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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賀總,祝你前途似錦,再遇良緣

2024-07-17 10:36:28 作者: 非黑即白

  梁若詩的目光全程都沒有看女人一眼,這樣的漠視讓女人的臉上掛不住了。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女人站起,擋在梁若詩面前,捍衛「愛情」。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可不是這種隨隨便便的女人。」

  冷眸的眸這才掃了眼女人。

  是很性感,和賀冕從前那些個鶯鶯燕燕是同一款。

  「看來是給得不夠多,開個價吧。」

  女人氣不打一處來,「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對賀總的心,是金錢能夠衡量的嗎?」

  女人比梁若詩矮半個腦袋,昂著頭叫囂,「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嗯,的確是想瘋了呢。」

  原是想要侮辱梁若詩的,沒成想,她卻親口承認了。

  女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聲了。

  有病。

  真是有病。

  倏地,賀冕摟住女人的細腰落入懷中。

  女人嬌嗔道,「啊,賀總,你嚇死人家了。」

  「這就嚇到你了,等一會兒到了酒店,我怕你會嚇哭。」

  這種下流話,也只有賀冕說出來不讓人噁心,反倒對這種調情很嚮往。

  曾幾何時,賀冕也是摟她,把她壓在身下,用最深沉性感的音調去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葷話。

  女人笑盈盈地趴在他胸口,眉眼都笑彎了,「您好壞啊。」

  「不喜歡?」

  「您怎麼這樣,明知道人家是口是心非。」

  不管是不是逢場作戲,賀冕的舉動也著實讓梁若詩心口悶疼,她的臉色無比蒼白,比紙還要白。

  「賀冕,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梁若詩又重複了一遍。

  只見,賀冕的那雙桃花眼微微挑起,諷刺道,「今天恐怕是不行了,你也看到了,我有點忙,抽不開身的。宋太太若是有點眼力,就不該這個時候打擾我。」

  「就是,你怎麼這麼難纏呢?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討厭死纏爛打的女人了。」女人從旁附和。

  再然後,女人的手就開始亂摸。

  梁若詩的指骨泛白,掌心已經血肉模糊一片,好看的秀眉幾乎要碾碎了。

  「賀冕。」

  沒人呼應,甚至賀冕的表情已經出現了不耐煩。

  梁若詩沒再說話,沒再央求。

  她轉身走向舞池,隨便找了一個看著差不多的男人,單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一起?」

  梁若詩的美是讓雲海市所有男人們都心生嚮往的,她搖曳生姿,一雙魅惑的眼睛如夜晚的妖精。

  男人自然是願意的,更何況是這種極品美女投懷送抱。

  男人立刻摟住梁若詩的腰,「好呀,我的榮幸。」

  舞池裡的男女在狂歡,男人的手不斷在梁若詩的腰上遊走,去試探她的底線。

  燈紅酒綠,酒池肉林,梁若詩一直在等。

  這是她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不遠處,賀冕端著紅酒,紙醉金迷地看著舞池的方向,眯著眼,危險的氣息迸發而出。

  女人一直在討好他,就在她的手想要順著腰帶向下的時候,一把被賀冕按住。

  「這不是你該碰的地方。」

  女人在賀冕的眼睛裡看到了警告,透著寒意的警告。

  女人不敢繼續,收斂了自己的動作。

  反倒是一旁的男人,看似無常,但隱隱約約依稀可以感受到他的無名之火。

  生氣了?

  因為那個女人嗎?

  舞池裡。

  男人靠近梁若詩的側耳,「晚上跟我走,怎麼樣?」

  梁若詩嬌媚的笑笑,「好啊。」

  男人的目的達成,越發的肆無忌憚,他的手從梁若詩的腰上下滑,就在馬上捏住梁若詩的屁股時,男人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啊。」

  賀冕直接將要男人的手臂扭斷,半分情面都不留。

  梁若詩只看到男人的手臂以一種人類正常情況無法到達的扭曲極限吊掛著,下一秒,她就被賀冕匆匆拉出幻城。

  賀冕的步子極快,梁若詩險些跟不上他的腳步。

  被拖出去後,賀冕一把將她扔進車裡,自己也上來鎖上車門。

  沒了嘈雜的聲音,而此刻,靜謐卻有些詭異了。

  梁若詩下意識看向一側的男人,倏地,賀冕像一隻撲向獵物的孤狼,一把將梁若詩撲倒。

  「宋太太就這麼想和我重溫舊情?怎麼?宋墨淵滿足不了你?」

  車內仄小的空間逃無可逃,當然,梁若詩也沒想過要逃,這可是她最愛的人,她有什麼可怕的呢?

  一上一下,賀冕高大的身體壓在她身上,街邊的路燈朦朧地打量出俊朗的臉。

  他還是那樣的好看,就連身上的氣味也沒變。

  「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賀冕冷笑一聲,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送到嘴邊的,沒有不吃的道理,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賀冕,你究竟有沒有聽我的說話?」

  邪魅的笑容掛在嘴角,賀冕壓低了身軀,唇瓣的距離僅有毫米,「宋太太,我不聽解釋,會顯得我很蠢。」

  「你三番五次地糾纏我,不就是想讓我睡你嗎?今夜我心情好,就如了你的願望。」

  熟練的的動作輕鬆扯開她的裙子,腰間的拉鎖落下,賀冕的掌心在她細膩的腰上亂竄。

  「這一年,和宋墨淵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

  「是他厲害,還是我更厲害?」

  「宋太太,你可真敏感,碰兩下水就多了泛濫了。」

  「像你這麼騷的女人,也是少見……」

  「啪。」

  賀冕諷刺的話語戛然而止,他怔怔地盯著身下那雙泛著淚光的眸,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賀冕,你沒死,我很高興,即便你如此對我,我也真心為你高興。」

  梁若詩哽咽著,頓了頓,又說,「和宋墨淵舉辦婚禮是情非得已,收購德嘉也是我權衡利弊後才做出來的選擇,還有那個孩子,不是宋墨淵的。」

  賀冕鬆開了她,坐直了身子。

  黑夜遮住了他的臉,晦暗如深看不出情緒。

  梁若詩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你怨我,我不怪你,但我還是要和你解釋清楚。」

  「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賀總,祝你前途似錦,再遇良緣。」

  推開車門,梁若詩走得決絕,頭也不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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