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中秋節

  確定老奶奶恢復呼吸之後，王木生這才將老奶奶抱到了他下午睡覺的房間裡，搓了搓手之後，又屁顛屁顛地跑回了衛生間，將夏雨柔給抱了起來。

  「小老婆，這可不是我故意占你便宜啊！這種地方待太久了，不好。」

  嘀咕了一聲之後，王木生單手摟住夏雨柔，微微向上托，抽出一隻手，擦了擦夏雨柔眼角的淚水，「那個小老婆，我幫你救活了奶奶，親一口，沒問題嗎？」

  夏雨柔雖然身體不能動，眼裡也滿是淚花，可是卻依舊帶著殺氣地瞪了王木生一眼。

  「你看你，這不是早晚的事嘛！」王木生雖然心有不滿，不過還是急忙將夏雨柔抱回房間，將她放在了床邊的一張凳子上，自己也拖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在夏雨柔身邊後，單手搭在夏雨柔的肩膀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就保持這個姿勢，靜靜地等待著老奶奶甦醒。

  老奶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王木生雖然怕夏雨柔報復，可還是解開了夏雨柔。

  夏雨柔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分得清楚輕重，身體恢復自由之後，只是惡狠狠地瞪了王木生一眼，就去看老奶奶了。

  當問起是被誰打傷的時候，年過八十的老奶奶老淚橫流。

  老奶奶一共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名叫夏天，是一個成天遊手好閒的混子，二兒子名叫夏志，也就是夏雨柔的父親。

  夏志活著的時候，夏天還稍微老實點，不敢到家裡鬧事，夏志死了之後，夏天就有些肆無忌憚了，逢年過節，都會登門要錢，什麼世界和平日、陽光燦爛日，雜七雜八的節日，每個月都要『名正言順』地來要七八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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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中秋節了，夏天可能是等不及了，所以今天直接來偷錢。

  飯後的老奶奶本來在二樓午休，聽到樓下有響聲，就出來看了看，剛好看到正在翻找東西的夏天，因為每次夏天過來拿錢，夏雨柔都會從客廳的沙發或者茶几下的抽屜里拿出來，所以夏天差點沒把客廳的地板給掀起來。

  老奶奶看到後，急忙上前制止，反被夏天甩開，她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在地，夏天罵了一聲『老不死』，就離開了。

  老奶奶身子骨弱，摔得都流血了，好不容易爬起來後，本來是想到衛生間洗一下，然後再出來收拾房子，可是血洗得干，淚卻越洗越多，一個沒想通，就昏倒在衛生間裡了。

  夏雨柔聽完事情經過後，憤憤地掏出手機，「太可惡了，我這就報警抓他！」

  「哎，算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奶奶搖頭嘆息，欲哭無淚。

  夏雨柔很想說一句，要不是您一直慣著他，他估計也不會這樣，可是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逢年過節都要來要錢是吧？」王木生在一邊靜靜地聽完之後，微微一笑，問道：「誒，小老婆，明天好像是中秋節哦。」

  「你別說話，我們兩個的帳還沒跟你好好算呢！」夏雨柔將氣發泄在了王木生身上後，轉口說道：「對了！明天是中秋節了，看他還敢不敢來，要還敢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奶奶嘆了口氣，「哎，算了，他好歹是你大伯，真來了，給他點錢，打發他走算了，你還是早點找個男朋友吧，有了男朋友，就不用擔心他再來打擾我們了。」

  「哎呀奶奶！」夏雨柔沒想到她奶奶什麼事都能牽扯到男朋友上去。

  老奶奶果然是好人啊！王木生在一邊微微一笑，甩了甩頭，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老奶奶看到後，說道：「小先生，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在場，我這條老命怕是沒了。」

  「您沒事就好。」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王木生心裡想的是，救命之恩，不把孫女嫁給他，如何能報？

  夏雨柔眼神複雜地看了王木生一眼，也沒說什麼，確定奶奶沒事之後，去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餐，因為心情都不怎麼好，做了也沒吃，餵老奶奶吃一點之後，就專心陪老奶奶了。

  王木生胃口一直很好，吃飽喝足之後，因為房間被夏雨柔和老奶奶霸占了，很想上樓把夏雨柔的閨房也給霸占了，不過最終還是選擇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沒辦法，誰讓他是正人君子呢。

  啊呸！樓上的房間，全部上了鎖，怎麼開嘛！暴力破門？小老婆估計會拿菜刀追他幾條街。

  沙發雖然也不錯，可是因為下午睡過了，迫於無奈之下，王木生只能打坐練功。

  習武之人，可以大致分成三個階段，練氣境、化形境和神武境。

  簡單點說就是，先選一門武功心法，開始練氣，等到積蓄到一定程度之後，突破身體極限，就達到了化形境，可以將體內的真氣外露出來，幻化成各種形態，而等到熟練掌握這門技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之後，就是傳說中的神武境了。

  王木生現在只是一個化形境中期而已，在他們村里，比他大的叔叔伯伯阿姨們，一個個都已經是神武境了。

  次日，夏雨柔開門出來後，看到王木生竟然在沙發上坐了一晚上，心裡有些小小的愧疚，因為中秋節，她公司的員工都放了假，她也不用去公司了，換好衣服出門後，買了很多菜回家，還特意給王木生煮了一碗湯圓，這才開始做衛生。

  王木生吃飽喝足之後，則是把老奶奶背出來放到沙發上，開始幫老奶奶針灸推拿，經過了一晚上的調節，大家都有意避開不開心的事。

  老奶奶一邊閉目享受，一邊問道：「小先生，以前你在農村的時候，都是怎麼過中秋節的啊？」

  王木生一邊按摩，一邊說道：「早上起床之後，村長會招呼大家到村子中央的石碾場吃團圓飯，然後女的負責蒸糯米飯，男的負責打糍粑。」

  「打糍粑？」夏雨柔一邊拖地一邊轉頭問道。

  王木生點了點頭，「這些都和我沒關係，我和小夥伴們那天最喜歡的就是逗狼、溜虎、追野豬！」

  「啊？」老奶奶微微一怔。

  「我發現你可真能吹啊！」夏雨柔停止了拖地，雙手撐在拖把杆上，「你怎麼不說釣虎鯨？」

  「虎鯨是什麼？」王木生楞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我們哪裡沒有那個玩意，我們哪裡只有淺水鱷，不過鱷魚不好玩，太笨重了，皮又厚，我三歲就玩膩了。」

  「得，你就吹吧！」夏雨柔休息了一下後，繼續拖地。

  王木生也繼續有條不紊地講解著村裡的中秋節，其實以前在村裡的時候，最有趣的還是晚上的比武大會，那是村長親自主持的，獲得比武大會冠軍的人，村長會發一口袋穀子做為獎勵。

  王木生也曾作為同齡人代表，參加過幾次，不過可惜的是，連花寡婦都可以在三招之內解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