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兩後哭訴,曹龍象:此事莫急,我會出手
2024-07-13 06:33:37
作者: 小學生會長
這一個月曹龍象在徐州難得的清靜,只是不時的看看戰報,曹仁不負眾望,在田豐和沮授的輔佐下。
從濮陽一路向西,從延津縣過大河拿下修武、山陽、武陟、汲縣、朝歌、湯陰等十二縣,將司隸校尉部河內郡泌水以北的地盤全部占領。
將在湯陰鎮守的張濟打敗,要不是其侄子張繡拼命保護,可能就把小命小命丟下了,一路向南搶渡泌水,逃到了懷縣。
而曹仁將這十幾縣的防守交給冀州牧閻柔,便開始一路向西從博愛縣,攻打太行八陘之一的太行陘,鏖戰了九天打開晉中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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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已經拿下晉城、長子二弟,與韓遂的手下程銀、候選被其連攻連克,如今只能駐守長治,憑藉壺關以抵抗曹仁大軍。
至於駐守雁門郡的張燕、并州治所所在的太原郡韓遂本部,如今在也只能憑藉太行天險,緊守關口,不敢進攻冀州半步。
駐守在西河郡的張揚雖然接到了董卓攻打冀州的命令,但是看著韓遂和張燕被打的只能關門閉會,加上見曹龍象處處壓制董卓一頭,心裡也有些別樣的想法。
一咬牙便與盤踞在西河郡,和上郡的交界處的白波黃巾郭大眉來眼去,將其收編為麾下,整編之後擁兵九萬,並與盤踞在美稷的南匈奴王庭勾連,以圖自保。
不過這一切的戰況都在曹龍象的掌控之內,較之於北方戰局,南方戰局更為混亂,在曹操、鮑信的幫助下,孫策大軍在丹陽郡的蕪湖與劉繇決戰。
將劉繇擊潰,迅速占領了丹陽和吳郡,與其隔江對峙,將其一經收服舊地之後,曹操和鮑信的兵馬撤退。
但是袁紹則是趁著劉繇損兵折將之時,一舉攻占九江、廬江之揚州江北二郡,全據江淮之地,一時風頭無兩,甚至開始磨刀霍霍向西準備攻打荊州江夏郡。
而袁術當下已經拿下勛縣、白河、上庸、房陵四城、完全占據襄陽之漢水上游,與張魯兵馬對峙的西河城,現在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南下攻打襄陽劉表。
劉表在二袁的威勢之下,其本身直接能控制的地盤也只有江夏、南郡、南陽郡一半,如今現狀危如完卵,趕緊向幽州朝廷上表表示歸順。
曹龍象壓根就不準備搭理他,而且還給鮑信去了書信,讓其率領兵馬北上攻打南郡,這麼多的諸侯,滅掉一個是一個,把螞蚱養大一點更好滅。
至於遠在交州的曹操,則是翻越了長山山脈,進入了湄公河大平原地帶,這裡瀾滄國還是城邦時代,碰到武裝齊備的交州軍,完全提不起抵抗念頭。
曹操聽到手下的匯報,完全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有這樣的一塊風水寶地,物產竟然如此豐美,本地的稻米是一年三熟。
雖說與曹龍象是兄弟,但是對其的忌憚更是深了幾分,沒想到遠在北方的曹龍象竟然對這邊情況這麼了解,產生了一種不可戰勝念頭。
若是能將這魚米之鄉完全占據,將來未必不能成就一番霸業,曹龍象贈送的輿圖,上面標註的高棉、阿瑜陀耶、蘭納等國位置。
雖然征西將軍的理想破滅,但是雄踞大漢之南也不失為一條光明大道,便開始大肆從交州調運兵馬,在湄公河平原攻城略地,所到之處無往而不利。
下邳的曹龍象看著有些焦急的郭嘉,還是年輕啊。
「北平出事?
