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2024-07-11 11:45:45
作者: 酒盞花枝君子緣
上班的時候吧,又想要放假休息,這不上班的時候吧,又覺得太無聊沒事做,可能人類天生就是一個矛盾體吧?
王酒枝嘆了口氣,休息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上班,再說他還在想,等上班的時候,他那個被前任軋鋼廠廠長和副廠長提上去的生產部部長還算數不?
以前吃過早飯就是該去上班了,現在吃過了早飯,那就是想這一天該怎麼混過去,就挺難受的。
「瑤瑤,今天你還去找你姐不?」王酒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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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瑤搖搖頭,笑道:「昨天我姐心情可是好了不少,今天我就不過去了吧,我昨天買了一些毛線,我想織毛衣試試。」
王酒枝不解道:「這冬天都快過去了,織毛衣做什麼?」
「冬天過去了,春天不也還是冷嘛,也得穿毛衣啊。」於瑤昨天是看到有這個票,正好就去買了一些回來,再說要是她自己做的毛衣,王酒枝穿上應該會很好看的吧?
「那倒也是。」王酒枝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有點事做著也挺好的,最起碼不會無聊。
「酒枝,你說咱們得什麼時候上班啊?」看來於瑤也覺得不上班的日子,好像也並不是這麼舒服。
王酒枝搖搖頭,「這誰說的清楚,不過估計也快了,軋鋼廠生產的東西好歹也是很重要的,不能停工太久的。」
「哦哦。」
看著於瑤去準備織毛衣去了,王酒枝也就拿著書看了起來,這年代是真沒啥娛樂的東西,反正就看熱鬧,看電影,聽收音機啥的。
看書的話還是比較枯燥的,這時候還沒有那麼的小說啥的,看的東西基本都是帶有批判性的,不過他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這還沒有看多久呢,閻解成就又來找他了,這次手裡還拿著兩瓶酒。
「酒枝,這兩瓶酒你拿去嘗嘗,價格可不便宜呢。」閻解成一進屋就說道。
王酒枝看著閻解成,想到昨天於莉給他說的話,他便放下書對閻解成說道:「昨天我問了,於莉說不會回來的,讓你死了這條心。」
「啊?」閻解成本來還能挺開心的,結果聽到王酒枝的這句話後,他立馬就傻眼了,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昨天她送於瑤回來的,那時候你剛走沒多久,我看到她就問了,結果她就說了,你知不知道錯都已經晚了,讓你好自為之,別去打擾她了。」王酒枝說道。
閻解成傷心了,如果於莉不回來的話,那他這輩子可能就找不到媳婦兒了,當然那種年紀比他大得多的可不算。
所以他不接受這個結果,他急忙給王酒枝說道:「酒枝,於莉她肯定還是沒有原諒我才這麼說的,只要我見到她之後好好給她認個錯,她就還是會原諒我的。」
裡屋的於瑤聽到這話,她直接笑出了聲,其他人她不知道,她姐她還不知道嘛?於莉說閻解成沒有機會,那就是沒有機會了。
閻解成這時候這又於莉,他也不在乎於瑤笑他,因為就算在乎,那他又能怎麼辦?去打一頓於瑤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畢竟王酒枝一隻手就可以按倒他。
王酒枝看著閻解成這麼死皮賴臉,他嘆了口氣說道:「閻解成,那你都這麼說了,你直接找她去就是啊!」
閻解成苦澀的說道:「我要是能自己見到她,我就肯定不會來找你幫忙了,我連他們院子都進不去,所以才來找你幫我把於莉叫出來。」
王酒枝搖搖頭,他道:「我真不想去,你還是自己去吧。」
見王酒枝不同意,閻解成直接模仿起了賈張氏的技能,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就哭了起來,哀求著王酒枝幫他一下。
看著閻解成的樣子,王酒枝被弄的心煩,想想就答應了閻解成,他道:「別哭了,真拿你沒有辦法,走吧。」
一聽說走,閻解成那是立馬就不哭了,直接就往外面走。
「瑤瑤,我帶他過去一下。」王酒枝出門的時候給於瑤打了招呼,免得不知道自己去哪裡了。
於瑤點點頭,對於閻解成她已經是知道沒戲了,既然閻解成自己要去撞這個牆,那就讓他去吧,誰又能攔得住呢?
