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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門外,有了響動

2024-05-02 17:52:24 作者: 琉璃花瓶

  夏沫沫來回在飯店巡視著,一眼看到拐角里衛生間的標誌時,誇張地恍然大悟著韓小舍可能去了那兒,人歷來有三急,即便是在演奏的時候,也要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的,她非常不願意相信地自動屏蔽著不好的一面,

  夏沫沫一眼瞅見距離韓小舍演奏最近的一個位置上的人走了,就快速過去,坐下來後,眼睛又忍不住朝著衛生間的方向看過去,又喝了差不多一壺的熱水,她都想去方便的時候,還是不見韓小捨出來。

  夏沫沫當下不淡定了,急急地招來服務員詢問:「您好,請問在這兒演奏的人今天請假了嗎?」她至此還是抱有希望。

  服務員以為是要點菜,滿臉熱情著過來,忽然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沒有任何的表情了,不冷不熱回:「他不是請假,是辭職。」

  夏沫沫看到這個態度心裡極為不舒服,韓小舍再怎麼說也是這裡的駐唱,又沒有搶服務員的崗位,她為什麼就這麼的不近人情,假如是她認識的人來找呢,遇到別人這個態度,又會是什麼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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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現在也不是和她理論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問出韓小舍的下落,雖然希望不大,但總是有的,夏沫沫微微皺眉,就急急地問:「請問,知道他去哪兒演奏了嗎?」

  服務員確定夏沫沫不是要點菜,真不是她的客戶的時候,這次的態度更為惡劣,隨口說一句「不知道」,就快速扭轉過身,要離開。

  夏沫沫盯著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的背影,迅速拿起桌上的菜單,大聲說:「服務員,點菜。」

  服務員詫異著再轉回身,略微的尷尬後,看夏沫沫的眼神就又恢復了原來的內容,垂手站立著,等待夏沫沫說出菜名。

  夏沫沫故意磨蹭著把菜單翻了至少三遍,在服務員又一次即將變臉的時候,指著上邊的龍蝦、鮑魚和註明為不隔夜的進口羊肉,輕啟紅唇:「就它們了,做好後全部裝進便當盒內。」

  夏沫沫抬頭微微笑著看向服務員,發現正寫菜名的手似乎顫抖了下,隨後再一個尷尬的笑從畫著濃妝的臉蛋上擠出,服務員就逃走似的快步離開。

  到底是尊貴的客人尊貴對待,夏沫沫和旁邊桌上的食客差不多時間過來,卻第一個拿著打包後的尊貴食物出了飯店,看到一輛計程車,她就毫不猶豫地坐了上去,又說了韓小舍別墅的位置,就快速而去。

  路上,夏沫沫又自我擔心著想起了萬一在這段時間,韓小舍恰好離開呢,就拿出手機撥了他的電話,一曲「故鄉月亮」的彩鈴結束,韓小舍也沒有接聽。

  夏沫沫又接連打了好幾次,但每次除了彩鈴,連掉根針的聲音都沒有,最後,她無望地放下了,心情也跌下了很多。

  鬱悶著走了快五分鐘的時間,夏沫沫再想起了另外一個希望,韓小舍萬一在別墅睡著了呢,沒有聽到哪來的接聽,她又從自身對照,自己有時候也是這樣的錯失過電話。

  新的希望燃起,卻更加的讓人揪心,夏沫沫不停地催促計程車快點兒再快點兒,眼前的景物極快地掠過後,到了韓小舍的別墅,夏沫沫就把事先準備好的錢遞過去,然後快速下了車。

  站在別墅門口,夏沫沫對著牆壁上的圓點就按了下去,就算是在外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鈴聲響起,一遍又一遍,裡邊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靜,夏沫沫不再顧忌別人的家不能隨便進的忌諱,隨後就掏出了身上的鑰匙。

  鑰匙窸窸窣窣地響起後,夏沫沫推開大門邁著大步徑直就走了進去,心也徹底提到了嗓子眼那兒,堵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邊走邊艱難地喊叫:「韓弟,你在嗎?應一聲好嗎?」

  夏沫沫的問話響了一次又一次,樓上樓下,每個房間都跑遍了,可哪個角落裡都沒有出現韓小舍的影子,至此,她才揪著頭髮不得不承認韓小舍走了的現實。

  懊悔因子在渾身每個毛孔湧現著,她繼續揪著頭髮埋怨自己,為什麼只想到韓小舍可能會出國,就完全預料不到他定下注意的堅定呢?

  腦海里,韓小舍因為名聲不好,在國外端盤子被同事們逼迫著必須洗三遍手方才能去做的情景出現,韓小舍自小就敏感的心促使他的臉通紅通紅,拳頭緊握著想破釜沉舟地幹上一架,但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地咬牙隱忍住。

  周圍明目張胆地罵他「窩裡橫」,「不是男人」的嘲笑聲此起彼伏著越來越大,韓小舍的臉都快要扭曲了,身心也遭受著強大的刺激。

  後來,韓小舍忍受不了羞辱,抬起拳頭為尊嚴而戰,可還沒等他出手,就即刻被人圍毆著摁到了地上,身上就遭受了雨點般的打鬥,甚至有人還不惜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

  韓小舍躺倒在地上,本就彎成大蝦的身體弓起著越來越突出,最後,在眾多唾沫淹埋之下,韓小舍艱難地起身,一步步地走向洗漱台,齜牙咧嘴地洗去臉上和嘴角的血跡,又用旁邊的洗手液,一遍,兩遍,三遍地沖洗著青筋暴露的雙手。

  夏沫沫想到這兒,感到五臟六腑也都在遭受著折磨般,眼睛忍不住模糊了,就在快要去擦拭的時候,南黎川陰戾的眼神又出現在眼前。

  南黎川瞪著血紅的眼睛直視夏沫沫,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鐵青著,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卻分明有無數句埋怨的話流露出,這個時刻,在國內不論如何爭鬥著的兄弟情彰顯的一清二楚,甚至夏沫沫這個「老婆」都不及。

  夏沫沫怯怯地喊聲「黎川」,南黎川完全聽不到耳朵里,眼睛也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害怕,繼而,南黎川摔門而走,「咣當」一聲,生生地撕裂了共患難的那份情。

  夏沫沫站在那兒,渾身激靈著清醒過來,身體發軟,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大口喘氣後,就進入了不自覺地愣怔之中。

  時間在無意識下往前進行著,夏沫沫無意識地換著已經很累的坐姿,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門外,有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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