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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怎麼沒摔死你這個小女傭

2024-05-02 16:47:58 作者: 空空野

  「孫猴子,你就消停一會兒吧。」楚振華可是看不下去了,它知道徐熙這個小子,又要慫恿浩浩搞鬼。

  「爺爺,我還沒有把小浩浩教壞呢,我打算把他培養成世間第一惡魔呢,可不能耽誤了這麼好的人才。」徐熙歪著腦袋,講述著他的歪理。

  謝雨喬一邊按摩著爺爺的胳膊,一邊看了一眼這個玩世不恭,自得其樂的浪蕩公子,真讓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真不知道,這個公子哥的精神世界裡,到底是藏著什麼稀奇古怪的邏輯。

  她又看了看楚寒閱,這個男人,在徐熙那個浪蕩公子面前,則顯得那麼霸氣雋逸,還有一種文質彬彬的神采。

  哎,謝雨喬又感嘆了一下自己,因為剛才,望著那個男人,她又犯花痴了。

  忽然,謝雨喬用眼睛不經意的一掃,她看到,白銀墨正踩著五六寸高的高跟鞋,挺著她豐滿而凹凸有致的胸,搖著性感魅惑的臀,向著這邊走來了。

  白銀墨,塗抹著一臉的艷妝,搖搖擺擺的走著,那包臀裙,幾乎無法蓋住她性感而妖嬈的臀,即使讓謝雨喬看了,都有些春心蕩漾。

  「張媽,把老爺和小少爺帶到樓上吧,小少爺可以做一會兒手工,我待會兒就上去。」謝雨喬看著對方來勢不善,忙支開了孩子。

  

  「媽咪,壞女人來了,我不走,我要保護你。」小浩浩卡著腰,做出來者不拒的神色。

  「乖,她是媽咪的姐姐,怎麼是壞女人呢?我們是親戚呢,放心吧小勇士。」謝雨喬微笑著勸慰道。

  望著小浩浩活蹦亂跳的被張媽帶走,謝雨喬回頭舒了一口氣,又不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徐熙,好傢夥,那哥們兒正呆呆的望著走過來的白銀墨,花痴的哈喇子都要垂下來了。

  而楚寒閱,正坐在藤椅上若無其事的看著報紙,還是一副刀槍不入的陣仗。

  「哎呦,一個個的,都看呆了吧,我有這麼好看嗎?」一句話,點中了徐熙的要害,他冷不丁的從夢中驚醒了似的,把丟了的魂兒,找了回來。

  魂兒找回來了,白銀墨也接近了。

  「哎呦,謝雨喬,小女傭,還會按摩啊,輕點,別把爺爺捏疼了,是吧爺爺?」白銀墨陰陽怪氣的張嘴就嘲笑起來。

  妖嬈迷人的人設,瞬間在謝雨喬心裡化成灰,這個白銀墨,如果對著自己不說句惡毒的話,好像就不能證明她白銀墨的存在感似的。

  謝雨喬低下了頭,裝作不理她,不慌不忙的給爺爺按摩著腿。

  「呵,手法挺熟練的啊,別再是按摩女郎出身的吧。」她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找過魂來的徐熙,終於清醒了,他覺的這個時候,如果他不出馬,就對不起勤勞善良的中國百姓,也就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了。

  「白銀墨,你這個白骨精,我不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我問你,今天早晨你到哪裡去禍害百姓去了,我找遍了整個蘭心,都沒有找到你,說,我的那個菩提手串,是不是你拿走了?」徐熙想到他那個印度友人送給他的寶貝,就心裡不舒服。

  那是徐熙最喜愛的手串,來自於釋迦摩尼故鄉的菩提樹的,爺爺一個,他一個,怎麼就丟了呢?

  「你為什麼憑空誣陷好人,咱講證據好不好。」白銀墨瞪著她的長假睫毛的圓眼,據理力爭。

  「那個寶貝,連楚寒閱都沒捨得給過呢,當然他也不喜歡,現在,丟了,沒有別人拿的。」徐熙徑直走到白銀墨面前,眼珠子,比白銀墨的還大。

  「哎呀,爺爺,你要給我評評理啊,他誣陷我。」白銀墨衝著楚振華撒起嬌來。

  「徐熙……」楚振華對這個浪蕩子,真是沒有辦法。

  「還有,你今天人不知鬼不覺的就走了,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怎麼解釋?」徐熙根本就不理會爺爺的存在,一句不饒。

  剛才還硬氣十足的白銀墨,聽到這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氣焰,像是被一瓢冷水澆下來似的,冷了不少。

  「哪有……我……我媽牙疼,讓我回去了,現在沒事了,又讓我來看著謝雨喬,另外,我給爺爺帶來了稀罕物件呢。」白銀墨的話語有些結巴,她慌亂的眼珠,躲閃的看著徐熙,看著直瞅著她的徐熙,又看了看仍然看著報紙的楚寒閱,該不會,昨晚的事他們都知道了吧。

  想到自己在鋼琴琴凳下打蠟的心驚膽戰,想到昨晚整個蘭心別墅的人驚慌失措的救謝雨喬的場景,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怎麼沒有摔死這個蠢笨女人。

  白銀墨的心裡狠狠的咒罵著,一個小女傭,學個鋼琴也要男人摟著抱著,豈有此理,那在琴凳上彈琴的,應該是自己,被萬般寵愛的摟在那個男人懷裡的,也應該是自己。而且,整個蘭心別墅,都應該是自己的。

  她一個窮光蛋家的小女傭,憑什麼在這裡作威作福,她也配!

