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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何雨水居然還能起來做早飯

2024-07-11 11:46:31 作者: 酒盞花枝君子緣

  王酒枝看到這麼緊張和嬌羞的何雨水,只覺得確實可愛,於是他就坐上了何雨水的床,這床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你吃飯了沒有?」王酒枝為了緩解一下尷尬,就問道。

  何雨水站在一邊,羞紅著的臉蛋很好看,她輕點著頭說道:「吃了的,我是在工廠里吃的。」

  「這樣啊,那就洗臉洗腳吧,洗完早點睡。」王酒枝隨口就說道,倒不是他有些迫不及待,主要是人家明天還上班呢,那不得早起啊?

  何雨水聽到這話之後,她心跳直接就加快了,這一刻確實是她日思夜想的一刻,能和王酒枝呆一晚上,她心裡很滿足。

  只不過又想到會發生的事情,那多少就還是有點覺得不好意思,只不過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點著頭就去拿盆子倒熱水了。

  因為這水是一直在爐子上熱著的,所以很燙,何雨水就加了點冷水,這樣的話才方便洗臉洗腳。

  

  「給你,你洗吧,這是新的毛巾。」何雨水早就想過這麼一天,毛巾啥的早就準備好了,只能說是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了。

  王酒枝呵呵一笑接過了毛巾,然後舒服的洗了個臉,接著又將毛巾還給了何雨水,本來他以為何雨水是要把毛巾收來掛好。

  結果這何雨水直接就將毛巾接到手中,然後再透了一次水,接著便洗起了臉。

  只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不是?

  何雨水洗完臉後,就感覺她的臉蛋更加的濕潤,更加的光滑,好看了更多。

  當何雨水洗完臉,放下了毛巾後,卻發現王酒枝在盯著自己,於是她立馬就害羞道:「我,我想和你用一個毛巾。」

  王酒枝能說什麼?人家說的如此的坦誠了,再說什麼的話那可就不太禮貌了。

  於是他就脫下鞋子挽起褲腳,準備洗腳了,這時候何雨水放好了毛巾,端著一個小小的板凳,坐在了王酒枝的對面。

  「酒枝,我來幫你洗腳吧。」

  王酒枝愣了一下,有心是想要拒絕的,只是好像這時候不太好開口,就只能點點頭,接受了何雨水的提議。

  何雨水見王酒枝同意,她便用手試了一下水溫,接著就讓王酒枝把腳放進去,然後她便十分溫柔,仔細的將王酒枝的腳洗了一遍。

  當洗好之後,何雨水又用另外一個專門擦腳的毛巾,把王酒枝的腳給擦乾,再幫他放下褲腳。

  「你先睡上去把腳蓋一下,不然冷到了。」何雨水說了一句,就把洗腳盆洗臉盆那些收拾了。

  王酒枝也把外套給脫掉了,放在了一邊,進入了何雨水的被窩,不過因為是剛睡,所以並不算是太溫暖。

  一會兒,何雨水走了過來,接著就把燈熄了。

  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不過能接著月光看到一點點的光亮,。

  剛才燈開著,何雨水挺尷尬的,現在燈熄了,她就覺得舒服了很多,可能是因為看不見臉。

  王酒枝在黑暗中,都能聽到何雨水的心跳聲,砰砰砰跳的很快。

  「何雨水,你怎麼不過來?」

  「來了。」

  於是何雨水做好了準備,然後帶著一塊布,摸索著上了床。

  當王酒枝握住何雨水的手的時候,才發現何雨水真的挺瘦的,不過等將之抱到旁邊的時候,他才發現小看了自己小看了何雨水。

  何雨水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所以除了尷尬,還不知道配合,但是好在她是做好了準備的,於是就任由王酒枝操作了。