王酒枝騎著自行車,帶上閻解成就去找於莉了。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於莉家四合院門口,閻解成對王酒枝說道:「酒枝就謝謝你了,只要你把於莉叫出來,我一定會讓她原諒我的。」
王酒枝不知道閻解成為什麼這麼有自信,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於是就獨自一人去了四合院裡面。
走進於莉家那個院子的時候,他見到於莉父母家的門是鎖起來的,他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見到又是又得拉他進去坐坐。
直接來到於莉的小屋,王酒枝敲敲門後,裡面沒有啥反應,接著他就更用力敲了敲,裡面才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很快門打開了,王酒枝看到於莉那沒有睡醒的模樣,就覺得還挺好看的,他笑道:「怎麼還沒有起床?」
於莉本以為是於瑤來找她,結果她沒想到居然是王酒枝一個人來找她了,她很是開心和激動,急忙把王酒枝拽進了屋子裡。
「於莉姐等等,我找你是有事的!」王酒枝被有些瘋狂的於莉嚇到了,他趕緊就把來的目的說了。
於莉得知閻解成還不死心想找她,她只覺得好晦氣,他們兩個可是都離婚了,這還纏著是做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嗎?你幫著閻解成來找我,我好傷心嗚嗚!」於莉心裡很委屈,她不知道王酒枝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王酒枝一看於莉如此,他急忙說道:「於莉姐,我知道你不會和閻解成和好的,我這不是正準備來看看你,索性就答應他了。」
於莉一聽王酒枝這麼說,她才沒有傷心了,她道:「還算你有良心,至於閻解成那個狗東西,就別理他了,等他在外面站著1凍死他。」
王酒枝沒說什麼,閻解成怎麼樣和他有沒有關係,只要於莉不傷心就行。
「對了,於海棠不是和你住一起的嗎?她人呢?」王酒枝問道。
於莉笑道:「你放心吧,於海棠今天去找同學玩了,一時半不會回來的。」
接著於莉就與王酒枝靠得很近,她的眼神也開始多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只不過在這個味道和氣氛,於莉停止了繼續與王酒枝拉扯。
她說道:「酒枝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刷個牙,等我牙刷完,我要給你個驚喜。」
一說到驚喜,王酒枝就有點好奇了,他道:「什麼驚喜?」
只見於莉神秘的1搖搖頭,「不能告訴你,這說了可就不是驚了。」
接著於莉就拿著這時候簡易牙刷,走出去刷牙了。
王酒枝則是坐在凳子上,默默等待著於莉,至於閻解成,那是沒有一個人把他放在眼中。
於莉刷完牙後,進屋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了坐著的王酒枝的前面。
王酒枝疑惑的問道:「於莉,你不是給我驚喜嗎?」
「對呀,就是給你驚喜。」於莉笑著說了句,然後她就在王酒枝面前蹲了下去,接著她就用著不熟練的動作,給王酒枝帶去了快樂。
本來王酒枝還疑惑於莉給他什麼驚喜,結果於莉一蹲下去,他就感覺到他弟弟一涼,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中。
然後他就感受到了,於莉剛刷牙的那種冰涼,接著又是人體的溫暖,他還真沒想到....於莉的驚喜原來是這樣。
嘶!可能就是人生巔峰吧?
多了許久,隨著一陣顫抖,王酒枝只覺得世界都變得沒有意義了,就好像他直接原地成佛了一樣,聖人模式開啟!
於莉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後,她下笑著問道:「怎麼樣,這個驚喜可以吧?」
「可以,太可以了!」王酒枝實話說道,他還真沒有想到於莉也能玩這種調調,就還挺新鮮的!
「那我先去刷牙。」於莉又出去了,雖說她是把東西吞進去了,不過再刷個牙也是應該,再怎麼說又不是吃的飯,對吧?
