是黑色西裝,而是白大褂。
幾個人進來之後就將很多東西擺在桌子上,姒顏愣住了,終於反應過來,是她要開始試藥了?
之前Kevin並沒有跟她說,所以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現在看到這些人和這些東西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抗拒,想要離開這裡。
「你們要做什麼?」姒顏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可是除了吻這個問題,她已經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工作人員面色冷漠,沒有要和姒顏搭話的意思,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其中四個朝著她走來,似乎是要控制她,姒顏在糾結自己要不要掙扎和反抗,掙扎和反抗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
有一個人拿著針頭朝著她慢慢靠近,姒顏的後背已經貼在了玻璃上,她驚恐地看著那枚針頭。
終於,她也要被試藥了嗎?
「這是什麼藥?」姒顏又問了一個問題。
可是依舊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她被四個人牢牢地控制住,她想過了,就不掙扎了,掙扎沒有任何用處,除非她能離開這個地方,否則還是會被抓回來的。
當針頭刺入她的靜脈的時候,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因為她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五個人注射完之後就離開了關押室,留下姒顏一個人在那裡,姒顏軟軟地靠在玻璃上,雙眼空洞。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舒服,她的手按在心臟的位置。
心臟的地方很不舒服,心臟每跳動一下就仿佛有大錘子在心臟上敲擊一下,震得她整個人非常非常的難受。
但這種難受又很難描述。
她痛苦地蜷縮著,無意間朝著對面看了一眼,愣住了,皇甫烈正貼在玻璃上看她,眼眶中竟然有著淚水。
皇甫烈非常想要從關押室內走出來,可是他出不來,只有雙手緊緊地貼在玻璃上,似乎這樣能離姒顏近一點。
看到皇甫烈這般,姒顏突然不想將痛苦表現出來,她努力沖皇甫烈搖搖頭,擠出一抹笑容,示意自己沒事。
可是越來越不舒服的感覺令她撐不下去了,她只能倒在地上,只能縮著,連抬頭的動作都做不到,已經不知道皇甫烈是什麼樣的反應了,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快撐不住了。
只有自己承受的時候才能真正感受到當初的皇甫烈是有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