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雜魚哪有那麼多戲份
2024-07-12 07:19:55
作者: 產史官
守衛在基地門口的海兵,看到飛鳥揉著後腰,扛著槓鈴,滿臉猙獰的走回基地。
等飛鳥走遠後,其中一個海兵開口說道。
「喂,那個地方不是說白天不開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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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海兵聽到這話探出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飛鳥揉腰的背影,壓低嗓音道。
「准尉不是一向潔身自好,不去那裡麼?」
「你懂什麼,准尉那是說給咱們聽的,他只是不想給咱們做個壞榜樣而已...
那個地方,可能准尉以前也經常去,只是沒被咱們發現而已...
今天可能是准尉一高興,玩翻車了...」
這個海兵看著弓著腰往前走的飛鳥,信誓旦旦的說著。
「咱們晚上也過去玩玩?白天訓練累死了。」
「嘶...」
....
「嘶!」
飛鳥痛的吸了口涼氣。
那傢伙下腳真狠啊。
看著後腰上的高跟鞋印,飛鳥眼角抽搐了好幾下。
今天身體多處負傷,飛鳥也懶的動了,他現在趴在床上,腦子裡在想,那個從天而落的大姐是誰。
屁股又沉又大。
說實話,飛鳥根本就沒往巴洛克工作社那裡聯想,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東海支部的准尉,還能隔著紅土大陸,破壞他克洛克達爾的冥王計劃不成。
別逗了。
...
過了不久,房間中響起了鼾聲。
...
「喂,Miss.All Sunday(羅賓),你給的情報好像有誤啊。
我現在已經聯繫不上我那位愚蠢的搭檔了。
那個對自己實力過分自信,看不起對手的白痴將我支開後,直接失去了聯繫。」
這人說完,摳了摳鼻子,看著面前狼藉的戰場,嘴角抽搐了兩下。
這裡的大地,變成了那種被人任意揉搓過的粘土,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展現在世人眼前。
還有大地上邊遍布的大大小小的坑洞。
反正他現在感覺自己那個搭檔,肯定是凶多吉少,大概率人沒了。
...
羅賓在用電話蟲聯繫了一下情人節後,發現那傢伙確實失聯了。
隨後,羅賓對著電話蟲輕聲說道。
「Mr.5,你的搭檔我已經聯繫上了,剛才我又給她指派了一個秘密任務。
你的任務依然是殺死菊池飛鳥。
去吧。」
說完後,羅賓直接掛斷了電話。
過了片刻,羅賓站起身走到窗台旁,雙手拄著著下巴,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想道。
【要是Mr.5再次失蹤。
BOSS會不會派我去東海呢?
真是期待呢。】
....
Mr.5在羅賓掛斷電話後,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面前這狼藉的戰場,內心中相當懷疑自己那麼搭檔可能被人打死了。
但Miss.All Sunday說的又那麼信誓旦旦。
「呸!」
Mr.5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後,雙手插兜,轉身離開。
他打算遠程和飛鳥切磋一下,見事不可為,當場就跑,絕不猶豫。
....
在宿舍養了一天後,飛鳥腰上的淤青,就好了很多。
最起碼看不出來這是鞋印了。
穿好衣服,將鬼徹從牆上拿下來掛在腰間,飛鳥推開宿舍門,溜達著走出基地。
看著外邊明媚的太陽,飛鳥心情也逐漸放鬆起來。
好好的兩天假期,結果昨天剛出基地沒一個小時,就回去了,導致一整天都浪費在了床上。
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後一天。
休完假後,自己就要去找多弗朗明哥的下屬,接收武器去嘍。
飛鳥雙手交叉抱著後腦勺,嘴裡叼個草根,哼哼著自己編的小調,慢悠悠的往城鎮走去。
等走到昨天那片交戰地後,飛鳥看著平整的土地挑了挑眉毛。
【革命軍那倆傢伙,不會還沒走吧。】
想到這,飛鳥將雙手放了下來,有意無意的摸著腰間鬼徹。
...
