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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請問,公子們是哪間病院的

2024-07-17 18:28:25 作者: 桑家靜

  哎?瞳孔微詫,落在坐在滾軸輪椅上的男子,雪鏡風不由得將視線轉移在他的下身,他……是一介殘廢!

  所謂醫者,能醫人而不自醫,他是否亦是一種憤世嫉俗地嘲諷著這個世界?不由得雪鏡風首先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她以一種探究尋惑的目光,以下而止觀察著他。

  他身著一襲不染塵埃的白衣,袖擺繡著溜邊紅梅,似染血的紅,有種對立而生的極致之美。

  順勢而上,對上他的臉時,雪鏡風驟然間眼睛就跟釘子似的,牢牢盯在他的臉上,鳳眸中閃過難得的驚艷。他的肌膚如上等的皓雪玉脂,隱隱有光澤流動,長而微卷的睫毛下,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眼尾細長,帶著些許妖媚,竟不似人間之物,美如蘭雅貴致的妖精一般。

  難怪明明是個殘疾,那個三皇子仍舊覬覦不已,光是看著那張臉便能忽視一切,哪裡還有別的心情留意其它缺撼呢?

  不過,她固然頎賞那罕世一見的容貌,但心如磐石,非一時間的美色撼動得了,所以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再次將視線移到他的腳上,饒有趣味地猜測著。

  這是天生殘廢,還是後天下肢癱瘓?

  明明被稱是天下第一神醫,竟然醫人不能自醫,身患殘疾之身卻對自身毫無辦法,那堆積越高的名望,到頭來,反饋給他的,卻是對他來說最大的諷刺,一個轉了一圈再次回來的大笑話。

  腦中轉悠著想著些邊邊角角的事情,突然雪鏡風腦中有道光線一閃,想起了一件不得不讓她感到莫名想吐槽的事情,頓如雷贄眉角抽搐著。

  她終於意識到一個詭異的事情,她這內院剩下的十公子中,已經見了五個,可謂是一個比一個讓她來得想要抓著逝去的雪鏡風來個狂搖加怒吼,你是眼睛有毛病還是腦袋進了水,你看看這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葉星瞳眼睛瞎了,御神狐耳朵聾了,柳隨風中了毒,墨漓相得了病,再加上眼前這個下肢癱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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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不可以仰天長吼一聲,這尼瑪的穿越到了哪裡啊,是綜合人民醫院嗎?怎麼一個個都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病患,還一夥全收集在了這個三皇子的後院當禁寵,有沒有搞錯啊!

  「我的殿下,你再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別人看,神狐可是要吃醋的了哦!」紅衣妖孽不滿地掰過她的臉面對自己,那挺直的鼻樑觸著她的臉摩蹭,如初生的小狐狸般,嗷嗷地叫道。

  雪鏡風被他的動作騷擾著,終於收回了心中虛幻的咆哮體,臉上一陣癢意惹得左右避著,心中不豫沉聲道:「正經點!你忘了本殿曾言,從今往後你必須跟本殿一起,清心寡欲,修身養性的嗎?」

  御神狐讀出她的唇語後,嫵媚的眼角一抽,半晌無語。

  這個……他好像從來沒有答應過吧?

  而他身後的柳隨風聞言,更是被雷劈似的,難以置信。誰告訴他,這種言正義詞的話真的是那個天下聞名色慾薰心的雪鏡風口中而出嗎?

  此時的雪鏡風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御神狐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在她視線轉移後,蘭昀息悄然放下了手,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御神狐。

  對於御神狐突然與雪鏡風莫名親近的關係,他根本沒興趣,反正那隻妖孽心思詭異,行事不按常理,一切都有可能,這次也許是他正在玩的一個遊戲也不一定,說白了,只要別惹到他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

  蘭昀息連眼眉都沒有瞟雪鏡風一眼,徑直由藥人推著他進屋,走向床頭處。

  看著床邊,一臉尋問而隱忍的柳隨風,他淡淡道:「我父親欠那位的情,今日便算了清,從此以後,你柳家跟蘭家再與任何瓜葛。」

  柳隨風聞言,臉上黯了黯,最後點點頭道:「原本這情就不該還的,只是……如果是你父親的意願,那就如蘭公子所言吧。」

  有貓膩,父親跟那位,一聽就知道應該是一段風花雪月,末成果已成灰燼的夭折愛恨情仇。

  雪鏡風挑挑眉,終於扒開了那妖孽的糾纏,腦子開始正常啟動,快速運轉。

  這柳家是景陽大戶,這她腦中有印象,可是姓蘭的家族卻聞所末聞,畢竟是出了一個如此轟動名人的家族,竟從末浮世的默默無聞,而蘭昀息的身份也一直成謎,這到底是個隱患還是個潛力股呢?雪鏡風面色如常,看不出變化,其實心中卻摸著下巴思索著。

  「公子治療,希望安靜。」藥人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雪鏡風,對著柳隨風道。

  柳隨風自然也不待見雪鏡風,便揚起下巴,指著門口傲慢道:「你出去,內院你已承諾末經我們同意便不會進來,現在他的話你也聽見了,這裡不歡迎你,趕緊滾出去。」

  如果別人說這話,也許雪鏡風暗暗記在心裡,事後再慢慢報復,可是柳隨風這個人她就沒這個肚量了。

  別說她小心眼,目前為止所有的帳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是他一開始硬拖來的,可沒求著他要來,後來也是她替他救人的,他連一句感激,反省的話都沒有,更險些一劍殺了她,這些她都忍了,可是現在他竟然過河拆橋,出口侮辱她,簡直就是不可饒恕。別說雪鏡風心中有氣,連御神狐眼中都閃過一絲危險。

  雪鏡風密睫下的雙眸幽深的古井,泛著刺骨的寒滲之氣。

  「柳隨風,記得你剛才曾經答案過本殿的一個條件吧,現在本殿已經想好了。」

  柳隨風不知為何,被她的眼神一瞧,就激伶憐地打了個寒顫。其實就是話說出口那一刻,他已然覺得自己有些過份,只是一貫的形成的思想一時半會兒還末轉變過來,不客氣的話便衝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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