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鼻青臉腫,斷了手的棒梗
2024-07-11 11:44:32
作者: 酒盞花枝君子緣
棒梗眼睛通紅,咬住小女孩的肩膀,那是死死的不放開,其他人下了狠手揍,都把棒梗打的鼻青臉腫了,可他就是不鬆口。
忽然棒梗好像回過神來,下意識鬆開了嘴巴,也感覺到了被毆打的疼痛,他一下就躺到了地上叫出聲來。
其他小男孩看他鬆開口,都是鬆了一口氣,有的去關心還是痛苦的小女孩,有的則是一邊質問棒梗為什麼要咬人,一邊接著暴揍他。
棒梗那知道是什麼情況,只得用手護住自己的頭部,嘴裡還在求饒。
不過小男孩們哪裡肯放過他,打著打著有個人突然發現,棒梗的眼睛好像又充滿了血絲,還沒等他說這個情況,棒梗一下從抱住一個孩子的小腿,然後一口咬下去。
被咬的人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感覺到痛,因為他褲子穿的很厚,棒梗也感覺到沒咬到肉,直接上手把人家的鞋子給強硬脫掉,接著又是一口下去。
「啊!」
被咬到腳的男孩也明白為什么小女孩哭得這麼慘烈了,那是真的痛呀。
其他人都懵了,棒梗這也是真下得去口,連腳丫子都敢咬,得,這下又得去把棒梗掰開。
好在這時候幾個大人來了,他們聽說棒梗咬人了,就急急忙忙跑過來了,結果一來就看到那小女孩鮮血長流的肩膀。
小女孩的父親相當生氣,看著還在咬人的棒梗,直接就是一腳飛踹,結果棒梗還是死死咬住人家的腳。
不過卻把被咬住的小男孩疼哭了,連忙說道:「別打他,別打他,他不會鬆口的。」
那小女孩的父親也沒管,帶著自己的女兒就去了醫院,剩下的幾個大人則是去搬棒梗的嘴巴,讓他鬆口。
好在這成年人的力氣夠大,直接就把棒梗的嘴被搬開了,被咬的男孩也被抱走了。
這時候棒梗的藥效還沒過,還想咬人,結果被人一拳打飛躺倒地上,棒梗的身子扭動著,還想掙扎爬起來。
等了不一會兒,棒梗才停下了就這麼躺地上,其他人見這樣,才去抓著棒梗提著走。
秦淮茹這邊今天好不容易弄了一點棒子麵,煮了點棒子麵糊糊,雖說都能倒映出人影來,但總比不吃好吧?
看了一圈沒看到棒梗,她但也沒有多想,平時這個時候棒梗都是會出去玩的,等一會兒才會回來。
只不過她的眼皮子突然跳個不停,心也有點慌,這讓秦淮茹有些心神不寧,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難不成是餓的?
秦淮茹想了想,也沒有往棒梗身上想去,她拿著盆裝著點髒衣服,準備去放點水泡上。
結果剛來到自來水池邊,就看見一群人進來中院,其中還有派出所的人,她還準備看看熱鬧,然後就發現了人群中的棒梗。
這下秦淮茹慌了,連忙站了出來,問道:「棒梗,你是不是幹了什麼事情?」
沉默低頭看著地面的棒梗,聽到了自己母親的聲音,抬頭一看就紅了眼,還沒有等他說話,就有另一人對秦淮茹說道。
「你是這棒梗的家長?我告訴你,你家棒梗把我閨女的肩膀肩膀咬壞了,骨頭都能看得到,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本來秦淮茹看著抬頭的棒梗,鼻青臉腫都快成了豬頭,她就要想跑過去抱住棒梗,然後就聽到了那人說的話,那是差點就站不穩了。
她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棒梗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不可能不可能。」
這時候街坊鄰居也來看熱鬧了,閻埠貴見又是秦淮茹家的事,他眉頭一皺,就準備看熱鬧了,沒見派出所都來人了嗎?