等於莉再回來的時候,王酒枝已經從聖人模式退出來了,他直接站了起來,抱住了於莉。
於莉連忙問道:「你....幹嘛?」
王酒枝點點頭,「干!」
之後的過程確實沒啥意思,大不了就是深入的交流,無聲勝有聲,咦?好像不對,應該還有要有聲音的,不然那豈不是和死人差不多了?
「你別太用力,都掉出來了。」
「等等,你轉過來。」
「有點低,你得撅高點,好了。」
.....
一個小時後,於莉側躺在床上,她風情萬種的看著王酒枝。
這個眼神看得王酒枝差點就又要退出聖人模式了,他急忙把外套啥的都穿上,說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等會閻解成該急了。」
「哼。」於莉對於王酒枝這麼久了才來找她,心裡當然不舒服了,她道:「你可記得有空就來找我,不過下次得等我下班的時候了,我請的假已經到了,明天得去上班了。」
王酒枝點點頭說道:「放下吧,我當然要來找你,你的驚喜實在是太棒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說完王酒枝就要離開了,於莉這時候也起床收拾好自己,她幫著打開門,目送了王酒枝離開。
王酒枝出了四合院後,閻解成激動的就跑過來問道:「怎麼樣酒枝,我能進去了嗎?」
王酒枝搖搖頭,「人家讓你別煩她了,我進去勸了她好久,結果她一直啊啊啊啊的裝沒聽到,咱們回去吧。」
閻解成這時候已經愣住了,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喃喃自語說道:「不可能,於莉不可能這樣子對我,她是離不開我的,每次他都原諒了我的,不可能。」
王酒枝嘆了口氣,有啥放不下你,現在她放不下的是我呀!
「走吧,別傷心了,自己做的選擇,那就得接受後果。」
閻解成酸著眼睛抬頭看了一下大門,他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只知道於莉這樣子,看來是真的鐵了心要和他分開了,以後的他可怎麼辦啊!
於莉啊!沒了你,我又能找到什麼漂亮的媳婦兒呢?可能我只能找到那種帶著孩子,還比我大了兩輪的吧!
這人不會是入魔了吧?
王酒枝站在旁邊,看著一會哭一會笑的閻解成,他正考慮要不要送他去派出所,讓他接受一下薰陶,那樣可能會好一點。
最後閻解成還是接受了現實,和王酒枝一路回去了,只不過他還是從覺得於莉就是有毛斌,變成了怪三大爺要沒收他的工資了。
只能說閻解成終於成熟了那麼一點,最起碼知道找一找源頭的問題是什麼,雖說現在已經挽回不了於莉了,不過要是他趕緊回去分家,這樣說不定能找到一個好媳婦兒也說不一定。
回家之後,於瑤問道:「老公你們過去了怎麼回事嗎?我姐見閻解成沒有?」
王酒枝道:「當然沒見了,結果閻解成非要想挽回於莉,就一直等在哪裡,結果還是一樣的。」
於瑤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還好我姐沒有再上閻解成的當,不然她又得苦咯!」
「是呀。」王酒枝贊同道。
回到家裡,王酒枝繼續看書,這次看了不少之後,外面想起了一些碰撞的聲音。
王酒枝走到門口一看,就發現這對門傻柱的家,居然有三四個人進進出出的,手裡還拿著不少東西,看樣子是要重新裝修一下?
忽然王酒枝想到了何雨水,難道是何雨水要住去傻柱的屋裡?可是她不都是很少會院子的嗎?
沒有想明白,王酒枝也不準備多想,有這時間還是多看書。
賈家。
秦淮茹在小窗戶看著傻柱的屋子已經開始裝修了,她只覺得心都在滴血,這屋子本來是可以給棒耿的結果現在卻被何雨水給裝修,她家的棒耿那是再也住不進去了!
秦淮茹越看越傷心,越看越生氣。
何雨水一個小丫頭騙子,現在居然敢不聽她的話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長硬的翅膀!可是她想到就連賈張氏她都制服了,難道她還搞不定何雨水,然後把房子給搶回來嗎?
秦淮茹想到這裡,她終於知道何雨水為什麼不怕她了,原來還是她太溫柔了,讓何雨水以為她真是好欺負的!