能有什麼大事,讓你這鬼才的郭奉孝大驚失色。」
「主公,皇帝病危,公達目前已經封鎖消息,還請主公回返北平,若無主公坐鎮,難免會出亂子。」
「皇帝病危?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
曹龍象聽完,也有些驚訝,其實劉辨的病情基本上在他的掌控之內,若是沒有意外的話,他正躺在床上養病,再活上十年肯定沒有問題。
等到那個時候,自己已經一統大漢了,改朝換代自然是易如反掌,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目前還不是劉辨死的時候,畢竟有他在,自己在大義上總是占據至高點,雖說自己目前地盤已經不小。
若是丟了這張王牌,如今聽自己命令的這些諸侯,恐怕立刻就會脫離掌控,到時候自己一統的步伐,恐要橫生枝節,徒增變故了。
「這半年多主公不在朝中,如今從各地奔赴北平的宿老大儒有數十人,他們對主公獨掌軍政的事情有些非議,更有甚者妄圖勾連內宮。
公達在這件事情上非常的重視,下了狠手,最終消息傳到了宮內,皇帝被驚嚇過度險些喪命,多虧太醫院的華佗及時診治,才保住了性命。
但是皇帝從被大將軍何進裹挾登基,到被董卓威逼禪位,又是被張遼將軍營救到北平,已經變得心思極重。
如今見到公達的手段,心事有些重了,如今最新得到最新的消息,皇帝如今已經是水米難進,頗有駕崩之勢了。」
臥槽,感情是被嚇的,這幫子所謂的宿老大儒之流,竟然敢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搞這種事,真是活的膩歪了。
其實之所以南下徐州流連至此時,本身也是想著給那些北上投奔的宿老大儒們一點機會,現在大漢畢竟還是深入人心的。
君不見演義中獻帝即便是被曹操壓榨能那個樣子,還能搞出衣帶詔這種戲碼,自己將劉辨弄到北平,本身就是想著遠離中原,少一些麻煩。
只是現在沒有想到,這幫子所謂的漢臣玩這麼大,他媽的差點把皇帝給玩死了,只是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放任董卓將劉協送去長安,本身就有讓諸侯們各種攻伐,消耗一番,劉辨這張牌還是要拿一段時間的。
「嗯,原來如此,本來打算在徐州過年的,現在是不行了,奉孝勞你安排下去,即刻北返,爭取回到北平的時候,趕上吃年夜飯。」
「屬下,遵命。」
郭嘉傳了傳了曹龍象的命令,準備回北平,這可讓陶謙開心壞了,有曹龍象在徐州坐鎮,自己平安倒是平安了,但是一點都不像一方諸侯的模樣。
收拾了兩三天,歡送宴席之後,曹龍象帶著大軍開始北返,糜竺派了糜芳帶著糜家的大半的家產,隨著大部隊去北平,準備在那裡立足。
如今可沒有大運河,隊伍洋洋灑灑拉了數里之長,一路途經州縣,看到各地百姓已經慢慢的穩定下來,越是向北情況越好,讓曹龍象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不免在路上練習了一下車震,在平原府又接上甘氏,路上雖然已經下雪,但是車廂內的溫度一直高持不下。
劉皇叔的氣運被自己所奪,阿斗已經消失在命運長河之內,現在也不知道他在袁紹的麾下混成什麼樣子了,等到劉表被二袁、鮑信瓜分的時候。
失去第一桶金的他,恐怕終將泯然眾人矣。
七百多公里的路程走了一個半月,終於在十二月二十三,小年的時候回到了北平,先讓荀攸和戲忠將帶回來的人進行安置。
看著蔡昭姬帶著曹平等人在門口迎接。
「夫君。。。」
見到曹龍象風塵僕僕,一聲夫君之後,便無語凝噎。
「夫人,何至於此,我不是回來了嗎?」
聽到曹龍象的話,蔡昭姬擦乾眼淚,又看著離不遠的甘氏和糜貞等人,臉上重新掛上微笑,伸手扶住他的手臂。
「妾身失態了,還請夫君莫要見笑才是,這是兩位妹妹嗎?
夫君也不早些說,莫要冷落了妹妹。」
見蔡昭姬雨過天晴,恢復成後宅之主的模樣,曹龍象心中也是暗笑,招招手示意甘倩和糜貞上前來。
這二女見狀,趕緊上前過來。
「甘倩,見過夫人。」
「糜貞,見過夫人。」
蔡昭姬繞過曹龍象,快步上前兩步,扶起甘倩和糜貞。
「二位妹妹無需多禮,咱們都是一家人,快快起來,今後咱們和和睦睦的,一起好好的照顧夫君,今後咱們就姐妹相稱。」
二女自然是知道正宮夫人蔡昭姬乃大儒蔡邕之後,出身名門,整個大漢門第能與之比較者也是不多,如今見她這般寬厚,心中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了。
「甘倩,見過姐姐,以後一定聽姐姐吩咐。」
「糜貞拜見姐姐,今後一定會以姐姐馬首是瞻。」
「好了,二位妹妹,咱們的一家之主就在眼前,姐姐可當不了家,今後咱們姐妹就一個宗旨,伺候好夫君才是要務。
夫君承蒙陛下恩典總覽大漢軍政要務,我等婦孺之輩,不能在大事上為夫君幫忙,但是可以讓夫君舒心一點。」
「妾身甘倩謹遵姐姐教誨。」
「妾身糜貞多謝姐姐提點。」
「好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姐妹們。」
說著話,一手牽著一個人,朝著門內走去,指著鄒氏等人一一介紹。
「這是秋香,這是紅袖,這是紅昌。。。。。。」
曹龍象見她們自行其是,也沒有插嘴,等介紹完之後。
「好了,你們姐妹們好好相處,昭姬安排了宴席,晚上我們全家人一起好好的過上一個小年。」
「謹遵夫君之命。」
曹龍象到了書房,荀攸、戲忠、郭嘉等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何苦站在門口等著,走,進去說話。」
「多謝主公體恤。」
一行人進了書房內,分別落座。
「公達,委屈你了。」
「回稟主公,是公達之過。」
「好了,你有什麼過失,現在本相看挺好的,如今陛下病重不能親政,左右政事全賴你來處理,不就是殺幾個仗著說話不腰疼的,何過之有。」
「多謝主公體恤,只是如今陛下臥床不起,眼看著就要殯天而去,若是因為此事對主公大事有礙,公達萬死難辭其咎。」
「哈哈哈,公達此言差矣,在本相這裡陛下豈能與公達相提並論?
