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霍先生,有這麼厲害麼?
2024-04-26 09:46:38
作者: 可可西米露
顧溫年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公司的事情,有點急事要讓我出處理……」
慕南溪愣了愣,她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這麼早的嗎?現在才快七點。」
他們給小宴西過生日才進行到一半,甚至是還沒好好的吹完蠟燭許願呢。
「沒辦法,我現在就走吧,今年小宴西的身邊這麼熱鬧,我相信小宴西一定可以過一個非常難忘的生日。」
顧溫年拿起外套,就在霍宴西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宴西,顧爹地現在臨時有工作要忙,你願不願意原諒我一次?」
慕南溪抿了抿唇,心想顧溫年可能是因為霍宴深的存在,才走的這麼早。
她沒說話,但也無法阻止。
霍宴西心比較大,呆萌無比地點了點頭,「顧爹地你快去忙吧,寶寶有媽咪,還有霍叔叔,還有多多阿姨,還有擎天叔叔,好多人陪寶寶咧,你有工作先忙不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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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溫年望了一眼慕南溪,眼底掠過一抹愧疚,「抱歉南溪,我先走了。」
說著,顧溫年便匆匆離開了小黃人兒童主題餐廳。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冷哼一聲,「慕南溪,你選的這位未來老公可真是盡職。」
慕南溪自然聽得出霍宴深言語中的諷刺,淡漠不已,「還不是因為你在他才走的。」
「媽咪,霍叔叔你們在說什麼,寶寶怎麼聽不懂噠。」
霍宴西小手手交叉,「我想吹蠟燭了,是要閉上眼睛,然後心底許願不能說出來嘛?」
霍宴深點了點頭,耐心教導,隨後將小宴西的小手掌雙手合十。
他柔著嗓音:「閉眼睛許願吧。」
霍宴西乖巧無比,閉上眼睛,隨後內心默念:
【希望我的媽咪和爹地長長久久,早日領證結婚,也祝妹妹心寶生日快樂,要是妹妹在就好了,以後可以陪寶寶過生日……】
小傢伙腦子越想越多,發現自己的心愿多到都數不過來了。
最終連忙停止了思考,睜開眼睛,笑著咧唇:「霍叔叔,媽咪,我許完了。」
「許了這麼長的願望嗎?都是什麼?」慕南溪好奇問道。
霍宴西正要說出口。
霍宴深卻及時阻止,「要是說出來的願望就不靈了。」
「哦哦哦,對對,寶寶差點都忘記了,還好霍叔叔提醒了。」霍宴西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朝著慕南溪吐了個舌頭,「反正我在心底也祝心寶妹妹生日快樂了。」
這句話一出,慕南溪渾然一僵,她視線凝固,壓根不敢抬頭去看霍宴深的表情。
桃多多也猛然握著刀叉,替慕南溪尷尬。
周俞仿佛吃了大瓜一樣的表情,轉過頭就看向桃多多,小聲的道,「多多,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桃多度用刀叉戳了一塊聖女果,塞進周俞的嘴裡。
莫擎天撓了撓眉心,抬手:「服務員,餐品好了沒有。」
「好了,馬上來。」
霍宴深黑眸幽深,英俊深邃的臉龐晦暗不明,「心寶妹妹?」
霍宴西掃向霍宴深,「霍叔叔,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我還有個妹妹沒有生下來的……唔!」
慕南溪立即捂住霍宴西的嘴巴,「你到底要不要吹蠟燭,說了這麼多,你蠟燭不吹,心愿就不會靈驗!!」
該死的,就這麼讓霍宴深徹底知道了。
知道她當年懷的是個龍鳳胎,而且另一個妹妹的名字還叫心寶……
「嗚唔,媽咪你捂著寶寶的嘴巴,寶寶要怎麼吹蠟燭哇——」
霍宴西用著悶悶的喉音發出聲來,呼吸熱熱的噴灑在慕南溪的手掌心。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鬆開了霍宴西的嘴巴,她呵呵一笑,「你吹吧,媽咪不攔你。」
生了個兒子,真是坑媽。
在線坑媽。
別人都是坑爹,她家兒砸是坑媽!