哼,今天我還非要把這房子給拿回來!
秦淮茹下定了決心,於是就把這事給賈張氏說了,於讓賈張氏和她一起去砸場子。
這賈張氏一聽,這活她熟啊!正好她這段時間都快被秦淮茹逼瘋了,剛好可以去欺負了一下何雨水發泄一下,順便還能給棒耿弄個房子,這樣棒耿肯定能找個好點的對象結婚的。
如此以後她下去了,見到了賈家的列祖列宗,她也就說得過去了。
賈張氏扔下手中的火柴盒,直接就和秦淮茹一路出了門,直接來到了傻柱的屋子門口,看到那些正在準備材料的工人,直接就怒罵道,
「你們這些人是在做什麼?誰讓你們亂動我家屋子的!一個二個吃飽飯找不到事情做是吧?」
那幾個施工人員,一聽賈張氏這麼說,那是立馬就懵了,這不是那個小姑娘的屋子嗎?怎麼現在又變成這個老大媽的了?
離譜,離大譜了!
工頭見情況不對,那是立馬就走過來說道:「嘿你這人先別激動,我們過來裝修,那也是有人請我們的,我們就一幹活的。」
賈張氏沒遇到硬茬子,那撒潑可是厲害的很,只聽她指著那人說道:「什麼干不幹活的,你們幹活前不查清楚是誰的屋子啊?那你們還幹什麼活?」
「額....」工頭這下也說不出來話了,索性他也就不說話了,直接就去敲了何雨水的屋門。
何雨水打開門後,工頭抱怨道:「小姑娘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人說那是她們的房子,讓我不許裝修呢?」
何雨水一聽還有這事,她也覺得奇怪,於是往外邊一看,直到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後,她就不覺得奇怪了。
這倆人能幹出什麼事情都不稀奇,看來她還是太溫柔了,秦淮茹她們都還覺得她好欺負是吧?
「你先別急,這事我來處理。」何雨水和工頭說了一句,直接就從屋裡走出來,徑直就往秦淮茹那邊走去。
走到秦淮茹她們面前,看著秦淮茹她們還不急不躁的,何雨水笑了,她道:「秦淮茹,是我對你太溫柔了,還是你的叛逆期到了?居然還敢來搞事情,真不怕被抓進去啊?」
「至於你賈張氏這個老不死的,你一天還有臉敢出來轉悠,我都替你覺得害臊!怎麼?今天你又要來表演跳大神,召喚你的老賈來帶我走?」
不得不說,現在的何雨水和以前早就不是一個等級,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經歷了什麼,居然出口就是極具攻擊性。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被何雨水的氣勢嚇到了,秦淮茹聽到何雨水說的話,她氣的都想去動手了,還得是賈張氏,她畢竟是經歷過這麼多風雨的。
她攔住了秦淮茹,接著對何雨水說道:「何雨水你還懂不懂尊老愛幼了?你居然對我如此不尊重,是你哥哥傻柱沒教好你嗎?」
「你別給我提傻柱,就是因為你們這家人,傻柱才死的這麼早!還有你少給我說什麼長輩,你算我哪門子長輩,我沒弄死你就是對你最大的尊重了,你少給我急頭白臉的。」
何雨水是早就1看不慣秦淮茹一家了,當初不是這一家,她不過可能過得這麼慘,至於之前對她們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她想要接著秦淮茹的手來報復傻柱,現在傻柱走了,她自然對秦淮茹她們沒有好臉色!