如今有幽、冀、兗、青四州在手,并州刻日而下,南邊各路諸侯尚未成氣候,一些所謂企圖顛覆朝廷之野心之輩,殺便殺了,何懼有之?
今日召汝等前來,非中原之事,如今北邊鮮卑、烏桓、扶餘、高句麗占據北方,尤其是高句麗和扶餘二國,本相欲滅之。
一是給南方各路諸侯一點空間,我軍北上開疆拓土,也給他們一點相互攻伐的機會,免得總是顧忌我軍。
其二,北邊各路夷族占有膏腴之地,必須將其驅逐、滅殺,這樣可以為大漢開疆拓土,乃是萬世基業之謀。
不知你等意下如何?」
見曹龍象語氣堅定,荀攸、戲忠相互看了看,還沒有說話,郭嘉反倒是直接第一個站了出來,朝著曹龍象拱手一禮。
「主公,屬下以為此事可行,但是北邊夷族地廣人稀,從來是來無影去無蹤,中原與北邊夷族之間的爭鬥從古到今從未停息,不知主公打算打到什麼程度?
若是太過與夷族糾纏,耽誤一統中原的契機,著實是太可惜了,故而屬下以為主公當設一目標,這樣才能有規可循。」
「哈哈,奉孝所言極是,放心吧,本相自然不會耽誤中原之事,要做就要做到後無來者,要做就做到名垂青史。」
荀攸拱手行禮。
「主公,屬下以為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拿下并州,然後屯兵、五原等地,這樣可以牽制中部鮮卑,如此一來再攻打東部鮮卑、烏桓等地會減少很多壓力。」
戲忠跟著也站了出來。
「主公,公達所言正是臣之擔憂,另外就是如今董卓在洛陽等地肆虐,挾持偽帝、偽朝文武大臣去往長安。
如此一來函谷弘農、河南、河東、河內幾郡勢必空虛,若是不取,勢必被袁術輕取,若是取了,又要面臨是否奉陛下還都之事。
究竟如何,還請主公示下?」
「公達、志才,你二人之想本相也有考慮,董卓逆賊此番舉動,怕是存了坐擁關中笑看天下紛爭之意,欲效仿前秦之策。
如此機會,若是不取,實在是暴殄天物,但是全取又不符合我等當下利益,不若只取河東、河內二郡,至於弘農河南之地,任由袁術去取,早晚會完璧歸趙的。
另外,即便是北伐夷族也不是朝夕之事,等曹仁班師之時,便是攻打東北夷族的時候,爾等跟本相前來,見識一下本相的一件寶物。」
三人見曹龍象說的玄乎,也都提起了興趣,跟著進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中間放著一個沃大的架子,上面掛著一張此時的地球全輿圖。
曹龍象指著全輿圖。
「此寶物乃是本相偶然所得,大漢不過只是其中一隅之地罷了,需要我等征服的地方還有很多,切莫以為有如今模樣便沾沾自喜。
本相每次看到這張輿圖之時,便心有感嘆,大漢之大可以無窮也,那些宿老、大儒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但是有此物指引,何愁北方夷族不滅。」
郭嘉最為誇張,什麼禮節都不顧了,很不得趴在輿圖上。
「主公,這天下儘是這般模樣,奉孝真是井底之蛙,哈哈,還請主公下令,這些地方應該盡歸大漢所有,奉行教化。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哈哈。」
較之郭嘉的不拘禮節,戲忠和荀攸簡直是驚呆了,但是立刻反映了過來,戲忠當即跪在曹龍象的身前,狠狠的磕了三個頭。
「主公,志才不才,願為主公牽馬墜蹬,竟有如此聞所未聞之地,若盡歸漢有,便是秦皇漢武也不過爾爾。」
荀攸也是行了大禮。
「難怪主公對南方那幫諸侯相爭不屑一顧,這天下如此之大,何須顧忌,請主公發兵將這輿圖之土盡數納入漢土,乃萬古流芳之功也。」
曹龍象看著這幾個人沒見過市面的樣子,想著荀彧去遼東府任職的時候,給他看過一次,他被嚇得臉色蒼白,興奮的雙眼通紅,再也不提大漢如何。
這天下太大了,大漢不過是大漢而已。
等他們三個興奮夠了,曹龍象才制止住他們。