許大茂同樣也是如此,派出所都來了,他可不去湊熱鬧,反而是看了看易中海,對他使了使眼色。
易中海注意到了許大茂的眼神,那是氣的牙痒痒,這是在嘲笑他去管了王酒枝的閒事呢。
他再傻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冒頭了,已經上過一次當,哪能上第二次,這棒梗還真是個狗東西,一天到晚就惹事。
這時候派出所來的同志說話了,「你就是秦淮茹同志是吧?我們已經去過醫院,也問過其他孩子了,都證實了是棒梗咬的小二,狗蛋子的腳也是他咬的,目前兩個孩子都在醫院。」
「按理來說,這事也就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無非是受傷嚴重了點,但是人家報警了,我們也得給人家解決不是?」
秦淮茹聽了派出所同志的話,面如死灰,心如死水,才解決了王酒枝那裡的事情,結果這棒梗又闖禍了,而且這次可謂是相當嚴重。
「是是是,同志你說怎麼解決,我都聽你的,但是孩子還小,我求你別牽連孩子。」
秦淮茹也確實夠愛棒梗的,這時候不是想的她怎麼能解決的了這個事情,而是想千萬別把棒梗給抓了。
其實你說要是換個成年人,干出這種事情,多半都得勞改個幾年的,可是棒梗畢竟是個孩子,這邊派出所的同志還不知道棒梗是盜聖,所以產生了誤判。
「這樣吧,這邊孩子們的醫藥費全由你出,然後給兩家再一個賠50塊錢,棒梗呢也要拘留1個月。」
派出所同志這話一說,小二的老爹立馬就不同意了,對派出所同志說道:「同志你這個處理我不同意,我家小二可是女孩子,那肩膀上留個被咬的疤,這以後可怎麼嫁人。」
本來秦淮茹聽了派出所同志的解決方法,已經是覺得辦不到了,結果這小二的老爹還不滿意,她都感覺自己快暈倒了。
派出所同志聽了這個話,也覺得確實如此,這個保守的年代,你身體上有個被開水燙的疤,那可能沒啥,可是新婚之夜的時候,人家看你肩膀有個被咬出來的疤,那誰心裡舒服啊?
於是他沉思片刻,又對秦淮茹說道:「那這樣小二家你就額外賠100塊錢吧,不然也確實說不過去。」
派出所同志說完,有看向了狗蛋子的爹,看他對這事兒有什麼看法沒有。
因為狗蛋子是男孩,再說也皮糙肉厚的,也沒有及時被人拉棒梗,傷勢也沒有小二嚴重,所以狗蛋子的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接受,50塊錢,添點就是他兩個月的工資了可不少。
不過他還是補了一句,「50塊錢的賠償我是覺得夠了,但是這是在我孩子的腳沒問題的情況下,如果我孩子的腳治好了有什麼影響,那我肯定還得來找你的。」
派出所同志聽了狗蛋子老爹的話,也覺得沒啥問題,於是他就點點頭,問道秦淮茹:「你呢?」
秦淮茹臉色可謂是差到了極點,可是能怎麼辦,她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只要棒梗不去勞改,或者吃花生米,那就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就按你說的。」
派出所的同志見秦淮茹這邊同意,他也不準備待在這裡了拿出紙筆寫上了這事的發生過程,然後處理方案。
另外又拿紙寫上了秦淮茹該怎麼處理,接著讓秦淮茹簽了字,又讓兩個孩子的父親簽了字,沒辦法,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派出所都擠不下了,所以能當場解決都是當場解決,一些不算很大的事情,都是這種處理方法。
等幾人簽了字,派出所的同志帶著棒梗也就離開了,而王酒枝也是看到所以過程,他就住旁邊當然第一時間就知道警察找來了。
棒梗被人打成這樣他也算出了口氣,而且又要賠200多塊錢,棒梗也要被拘留,他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這個棒梗真是骨子裡就壞呀!」於瑤也在一邊看著的,他感慨道。
「活該唄。」王酒枝說了一句,就進屋去了,棒梗這收拾了,還有賈張氏呢,他可沒忘說賈張氏動的手,棒梗最多算個開胃小菜罷了。
看著被派出所同志帶走的棒梗,秦淮茹哭了出來,自己的孩子又被拘留了,這次學校肯定不會要他了,這以後可該怎麼辦呀?
