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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必須去肖申克,他是原告

2024-07-12 19:15:13 作者: 命比黃連苦三分

  科隆博教父派人處理掉凱瑞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後,就有些忐忑不安了。

  他害怕此舉會引起紐約市內一些上流貴族們的不滿,甭管怎麼說凱瑞男爵都是個貴族啊,如此對待貴族的後果可想而知。

  但他明顯是多慮了,貴族們此時朝不保夕,自顧不暇,哪有時間理會這種別人家的事。

  上次科隆博教父和羅素聊過之後,他就決定藉此機會除掉兩個助手,反正他們翅膀硬了,也不聽話了。

  他的手段很簡單,以他們的家人去遊說,只要他們老老實實的進監獄,那他們的家人就會得到生活保障,放心就是了。

  然後過了半個月,科隆博教父就有點著急了,因為羅素已經把房產什麼的都清理了,男爵的葬禮也舉辦完事了,他一直都住在酒店,完全沒有對未來有任何規劃。

  所以他打了個電話催促一番,雖沒有明說,但管家尤斯特已經聽出來了。

  沒想到僅僅過去數日,羅素就給他搭上了紐約市警局的一名副局長,而且這名副局和局長關係匪淺。

  很快科隆博教父就通過這層關係,在布魯克斯連續拿下三座小賭坊,也管理著數個妓院……

  由於沒有人查,科隆博家族的場子非常安全,深得顧客們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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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科隆博教父就看見回頭錢了,他本來想著給羅素送去,但羅素只讓他把錢存進一個不記名帳戶,剩下的事就不用他管了。

  而這個不記名帳戶是羅素讓安迪·杜弗蘭幫著搞的,羅素的打算就是讓安迪幫著洗清這個帳戶里的錢,所以他一直沒怎麼動。

  此刻電話里科隆博教父的語氣很恭敬,現在羅素就是他在布魯克斯的靠山,科隆博家族能有序發展全都靠著羅素的關係。

  「我需要你幫我找個人。」

  「好的,沒問題,您說。」

  「他叫埃爾默·布拉奇,犯有持械搶劫等罪名,經常出沒地在緬因州里諾市。」

  「好的,請問需要做到什麼程度?」

  「只要活著就行。」

  「沒問題,我這就派人去辦。」

  科隆博教父沒有提任何要求,只是輕聲問安,便掛斷了電話。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不用多費口舌。

  從他來到『肖申克』世界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他也沒想到『肖申克』的開局會是這樣,本以為諸天會給他安排個囚犯或獄警的身份,直接進入肖申克監獄與安迪會面呢,沒想到自由度如此之高。

  這讓他對未來有了些許期待,畢竟事態的發展和選擇權都在他手裡。

  根據劇情里湯米·威廉士的敘述,確定了安迪·杜弗蘭是被冤枉的,然而那時候安迪已經進入肖申克監獄服刑18年。

  當時安迪幫助獄警,甚至是典獄長報稅,後來又幫典獄長洗錢,典獄長諾頓肯定不會放他走的,像他這種人才,在如今的監獄裡可不多見,再說典獄長諾頓犯下的所有不法事安迪都清楚,從任何角度都不會放過他。

  然後典獄長諾頓派獄警長拜倫·哈德利把湯米·威廉士槍殺了,罪名是試圖越獄逃跑。真可笑,當時湯米·威廉士距離出獄僅剩下不到一年……

  也正因此,安迪最看好的學生湯米被擊斃,他心灰意冷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越獄了。

  回過神來,羅素平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菸,皺眉想著是否要從監獄開始呢?

  「肖申克不需要救贖!」

  羅素把香菸狠狠掐滅。

  這是他的想法,他認為安迪不需要救贖,肖申克監獄裡被體制化的囚犯們也不需要救贖,甚至連罪惡滔天的典獄長也不需要……

  對與錯是個人評判某件事情的標準,把它放在道德標準上,它就是錯的,把它放在法律標準上,它就是對的嗎?