霍宴西一口氣猛吹掉了大蛋糕上面的四根蠟燭——
呼,全滅了……
「媽咪,我的肺活量是不是也很好,長大了以後能有跟霍叔叔一樣的肺活量嗎?」
慕南溪面帶笑容,掃視了一眼霍宴深的表情,不由尷尬的厲害,她好想逃,腳趾頭都快已經扣出三室一廳了。
服務員端著西冷牛排上桌,其他的則是小傢伙平日裡愛吃的薯片、奶油蘑菇湯、炸雞塊等……
今天過生日,還意外的上了冰淇淋。
只是氣氛冷的厲害。
霍宴深起身,「你們吃。」
周俞愣了一下,連忙也跟著起身:「霍先生,是要走了麼?」
飯還沒吃到嘴裡呢。
「霍叔叔,顧爹地去忙工作了,你也不陪寶寶過生日了嗎?」
霍宴西剛才臉上都沒有任何失落的表情,可是現在霍宴深站起身來,他的小表情立即變得心急如焚,很是怕孤獨。
慕南溪心想,趕緊走趕緊走。
「宴西,我們要懂事點……霍叔叔平日裡真的很忙的,他……」
「誰說我要走,慕南溪,陪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霍宴深冷著臉廓,隨後轉過身就朝著小黃人餐廳的外面走去。
慕南溪倒吸了一口涼氣,見這個男人這麼生氣,自然就知道是關於心寶的事情。
「南溪姐,你怎麼辦?」桃多多看嚮慕南溪。
「我去一下吧。」慕南溪也拍了拍霍宴西的肩膀,「媽咪一會兒就回來,我跟霍叔叔有些話要說的。」
霍宴西黑葡萄眼眸帶著憧憬,「那你們會一起回來嗎?」
「會一起回來的。」
慕南溪給予霍宴西保證。
小傢伙言語中仿佛是生怕霍宴深跑了一樣。
……
慕南溪來到小黃人主題餐廳的外面。
夏日夜風吹在肌膚上,不是悶熱,反而涼絲絲的有些舒服愜意。
霍宴深打開車門,「上車,在外面說不太好。」
慕南溪點了點頭,就要故意打開後撤車門坐在后座,然而她的手腕一把被男人遏制住,直接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霍宴深關上車門,又走向了另一個駕駛位。
車內。
空氣里平添著一份寂靜,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聽得一清二楚。
霍宴深下頜線條明顯,側過臉來,一雙檀木般的黑眸染上寒霜:「慕南溪,當初你懷的是……龍鳳胎嗎?」
「你是說我懷溫年的孩子,是個龍鳳胎嗎?哦,是。」
「溫年?一口一個溫年的孩子,他有那麼厲害麼?」
霍宴深話鋒一轉,「我指的是床上。」
「……」
這個男人的簡單直接,還是讓慕南溪如此的意想不到。
慕南溪沉了沉心臟,毫不猶豫地抬起燦若繁星的美眸,「你到底想說什麼?」
「小宴西還有一個妹妹,叫心寶,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巧合?」
「什麼意思?」
「慕南溪,不要裝傻,這樣顯得你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慕南溪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再一次平靜著胸腔,「我不知道我到底要跟你解釋什麼,我兒子叫顧宴西,女兒叫顧心寶,有什麼不對嗎?」
「這是我當初為我們的寶寶取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霍宴西,是女孩就叫霍心寶。」
霍宴深牽起她的手掌,「慕醫生,別告訴我你忘記了。」
男人的口吻夾雜著十足的曖昧。
「我沒忘,名字的確是你取的,但是我生孩子懶得再取新的名字,覺得你當初取的挺好的,就直接用了……」
「你跟顧溫年的孩子,用當初我們寶寶的名字?」
「……」
「慕南溪,你就這麼沒良心麼,還是說,其實宴西是我霍宴深的兒子?」
霍宴深語氣慢條斯理,「或者我再換一種活法,是不是當初你懷的龍鳳胎,也是我的種。」
「霍先生也太高看自己了,你有那麼厲害嗎?」
慕南溪毫不猶豫的回擊霍宴深。
霍宴深立即整個龐大的身軀覆蓋過來,一張英俊如斯的臉廓逼近她,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進到近在咫尺。
他的薄唇貼著她的粉唇。
「你說我厲不厲害,每個晚上你不都先哭著求饒的?」
慕南溪目光柔柔地凝視著霍宴深,呼吸紊亂,她壓著嗓音:「你……離我遠點。」
