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失約的懲罰

2024-07-15 12:03:43 作者: 蘇玖小仙女

  「什麼?」沈摘星「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酒水灑了他一身:「不是吧,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是不是啊?我說他這個人心思不正,我要在明知道他心思不正的情況下重用他?」

  顧景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城外賑災的時候你帶上他,走的越遠越好,最好這段時間別回京城。」

  聞言,沈摘星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自顧自的坐下,饒有興趣的看向顧景珩:「哦~我明白了,把你的情敵支開,好給你機會對吧?」

  顧景珩也不解釋,算是默認了,反正所謂的定親文書早就被他給壓下了,現如今再將謝洛塵調出城去,事情便差不多了。

  「還有,給謝洛塵下劑猛藥,別讓他在定親的這段時間亂來。」顧景珩可不相信這世上的男人會有不好色的,尤其還是在面對南鳶的時候,一點差錯都不能容許。

  沈摘星點點頭,端起酒杯,笑的意味深長:「交給我了。」

  ——

  南鳶收拾好之後,正在糾結要不要去赴約的時候,謝洛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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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夫人讓您去見見謝世子。」瞧見自家姑娘一直在發呆,月苒再次開口提醒道。

  南鳶方才回過神來,道:「走吧。」

  謝洛塵給南鳶帶來了一個好消息:「表妹,我按照你說的方子將文書送給了沈公子,沈公子很高興,今日便派人傳來話,讓我跟著他去城外賑災。」

  「那便恭喜表哥了。」南鳶淡笑。

  她知道,這些天謝洛塵為這件事情忙前忙後,現在終於見效了,她心中也是欣慰無比。

  再者說了,謝家與南家現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謝洛塵這次若是真的能做出一番功績來,對謝家和南家來說都是一樁好事。

  謝洛塵看著南鳶的眼神有些複雜,他知道自己這次能成功,多半是因為南鳶這個人的原因,不然城中的事務也不少,怎麼偏偏便將自己調出城了呢。

  但不管怎樣,有的忙總比閒在家好。

  「只是……」謝洛塵欲言又止,想到自己剛跟南鳶定親,現在就要離開京城,和南鳶分離兩地了,他心裡有些躊躇。

  他現在才剛剛被任命,若是現在就放手讓南鳶和太子相處,恐怕後面南鳶的心飄了,自己可就是人財兩空啊!

  「怎麼了,表哥?」南鳶並不知道謝洛塵算計了這麼多,只是覺得他似乎還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卻又好像很難開口的模樣。

  「只是你我才剛剛定親,按理來說,我是應該和你多待幾天,好好照顧你,可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我被派往城外,我怕姑丈和姑母那邊……」謝洛塵說罷,有些忐忑的看向南鳶,觀察著她的表情。

  南鳶微微皺眉,顯然也沒有想到謝洛塵竟然想到了這裡。

  南鳶笑了笑:「我們日後時間還長,不在眼前這一時片刻。表哥你現在的任務是去辦差,我爹娘那邊我會去說,他們也是通情達理之人,肯定會理解你的。」

  聽到南鳶如此說,謝洛塵頓時鬆了口氣,他摸了摸鼻尖,道:「我今日倒是無事,不如我今日帶你去四處轉轉?」

  聞言,南鳶一愣,可是今日她早跟顧景珩約好了,說今日要把事情都講清楚的。

  瞧見南鳶面上的為難,謝洛塵明白了什麼,但他只當是看不到,繼續說道:「我事先跟姑母說過了,姑母也說這幾日你一直在家都快要悶壞了,正好跟我一起出去轉轉。」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南鳶再拒絕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只能是點頭:「……好。」

  南鳶跟著謝洛塵一轉便是一整天,期間她提出想要回家,但都被謝洛塵以各種理由擋了回去,只好閉口不談。

  直到晚上,南鳶瞧見天氣快要下雨了,這才找到機會回來。

  可是跟顧景珩約定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南鳶想他應當也不會在城南那邊傻傻的等這麼久。

  「姑娘,您今日怎麼一直心不在焉的?」心思細膩的月苒首先發覺了南鳶的不對勁,關心道。

  南鳶搖了搖頭,只道:「無礙。」

  她突然又想到自己的衣物還攥在顧景珩的手裡,而他脾氣又向來不好,會不會……

  南鳶糾結了許久,一路上都沒怎麼說過話。

  待回到家,南鳶第一件事便是問管家有沒有人來過家裡,聽到管家說沒有人來過,她才算是放下了心。

  待日後找個機會再將這件事情解釋解釋就好,南鳶這般安慰著自己。

  ——

  城南。

  顧景珩專門推掉了所有的事務,比約定時間早了一個時辰便在這裡等著,時不時的朝城門口看看,唇角微微勾起,看起來心情不錯。

  只不過等了許久,直到天色暗了,他也沒有等到要等的人。

  「太子殿下,這天色看上去似乎要下雨了,畫舫停在湖中不安全,您看是不是先……」

  「咚——」

  顧景珩將帶的禮物盡數扔到地上,禮物碎了一地!

  前來稟告的小廝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

  顧景珩怒極反笑,臉色陰沉。

  「好啊,南鳶,你真好樣的。」

  ***

  南鳶自從回家之後便一直心神不寧,月苒和白芷來陪她說話、逗樂,她也是沒什麼精神。

  月苒她們也只當是姑娘今天玩了一天累著了,便也就由得她,不打擾她休息了。

  南鳶躺在床榻上,望著房梁出神。

  想到自己那日在畫舫上的種種,尤其是顧景珩的威脅,南鳶就覺得有點心煩意亂。

  失約確實是她不對,但是事情已經造成了,也只能如此了,反正他前世放自己鴿子的次數也不少。

  躺在榻上,終是輾轉難眠,南鳶索性起身穿衣,打算出門走走。

  「吱呀——」

  門扉被輕緩拉開,南鳶抬頭看向院內,只見顧景珩舉著油紙傘立在院內,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一襲黑袍隨風搖曳,墨發垂落在腰間。

  他面色陰翳,眉眼冷凝,見南鳶開門,他便朝南鳶勾了勾唇角。

  這般模樣,讓南鳶心裡一咯噔,作勢就要關門。

  「嘩啦——」

  油紙傘被扔到地上,濺起一地水花。

  顧景珩抬腳邁步而進,徑直走到南鳶跟前站定,單手握住門扉,他居高臨下俯視南鳶,眸光冰涼。

  南鳶用力地推搡著門,卻怎麼都撼動不了顧景珩分毫。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南鳶硬著頭皮問道。

  顧景珩唇角向上勾起,笑得有些邪氣:「當然是來陪你上·床啊!」

  南鳶:「……」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景珩便挺身擠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小風箏,你可真不乖啊!」

  顧景珩話音剛落,他猛地伸手捏住南鳶下顎,將她微張的唇瓣狠狠壓下去!

  南鳶瞪大雙眼,她想掙脫,可奈何顧景珩力道極大,她根本掙脫不掉。

  南鳶的嘴被顧景珩堵住,她拼命想要呼吸空氣,可奈何男人掌控了主動權,任憑她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出來,她感受到顧景珩舌尖靈活地撬開自己的牙關,強硬的邀自己與他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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