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密林里飛出一個小孩指甲蓋大小的暗器。
飛鳥對暗器沒什麼興趣,一個閃身躲開暗器後,直接抽出腰中妖刀,朝著暗器來的方向跑去。
「一刀流·崩山!」
飛鳥高高跳起,雙手握刀重重劈下。
三代鬼徹不愧是名刀,這鋒利程度就是比海軍制式大刀要強,以前飛鳥憑藉著蠻力玩崩山的時候,不管是砍誰,那刀必卷刃。
如今這鬼徹就不同了,砍在對面那人身上,好像砍蘿蔔一樣,輕鬆的將放暗器人的手臂,連根削了下來。
「啊~~」
Mr.5用僅剩的右手捂著傷口,眼神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海軍。
太快了,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
轟!
直到這時,飛鳥身後才堪堪傳來一道劇烈的爆炸聲。
扭過頭看著身後火光沖天的景象,他對面前這個男人更感興趣了,這特麼的居然用炸彈炸自己。
飛鳥將刀劍對準那人脖子,疑惑道。
「是誰派你來的?」
「哦!」
沒等那人回答,飛鳥長長的哦了一聲,面前這人他想起來是誰了。
「你不用說了,我想起來你是誰了。」
隨後,飛鳥將刀尖輕輕往前一遞,瞬間刺破了面前這人的氣管,以及大動脈。
收刀入鞘,飛鳥看都沒看死透了的人Mr.5,轉身便走。
「克洛克達爾麼...」
自己居然被七武海給盯上了...
飛鳥倒是沒想過自己是怎麼得罪克洛克達爾的,他現在只打算研究研究霸氣,然後找個機會砍死他。
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解決問題的根源。
...
飛鳥嘴裡哼哼著小調,來到鎮上最大酒館。
推開那扇破木門,對著櫃檯老闆喊道。
「給我來十杯最便宜的啤酒...」
自打飛鳥將自己賺來的錢,全買橘子後,他現在也變成了一個窮鬼。
但窮鬼和窮鬼不一樣,飛鳥可沒背高利貸。
...
「咕嚕,咕嚕,咕嚕...」
飛鳥一口氣喝乾一杯啤酒後,對著旁邊打了個酒嗝。
砰!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又被人暴力推開了。
飛鳥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個世界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進個酒館,不摔兩下門,就感覺別人看他是土豹子一樣。
隨後,飛鳥自顧自的喝起了酒。
「嗯?」
就在飛鳥仰頭喝酒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胳膊上多了一絲壓迫感。
將酒杯輕輕放到桌子上,飛鳥扭頭看去,頓時冷笑道。
「呵!」
「這不是貝蒂大姐麼。」
飛鳥不知道貝蒂怎麼想的,明明昨天還打生打死的,結果今天又將她那巨大的邪惡,壓在自己的胳膊上。
「垃圾,老娘請你喝杯酒。」
貝蒂說完後,從兜里掏出一沓貝利,拍到櫃檯上。
飛鳥現在沒啥心情和貝蒂扯淡,他在想,自己究竟要怎麼去偉大航路砍死克洛克達爾後,在偷摸回來。
當了快一年的海軍,飛鳥是深深迷戀上了海軍的慢節奏生活。
想到這,飛鳥抽了抽被貝蒂壓在胸口的胳膊,結果沒抽出來。
隨後,飛鳥右手朝著貝蒂伸了過去。
右手都觸碰到貝蒂的紅領巾了,結果也沒見貝蒂閃身躲開。
飛鳥有些詫異的看去,只見貝蒂這人非但不躲,反而還挺了挺胸口。
反正飛鳥是沒搞明白貝蒂在想什麼,不過,他現在只想送給她倆字。
【天真。】
飛鳥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了進去,甚至還捏了捏。
...
酒館老闆剛從樓上將好酒搬下來,然後,酒館內發生的一幕,令他出奇的憤怒。
「老子的桌子啊。」
只見貝蒂伸出右手,抓著飛鳥腦袋,猛的朝著櫃檯砸去。
「垃圾,死啊!」
轟的一聲巨響。
櫃檯被砸成好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