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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置於死地

2024-07-16 09:30:06 作者: 顧夕熙

  眾人的指責仿若毒蛇的毒液,噴在白歌月周身,要將她置於死地!

  白夢月和王氏站在一旁,母女二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絲幸災樂禍的惡毒!

  讓白歌月身敗名裂,讓她被當眾羞辱,只有這樣,才能消除白夢月的心頭恨!不,這遠遠還不夠!

  白夢月盯著白歌月的目光似是啐了毒,她要讓白歌月生不如死!

  惡毒的目光一閃而過,下一瞬,就見白夢月又變成了方才那個心地善良的白家二小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跪在地上的白彩月忽然叫起來,她忙道:「我,我沒有看到,那不是姐姐的……」

  

  白彩月這一句表面維護的話,卻更讓眾人確信,白歌月所做下的下賤之事。

  「哼!白彩月你不必在維護她!」莫晚晴仿若勝利一般,仰頭得意的瞪著白歌月道:「白歌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如你這般下作下人,還是快快離開這裡,莫要給我帶來晦氣,被你帶壞名聲!」

  眾人連連點頭。

  白歌月唇角的笑容愈大,看著竟還有些邪肆。

  若這裡有人認識白歌月,就會明白,白歌月唇角的笑容越大,越邪肆,就代表白歌月是真的發了怒,殺人於無形!

  「我無話可說。」白歌月笑著道。

  眾人見白歌月被當中拆穿羞辱還在笑,心底都驚了驚,也更加堅定她們心中的想法,白歌月是真的瘋了!

  白夢月靜靜看著這一幕,她自然恨不得白歌月被羞辱的離去,然,這並不是今天的目的,她要的是白歌月生不如死,是以,白夢月正準備出聲,用自己的「善良」來維護白歌月,為她說話。

  誰知,不待她出聲,就見白歌月緩步走到莫晚晴面前。

  「你,你做什麼?」莫晚晴見白歌月直盯盯的看著自己,還對著自己笑,她心頭一怵,結結巴巴問道。

  白歌月看著莫晚晴,幽幽道:「不做什麼,只是想讓大家知道一件事。」

  「什,什麼事?你這個下賤……啊!」

  莫晚晴罵人的話忽然卡在喉嚨,下一瞬,就見莫晚晴目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竟是驚的說不出話。

  唰!

  白歌月抬手,眨眼間,就當眾將莫晚晴的外裙給脫下來。

  眾人驚的雙目圓睜,包括莫晚晴。

  白歌月拿著莫晚晴的外裙,對著莫晚晴露出一個邪肆陰森的笑容,直驚的莫晚晴汗毛倒豎,驚駭不已。

  「嘖嘖,這裙子質地不錯,可惜,穿她的主人卻不怎麼配呢。」白歌月輕嘲一句,直氣的莫晚晴面色青紫,想罵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眾人只以為白歌月是發了瘋病,都躲的遠遠的,而下一秒,眾人看到白歌月的舉動,都張大嘴巴,神色震驚。

  只見白歌月忽然走到錦鶴樓對面,同那樓前招呼的人說了什麼,很快,白歌月回來,然,那外裙已然消失不見。

  正待莫晚晴急切不已,又罵不出話時,忽見身邊的人齊齊抬頭,朝上看去,目露震驚。

  莫晚晴也抬頭,然後她就看見自己的外裙,給掛在對面的高樓窗戶之上,微風拂過,就見那件外裙在空中飄蕩。

  讓眾人震驚的不是那外裙,而是那對面的名為合歡樓的高樓。

  這合歡樓同錦鶴樓齊名,同為天溪國三大名樓之一,然它卻是天溪國中眾多貴女最為不恥的地方,因為這合歡樓,乃是天溪國第一大青樓。

  白歌月拍拍手,轉身笑望著莫晚晴,卻是一臉驚訝道:「莫晚晴你的裙子怎麼落在合歡樓了?啊,莫非你早已是合歡樓的人了?」

  氣的面色青紫的莫晚晴:「……」

  眾人:「……」

  面對白歌月的質問,莫晚晴氣的險些厥過去。

  她咬牙怒聲道:「白歌月!你,你欺人太甚!你快將我的衣裙還給我!」

  那可是合歡樓,是青樓,如她們這種冰清玉潔的貴族小姐,怎能同那青樓有關係?

  「欺人太甚?」白歌月盯著莫晚晴忽然冷笑一聲道:「我如何欺你?」

  「你,你將我的裙子掛在,掛在……」莫晚晴面容猙獰,卻始終說不出那青樓二字。

  「哦,你親眼見到我掛上去了?還是在場各位親眼見到我掛上去了?」白歌月望著眾人,淡淡問道。

  眾人:「……」如此清新脫俗的甩鍋,真是第一次見。

  白歌月抱臂冷笑一聲道:「既然你們沒有親眼見到,那莫晚晴的裙子無緣無故刮在合歡樓之上,還說你同青樓沒有關係?」

  「你,你,你無恥!」莫晚晴氣的一張臉都綠了。

  「呵。」白歌月冷笑一聲道:「你可以張嘴閉嘴的下賤下賤的罵人,自己當然也是個無恥之人了。」

  「莫晚晴,裙子可是你的貼身之物,如今它落在合歡樓,還說你不是合歡樓的人?」

  莫晚晴高聲叫嚷道:「你放……」

  「嗯?」白歌月眯眼盯著莫晚晴,竟是嚇的將髒話給咽回去。

  「你胡說!我乃尚書之女,怎會同青樓有關係?」莫晚晴高聲叫道。

  彼時,站在莫晚晴身邊的婦人終於開口,冷聲道;「白歌月,你莫胡言亂語,我們莫家女兒都是清白之身,怎容得你當中污衊?」

  關乎到尚書府眾多女兒的聲譽,她身為尚書夫人自然要出聲。

  白歌月冷笑一聲:「你們可以將不曾親眼見到的事實,拿出來污衊我,我為何不能污衊你們?」

  「我……」尚書夫人忽然發現有些詞窮。

  「呵,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不曾見過去奴隸營,更不曾見我找什麼奴隸,便口口聲聲說我無恥下賤,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隨意污衊你們也做了下賤之事?」

  「你們無憑無據,便出聲污衊羞辱我,試問,我方才所做有何錯?」

  「你們可曾親眼見到我進了合歡樓?你們可曾親眼見我將莫晚晴的衣裙掛在合歡樓?你們又可敢保證,在今日之前,莫晚晴沒有去過合歡樓?」

  三句問話擲地有聲,而在場眾人卻是無話可說。

  正如白歌月方才所言,她們不曾親眼見到白歌月去奴隸營,更不曾親眼見到白歌月找努力,一切都是盜聽胡說,她們便口口聲聲指責白歌月,羞辱她,她當然也可以同樣羞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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