「好了,此乃最高機密,除了荀彧,便是你等三人得知,若是泄露出去,恐怕要釀成大亂,天下疆域雖大,但是想要全局為所有,還需要很多事情要做。
諸君尚需努力啊。」
「主公,如今得窺天機,便是死也是值得了。」
「哈哈哈哈,好你個郭奉孝,死這麼便宜的事情,哪能輪到你,踏踏實實的為本相開疆拓土吧。」
「願為主公謀劃。」
「如此便拜託諸位了,若有敢阻攔我等步伐者,必誅之。」
「必誅之。」
。。。。。。
送走激動的三人,曹龍象便去了新建的北平皇宮,雖然如今沒有全部竣工,但是已經有宮殿投入使用。
先去了未央宮,見是曹龍象的車駕,一路暢通無阻,而得到通報的何太后早早的在宮殿門口等候。
「臣,大漢丞相曹信,參見太后娘娘,娘娘金安。」
「曹丞相免禮。」
大殿建的不錯,曹龍象並無心欣賞,揮手屏退左右,然後抄起何太后一路走到太后鸞座之上,將其放下。
拔雲見日。
「娘娘可曾想本相。」
……
「曹郎,皇帝不好了?」
還沒有等,曹龍象回話,大殿門口傳來典韋粗獷的聲音。
「主公,皇后娘娘嫁到。」
「請。」
何太后一聽如此,竟然手足無措,如此這般場景,薄紗的碎片還歷歷在目,這可是兒媳婦,今後該如何相處。
「曹郎,我,哀家,哎呀。。。」
曹龍象並未說話,不一會皇后唐婉便進來了,其他人則是被留在了後面,當她看到自己的婆婆皇太后的時候有點口瞪目呆。
這,這。。。。。。
怎麼會如此?
「皇后何不上前來?」
唐婉亞麻呆住了,他要如何?
「曹丞相,你,你,你,我,我,本宮,你要如何?」
「來。」
唐婉看著曹龍象語氣雖然平淡,但是透出的不容置疑,只能當看不到何太后,慢慢走到曹龍象的面前,一點都不敢違背。
「丞相。。。」
「看著本相,皇后所來何事?」
「本宮,本宮,本宮想請丞相去看看陛下,如今陛下打趣之日不遠矣,還請丞相去看看吧,陛下,嗚嗚嗚。。。」
何太后看到唐婉這樣哭泣,也不由悲從心來,也為剛才的事情,心中有些慚愧,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看著唐婉泣不成聲,
見曹龍象居然,居然敢。。。
眼淚是剎不住車了,嘴也張的老大,此刻情緒簡直混亂的像是麻團一樣,怎麼會這樣,
呀呸。
陛下都快死了,呀!
啊。
要死了。
「太后,皇后,莫要哭泣,也莫要擔心,陛下之事本相已經已經全數知曉,放心吧,此事本相自會出手,確保陛下無憂矣。」
唐婉聞言一驚,顧不得別的,上前走了一步。
「曹丞相,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只是今日本相有要事處理,不如皇后娘娘等本相辦完,如何?」
「呀,這,哦,好的,丞相自便便是。」
「臣遵旨。」
「哎,丞相,不可,唔。。。」
何太后見狀,臉扭到一邊,用手捂住臉,只能從指縫瞥上幾眼。
不忍直視。
從午後,到日落。
曹龍象則是去了劉辨住的宮殿,看著他的模樣,幾乎是活死人一般,看在二後的面子上,買了一顆保命丹,以後便是想死也得看曹龍象答不答應。
此丹只能保命,想要康復,恐怕還需要太后和皇后好好的伺候了。
晚上回到丞相府,不知疲倦的曹龍象更加的不知疲倦,一夜無話。
翌日,看著荀攸等幾人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想必是晚上興奮的睡不著覺,曹龍象也沒有說什麼,正常的處理朝政。
時光匆匆,轉眼已經是建安二年的開春了,冰雪基本上已經消融殆盡,如今投奔幽州朝廷得名士、武將更多了,不乏在演義中留名的存在。
還有不少從長安輾轉不遠千里的朝廷大員,明眼人都知道幽州朝廷勝利的希望更大,而此時董卓也感受到了壓力,故而行事更加的肆無忌憚。
長安朝中大臣敢怒而不敢言,但是私下裡無不是憤聲漫天,更有甚者開始串聯諸侯,準備藉助外力擺脫當前困境。
而曹龍象則是將目光看向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