  王酒枝畢竟也是滿級人員,哪怕沒有燈,也一點都不會影響他的動作,何雨水的身子骨真的很柔軟,肌膚很細膩,這種感覺很好。

  半個小時過去,兩人差不多已經是坦誠相見了,只不過沒有燈而已,所以看不過。

  各自急促的呼吸聲都在耳邊縈繞,氣氛很是曖昧。

  何雨水也是體驗了一把渾身慾火的感覺,就好像感覺身體哪裡都對勁一樣,特別是當王酒枝有動作的時候,她就更加的舒服又難受了。

  黑夜中,王酒枝知道準備工作已經是差不多了,於是他便對何雨水說道:「雨水,會有點痛,不過我會很輕的。」

  何雨水畢竟是和幾個年紀大,結了婚的女同志住在一起過的,所以王酒枝說話她明白,於是她真誠的說道:「酒枝,只要是你,多麼痛我都願意的。」

  之後的時候便是不在需要言語,只能留下幾句。

  大早,身體看似柔弱的何雨水卻已經恢復好了,起床的時候一點事的都沒有,只能說一句身體真好。

  王酒枝被何雨水的起床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見何雨水正在穿衣服,呵呵一笑就說道:「真好看。」

  何雨水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身子轉了一下,欣喜的問道:「真的嗎?」

  王酒枝點頭道:「真的,之前我以為你就是全身都很瘦的,倒是沒有想到你的身材還是玲瓏有致。」

  這確實是實話,何雨水確實很凸,翹的話就是一般的,只不過以前王酒枝都沒有仔細看過,後來這天氣冷都穿的厚,當然就不知道何雨水居然藏了東西的。

  何雨水這時候的臉已經不是羞紅了,而是潮紅,紅光滿面氣色好的不行,聽了王酒枝這麼誇她,心裡還是很得意的。

  「你喜歡就好,我先去做飯,你還能再睡一會。」

  王酒枝看著何雨水行動自如的身影,心說這人和人的體質確實不一樣,昨晚下半夜,他基本已經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何雨水接連求饒。

  可是這睡了一覺之後,何雨水是啥事沒有了,他倒是感覺腿有些軟。

  看來得去找點什麼珍貴的藥材,自己還這麼年輕,可得好好的補一下,不然這怎麼能受得了啊?

  不一會兒,何雨水就把簡單的早餐弄好了,接著就她就過來叫了王酒枝。

  其實也不用叫,王酒枝都沒有睡覺,兩下起床後,兩個人把早餐吃了。

  他們兩個都起來的很早,就算現在吃了早餐。,可能也就是閻埠貴剛起床的時間,至於為什麼嘛,那當然就是免得到時候被人看見。

  飯後,王酒枝對何雨水說道:「雨水,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會免得人多眼雜。」

  何雨水其實很不捨得,她想和王酒枝多待一會兒,這是好不容易來的機會,下次再在一起就不知道要多久了,可是她也明白確實得走了,不然是真的被別人發現的。

  何雨水柔情似水的看著王酒枝,然後就抱了上去,接著就把頭埋在了王酒枝的胸膛,說道:「酒枝,那你記得要多來找我呀,不然我就會覺得很孤單的。」

  王酒枝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笑道:「我知道了,我會來找你的。」

  之後王酒枝就離開了何雨水家,趁著其他人都沒有出來,他感覺就開門回了自己的家。

  接著他衣服都沒有脫就躺在了床上,說實話這一秒鐘他確實有些迷茫,因為他忽然想到自己陪的人好像越來越多了。

  這要是被人家發現了,估計自己怕是要吃一大筐的花生米啊!

  只是這種事情,王酒枝只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不衝動那是不行的。

  王酒枝想到一有點時間,就要陪這個陪那個的,就感覺有些焦頭爛額,這還真的有些麻煩啊?

  只不過現在想這些也確實是沒有用了,既然都已經那啥了,基本的責任是要負責的,總不能又學龍哥吧?