這邊兩個孩子的老爹也是讓秦淮茹給錢了,他們也準備去醫院看著孩子。
這秦淮茹她哪有錢,只能說道:「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我明天給你們把,然後醫院那邊花了多少錢,你們也把票據留好。」
他們一聽秦淮茹這麼說,也就沒多說啥,說了兩句就走了,他們可不怕秦淮茹不給錢,要是秦淮茹不給錢,不僅他們會來找她,派出所的同志可也是會管的,秦淮茹可簽了字的,不怕她不給。
這下院裡就剩一個院子的街坊鄰居了,他們看著秦淮茹正打量著他們,一個二個也是立馬就說要回家吃飯了,散的很快,主要他們也怕秦淮茹找他們借錢。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失魂落魄的回到屋裡,此時賈張氏還躺在床上睡覺,這讓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叫醒了賈張氏。
「吃飯了嗎?」賈張氏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吃飯,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服。
「你還有心情吃飯?」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冷笑了一下,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給賈張氏講了。
賈張氏一聽要賠兩三百塊錢,那是話都說不出來,兩手一拍說道:「我苦命的大孫子,肯定是被人冤枉了啊!」
「行了,說這些沒有用,明天得給人家錢,不然到時候派出所同志就得來帶咱們進去了。」秦淮茹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看著賈張氏這幅樣子挺搞笑的,給她加了一把火。
賈張氏聽到不僅自己的棒梗被抓了,要是不賠錢的話,她也得進去,
這可把賈張氏給嚇壞了,她是知道拘留所的滋味的,可不想再去裡面了,於是驚恐的問道:「那這可怎麼辦?我是一分錢都沒有的,只能靠你了啊秦淮茹。」
秦淮茹要的就是賈張氏的這句話,她看著外面的縫紉機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縫紉機給買了,先把人家的醫藥費給補上。」
一聽秦淮茹說要賣縫紉機,賈張氏立馬就火了,趕緊搖頭說道:「不行不行,縫紉機可是當初東旭和你結婚時候買的,是咱倆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不能賣啊!」
對於賈張氏來說,這也是留給她的一個念想,這要是賣出去了,那真就啥都沒有了。
「不賣也行,那棒梗反正就別想出來了,你也就沒有大孫子了,你賈家也就沒有根兒了。」
秦淮茹也不管這麼多了,現在這個情況,她不能弄到這麼多錢,所以只能逼迫賈張氏了。
聽秦淮茹說棒梗回不來啥的,命根啥的,賈張氏就想哭,無奈也只能贊同了秦淮茹,同意讓她把縫紉機賣了。
要是棒梗回不來,這些個東西也沒有用,誰讓她賈張氏是一點錢都沒有,只能如此了,只要棒梗沒事就好,賈張氏心裡祈禱著。
棒梗再次回到拘留所,不說很熟悉,但是至少也不怕了,他也聽到了自己母親回給他處理,而他只需要待一個月就能出去。
「你叫棒梗?」棒梗因為是孩子,所以是單獨關起來的,這時候進來一個沒穿制服,神色有些兇狠的人問道他。
棒梗一看,沒有很緊張,點了點頭,道:「我是棒梗,你是誰?」
確認了這個孩子就是棒梗後,這人笑了下直接進屋,拉著棒梗右手就是一陣掰扯,然後棒梗就又哭了,因為他的手被這人弄斷了。
「別叫,要是人來了,受罪的可還是你。」那人說道。
棒梗停止哭叫了,但還是想叫看守所的,那人察覺了棒梗的意圖,趁著棒梗還沒有開口,直接一拳頭打再見棒梗的肚子上。
痛打棒梗差點把前幾天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那人一拳下去沒有停手,又用手把棒梗的手給接上了,然後又弄斷,又接上。
反反覆覆痛的棒梗昏了過去,見棒梗昏睡,那人把目光放在了棒梗右手小臂上。
然後使勁對棒梗的小臂一陣狠踢,踢了幾次,直到聽見了「咔嚓」一聲,那人才停下手,又用個板子和布給棒梗包紮好。
這下人見沒有問題,才從棒梗的房間出去了,經過他這麼一操作,以後棒梗的手容易脫臼不說,而且還會隱隱作痛,提不了重的東西。
棒梗這時候還是昏過去的,他還不知道以後等待他的是什麼,說起來到是沒有那麼殘忍,如果棒梗知道他的右手出了大問題,估計就要叫著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