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霍太太,你騙我?
2024-04-26 09:43:44
作者: 可可西米露
「什麼方式?」慕南溪注視著他的眼睛。
「一直做我的霍太太。」
「……」
她沒吭聲,幾乎完全沉默了下來,算是拒絕了嗎?
霍宴深拽著她的手,聲音低啞,「怎麼不說話?」
「你身上酒氣很重,你能不能先讓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慕南溪緊皺眉頭,實在是有夠頭痛的,照顧男人真是麻煩。
霍宴深借著酒勁,固執地道,「只有霍太太才能脫我的衣服。」
「我現在不就是霍太太?」
「那是一輩子的霍太太麼?」
「……」這個男人跟她玩循環。
慕南溪懶得跟他廢話,乾脆直接騎跨在男人的腰間,下巴輕佻起來,「霍宴深,我能騎那麼裂的馬,也能騎你,你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我拿小皮鞭抽你,就像是訓馬一樣。」
「求抽。」
霍宴深眼神甚至帶著一絲絲的渴望。
慕南溪算是佩服了,她努了努唇,「今天沒鞭子,下次抽。」
她白皙的小手試圖解開他的紐扣,這一次他沒反抗。
只是男人的薄唇抬開,「我不介意你用皮帶抽我。」
「S、M?」
慕南溪聽笑了,唇齒之間蹦出四個字:「霍大變態。」
她的笑容明晃晃,猶如一副明媚的畫。
與記憶中小時候的女孩模樣,一次次重疊,重疊……
霍宴深半身起來,將腦袋深深埋在她的脖頸之間,同時胳膊用力環抱住慕南溪細軟的腰。
慕南溪呻吟了一聲,不由手指插進男人的墨色頭髮中,霍宴深頭髮很軟,就像是松鼠的尾巴。
「霍宴深,你別鬧了。」
突然。
「小北,對不起,是我害死了你,要是我當時牢牢看住你,也許你就不會掉進水裡,我現在已經聽你的了,我按照你說的向陽而生……」
霍宴深像是陷入了夢魘,抱著她的腰,不停的呢喃,語氣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慕南溪渾然僵硬了一下,小貝?
因為他喝了酒,嘴裡吐字不清楚,模模糊糊,她從音色分析出來對方叫小貝,應該是小名。
慕南溪心臟刺痛一瞬,但還是微笑道:「霍宴深,你心裡已經有別人了,我要怎麼才能走進你的心裡呢?我想,我擠都擠不進去吧。」
男人身上的襯衫已經脫落了一半,他精壯的肌肉展露出來。
「你看好了,我不是你的小貝,我是慕南溪。」
慕南溪抱住霍宴深的兩邊臉。
霍宴深抬起幽深猩紅的目光,「慕南溪——」
「對,慕南溪。」
「慕南溪,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是你的老公,你哪裡都別想去!不許一個人去醫院!」
「……」
慕南溪吸氣,眼眶微濕:「在你心裡,我只是一個可以解決生理需要的乾淨女人罷了,對吧?」
渾身上下都是他的。
這不就是說她的身體使用權歸他所屬嗎?