「你!你少給我說這些,反正這屋子傻柱已經答應給我們了,已經不是你的了,趕緊給我把鑰匙交出來!不然今天你可想安穩!」賈張氏發覺她有點說不過何雨水,所以她就直接辦正事了,不想和何雨水吵吵了。
秦淮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她們的目的,也接著說道:「就是何雨水,你少在這裡耍無賴,這屋子是我們的,你還好意思叫人來裝修。我就告訴你了,就算你裝修了,那我們也得住進去!」
何雨水笑了,她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賈張氏,秦淮茹,我只能告訴你們一句話,只要你們試一下,你就知道什麼叫做不是自己別去沾邊。」
賈張氏是誰?她可是頭鐵之王啊!何雨水越是這麼說,她賈張氏還非得去碰一下不可,何雨水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她還不相信何雨水會動手打她,最多叫來派出所的就不得了了。
「何雨水你還真是不要臉,今天我就要把這屋子的鎖換了,我看你還怎麼耍無賴!」賈張氏說著就走去了門口,她要把這門上原本的鎖給取下來。
何雨水冷笑一下,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何雨水已經回來了,也變得狠毒了!
何雨水抄起地上的一塊爛磚頭,在秦淮茹的驚呼下,直接就過去給了沒反應過來的賈張氏一下,接著賈張氏用手摸著腦袋,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水。
只不過賈張氏動動嘴角,還沒有把話給說出來,她就直挺挺的倒地上去了,要不是有個門給她緩衝了一下,估計賈張氏多半得躺床上過下半生了。
「秦淮茹,你要來試一下嗎?」何雨水用手來回扔著磚頭,挑釁的看著秦淮如說道。
這何雨水的一頓操作,讓幾個工人都有些不寒而慄,他們沒有想到這年頭女人都這麼狠了,於是他們都往後縮了縮,害怕誤傷到了自己。
秦淮如親眼看著自己的婆婆被打倒在地,又看到何雨水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不得不是她害怕了,她害怕何雨水也給自己來一下,也害怕賈張氏直接就沒了。
於是秦淮茹咽了口唾沫,直接轉手就怕像了王酒枝的屋子,速度非常的快,可以看出秦淮茹她確實挺害怕的。
跑到王酒枝的家門口,她直接就用盡全力敲著門,大喊著救命,心裡期望王酒枝趕緊出來救她。
屋裡的王酒枝本來因為外面的聲響有些打擾,於是他便把門給關上了,之前外面嘰嘰喳喳他也懶得出去看,結果現在直接就有人「哐當」一下敲他的門。
這可把聚精會神看書的他給嚇了一跳,之後又聽到什麼救命啥的,他立馬起身就去開門,這時候於瑤也從裡屋出來,她也聽到動靜了。
王酒枝一開門,發現又是秦淮茹這個女人,他正準備又把門關上,結果秦淮茹直接就抱著了他的腿,邊哭邊說道:「王主任你快救救我,何雨水她要殺我啊!還有我婆婆,快救救我婆婆,我婆婆怕是已經快不行了!」
這一連串的信息,讓王酒枝不明所以,至於說何雨水要弄死秦淮茹,他倒是不太相信,結果他反應過來秦淮茹這是在抱著他的腿。
他急忙就把秦淮茹的手搬開,這大庭廣眾之下,弄這些亂七八糟的動作,那可是成何體統!
「秦淮茹你一天煩不煩,都說讓你別來打擾我了。」王酒枝現在只覺得秦淮茹嗯嘛成這樣了,他是真想讓秦淮茹知道什麼是恐怖的。
「真的王主任,我沒有騙你,求你救救我。」秦淮茹那是哭的撕心裂肺,那股害怕的模樣確實不是裝的。
身後的於瑤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她也是皺了皺眉頭,就覺得這人挺神奇的。
王酒枝看著秦淮茹的樣子,接著又抬頭看了眼外面,然後就看到了何雨水,還有她手上的磚頭,接著又看到了躺地上的賈張氏,以及正在降低存在感幾個工人。
王酒枝又看回何雨水大聲的問道:「何雨水,怎麼一回事啊?」
何雨水扔下了手中磚頭說道:「秦淮茹她們想搶我的房子,所以就給了她們一個教訓。」
王酒枝愣了一下,接著又說道:「額,應該的。」
那不是廢話嗎?你去搶別人的屋子,那被打確實是應該的,而且就算不是因為搶房子的事情,那也不關他的事情啊。
王酒枝只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扯上院裡那個人,就會又無比多的煩心事,這一天天他都還沒有扯上,就已經被煩的不行了,這要是扯上了,那還得了?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解決吧,誰也幫不了你,對了,記得早點把賈張氏送醫院去,不然真的出事了。」王酒枝說完後,他就把門關上了。
那不然還能怎麼辦,去幫著秦淮茹揍何雨水一頓?還是說送賈張氏去醫院?他又沒病,為什麼要去做這些事情?
