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餓了

2024-05-02 17:47:14 作者: 琉璃花瓶

  剛到家,南黎川眼珠轉動,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老婆,我餓了。」

  夏沫沫想做個賢惠的良家婦女,對南黎川的要求百依百順,邊往外推他邊許諾:「想吃了?好,等五分鐘,我就給你做碗方便麵,保證下邊打三個荷包蛋。」

  夏沫沫想,南黎川這段時間都是在家吃飯,可能習慣了,乍一在單位食堂吃頓午飯,該不會沒有吃飽吧?

  南黎川根本就不聽話,夏沫沫越推他越用勁兒,嘴裡還撒潑耍賴:「老婆,你不賢惠,都說餓了,你還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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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沫沫有點兒頭疼,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做飯,她略帶怨氣地埋怨:「再這樣,一個小時也吃不到嘴裡。」

  南黎川好像受刺激似的,腦袋在夏沫沫的脖子上來回使勁兒蹭著,嘴唇吸住一個地方,用力,再鬆開,一個紅紅的吻痕就醒目地出現在那兒。

  下一個吻上來,夏沫沫還想說些拒絕他的話,卻根本就無能為力了。

  感覺越來越強烈,衣服順著客廳的方向,一路脫到了臥室,來不及關門,南黎川抱起夏沫沫就倒在了床上,小麥色的後背冒著細密的汗珠,努力耕耘著。

  感覺升華,兩聲長長的嘆息一前一後到達,南黎川和夏沫沫紛紛猶如虛脫了般躺在那兒,好半天,夏沫沫才想起了做方便麵的事兒。

  她胡亂套件衣服就往門外走,南黎川不滿意起來:「這麼想離開我。」

  夏沫沫頭也不回地說:「我去給你做方便麵,你不是------。」

  腳步停住,夏沫沫後知後覺地想起,南黎川說的「餓」,可能跟方面便沒有關係,扭頭,南黎川壞壞地沖她直笑,夏沫沫羞的當即撲上去就打,卻被胃口極大的南黎川又緊跟著「吃」了次。

  第二天起床照鏡子,夏沫沫當即就傻眼了,脖子右側,兩個弧形的唇印相映對稱,正常人都知道,她幹了些什麼。

  夏沫沫拿起床上的枕頭,對準南黎川,羞憤地就投了過去:「你什麼意思?讓我怎麼出門,同學們看到以後該怎麼想我,你,你居心不良。」

  夏沫沫指著脖子上的證據,越說越激動,臉蛋通紅,胸脯跟著一起一伏的,南黎川明白後,輕輕巧巧地勸導:「不用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示人,你有男朋友,這是很正常的事兒。」

  心裡,早就陰謀得逞地洋洋自得,夏沫沫,你居然問我什麼意思?很簡單,就是吻痕的意思,你被人吻了,已經名花有主了。

  就不信那個叫江恆山的小男人,還會再糾纏你。

  夏沫沫恨得快背過氣了,事兒是正常的事兒,可你這個男朋友卻一點兒都不正常,在那種事情上,簡直是虐暴成性。

  夏沫沫不再理會南黎川,找來粉撲,一層層地塗抹在吻痕上,一邊塗還一邊發狠地念叨:「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就不信遮不住你,就不信遮不住你,就不信遮不住你。」

  功夫不負有心人,十來層後,吻痕貌似看不到了,夏沫沫欣慰地笑了,身後,南黎川的眉毛緊蹙,臉都能擰出水來,快速穿好衣服,他撇下夏沫沫,率先走出臥室。

  洗漱完畢,又吃了早點,臨出門時,夏沫沫又在脖子上塗抹了好幾層的粉餅,即便如此,她再謹慎地搭了條絲巾在上邊,萬無一失後,這才跟在南黎川後邊,走了出去。

  到了班裡,因為脖子上的吻痕,夏沫沫拿課本,扭頭說話時都特別的小心,唯恐一個遺漏,之前的辛苦都白做了。

  江恆山不明白夏沫沫為什麼突然變得拘謹起來,難道遇到了什麼難事兒,剛接觸又不便說出來,一股強大的男子漢的擔當湧上心頭,他比任何時間都活躍起來。

  江恆山側過身,正對著夏沫沫,臉紅紅地探究著問:「夏沫沫同學,我能跟你講個笑話嗎?」

  夏沫沫度過了和同學們見面的前三秒的尷尬期,眼見著並沒有同學對她帶絲巾的事兒感到詫異,心放進了肚子裡,暗暗地長出口氣,想著接下來只要稍微注意,就能徹底杜絕「醜事」敗露了。

  她抱著多句話不如少句話的態度,拿出課本,剛要預習一會兒講的重點時,江恆山的話就鑽進了耳朵。

  為了避免引起重視,她用一往熱情的眼神看向江恆山,只一眼,就忍不住想笑,過於嚴肅的神態,不合時宜的大紅臉,分明就是個帶料的「笑話」嘛,那個,當真不用講了。

  夏沫沫勉強忍住快速抽動的嘴角,卻難掩帶有笑意的顫音:「好啊好啊,我洗耳恭聽。」

  此時,她沒有忘記脖子扭動後,快速地把有點兒移位的絲巾諾正位置。

  江恆山邀請成功,勇氣也大增起來,就眼睛熱熱地開講了:「有一張圖片,上邊分別有穿戴上檔次的管理人士,和撿破爛的乞丐兩個人,管理人士對乞丐說『封推一直給你留著,還是回來寫字吧』,乞丐頭也不抬,撿起個飲料瓶扔進編織袋,不耐煩地拒絕『別影響我的正常職業,我是不會再做作者夢了』。」

  江恆山臉上緊繃的肌肉鬆弛,嘴角上揚,陽光般地發笑,夏沫沫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捂住胸口也笑得渾身亂顫:「江恆山,你,你是從哪兒看到的,回頭一定要拿給我,看看。」

  衣冠楚楚的男士,撿破爛的乞丐,本身就是諷刺意味兒極強的畫面,再加上那些對話,辛辣是有點兒,但更多的是想把人笑得人仰馬翻的節奏。

  絕對一流的逗人神氣,夏沫沫笑的腦門發汗,手不由得就去扯脖子上的絲巾,早把吻痕給忘到九霄雲外了,久箍的脖子瞬間像能呼吸了般涼爽,她感到特別怯意。

  吻痕與絲巾的糾纏中,有的因為粉撲太厚的緣故,還藏在裡邊,有的卻醒目地露在了外邊。

  江恆山的笑當即僵在臉上,夏沫沫脖子上紅紫紅紫的東西是什麼?撓痒痒撓的?不太像,被打的?又不太可能,難道是?

  他緊盯著,問:「夏姐,你的脖子被狗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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