霍宴深不喜歡聽她說這些,所以解決辦法就是要吻上她的唇。
然而這個舉動,在慕南溪的眼裡看來,更加坐實了他就是喜歡她的身體。
慕南溪知道男性在喝酒之後力量只會更大,要是硬來對抗只會傷到自己,她假裝配合地回應著吻。
在霍宴深即將動情有反應的時候,她張開尖銳的牙齒,在他的舌尖用力咬下去。
一股血腥氣息在兩人唇齒之間瀰漫開來。
慕南溪一把推開霍宴深,同時拿起旁邊的一把水果刀,「霍宴深,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慕南溪,你不喜歡被我碰,那你喜歡被誰碰?」
霍宴深酒勁兒清醒了一些,尤其是看到這把刀,他的聲音都跟著寒冷。
他只是清醒了一點,但沒完全清醒,
「要是真做了,今天晚上就是一屍兩命,你是想看我流產嗎?」
慕南溪又道。
「在你身下,被你、干、到流產嗎?」
她這一番話直白又刺激。
霍宴深反應了過來,壓抑著嗓音:「不。」
「好,那你現在自己乖乖躺下,我幫你把衣服換了,你別動我,要是動我一下,後果你知道的。」
「嗯,那你把刀放下。」霍宴深身體逐漸躺在床上。
慕南溪見他終於不鬧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下刀,走過去幫霍宴深把上衣還有褲子全脫了。
霍宴深的身材真的很完美,穿衣有型,脫衣性感。
慕南溪幫他掩上被子:「睡覺吧,睡一覺就好了。」
「你不進來睡嗎?」霍宴深已經很困了,努力地強迫自己掀開眼皮。
「我不睡。」她搖了搖頭,「我就在這裡盯著你睡。」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養了個兒子。
霍宴深假裝閉上眼睛,過了兩分鐘,慕南溪果真就要走,她剛起身,男人便一把將她拽到床上來。
「霍太太,你騙我?」霍宴深眼眸勾著邪肆。
慕南溪這一下子身體兩邊都被禁錮的牢牢的,動彈都不能動,
「我不幹什麼,就抱著你睡覺。」
「……可是,你這麼抱著我,我不舒服。」慕南溪音量逐漸有些小起來。
「我累,我好累,慕南溪,工作累,身體累,什麼都累,心裡也累。」
「我又何嘗不累呢?」慕南溪有些失笑,「霍宴深,你把自己禁錮的太死了,你不應該禁錮自己,也不應該禁錮別人。」
「這一句話,她也說過。」霍宴深用力地抱著慕南溪。
「……」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慕南溪心理過不去的坎兒,無非也就是霍宴深總是無意間的提到那個女孩。
也許,他隨口一說,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慕南溪,我不逼著你留下這個孩子,但是,你也要乖點,別總是讓我心煩意亂的。」霍宴深的額頭緊貼著纖瘦的背部。
兩人幾乎是以一種,最曖昧的姿勢。
擁抱在一起。
慕南溪有些好奇,「我怎麼讓你心煩意亂了?」
「你總是亂跑,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還總是不接我的電話,我不想有一天,我要滿世界的找你。」
「可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
「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圍著我霍宴深轉?」
「……」
慕南溪聽見這句話,微微一愣,她倒是從來都沒有圍過別人轉,但她有一段時間,是真的想過跟霍宴深可以一直這麼在一起。
包括現在也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只是,心裡的燈也在一盞一盞熄滅。
「無妨,你不圍著我轉,我霍宴深圍著你慕南溪的世界轉好不好?」
男人性感的聲音幾乎是帶著誘哄。
慕南溪差一點就要被迷的魂不守舍了,她眨巴著眼眸:「你是霍氏集團總裁,圍著我一個男科醫生轉?怎麼轉?」
「我天天去你的男科部門,每天只掛你的號,掛滿你的號,讓你只給我一個人看小小深。」
「……」
慕南溪又一次被霍宴深的這句話給逗笑了。
「小小深是不是比其他男人大多了?」
「霍宴深,你下次別喝酒了,說的全都是虎狼之詞。」
「南溪,你不也很喜歡我的身體嗎?」霍宴深閉上眼睛,禁錮抱著她的腰,「我想和你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彼此融合。」
「人的生活里,不單單只有性,如果只有性,是達不到我要的標準。」
每個人都對愛情有標準,她也有。
她就想要簡簡單單,彼此心中有對方,當然了,這也是女人和男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吧。
女人總是覺得,兩人是靈魂伴侶之後,才可以做了。
而男人總是認為,身體默契就夠了,從來都沒有想過那麼多,
慕南溪覺得她跟霍宴深,少的就是那一份靈魂。
如果沒有性,是不是霍宴深對她根本就沒什麼感興趣的地方?