  不,對和錯是獨立思想在掙扎時幻化出來的標準,它是勝利和失敗的表達。

  所以羅素從不去糾結對與錯,他只在乎如何生存,如何才能讓生活變好。

  翌日。

  他和霍普伯爵見面共進午餐,期間兩人聊了彼此的未來。

  雖然霍普目前在美利堅有很多產業,但這些產業已經被龐大的財團盯上了,能否保住需要看下屆選舉馬歇爾身居何等職位。

  「我很痛心,哪怕伯爵在英國是個貴族頭銜,可在美利堅依舊很艱難。」

  羅素接話說道:「如果是戰爭以前貴族是值得擁護的,現在人們都在為了利益奔波,不能帶來利益的貴族,已經失去了價值。」

  「你說的對,那麼你呢?你從英國來到美利堅想做什麼?我看你近些天完全沒有要工作的打算。」

  「是的,我目前沒有想好做什麼,但以後肯定會找到機會。」

  和霍普伯爵聊了兩小時,然後羅素就起身告辭了。

  他下午乘坐火車前往了緬因州的里諾市,管家尤斯特提前在緬因州安排了汽車和酒店。

  羅素的財產已經所剩無幾,要是再不想辦法搞錢的話,真有可能睡大街。

  一家環境稍差的酒店房間裡,管家尤斯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先生,我們的錢將會在月底花光,如果安迪·杜弗蘭真的被判進監獄的話,您從男爵那裡繼承的財產就要逾期了。」

  「不用操心錢的事情。」

  尤斯特聽見他這麼多,也就放下了心。

  兩日後,銀行家安迪·杜弗蘭涉嫌謀殺的案子在里諾市法庭正式宣判。

  他的妻子和妻子的情夫格倫·昆汀雙雙損命,這情夫格倫·昆汀是斯諾登山鄉村俱樂部的高爾夫教練,認識許多名流人士,他們對這個案子也很關注。

  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法官判安迪·杜弗蘭兩個無期徒刑,將在肖申克監獄服刑。

  法庭上的安迪有些發懵,他不知道為何事情會發展成這副樣子,當時他明明記得自己沒有開槍,只是喝了點酒而已……

  他被法警推搡著離開法庭時,隱約瞅見了站在角落裡的羅素,只是一晃,並未看清面容。

  可是安迪都坐上前往肖申克監獄的囚車了,羅素依舊沒有現身,這讓安迪懷疑自己是否出現幻覺了。

  囚車遠遠離去,遠處的樹下,一老一少穿著西裝站立。

  「先生,真的不和杜弗蘭先生見面?他還沒有把您的財產交給您呢。」

  羅素笑說:「不急,我知道他買了哪支股票,這支股票哪怕不賣,也是能長久投資的,哪怕他在監獄裡二十年,這支股票都能給我高超的回報。」

  尤斯特似懂非懂的點頭,「杜弗蘭先生真的殺死了他的妻子和他妻子的情夫?」

  「事情的真相不是我們說了才算,要法律和法官說才算!美利堅是講究法律的,對於錯判冤案,法官和當庭律師都是有連帶責任的,明白嗎?」

  尤斯特點頭:「明白。」

  羅素的話就像是再說,安迪·杜弗蘭無論如何都無法翻案了,哪怕他不是真兇。

  1947年的美利堅監獄堪稱人間地獄,這裡的犯人根本沒有人權,他們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

  只要進入監獄,生命就成了典獄長和獄警的私人玩物,如果看哪個犯人不順眼,一頓棍棒拍打完畢,是死是活根本不在乎。

  死了就扔進焚燒爐,活著就送到診所,若是殘了……還有美利堅政府養著,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安迪進入肖申克監獄的當天就被剝奪了做人的權利,尊嚴被毫無顧忌的扔到地上任人踐踏,與他同進監獄的小胖子,當天晚上就被獄警長拜倫·哈德利用膠皮警棍敲爆了腦袋。

  躺在監獄的醫務室一晚上,根本沒有人管,醫生早就下班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去了,一個犯人的死活,哪裡頂得上醫生與家人團聚?

