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 那個男人對你很特殊
2024-07-16 12:12:37
作者: 方方
唐寒好脾氣的接住了,「行了,我們光生氣有什麼用,想想怎麼把眼前的事情給公關掉。」
「還能怎麼公關,粉絲都讓我滾出娛樂圈了。」
「滾出娛樂圈又怎麼樣,老子養你一輩子,你愁什麼?」
蘇見信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臉上卻冷笑道:「唐大少爺,你都快被趕出唐氏企業了,還怎麼養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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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處心頭之恨被挖出來!
唐寒兩個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媽蛋的,這口氣他要是出不了,唐字倒過來寫!
蘇見信見挑事成功,窩在心頭的氣,才算稍稍順了點。
他眉梢一動,計上以來。
「小寒,我有一個主意,能把局面反轉過來。」
唐寒一聽,頓時來了勁:「快說,是什麼主意。」
蘇見信頓了頓,陰惻惻的笑,「說出來,就怕你捨不得。」
「什麼捨得,捨不得,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還有什麼捨不得的,說!」
蘇見信輕哼一聲,向他勾了勾手指。
唐寒聽話的走過去。
蘇見信在他耳邊一陣低語,末了,桃花眼向上一斜:「這主意怎麼樣,你就說你捨得,還是捨不得吧!」
唐寒的臉色,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良久後,他冷笑一聲。
「有什麼捨不得的!就照你說的做!」
……
午間。
宋年夕端著托盤坐到老位置上,陳加樂打好了飯,很快跟過來。
「微博看了?」
「嗯!」
「別告訴我說,那個訪談是真的?」陳加樂的下巴都快磕到桌子上。
宋年夕揉揉眉心。
「是假的。那天確實有人找過我,讓我說一下唐寒的事情,我一口就拒絕了。早知道他們有人潛浮在暗處,我說什麼都不會坐下來喝那杯咖啡的。」
陳加樂一拳砸到桌上,飯菜差一點點從托盤裡跳出來。
「我猜到就是假的,太特麼缺德了,什麼人啊!」
也許是這一拳的動靜太大,食堂里正在吃飯的醫護人員紛紛把目光投過來。
嘈雜聲中,有些細索的議論傳出來。
「宋醫生也真可憐了,竟然做了同妻,這幾年也不知道她怎麼熬過來的。」
「可憐個毛線啊,老公那邊不行,不還有小叔子嗎?」
「要我說啊,宋醫生也不傻子,肯定知道自己是個擺設。忍那麼多年,還不是因為唐家有錢。」
「我聽說,她離婚可是從唐家撈了不少的好處的。」
宋年夕拿著筷子的手一滯,眼神暗了暗。
陳加樂看得分明,譏嘲:「一幫子三八婆,真想把湯都淋到他們頭上去。」
宋年夕夾了一筷子菜,淺的笑了笑,「淋她們一頭,她們就能相信我嗎?」
陳加樂靜眸注視著她:「年夕,我別的不擔心,就擔心你那個前夫氣急敗壞,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心,不由的一暖。
宋年夕彎了彎唇,眼裡儘是無奈。
唐寒,是一定做報復她的,至於怎麼報復,她真的不知道。
害怕嗎?
怕!
她一個孤女,無依無靠,無親無眷,當然很害怕。
可是,怕有用嗎?
陳加樂見她沉默,低聲道:「年夕,明天我搬到你那邊住吧。」
宋年夕笑了笑,實在不想把好朋友卷進這場風波。
「不用,現在是法律社會,他不會做傷害我這種低級的事情。有事,我會極時告訴你的。」
陳加樂正想說什麼,眼前落下一個陰影。
「兩位漂亮的女士,我可以坐下嗎?」張若揚端著托盤,笑得一臉溫和。
「張主任啊,快坐,快坐。」陳加樂受寵若驚。
張若揚坐下,目光掃過宋年夕的臉,笑道:「天大的事,也沒有吃飯更重要。」
陳加樂暗下踢了下宋年夕的腳。
靠,張主任話裡有話啊!
宋年夕沉默半晌,緩緩道:「謝謝主任。」
「宋醫生,平凡的人只配議論別人,出色的人才能被人議論。來,吃個雞腿,好站得更穩一點。」
心裡,一束光照進來,很暖,也很亮。
宋年夕垂下眼眸,掩住那忍不住要奪眶而出的一點晶瑩。
許久,她抬起來,「張主任,下午我想請兩個小時的假。」
「噢,請假做什麼呢?」張若揚溫和的笑笑。
「我想去見見我的律師。」
……
下午,宋年夕先坐地鐵去4S店拿車,然後開車到了迎賓路22號。
赫瑞文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他原本就是個不愛在臉上放表情的人,此刻冰山臉有了幾分溫和。
「來了,這次倒是挺勤快的!」
宋年夕坐下,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他。
赫瑞文一她露出這副表情,眉頭深皺,「有事,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宋年夕抿抿唇,「赫瑞文,我想請你做我的律師。」
赫瑞文的家族,都是帝都赫赫有名的律師。他算是家族中的奇葩,放棄祖業學了精神科。
但在美國讀博時,他還是花了三年的時間,拿下了律師證,算是對家族的一個交待。
赫瑞文的神情立即滯住,眼睛在鏡片後閃爍著光芒,「宋年夕,我很貴的。」
「我知道,而且,我還付不起錢,只能賒帳。」
赫瑞文盯著她看了片刻,很久才開口,「宋年夕,我可以免費做你的律師,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宋年夕深吸一口氣,臉上有幾分掙扎,像是在做一個什麼重要的決定。
半晌。
她慢慢點了點頭:「行,我答應。但,不是現在,等這件事情了結以後吧!」
「成交!」
赫瑞文站起來,脫下白大褂,扔一旁的沙發里,又從衣架上拿下西裝外套。
「這個天穿西裝,不熱嗎?」
赫瑞文略略眯了眯眼:「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不穿得正規點,怎麼幫你討還公道。」
「謝謝!」宋年夕無力地說道。
赫瑞文笑笑,手上嫻熟的繫著領帶:「對了,上回你說的那個男人,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宋年夕一張臉倏的變了變,「今天我不做治療,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赫瑞文望向她,眸光和話語一樣犀利:「憑我和你的交情,除了那件事情外,你很少會拒絕回答我的問題,看來,這個男人對你,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