不過想想,他又打開門對秦淮茹說道:「你可以直接去外面街道給醫院打電話,這樣應該會快一點。」
說完他才真的關上門了,只不過他還真沒想到,現在何雨水都已經是這麼暴力了嗎?
嘶!王酒枝倒吸了一口涼氣,恐怖如斯!
「那就是傻柱的妹妹嗎?」於瑤問道。
「對,只不過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應該是長大了的原因。」
於瑤點點頭,她還是第一次見女士都....這麼有戰鬥力的。
何雨水見王酒枝關上門後,她心裡有一絲高興,她覺得王酒枝是覺得她做得對的,所以才沒有制止她。
不過看到了正跌坐在王酒枝門口的秦淮茹,她的眼神又一下子變得冰涼起來,她說道:「秦淮茹你少在哪裡裝了,還不送你婆婆去醫院,你不會是早就想你婆婆死了吧?所以你故意不送你婆婆去醫院的?」
不就是道德綁架嘛,何雨水表示誰不會啊,就只能你秦淮茹噁心我是吧?
「你們繼續弄,誰要是敢來找麻煩,你們就告訴我,我來處理。」何雨水給工人們留下一句話,然後就瀟灑的回屋去了,根本就不管秦淮茹和躺地上的賈張氏。
幾個工人都被何雨水的氣質拿捏了,只聽他們看著何雨水的背影說道。
「霸氣外露!」
「英姿颯爽!」
「威武霸氣!」
輪到工頭髮表感言的時候,他卻想不出詞語了,只能說了一句,「巾...巾幗不讓鬚眉!」
等何雨水進屋後,工頭才對幾人說道:「大家趕緊幹活,可別浪費時間了。」
這時候一個工友問道:「工頭,那地上那個人怎麼辦?」
工頭道:「地上那個人應該沒事的,再說那個人不是要送她去醫院的嗎?咱們就別操心了,趕緊幹活吧。」
「是。」
秦淮茹這時候從地上站起來了,她沒有想到何雨水如此的狠毒,她只能擦擦眼淚,走過去叫了一下賈張氏,本來賈張氏沒有反應,她就準備去街道打電話,讓醫院的人來。
結果剛轉身,地上的賈張氏就發出了聲音,哎喲哎喲的叫喚著。
秦淮茹聽到聲音,立馬轉過身蹲下去,搖著賈張氏問道:「媽,你沒事吧?」
緩了一會兒的賈張氏睜開眼睛,她看著眼前的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我沒事,咱們不是何雨水的對手,先回去吧。」
不愧是賈張氏,欺軟怕硬她是懂得,打不過就得避戰,而且她確實身子骨也好,居然只是昏了一會兒就醒了。
賈張氏慢慢從地上借著秦淮茹的力爬了起來,隨後兩個人就攙扶著回到了家裡,回家之後秦淮茹問道:「媽,你要不要上醫看一下?」
賈張氏趕緊搖搖頭說道:「不用,其實我剛才是裝暈的,不過頭上確實還有點痛,這何雨水下手真是狠。」
這下換秦淮茹愣住了,她道:「你怎麼是裝暈都啊?害我白擔心了!」
「哎喲,你又不是沒看見何雨水那個樣子,我要是不裝暈,她不得又來幾下啊?那我能受得了嗎?」賈張氏叫苦著說道。
「而且你看我暈倒了,那你就趕緊去找派出所啊!你去找王酒枝有個屁用啊!哎!」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的話,她一下子明白,懊悔的說道:「那我現在去找派出所的可以不?」
賈張氏搖搖頭,「咱們本來就算是搶別人的房子,之所以之前找派出所是因為何雨水把我弄暈了,可是現在你去找,那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要不說賈張氏之前在拘留所沒白待,你看現在這些啥責任不責任的,人家明白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