  很快天就灰濛濛的亮了,王酒枝也就出門推著自行車出發了,到了前院的實話,好巧不巧的他還遇到了閻埠貴。

  要說這閻埠貴昨天是真的被氣死了,可是他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易中海和劉海中突然冒出來,已經是把他的計劃打亂了。

  「王廠長,早上好啊。」閻埠貴看到王酒枝,一瞬間他就想到了收拾劉海中和易中海的辦法,於是他感覺就對著王酒枝招呼道。

  王酒枝點點頭,道:「三大爺早上好。」

  閻埠貴落寞的道:「哎呀王廠長,現在我不是三大爺了,昨天被劉海中他們給轟下台了。」

  這事情肯定大家都知道了,閻埠貴也就實話的說道,主要是等會他還指望著王酒枝幫他,所以他也沒想過不提這事。

  王酒枝呵呵一笑說道:「叫習慣了,可不好改啊。」

  閻埠貴一聽這個話,他忽然覺得王酒枝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嘛,這樣的話他豈不是成功的紀律就更大了。

  閻埠貴和王酒枝是並排走的,他側著臉看著王酒枝,嘿嘿一聲說道:「王廠長,昨天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就是劉海中和易中海又要做大爺了。」

  這事情王酒枝當然知道,畢竟他可是就在旁邊看熱鬧呢,能不知道嗎?

  「知道啊。」

  「那王廠長,你不覺得劉海中和易中海就是兩個禍害嗎?先不說他們以前做的那些醜事,就說他們想要恢復這一大爺和二大爺,卻沒有問過王廠長的意見,那這不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嗎?」

  「現在你可是管軋鋼廠一萬多人,你住咱們院子,那當然也是你說的算,你的位置你的能力,那肯定比易中海他們高了不知道多少!」

  王酒枝聽到這話,他轉過頭來看著笑眯眯的閻埠貴,他問道:「你想說什麼?」

  這話實在是太明顯了,這簡直就是在硬捧著他啊,所以王酒枝哪能不明白,這閻埠貴是絕對的是有事情,就是不知道是想做什麼了。

  閻埠貴被王酒枝這麼問,他倒沒有尷尬,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話說的已經是很直白,除了劉海中那種大傻子聽不出來,估計每沒有一個聽不出來的,更何況是王酒枝呢?

  閻埠貴直接說道:「王廠長,這劉海中和易中海hi完全不尊重你,我覺得應該好好收拾一下他們兩個,讓他們上班不舒服。」

  「你想就現在他們都不把你放在眼裡,這以後豈不是更加的猖狂了?」

  王酒枝只覺得這閻埠貴搞煽風點火的事情,好像還不如傻柱,這就是一個老師的水平,他多少是有點懷疑。

  「三大爺,你這借刀殺人也太簡陋了吧,我建議你多研究研究再來遞刀子。」

  這時候也剛好是到大門了,王酒枝直接就出去騎上了自行車,接著就騎走了。

  只留下閻埠貴在原地,心裡很不舒服,實在是這王酒枝居然沒有說要收拾劉海中他們,雖然他是說的比較那啥了點,可是劉海中和易中海那個樣子,也確實沒有把王酒枝放在眼裡啊!

  怎麼王酒枝那樣子是不想收拾劉海中和易中海啊?我記得他們以前是有仇的啊?怎麼現在王酒枝都做臨時廠長了,卻還不收拾這兩個人啊?

  閻埠貴對於王酒枝不去收拾易中海他們,確實是百思不得其解,又很難受。

  主要是他去找易中海他們的麻煩的話,確實只有被收拾的份,他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現在這院子實力最大的王酒枝也沒不幫他,他也只能想其他的辦法了。

  嘆了口氣,閻埠貴也到門口騎上了自行車,只不過他去的方向不是學校,而是醫院,今天早上他沒有課,他得去看看自己的大兒子。

  沒別的,閻埠貴得去看看閻解成還有多久好起來,畢竟閻解成還欠他這麼多錢,必須要催促著讓他去上班的。

  到了醫院,閻埠貴也是直接就來到了閻解成的病房,至於病房裡的劉光齊他也聽自己老伴說了,只是這時候看到了劉光齊,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可以教訓劉海中的辦法。

  閻埠貴嘿嘿一笑,倒沒有立馬過去找劉光齊,而是先來到了自己的兒子的病床邊,旁邊是閻解曠半躺在凳子上睡覺。

  閻解成這時候當然也是在睡覺,閻埠貴直接將兩個兒子叫醒,然後就問道閻解成:「你什麼時候能出院啊?你這個敗家玩意。」

  閻解成這時候有起床氣,這不過這人是閻埠貴,他的老爹,這就讓他沒辦法發脾氣了,只能揉了揉眼睛說道:「我臉色都還在痛,估計沒有這麼快,醫生都說要先等消腫,那有這麼快好起來。」