  安迪·杜弗蘭沒有吭一聲,硬是生生扛了過去。

  他害得瑞德損失了兩包香菸,也給瑞德留下了深刻印象。

  里諾市,酒店。

  清晨,羅素被尤斯特吵醒。

  「先生,科隆博家族打來電話說您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羅素翻身問:「在哪?」

  「就在里諾市的廢料場,科隆博家族的人在那裡盯著呢。」

  「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汽車,您早餐想吃什麼?」

  「隨便吃點吧,錢不是快用完了麼,能省則省吧。」

  「好的,我為您準備了三明治和牛奶。」

  尤斯特不愧是老牌管家,羅素用著非常順手,很多事情他都能做到前面,不用他再安排。

  洗漱完畢,吃了點東西就下樓驅車前往了廢料場。

  里諾市面積不大,屬於地廣人稀,這座廢料場曾經是專門做布料渲染工藝的,後來經濟下滑廢料場就倒閉了。

  剛開進廢料場,前方就有兩個黑手黨駐足等待。

  「凱瑞先生?您好,我是科隆博家族的科里。您要找的人埃爾默·布拉奇就在這棟小屋,昨晚經過審訊,他說前些天入室搶劫,打死了一男一女。」

  羅素下車點頭,道:「他一直在里諾市?」

  「是的,但他殺完人之後躲了起來,昨天出現在一家黑作坊妓院,我們收到消息就趕了過去,剛好撞見他。」

  科里是科隆博教父的侄子,也算是科隆博家族的幹將,把他派過來辦事,足以見得科隆博教父對羅素話語的重視。

  「幹得不錯。」

  科里打開小屋門,羅素和尤斯特前後腳走進去,屋內還有兩名黑手黨,他們坐在兩側的凳子上,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癱躺在地上,手腳被捆綁起來的埃爾默·布拉奇。

  見科里進來他們才起身,站在了羅素身後。

  看見埃爾默·布拉奇之後,就已經確定他就是殺害安迪妻子和妻子情夫的兇手了,但羅素肯定不能立即就把布拉奇送進警局,這對他沒什麼好處。

  在肖申克劇情里,安迪所做所為讓人無法評價,他不是單純意義上的好人,也不是情理之中的壞人。

  他為了能在監獄裡生存下去,主動迎合了獄警長拜倫·哈德利,然後給監獄裡的獄警們辦事,最後發展到給典獄長諾頓洗黑錢。

  在他成功越獄之後,安迪把諾頓的黑錢全都提了出來,為此在一天內跑了十二個銀行。

  從這看,他是好人壞人?

  你沒法評價。

  就像,羅素剛穿越過來就被綁票,他迫不得已找到科隆博教父,除掉雇凶綁票的主謀一樣……

  至於男爵?他生命本就垂危,早已是必死之人。

  他們都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使出來的手段。

  小屋裡,羅素沒有讓人把躺在地上昏迷的埃爾默·布拉奇叫醒,只是對著科里·科隆博招呼幾聲。

  「我需要讓他活著,但他不能活的太好。最好關進地下室里,像牢房一樣的空間,每天只需要給些食物,哪怕是給豬吃的泔水也行。但是,他絕對不能死!」

  如果不是怕科里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羅素根本不用說的如此囉嗦。

  「好的,先生,如您所願。」

  「哦,我有點私人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科里點頭:「您請說,教父說不管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要答應。」

  「不用為難,你只需要給里諾市警局打個電話就好。」

  「打電話?」

  「你舉報我,搶了你的汽車,明白嗎?」

  「蛤?」

  科里有些發懵,緩過神來之後,便按照羅素的要求給里諾市警局打了電話。

  廢料場外面,管家尤斯特痛心疾首道:「先生,何必啊!我們可以等……」

  「不,尤斯特,你聽我說。你趁著我不在紐約,儘快與家人相處,剩下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必須去監獄,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不要再勸了。」

  尤斯特一愣,「那您什麼時候回來?」

  「放心,回來我會找你的。」

  羅素轉頭看向科里,道:「你把我的管家送到紐約,如果科隆博教父問起,你就實話實說。」

  「好的。」

  在科里手下壓著埃爾默·布拉奇,帶著管家尤斯特離開之後,里諾市警局的警員姍姍來遲。

  兩輛警車下了八個警員,舉槍大吼:「舉起雙手!」

  科里喊道:「我報的警,不要開槍,他已經被我制服……」

  這時,八名警員里有一名警長,他把手槍揣進槍袋裡走了過來。

  瞅著羅素撓著頭,問道:「您是羅素·金·凱瑞?」

  「沒錯。」

  科里一愣。

  「呃,局長已經和我說了,這時您找的證人?」

  羅素瞅著科里笑道:「他是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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