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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家國的異常

2024-07-12 06:13:00 作者: 經年舊事

  車內,兩人一時無言。

  許大茂默默開著車,旁邊婁曉娥冷不丁來了句,「你說,懂中醫的人,會不會懂得分辨這個?」

  中醫?

  還別說,這還真是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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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眼睛緊盯著前方,不過腦袋卻輕輕點了點,

  「你這個說法還是有點道理的。

  俗話說,醫藥不分家,野生人參本來就是一種珍貴的中藥材,懂中醫的人多少會懂一點。」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不過,即使他們自己不懂,也一定認識懂藥的人。

  不管怎麼說,總歸比咱要強上許多。」

  婁曉娥是深以為然,

  「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只不過,你說咱該找誰好呢?

  說起中醫,咱們好像就只認識兩個。

  一個就是幫我接生的陳大夫,她家裡是有中醫傳承的,不過她自己反而學的是西醫,恐怕對這些藥材不會有多了解;

  另一個就是江大夫了,他繼承了江老大夫的衣缽,肯定這方面差不了,就是有一點,咱跟他壓根就不熟,不好開這個口。

  你說該怎麼辦?」

  許大茂想都沒想,就回答道,「當然是找陳大夫了,到時咱托嫂子幫我們說說情。

  陳大夫自己是西醫,可家學淵源,多少會了解一點。她不懂的話,還有她家裡人呢!

  要知道,她爺爺跟父親都是比較有名的老中醫,跟中藥打交道都幾十年了,肯定有經驗。

  聽我的,就找她,咱不是還想以後找她合作護膚品的事兒嗎?多聯繫聯繫總沒壞處的。」

  婁曉娥一聽,倒也有道理。

  其實不這樣辦也沒其它辦法,反正她是不好意思去人家江大夫幫忙的,實在是不熟,開不了口啊!

  兩人商量得差不多,這家也到了。

  所有人都在等他倆吃飯呢。

  本來他們這事他們沒打算跟大傢伙說的,可誰讓婁曉娥聽了一大爺帶過來的口信之後,開著車就跑了呢!

  三個老人家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小倆口會鬧什麼矛盾。

  現在見到兩人一前一後,面色輕鬆的回來了,三人全都鬆了口氣。

  許父最先開口,

  「大茂他們回來了,老婆子,趕緊開飯!」

  他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也隨著許母一起站起身來,準備幫忙擺菜。

  林鴻月也坐不住了,上前去幫忙。

  可幾個孩子卻全都沒挪窩。

  這就有些奇怪了。

  平時這些孩子都很勤快的,今天怎麼有些反常呢。

  他側頭一看,真是不得了,那壯壯跟小旭的兩隻眼睛都快粘到電視機上了。

  就連旁邊的徐師父跟他們說話,他們在回答的時候也是兩眼正視前方,光見嘴動,不見腦袋動。

  許大茂就這演的什麼東西那麼吸引人呢?

  許大茂探頭一看,哦,怪不得呢,原來是許文強,發哥的魅力是不可抵擋的。

  別說這兩個蘿蔔頭了,就是他,如果讓他坐下來看,估計過一會兒也不願挪動屁股了。

  這兩人的表現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家國跟雪松。

  是的,雪松也在。

  自打徐師傅搬來小住後,他就儘量每天回來吃飯,偶爾還會領著他未婚妻一起過來,然後等吃完飯再送她回去。

  如此幾回後,人家女孩子不願意過來了。

  不為別的,而是心疼他,覺得他來回跑太辛苦了。

  所以,人家兩人的約會都放到了中午,地點就在單位的食堂。

  家國曾經在飯桌上打趣,問他這樣會不會覺得太不浪漫,可雪松卻說,事實正好相反,他倆都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浪漫。

  這一對兄弟,好得跟親兄弟一樣。

  不,像家國跟家康,在某種程度上,還沒這兩人親密呢。

  現在這兩人坐在角落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飯桌上,照例是熱鬧非凡。

  這就是交流大會。

  三位老人說的都些家長里短的老一套。

  照例,他們又提了一嘴一大爺他們帶來的閻劉兩家的消息。

  好像最近兩家人為了什麼事情,鬧了點矛盾,已經兩天沒見到他們互相走動了。

  鬧崩了才好呢!