  「那你知道是誰打的你不?」閻埠貴問道。

  閻解成搖搖頭:「我人直接就被衣服套住了,看不到是誰敢的,買的菸酒也被搶走了。」

  閻埠貴嘆了口氣,罵道:「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閻解成這下沒有敢說話了,這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是猥瑣一點,免得等會閻埠貴氣不過,非要弄他兩下,那可就麻煩了。

  「爹,我餓了。」閻解曠在一邊弱弱的說道。

  昨天中午他們就沒有吃飯,還是後來晚上的時候三大媽來送了一點吃的,現在又是一個晚上過去了,那是當然的餓了。

  閻埠貴也是沒有吃早飯的,所以就給了一塊錢給閻解曠,讓他去食堂買的點吃的。

  現在閻解成在醫院待一天,閻埠貴就要出一次血,他是真不想讓閻解成住院啊,可是看著閻解成臉色的傷,他也沒有辦法啊,這不治那也是說不過去的。

  閻埠貴坐在凳子上,他在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幾天他家這麼的倒霉啊?先是閻解成被打,然後就是自家被偷了,他都懷疑這是不是同一批人做的。

  當然了,閻埠貴其實還是懷疑棒梗,因為這院子確實除了棒梗,那也沒啥其他人幹的出來這種事情,何況他也問了,街坊鄰居都說沒有看到陌生人進院子,那你說這事奇怪不?

  可惜現在他也沒有證據,沒有辦法找到人,劉海中和易中海也和他作對,哪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棒梗賠錢呢?

  現在閻埠貴也不準備去想這個問題了,他得先報復了易中海和劉海中才行,不然的話他沒辦法再去找棒梗賠錢的。

  這時候閻埠貴看了眼劉光齊,只不過他還沒有起床,真是個可憐人啊!

  三大媽已經把許大茂和劉光齊他們的事情和他說了,他只能說確實是精彩,沒想到居然這種事情真發生在他的身邊。

  很快閻解曠就買好了早餐回來,三人吃完墊了一下肚子,感覺人都更加有力了。

  這時候劉光齊也醒了,他現在吃飯是自己去食堂買的,他的傷也差不多恢復了,畢竟他也在醫院這麼多天了。

  上次許大茂沒有給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基本是他壓著許大茂打的,不然的話可就要在多躺幾天了。

  閻埠貴看著劉光齊要去吃早餐,他是趕忙跟了上去,「劉光齊,劉光齊等等。」

  劉光齊回過頭,見是閻埠貴他很疑惑,「怎麼了?閻埠貴你叫我做什麼?」

  閻埠貴組織好了語言,然後就說道:「我有個大事,天大的事情要和你說。」

  劉光齊聽閻埠貴這麼一說,立馬就來興趣了,於是他問道:「什麼事情?」

  閻埠貴也沒有釣人家的胃口,立馬就說:「昨天的時候,我聽見了劉海中他要打現在你們住的屋子的主意,他說那本來就是他的,所以他必須要住進去,估計等你回去的時候,他可能都搬進去了。」

  「什麼?」

  「劉海中他怎麼敢的?」

  劉光齊怒了啊,他沒想到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還在打房子的主意,那他這不是想吃天鵝肉嗎?這房子可是吳春鳳買來他們住的。

  現在雖然說吳春鳳已經和許大茂狗在一起了,那她肯定是要去許大茂家住的,這樣那個房子不也是他住嗎?

  以他對吳春鳳的了解,是不會讓他搬走的,那個房子也是肯定會給他的,如今劉海中居然又想打自己房子的主意,讓劉光齊很是憤怒。

  上次這麼教訓了劉海中,沒有想到他還是沒有記在心上,看來這次必須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了。

  在劉光齊的心中,劉海中可能是最好欺負的人了,畢竟他從小到大打劉海中,那確實是有一手,畢竟劉海中不會對他還手。

  劉光齊也沒有想過這件事情,閻埠貴他說的是真是假,因為在劉光齊的眼中,劉海中不就是這種人嗎?