「不,南溪,告訴我,心寶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慕南溪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偏過視線去,聲音克制著道:「當初我先生下來的宴西,宴西是哥哥,接下來就是心寶,我懷的是龍鳳胎,早產了,兩個孩子的生命體徵本身想要維持就不容易,最後心寶其實並沒有活下來,只有宴西。」
霍宴深聽見她這些糟糕至極的經歷,尤其是像早產這樣的字眼,光是聽起來都覺得觸目驚心。
他心臟微沉,手掌一點點摟著她的腰際,「南溪,他們是不是我霍宴深的種?」
慕南溪不肯承認,對視上霍宴深微紅的眼睛,「不是,霍先生您不要想多了。」
「……」
見她還是不肯承認。
霍宴深倒是也不著急,他現在早都已經做了親子鑑定,很清楚慕南溪生下來的這個兒子,就是自己種。
只是她當初早產的事情,還有心寶,他的確是有些意外了……
霍宴深話鋒一轉,「早產是幾個月?」
「什麼?」慕南溪反應過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問,關心一下,具體幾個月,七個月,八個月?」
都叫早產。
慕南溪美眸染上一抹沉重,深深吸了一口涼氣,緩緩說道,「七個月。」
聽見七個月。
霍宴深心裡忍不住揪疼,他黑眸閃過一絲絲的憐惜,他之前在慕南溪懷孕的時候是做過很多產婦資料的。
七個月早產,對產婦的身體傷害極大,而且……整個過程,也相當的痛苦。
「疼不疼,南溪。」
霍宴深一點點按摩著她的腰部,同時與她十指相扣,語氣有些暗啞。
見她不說話。
他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南溪,疼不疼。」
再一次問道。
慕南溪眼眶都有些紅了,她堅強的道,「不疼,會打麻藥。」
「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偽裝,告訴我,生的那天,疼不疼……」
「疼。」
慕南溪這一刻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藏盡了無數的委屈。
最重要的是,那一天她給霍宴深打過電話的。
可是,卻是另一個女人接了電話。
霍宴深有些更加難受了,他粗糲滾熱的大掌撫摸上她的腹部,「是順產,還是剖腹產?」
「是剖腹產。」
慕南溪低下頭,「七個月的早產兒,只能剖腹產,順產不了,而且我還是兩個呢。」
霍宴深見她這麼勇敢,不由抬起粗糲的手掌捧起她的臉頰,黑眸染上一抹慾念,旋即薄唇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
「唔,霍宴深你……」
慕南溪從來都沒有想過霍宴深摸著摸著,居然會直接吻過來。
霍宴深的手掌從捧著她的臉龐滑到脖頸,同時薄唇嫻熟的撬開她的貝齒,長舌直入。
他聲音嘶啞,一雙眸光勾著深諳,「南溪,不要拒絕我,我好想你,想你到發瘋。」
他似乎想起來了。
七個月的時候、
慕南溪應該還在法國,那個時候他手機上有一通電話,是慕南溪打來的。
只是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那個通話記錄被刪除了,接電話的人是喬歡好。
也就是說,她早產生孩子的那一天,其實打電話給他過,但是……被喬歡好接聽了。
慕南溪被男人吻的大腦有些缺氧,她半眯著眼睛,回應地摟著霍宴深的脖頸,同時反客為主,技術高超的去掠奪著他嘴裡的氣息。
霍宴深明顯驚訝到了,他漸漸結束了這個吻,鼻樑抵著她的鼻翼。
「吻技跟誰學的?」
「你猜?」
「顧溫年?」
他又吃醋了。
她的吻技明顯上漲了很多,至少比三年前上漲太多了,長進不少。
現在都已經會反撩撥他了。
慕南溪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手一點點划過男人的皮帶,「霍先生,帶套子了嗎?」
「……」
霍宴深臉色一沉,目光錯綜複雜的看嚮慕南溪。
「怎麼,我主動了你就沒興致了?」
「你這三年,跟顧溫年做過沒有?」霍宴深再一次問道,薄唇咬上她綿白的耳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