  許大茂心裡想著,他們分崩離析了,到時候惹的禍可能還會小一點。

  如果太團結一致了,反而就不好辦了。

  不過,他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待說完了四合院的八卦,許母問起,「大茂,今兒一大爺給帶的話,曉娥告訴你了沒?」

  「嗯,告訴了。」

  許大茂連頭都沒抬,正在跟碗中的美味奮鬥。

  「怎麼會有人名字叫大腳呢?還是一個女人?她是什麼人啊,找你過去什麼事?」

  這一串的問題,許大茂聽了覺得好熟悉啊。

  前不久婁曉娥剛剛才問過。

  女人的關注點總是那麼清新脫俗,作為男人的他,真的很不理解。

  只不過,他一抬頭,發現不僅是許母,就連許父和師父都是一臉好奇的樣子。

  無奈之下,他只得又把自己跟王大腳的淵源說了一遍。

  至於王大腳為什麼會叫大腳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說真的,他還真沒有關注過,當然也就不清楚這個名字的由來。

  而找王大腳買參的事情,他本沒打算說的,可那三位好奇老人全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只得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

  「野山參啊,這玩意兒我知道,那可是寶貝,聽說有的人都快死了,拿那個千年人參一吊啊,那口氣上來了就能活過來了。」

  徐師傅說起了他以前聽說過的不靠譜的民間傳說。

  許大茂就笑了,「師父,哪兒來那麼多千年人參啊,上百年的都相當少見了。

  現在哪怕是幾十年的,只要是真正的野生野長的人參,那就可以稱得上是寶貝了。」

  許父突然把筷子一放,然後就跑進了廚房。

  旁人都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全都愣了一下。

  不一會兒,就見許父抱著一隻大玻璃瓶回來了。

  「大茂,那你上回給我的這個人參貴嗎?我聽人說參泡酒好,我就全給泡酒了!」

  許父說著,還拿手指彈了彈瓶子。

  「爸,上次不是跟您說了嗎?這都是人工培育的人參,不算很值錢的,要是值錢,人家也不可能白送我啊!

  您泡酒可以,不過不能隨便亂喝的,如果想喝,我領您跟媽一起去請中醫給把把脈,看您二老喝人參酒適不適合,有什麼忌諱沒。」

  許大茂仔細叮囑道。

  許父有些驚訝,「人參酒就不是補酒嗎?還有人不能喝嗎?

  我泡了三瓶,還打算給你師父還有老易老張他們一起分一分呢。

  依你這麼說,他們還不一定能喝?」

  許大茂忍不住扶額,「爸,有個詞叫虛不受補相信您也聽說過吧?

  這人參本就是補藥,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的,就像我師父,他老人家身體本來就不好,如果隨便亂吃補藥,把身體的平衡打破,那反而就不妙了。

  還有一大爺跟張叔他們也是,年紀都大了,可不能隨便亂喝,要是喝出毛病可不得了。」

  徐師傅一直豎著耳朵在旁邊聽著呢,聽到這裡,他實在忍不住就插嘴了,

  「那這麼說來,那麼好的酒我就不能喝了?」

  許大茂又想扶額了,

  「師父,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這得問過大夫才行,我又不是大夫,不好判斷的。

  不過,醫生允許您喝酒嗎?我怎麼記得嫂子說過,說您不能抽菸喝酒,也不能喝太濃的茶水的。」

  徐師傅嘟囔了一句,「這可是藥酒,藥酒怎麼能算酒呢!」

  這簡直就是歪理,再一看許父跟許母,兩人的表情似乎還都很認同這個說法。

  許大茂可不能慣著他們,於是一再強調,不准他們私自喝這個酒,更何況,這酒才泡了幾天啊,壓根還沒到能喝的時候呢。

  最後,徐師傅下了保證,在得到大夫的認可之前,他絕對不會偷喝。

  可許大茂卻不相信他,還是許父他們,於是決定,待會兒就把那三瓶酒給沒收了,放到空間裡去。

  這樣一來,無論是誰想偷喝,都喝不著的。

  而另一邊,許父跟徐師父也正在打著眉眼官司,不用猜都知道,這兩人都在打這個藥酒的主意呢。

  許大茂不理他們,他已經決定來個釜底抽薪了,到時二老想作怪也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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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腳的侄子要先去津市辦事,然後再繞路京城,算算時間,至少要一個多禮拜呢。