慕南溪這麼想著,接下來就隱隱感覺到霍宴深可恥的石更了。
她頓時耳朵緋紅,但耳畔傳來男人的呼吸聲,看樣子已經是睡過去了。
——
翌日一早,魚翻白肚皮。
霍宴深醒來的時候,看見落地窗外,慕南溪正在餵那匹馬兒吃草。
他皺了皺眉頭,立即收拾了一下,隨性地逃了一件襯衫和長褲,就下了床。
陽光格外好,溫暖的光纖照射在慕南溪栗色長髮上。
慕南溪餵馬兒吃草,她身邊的這匹馬兒,就是在賽馬場的那一匹。
霍宴深解釋道:「它帶你贏了那場跟顧時念的比賽,所以,我將它帶回來了,以後就會放在御園讓喬姨好好照料。」
「本來,是要放在霍家莊園的,但是你又不常住在莊園,就還是放你能看見的地方比較好。」
慕南溪微微一笑,「換了一個地方,它也不是自由的,我一開始又沒打算囚禁它,本來是想讓它去大草原的。」
「大草原不適合它居住,它已經被馴養習慣了。」
「是啊,馴養習慣了,就不敢走出去了,馴養的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霍宴深聽見慕南溪的這句話,自然知道她是在含沙射影自己。
「今天下午你還有戲要拍,我送你去劇組。」
「好。」慕南溪望著霍宴深,「你下次別喝那麼多酒。」
「那你下次別不回我消息。」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
短劇正式上線各大影視平台。
首日播放就已經過十億,而投資分紅的人更是拿到了一大筆錢。
慕南溪的銀行卡帳戶,發現自己多了很多個0,不單單是拍戲的片酬,還有多餘的一部分,是巨款。
魏導演跟她解釋說,是分紅。
慕南溪卻很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投資商,我哪裡來的分紅?」
「現在的分紅,女一號也有,你就收著吧,放心都已經報稅過了。」
慕南溪一下子火了。
她的民國女主劇受追捧,演繹的惟妙惟肖,再加上她是一個新人,很快就被網友發現了她是之前的男科醫生慕南溪。
有好聲音,也有壞聲音。
也有人說慕南溪果真就是為了自己出道,才製造了那麼多話題,現在沈若晴離開了娛樂圈,她倒是躋身於娛樂圈了。
桃多多作為原著作者,直接發了微博,說慕南溪是她的原型,是她和導演合力邀請過來的。
因此,這個話題也就逐漸消沉下來了。
轉眼間,霍老爺子的壽宴到了。
這一個月內,慕南溪也跟霍夫人布置了很多場地,兩人合力操持。
慕南溪卻有點不敢出現在壽宴場合,「我現在的身份,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她會被一眼認出來就是慕南溪。
「沒事,這次的壽宴,都是親戚。」霍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呀,不要多想,你就安心養胎就好。」
慕南溪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這一個月內,她試過打胎。
但是,各大醫院都收到了一張照片,只要看見她這張臉,都不允許給她打胎。
拒絕的聲音一致:「霍太太,這都是霍家的吩咐,您不要為難我們。」
慕南溪去找霍宴深詢問的時候,霍宴深也是無可奈何地回答她,「這是爺爺的強制手段。」
所以,打胎的事情,就一直脫到了現在。
慕南溪緊皺眉頭,紅潤的嘴唇抿了抿,她已經有了辦法,只是這辦法,很冒險……
她這一個月一直都在思考,糾結,不知道該要怎麼抉擇了。
「慕南溪,快,快過來,幫媽把這個大蛋糕的燈點亮。」
「來了。」
壽宴場地布置的差不多了,明天正式開始壽宴。
霍家莊園,慕南溪因為要回來收拾壽宴當時多餘的氣球袋,她看見霍宴深頎長的身軀正站在花園陽台打電話。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昏暗的黑夜,月光折射在男人俊美如斯的側臉上。
慕南溪走過去,「霍宴深。」
她的聲音出現在男人的耳邊。
霍宴深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她,「你怎麼今天在莊園?」
「我這幾天都在莊園,我不是跟媽幫爺爺辦壽宴嗎?」慕南溪微微一笑,見他最近太忙了,已經快忙到記不起她了。
她心裡有著說不清楚的失落,但也知道,這就是她屈服之後的現實。
霍宴深對她痴迷的時候轟轟烈烈,不痴迷的時候,也是真的冷淡,忽冷忽熱的。
霍宴深不是記不起慕南溪,是這一個月實在是工作很忙,忙的他都沒空給她打一個電話,更別說去御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