  所以他自然就相信了閻埠貴說的話,開始怒罵起來了劉海中。

  閻埠貴見劉光齊這麼生氣,就知道這事基本成了,不過為了妥當,他還是繼續煽風點火道:「劉海中昨天晚上還在和我炫耀,他說等今天他下班,第一時間就搬進去。」

  「關鍵是我問他,我說你都沒鎖怎麼進去,你猜他怎麼說?他居然說到時候直接把上面的鎖砸了,然後換個新鎖。」

  「這個老東西,今天晚上我有他好看的,還行趁著我不在搞事情,真以為我劉光齊是回來受氣的啊?」劉光齊說這話的時候,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接著他就去吃早餐了,而閻埠貴看到了劉光齊那個表情後,他知道這次劉海中怕是有不太好過了。

  這就是你惹我的代價!你讓我不好過,那大家都別過了!

  你別說,閻埠貴這人吧,表面上他是有點猥瑣,可是私底下搞壞事,人家還是有一套的。

  劉光齊去食堂的路上,要經過許大茂的病房,他雖然很想看一眼吳春鳳,可是他忍住了,他已經相通了,心已經變了,再挽留的話就不禮貌了。

  嗚嗚嗚。

  只不過事情總是這麼的戲劇性,劉光齊剛走過走廊的轉角,迎面就碰上了打飯回來的吳春鳳,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不在是從前的眼神。

  「春鳳,你最近還好嗎?」

  其實也就兩天多沒有見而已,劉光齊這話問的有些奇怪,可能這就是愛吧。

  吳春鳳也沒有想到會碰到劉光齊,當然了,現在就算碰到了,她也沒有覺得多麼的尷尬,因為現在她已經不愛劉光齊了,她愛的人是許大茂。

  「我很好,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好。」吳春鳳殺人誅心的回答道。

  劉光齊聽到這話,心都碎了,他確實沒有想到,吳春鳳居然對他一點留念都沒有,明明,明明吳春鳳是自己的形狀,為什麼現在會和許大茂在一起啊?

  可惜劉光齊自然是明白不了了,吳春鳳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很是廢物,很丟臉。

  所以她就準備從劉光齊旁邊繞過去,結果劉光齊一下就拉住了她,說道:「吳春鳳,這事你的選擇我不會怪你,只是你記得,一定要讓許大茂輕一點,還有讓他自己動,你千萬別動,我害怕累到你。」

  劉光齊這話說的是痛心疾首,眼淚都已經在眼眶裡,就差掉下來了。

  只是吳春鳳聽了劉光齊的話,她並沒有感動,只是說了句,「有病!」

  隨後吳春鳳就甩開了劉光齊的手沒有一絲猶豫的離開了,她的腳步聲不在是普通的腳步聲,而是劉光齊心碎的聲音!

  痛!太痛了!

  劉光齊的心有多痛,走到病房裡見到許大茂的吳春鳳就有多麼的開心。

  「大茂,快吃飯了。」

  許大茂接過了吳春鳳手裡的早飯,就這麼吃了起來,現在他的傷也好得多了,雖然沒有這麼快出院,但是有個女人照顧著,還是比一個人在這裡的時候舒服多了。

  再說了,吳春鳳對他確實十分的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雖說是個二手貨,但是還要自行車?

  許大茂現在活得也算是通透了,二手貨怎麼了?說不定就是這個二手貨能給自己生個孩子,再說人家可是有背景的,不好難道?

  許大茂一邊吃一邊說道:「春鳳你對我可真好,謝謝你。」

  吳春鳳道:「謝什麼,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嘶!

  看看人家的這覺悟,許大茂真的覺得吳春鳳好像比那個叫啥,那個秦京茹都要好的多,只能說這次住院住的好啊!

  再說了,吳春鳳人家還有錢,以後自己直接就躺平了就是,吳春鳳可不像婁曉娥,還有大小姐的脾氣。

  總體來說,許大茂對於吳春鳳是很滿意的,雖然當時是抱著解悶的想法去勾搭的,可是現在相處起來了,就感覺還不錯呀。

  當然了,不滿意也沒辦法,許大茂是不敢讓吳春鳳滾的,除非是吳春鳳讓他滾,不然他是真的怕被吳春鳳的老爹弄死啊。

  ......