  所以說,這件事兒他們急也沒用。

  不過那位陳大夫他們還是要先打好招呼。

  不過這件事情最終還是交給了婁曉娥。

  沈如月是女人,陳大夫也是女人,理所當然的,這邊還是由婁曉娥這個女人出面比較好。

  陳大夫人很好,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忙。

  只不過她說了,這件事兒她自己幹不了,因為對於藥材她只懂得一點點皮毛,不過她倒是推薦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她的一個堂哥,聽她介紹,她這個堂哥從小就不喜歡學醫,反正更喜歡炮製藥材。

  為了這事兒,她大伯跟她爺爺沒少生氣。

  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她堂哥卻一點改的意思都沒。

  最終,長輩還是沒能扭得過小輩。

  不過依陳大夫的說法,還是因為她堂哥確實在學醫上沒有多少天賦,可他卻在藥材這一行上頗有靈氣。

  後來,她爺爺就出面找了一個多年的老友,也是一個著名的中藥商。

  之後,她堂哥就拜了這位藥商為師,學習製藥。

  像人參這種藥材,在他手裡過過的,雖然沒有上千,可成百還是有的。

  人家那眼力,早就練出來了。

  這個事情一落實,許大茂他們心裡的石頭暫時就落了地了。

  只是一波剛平,另一波又起了。

  家國最近很有些不對勁。

  已經有好些天了,這小子總是神神秘秘的,回家的時間也不像之前那麼固定了,偶爾還會不回家吃飯。

  肯定不是為了工作,如果為了工作,這小子肯定會在飯桌上念叨這件事情。

  可是,他最近卻一反常態,在飯桌上基本上就聽不到他的聲音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聽別人說話,還有小部分的時間就在跟雪松交頭接耳。

  於是,婁曉娥又發愁了,她真是女兒還沒愁完,又要開始愁兒子了。

  「大茂,你說家國這陣子是怎麼了?以前都是到點就回家的,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在許大茂耳邊念叨個不停,搞得正在看書的許大茂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個啥。

  他很是無奈的勸道,

  「娥子,咱兒子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而不是三歲。

  他都這麼大個人了,總有點自己的業餘生活吧?下了班跟朋友出去轉轉,也很正常啊!你管他幾點回家呢。

  孩子大了,你要學著放手!」

  婁曉娥卻聽不進去,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你說,咱兒子是不是談朋友了?這些天他總跟雪松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還有啊,他總是趁沒人在的時候偷偷打電話。」

  許大茂都快被她打敗了,

  「你啥時候搶了立武哥的飯碗了?這偵察工作幹得不錯啊!有沒有偷聽到他是給誰打電話呢?」

  可他的調侃婁曉娥是一點都沒領會到,反而生起他的氣來,

  「咱兒子的事兒你怎麼一點都不上心呢!還在這裡跟我說些有的沒的。

  我要是能偷聽到,還用得著在這裡犯愁嗎?」

  真是服了她了,合著她還真打算偷聽啊?

  只不過家國太敏銳,她沒有聽得著罷了。

  「娥子,你也別急,江大夫不是說過嗎?你不能著急,一著急就容易上火,到時又要不舒服了。」

  見她真著急了,許大茂只得出言安慰起來。

  婁曉娥也意識到了,她努力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我也不想著急啊,可我就是忍不住。

  你要不要找時間跟咱兒子聊聊?他是男孩,還是你跟他談比較好!」

  「行行行,我找他談,明天吃完晚飯我就找他談行嗎?你不要急嘛!」

  許大茂儘量順著她。

  至於明天的事,那等明天再說吧。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家國談呢,這小子就在飯桌透露了一個讓人意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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