  白銀墨越想越氣,斜睨了謝雨喬一眼,哼,帶這個口罩,假惺惺的裝著小可憐,讓男人疼,讓男人愛。她最瞧不起這種裝腔作勢的人,可惜,只是摔壞了那個女人的嘴巴,最好毀了容才好,那樣,楚寒閱就不會再稀罕她,就會像一個棄婦一樣被遺棄在蘭心別墅的大門外,那麼,自己就理所當然的成為蘭心的女主人了。

  為了做這件事,她已經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好久,幸運的是,三樓琴房周圍,她沒有看到攝像頭,所以,他們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而且,昨晚她也是換了髮型,帶了口罩,又在黑影中。

  想到這裡,白銀墨略略放了心,但是這個該死的徐熙,好像是懷疑到了自己,他不會是知道什麼端倪了吧,白銀墨的額頭和鼻尖上,還是冒出津津的汗。

  望著面前幾個人,都在用懷疑的眼睛看著自己,忽然,白銀墨的眼珠流轉了一下,一個新的戰略在他腦子裡形成。她咬了咬牙,向著低頭無事人似的謝雨喬上衝去。她要給這個壞他好事的女人一點厲害。

  「臭不要臉的謝雨喬,你說我爸讓你來當女傭,你不好好的伺候小少爺,偏偏在這裡學著偷東西,還笨笨的去學什麼鋼琴,一個山溝溝里長大的窮孩子,能有一碗飯吃,就不錯了,還真是想麻雀變鳳凰,飛上高枝臭顯擺。」白銀墨越說越氣,猛的伸出手掌向謝雨喬的臉打去。

  白銀墨的手臂剛剛揮出去,就被一隻鐵鉗子一樣堅硬的手,狠狠的抓住,並一把被甩到了地上。

  「胡鬧!」摔在地上的白銀墨哎呦一聲,猛一抬眼,原來是楚寒閱正半摟著那個女人在懷裡,而且,剛才那一推,也正是楚寒閱。

  「楚寒閱,我才是你的相親對象,你又怎麼向著她反而這麼無情的對我呢?這個賤女人,是我妹妹,她偷了徐熙的珠串,我有權利修理她,這是我們家裡的家事,你憑什麼推我?」說著,她快速的爬了起來,又要去抓拽謝雨喬的頭髮。

  「胡鬧!」她被又被楚寒閱的手牢牢的抓住了,再一次被甩到了地上。

  「白骨精,你不想活了?我是一直看在小嫂嫂的面子上,才不去計較你的,你還得寸進尺了?上去踢她一腳,被楚寒閱拉住了。

  看到楚寒閱和徐熙都在護著那個小賤人,白銀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撲騰著歪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又看到所有人都在護著那個小賤人,她真想萌的的抓起一隻鞋,向那個該死的謝雨喬的頭上砸去。

  被擁在楚寒閱的懷裡的謝雨喬,一直深陷在白銀墨的謾罵中,抬不起頭來,看到白銀墨兩次都被楚寒閱摔在地上,她自責的掙脫開楚寒閱的胳膊,她要去扶起她,畢竟,這是自己的姐姐,舅舅的女兒,舅舅在自己家最危難的時候,先墊出錢來,支助媽媽,現在……

  謝雨喬覺得,看到白銀墨倒在地上,她沒有理由不去拉起來她,這樣想著,謝雨喬掙脫開楚寒閱的懷抱,要去扶起來白銀墨。

  「雨喬,你想做什麼?」楚寒閱看對著懷裡任性的傻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對墨眸充滿擔憂的警示著謝雨喬,不要過去犯傻。望著楚寒閱眼神里流露出的關愛,此時此刻的謝雨喬,心裡涌動著一絲感動,這個男人,對自己還是有愛的,不然,他怎麼會為了自己,把白銀墨推到在地上呢?

  可是,她還是要去扶起來白銀墨的,因為,有一種原始的衝動,在催促著謝雨喬,她必須要走過去,即使那裡有危險。謝雨喬深情的望了楚寒閱一眼,她轉身離開,然而就在她剛剛轉身的一瞬間,白銀墨突然飛過來一隻高跟鞋。

  「小心!」隨著楚寒閱的一句提醒,謝雨喬才回過神來,但是已經晚了,那隻帶著無比的嫉妒與怨恨的硬質鑲金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她的嘴巴上,隨著一陣強烈的劇痛,剛剛縫合不久的傷口處,傳來一種傷口撕裂的劇痛,謝雨喬一個趔趄,也重重的跌倒在地。

  「我要砸死你這個給我惹事的小偷。」那邊,傳來白銀墨的笑的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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