  軋鋼廠。

  劉海中和易中海今天是一路來上班的,他們一路上都是帶著雄心壯志的,馬上就要坐上領導,他們已經想著該怎麼規劃軋鋼廠了。

  到了廠門口,兩個人從門口走進去,這時候劉海中其實是想叫保衛科的給他敬禮的,只是想著現在命令可能還沒有發下來,所以他就忍住了,主要也是怕被打。

  當進入了軋鋼廠後,易中海看到劉海中要往車間走,他就問道:「劉海中你要去哪裡?」

  劉海中愣了一下說道:「廢話,我去車間等著上任的消息啊!」

  易中海笑道:「你看看你,你的思想就是不行,咱們現在應該得去王酒枝的辦公室,好好的羞辱他,他現在肯定已經接到了電話,知道了他已經當不了臨時廠長了,只能去車間做工人。」

  「這個時候就是咱們報仇的時候啊,一定要去狠狠的羞辱他一下,不然能解心頭之氣嗎?」

  「也是哦,那咱們趕緊走!」

  劉海中是確實沒有想到這一茬,他其實是想過到時候在車間的時候,讓王酒枝知道他劉海中的厲害,確實是沒有想過能從現在就開始一雪前恥了。

  哼,王酒枝你不讓我做車間主任是吧?

  這次你就等著丟臉吧,你看我怎麼罵你,羞辱你,你敢怎麼樣?

  劉海中和易中海現在正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很快就來到了辦公大樓,兩人大搖大擺就進去了。

  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王酒枝的辦公室,然後在王酒枝疑惑的眼神中,劉海中直接就大拍了一下辦公桌,說道,

  「王酒枝你還坐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你看到我來了為什麼不站起來?上面還沒有通知你嗎?」

  王酒枝確實沒搞明白劉海中在說什麼,不過劉海中這個態度,讓他有些生氣了。

  「劉海中,易中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劉海中呵呵一笑說道:「什麼解釋?現在你憑什麼要解釋?你是個什麼東西啊?還不快從辦公室滾回車間上班去!」

  易中海這時候也說道:「王酒枝,其實你不用裝作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你被下崗是我和劉海中去舉報的你,你就認了吧,誰讓你太囂張了呢?」

  王酒枝一聽易中海的話,多少有些明白了,可是問題就是沒有人給他打電話啊?也沒有人說什麼他下崗了啊?

  最關鍵的是,就算我現在回車間上班去了,你踏馬的劉海中憑什麼在這裡和我囂張啊?

  王酒枝沒有自己動手,他直接把半個身子伸出了左邊的窗外,然後就對著下面的保衛科人員說道:「去把你們科長給我叫過來,對了多叫幾個人。」

  下面站崗的保衛科同志回答了個『是』,然後就立馬往保衛科跑了。

  這時候劉海中和易中海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他們也生氣了,罵的更凶了。

  劉海中道:「王酒枝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現在都已經不是廠長了,你也不能再調動保衛科的人員了!」

  易中海道:「王酒枝就算你叫了保衛科的人,我也會和他們說真相的,你就等著完蛋吧你!」

  王酒枝看著眼前的兩個跳樑小丑,只覺得自己確實對人太和善了,不然這兩人怎麼會因為一個沒影的事情,直接就來上嘴臉了呢?

  「劉海中,易中海,看來我還是看著太年輕了啊,這樣你們就想欺負我啊?真是可笑的很,話說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被降職呢?」

  「你少說這些屁話,我們昨天可是寫了兩份舉報信,你不可能不降職的,我就不信你沒有接到通知,就算你現在沒有接到,你等會也會接到的!」

  劉海中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們確實有些太激動了,都沒有等消息出來確定為真後,再過來肆無忌憚的嘲笑王酒枝。

  現在看王酒枝這個樣子,那是有可能是沒有收到通知,這還怎麼噁心人?人家都叫了保衛科的人,這下可要廢一下口舌好好和保衛科的同志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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