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江采兒
2024-05-02 16:54:52
作者: 離殤流年
總統現在雖然依舊很憤怒,但是聽了我的話語還是斟酌了一下。
「好,這件事我一定會查的明白的,不會冤枉那些無辜的人。」
我點了點頭。
「那這邊的事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我就先走了。」
「這麼快就走?」
總統有些訝異。
「不然我還呆在這裡幹嘛呢?」
我翻了個白眼。
在這裡吃了頓飽飯,休息好之後,我感覺自己生龍活虎,仿佛又恢復了那時候的精力。
龍精虎猛,隨手都可以打死一頭牛的力量。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
「我靠,鬍子怎麼這麼長了。」
我有些納悶,沒道理啊,昨天晚上回來照鏡子的時候,我的鬍子還是一根都沒有的,被我剛剛剃掉了。
為什麼今天就突然長了這麼長?
想了半天,並沒有得到什麼答案,我便把這一切,歸功於,內力進化,修為的提升,導致我自身,身體內部的改造。
我穿上一件白色襯衫,那鬍子都剃掉了,整個人顯得很有精神,很清爽。
看著鏡中的自己。
「哎,這麼帥的小伙子,以後不知道要便宜哪家姑娘哦。」
倘若這時候有人在這裡,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自戀的人,而且還自戀的一本正經。
全部身體行裝,都收拾完畢之後就準備出門了。
我背上一個耐克旅行包,裝著我一些必用的東西,有很多東西,我不想放在葫蘆里。
畢竟一個人常年在外,身上孜然一身,沒有帶任何東西,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飛機票沒有了,抱歉先生。」
剛才去訂機票的時候,被人告知飛機票暫時已經售馨了,得再等一個星期,才有。
我哪裡有空在這裡等一個星期啊,於是我就去買了一張高鐵票,坐著高鐵準備回去。
我靠在椅子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想起來昨晚的事,我至今還有些發笑,差點自己再一次又日了殭屍。
高鐵站,這裡人很擁擠,人來人往。
有的父母抱著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坐在椅子上,眼睛,不時的東張西望,生怕誤了時間。
也有的爺爺奶奶,雖然已經老邁不堪,但是他們卻顯得比一些年輕人更有精神,坐在那裡氣定神閒。
更多的是一些剛出來打工的一些年輕孩子,他們眼中充滿了迷茫,仿佛整個人生沒有目標,坐在這裡失魂落魄似的,不知道是在想著遠方的父母,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更少的就是一些眼睛,賊眉鼠眼的,當然賊眉鼠眼,正常人是看不出來的,他們都隱藏在了眼底深處,這些就是在,火車站機場等等,什麼地方都蹲點的扒手,看到一些人比較好下手,他們就把那個人的東西合夥偷過來。
江采兒是一個女大學生,江采兒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在家裡,她是一個獨生女,家庭優越,狀況良好。
年級讀書的時候,次次都是年級第一名,人又長得漂亮,心地又好,是眾多男學生的夢中情人。
美中不足的是,江采兒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有主見了,對於自己父母給自己安排的工作,在一個大城市給一個董事長,做秘書。
按理說這麼輕鬆的職業,而且又是剛剛讀書下來的女大學生,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那些董事長看過她的照片,對她非常的看好。
可是江采兒偏偏的不願意,江采兒想要獨立,想要自主,先要自己靠自己的雙手,白手起家,闖出一片天地。
於是在一天傍晚的時候,江采兒給父母留下了一封信。
「爸爸媽媽,采兒不是不孝敬你們,但是我真的不想自己的命運隨波逐流,我想要靠自己的雙手闖出一片天地,等我功成名就的時候,我一定會榮歸故里的,父母勿念。」
留下了這封信的時候,江采兒就沒有了蹤影。
江采兒把自己的行裝早已經收拾好,身上帶著幾萬塊錢,懷揣著一個年輕女大學生的最初夢想,對著這個城市出發了。
北京。
但是,畢竟是剛出頭的雛兒,沒有經歷過人心險惡,在學校里都被寵上了,在家裡都被慣上了地,所以剛剛出來的第一天。
就接到一家大公司的面試邀請單,示意著江采兒已經被錄取了,年薪可以達到數以幾十萬。
對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稍微有點閱歷的老江湖都知道其中的門路,但是江采兒畢竟是剛出來的,一點都不懂,於是就被人拐進了這個團伙。
這個團伙是訓練扒手的一個基地。
從外面拐賣進來一群人,然後給他們這些被拐賣進來的人一些特殊的訓練,讓他們成為一個優秀的扒手。
出去給他們掙錢。
就算被警察抓到了,那些扒手已像是被洗過腦一樣,堅決不把他們的基地給供出來。
但是江采兒不是這樣的人,她有著自己的獨立看法,在那些人說教的時候,絲毫沒有被其中的因素干擾所洗腦。
江采兒在等待,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讓她逃跑的機會。
有一次,江采兒伺機逃跑,告訴了一個路人,卻萬萬沒有想到,那個路人也是他們組織的人,這件事被組織團伙的老大知道了。
那天晚上。
江采兒被強暴了,整整幾個小時。
江采兒她也想過死,但是她是一個堅強的人,後來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自我否定掉了。
今天天氣非常的好,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又是一個出外執行任務的日子。
江采兒眼中匆匆一瞥,但是瞥到了一個地方,讓自己移不開了眼睛。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眉目俊秀,雙眉如臥龍,有種天生帝王將相氣勢,雖然俊美,但是卻沒有櫻柔,有一種充滿男子陽剛的霸烈之美。
但是卻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仿佛你沒有看到他的臉,你就會忘掉他,就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這一點是江采兒,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她緩緩的靠近那個年輕人,從他的身旁輕輕的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