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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是我送的

2024-05-02 17:47:26 作者: 琉璃花瓶

  說完,夏沫沫擔心趙冰燕拒絕似的,把玫瑰快速塞到了她的手裡。

  趙冰燕的眼神似乎緩了緩,盯著玫瑰就念叨開了:「夏沫沫,你真幸福,我雖然羨慕,可卻不能收,我,我來是想問你件事兒。」

  女人慣有的羞澀閃現在她臉上,可一貫以冷著稱的臉龐,與這種表情極其不符,就像現代人塗上了古代的胭脂般,怎麼看怎麼感覺彆扭。

  夏沫沫忍住不適感,趕緊洗耳恭聽。

  

  趙冰燕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帶著期待地看向夏沫沫:「沫沫,每天接送你上課的男的,他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沫沫?親密的稱呼一出現,夏沫沫又像被女鬼召喚著要她過去似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聽完之後,雞皮疙瘩卻更多了,每天接送她的人?趙冰燕要打聽的是南黎川?

  難不成,趙冰燕看上南黎川了?女人的敏感立馬讓她往這個方向去想,警惕性當即就提高了很多,可問題剛一出現,夏沫沫就又釋然了。

  人家就是聊天似的問問,又沒有送玫瑰,自己就不要草木皆兵了,再說,南黎川雖然是掠殺女性的黑手,可趙冰燕這種類型的,喜歡的應該是小綿羊樣的江恆山。

  夏沫沫放下戒備,開始思考怎麼介紹南黎川,想了下,她給出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他啊,我哥。」

  那曲「情哥哥,情哥哥,真叫人心牽掛,撇東撇西唯獨你撇不下------」的情歌,悠揚地在空中響起,她不自覺地露出個幸福的微笑。

  反應過來再看趙冰燕,臉上的胭脂紅濃的都有些發暗了,夏沫沫有點兒搞不明白,那首情歌可是在心裡唱的?難道趙冰燕有特異功能不成?

  趙冰燕也發覺出了夏沫沫的不一樣,一向沉穩的她忽然就不淡定了,起身快速離開座位,臨走,還不小心把凳子都帶歪了。

  下一秒鐘,夏沫沫看著歪斜的凳子,愣怔住了。

  結束一天的課程,南黎川又慣常地等候在外,夏沫沫做賊心虛地把那朵玫瑰藏到挎包里,正僥倖的時候,南黎川拿出個樣式新穎的女士挎包,遞給她。

  「這是生產LV包的廠家,剛研製出來的新產品,還沒有上市,搶了個,彌補上次的不足。」

  夏沫沫知道南黎川說的上次,就是他給女醫生送包的那次,可她從來沒有提過,也壓根就不介意,但南黎川卻記在了心裡。

  但搶了個?說得輕巧,又不是上街買大白菜,中間指不定費了多少周折呢?夏沫沫眼熱熱地沖南黎川跑了個媚眼,把LV包跨在肩上,南黎川受到鼓勵般,又是頓毫無原則的誇讚。

  「人配包,包又提亮了人,它分明就是給我家沫沫量身定製的。」

  「你背上這款包,顏值絕對能碾壓范冰冰,她也就是個跟班的。」

  「不行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背這種款式的包,其它的,統統捐給救助站。」

  夏沫沫喜悅著神情,先是假裝生氣地撇嘴瞪眼,轉而又幸福地笑,忽然,她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南黎川雷厲風行的風格再次附身,他伸出修長的十指,就要去掏夏沫沫原來挎包里的東西,可能是想把裡邊的東西,現在就轉移到新款包里的意思。

  夏沫沫卻恨不得讓他把自己給轉移到八百米外的地方,原來的挎包一旦打開,裡邊的玫瑰就徹底敗露,這不是明擺著給南黎川送證據嗎?

  不行,堅決不能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慌亂中,她雙手緊緊地捂住了原來挎包的拉鏈:「黎川,回家再換,不差這一會兒,好嗎?」

  緊張兮兮的臉蛋上,星星點點的祈求躍躍欲試,南黎川的眼裡閃過絲危險氣息,夏沫沫的雙手就下意識地鬆開了。

  拉鏈「滋滋」地刺耳響起,黑色塑膠袋裡,那朵玫瑰猶抱琵琶半遮面地閃亮登場,眉頭緊蹙,雙眼發冷,周圍頓時就雪花飄飄了。

  夏沫沫晃動著爪子想解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直接禿嚕到了座位上。

  屁股壓著什麼東西,看過去,居然是新款挎包先她一步滑落下來,又恰好被坐到,夏沫沫當下心疼,趕緊起身,緊攥在懷裡。

  夏沫沫苦著臉,一邊擦拭著新款挎包,一邊等著腥風暴雨。

  南黎川的肺都要氣炸了,肯定是那個叫江恆山送的,這個人太不識趣了,都已經暗示夏沫沫是有男人的女人了,還死纏爛打的,真是活膩了。

  有膽量送就拿出點兒男子漢的氣概,只送一朵,真丟天下男人的臉,這樣摳唆的男人還敢跟自己競爭,太不量力了。

  腹黑過後,剛剛還熊熊燃燒的火焰頓時熄滅,傲嬌著的不屑神情隨之出現:「皺巴巴的,一看就是打折的。」

  夏沫沫準備好了迎接犀利而又莊重的政-治課,等來等去的,沒想到是這句話。

  送打折的玫瑰給心愛的女人?這不是變相的侮辱、諷刺江恆山小氣,上不了台面,不是男人嗎?什麼叫毒舌,請看南式發泄法。

  不滿的情緒上臉,夏沫沫為可愛有趣的江恆山打抱不平,勞斯萊斯突兀地一個急轉彎,她嚇出身冷汗地緊抓扶手,再也不敢分心了。

  這朵玫瑰的待遇可想而知,進入到新的家,只能被擺在左看右看都甚是模糊的角落裡。

  第二天上課,夏沫沫愧疚地深感對不住江恆山,別過臉儘量減少和他的接觸,江恆山好像也有心事兒,並沒有主動跟夏沫沫打招呼。

  夏沫沫的心剛剛安穩些,卻掉眼珠地發現,眼前的課桌上,又出現了個黑塑膠袋。

  她發顫著心打開,不出意料的,另一朵玫瑰再次出現。

  怎麼又送?上一朵都是那樣的遭遇了,這一朵,能不能進家門真不好說,夏沫沫長嘆口氣,玫瑰是好玫瑰,就是遇不到好脾氣的男主人。

  旁白的趙冰燕適時地湊過來說話:「沫沫,比昨天的那朵,好看嗎?」

  第二次聽到這個稱呼,雖然還有點兒彆扭,震動也就沒有那麼強烈,可問題是,她一點兒都沒有心思觀察,玫瑰是否鮮艷欲滴,是否可人的讓人愛不釋手,腦子裡閃現的全是根莖上尖利的刺。

  她期期艾艾地回:「好看是好看,就是,就是我不能收。」

  夏沫沫說完這句話,勇氣忽然大增,「倏」地轉頭,對準江恆山,就要發自肺腑地說出心裡的話。

  趙冰燕的聲音又恰到好處地低低地響起:「沫沫,這是我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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