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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說,你們家的錢在哪?加貼官

2024-07-12 19:03:02 作者: 命比黃連苦三分

  馬諾夫人這個潑婦罵的太難聽了,外面的尼維諾四人都沒敢抬頭,羅素也是一臉陰沉。

  當聽到羅素的命令,四人便井然有序的從兩扇窗戶進入,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尼維諾四人進去之後,羅素便靠在門口靜靜等待著。

  

  半分鐘後。

  便聽到牙醫庫西和馬諾夫人的驚叫,只剎那間就止住了嘴。

  周圍的鄰居對此見慣不慣,反正他們夫妻倆每晚都會因為一點小事爭吵。

  沒多久,房門就被打開了。

  尼維諾側身說道:「先生,請進。」

  羅素邁步走進去,轉頭便見到馬諾夫妻倆被兩人捂著嘴,一人把餐刀架在馬諾夫人脖頸上。

  「幹得不錯。」

  尼維諾關門,聽聞羅素的誇獎,高興道:「謝謝,以前我跟著小組長做過這種事。」

  聽起來尼維諾應該是以前某個家族最底層的小弟。

  像黑手黨這種家族機構,分工明確,按照等級地位拿錢工作。

  最上面的是老闆,又被稱為教父,是整個家族的領導者,擁有絕對的權威。

  中間有教父的副手,被稱為二老板。還有法律顧問、財務、參謀等等職位。

  也有『軍團』稱呼的行動組,專門干黑活,處理雜事,最底層的職位是士兵。

  這是典型的金字塔構架。

  當馬諾夫婦看到羅素的時候,他們兩個同時瞪大眼睛,驚恐的嗚嗚掙扎。

  羅素才不想和他們廢話,便揮了揮手。

  尼維諾很有眼力見,上去就給了馬諾夫人一耳光。

  「說,你們家的錢在哪?」

  馬諾夫人被打懵了,也被嚇的陣陣抽泣。

  旁邊牙醫嗚嗚兩聲,尼維諾指著他,「讓他說。」

  牙醫被放開嘴以後就要大喊,幸好旁邊的人堵住了他的嘴,否則肯定會驚動鄰居。

  羅素對他們做事的方法很不滿意,但沒有當面表露。

  作為領導者,羅素的職責就是教會他們如何辦事,帶領他們走向光明大道。

  「把他們兩個放在凳子上,尼維諾去找紙和水。」

  「是。」

  夫妻倆被按在了凳子上,用繩索綁了起來。

  尼維諾拎著水壺和紙回來了。

  「教你們一招,把紙糊在牙醫的臉上,然後往他臉上倒水。」

  尼維諾一怔。

  因為這種方式是很殘酷的一種刑罰-加貼官。

  後來傳到了義大利,被很多老牌黑手党家族借鑑沿用。

  「是!」

  尼維諾第一次操作,手法有些生疏也是在所難免。

  很快牙醫就頂不住了,在凳子上瘋狂搖頭,要擺脫糊在臉上的濕紙。

  羅素提醒道:「差不多了。」

  尼維諾把紙從牙醫臉上揭開,牙醫便大口喘氣。

  「呼!呼!不要,不要..殺我,我說…在,在柜子里的鐵盒裡。」

  一人去柜子里找到一個鐵盒,打開以後,放在了羅素麵前。

  他往裡瞅了眼,皺眉搖頭:「你們家只有五千里拉?」

  這時,馬諾夫人瞪了眼,在羅素看過去的時候,她把頭扭到了一邊。

  羅素指著牙醫說:「你說謊了,尼維諾。」

  「是。」

  尼維諾又給牙醫臉上蓋上兩層紙,在牙醫要呼喊的時候,水陰濕了紙張,直接讓他無法呼吸了。

  「馬諾夫人,請你告訴我,你家裡的錢放在哪裡了?」

  「都在鐵盒裡...」

  羅素笑了笑,「你也在說謊,給她點苦頭。」

  「好的。」

  尼維諾忙的不可開交,往馬諾夫人臉上蓋上兩層紙,等了三秒又加蓋了兩層。

  大約一分鐘後,羅素示意差不多,尼維諾才把牙醫臉上的紙揭開。

  「啊,啊,我說…我全說…我不知道家裡的錢在哪,鐵盒裡的錢是我的私房錢,家裡的錢都被這個女人藏起來了,她怕我救濟瑪蓮娜!」

  馬諾夫人也恢復了呼吸,大口吸氣,喊道:「你沒給過那騷女人錢嗎?你背著我藏私房錢,你就是想拋棄我,娶那個寡婦!」

  尼維諾抬手一耳光,打的馬諾夫人眼冒金星。

  「別,別打我…我說,在壁爐後面…別殺我,我不想死,殺了這個男人,他不是好人!他背著我偷女人…」

  羅素抬了抬眼,看著尼維諾。

  「繼續。」

  尼維諾點頭,他發現這個刑罰很有趣,只要一會就讓兩人招供,簡直太好用了。

  一人在壁爐後面翻了半天,取出一個被報紙包裹著的東西,放在了羅素麵前。

  羅素打開後,他們就看到了裡面是一捆錢。

  什麼面額都有,大概有幾萬塊。

  羅素也沒想到牙醫家竟然這麼有錢,怪不得是干牙醫的,賺的都是黑心錢吶。

  「不錯。」

  尼維諾等人也有些興奮,跟著柯里昂先生第一次做事就搞到這麼多錢,那分到他們手裡,應該也有幾百塊吧。

  「先生,我們要走嗎?」

  羅素瞅著尼維諾笑了。

  「他們看到了你們的臉,也知道我的身份,你覺得可以走嗎?」

  尼維諾等人愣了愣。

  相互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羅素的意思。

  尼維諾看著其他三人,說道:「每個人都要搭把手。」

  「好,好的。」

  四個人不斷往牙醫夫婦的臉上加紙張陰水。

  幾分鐘後。

  牙醫夫婦就不動了,脖子也歪了。

  走的很安詳,沒吭一聲,痛不痛就不知道了。

  以尼維諾為首的四個人,都交了投名狀。

  羅素點點頭,說:「你們處理吧,記得把樹下的坑填好,外面撒上干土和落葉。」

  「明白。」

  「明天在酒吧等我。」

  「是。」

  說完,羅素便拿著錢離開了。

  尼維諾四人抬著兩具屍體,匆匆忙的大步奔襲在黑夜中。

  他們都有些忐忑和驚慌,也有些竊喜。

  「尼維諾,明天我們該稱呼柯里昂先生為老闆了吧?」

  老闆,不是隨便叫的。

  在羅素沒有正式收尼維諾四人之前,他們只能恭敬的稱呼柯里昂先生,但加入羅素手下就該稱呼老闆了。

  這是規矩。

  「今晚,拿到了那麼多錢,柯里昂先生會分我們多少呢?」

  「幾百塊肯定有吧?」

  尼維諾說道:「分多少錢是柯里昂先生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幹活就好。」

  --

  羅素在黑夜的巷子裡行走,借著月光看到前方有個魁梧的身影,手裡沒有紅燈,不是巡街的。

  「羅素先生?」

  「奧利雅圖?你怎麼在這。」

  奧利雅圖一怔,說道:「我聽西維娜說您在街上,我就來看看。」

  「不要擔心,只是作為安全官的臨時檢查,我要知道小鎮進入黑夜的治安。」

  奧利雅圖點頭:「好的,是我多慮了。」

  羅素拍著奧利雅圖的肩膀,說道:「你能擔心我,我很高興。今晚陪我喝兩杯,怎麼樣?」

  「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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