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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男女還有純友情?

2024-07-11 08:01:26 作者: 張許凝

  「錯,是友情。」白荷更正。

  雲朵白眼大翻,「你真的相信男女之間有純友情?」

  白荷:「我們現在是男男。」

  「那他是個gay,你們就更不可能有純友情了。」

  「蓋?」

  「就是斷袖,命主,我是不想干預你的,但你這招真的有些慢了。」雲朵道。

  白荷如今的肚子小四個月了,再多兩個月,怎麼也不能出現在人前,理論上在生產前她都可以做任務,實際做任務的時間撐死就兩月,兩月,和一個gay建立純友情,還不如告訴對方自己是女的,說不定真能變成閨蜜。

  「命主,你自己的本事你從來不用。」雲朵越想越虧,實在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白荷卻想,自己哪有什麼本事,唯一的本事種菜做飯這不是正在用嗎?那天她帶了溫惜烤火吃竹筒飯,覺得溫惜挺開心的,而且溫惜是真君子,明明看著心愛的男人漸行漸遠,也沒追過去胡攪蠻纏,他心志高遠,時間長了,自是能想通,更不必說還有自己從旁協助。

  

  她分析溫惜對韓世明的感情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由欲起念,他強調了很多次韓世明對自己的照顧,可見是缺愛缺關懷,才混淆了友情與愛情的界限,這道理白荷能懂,想她在窯子裡,身邊的小龜奴小雛妓也有玩的好的,兩小丫子日日擠一個被窩,竟是多一個朋友都要吃醋。

  按說同性間有什麼好吃醋,可她們就是會計較誰跟誰好,誰跟誰更好,想來也是人之常情,都希望自己對對方是特別的那個吧。

  「我和溫師兄是適合做朋友的。」

  「你把你的屁股搖起來你們就更適合了。」

  「雲朵,你不要總想著這些!」

  「是我想嗎,今天你沒用?分明它們最管用。」雲朵撇撇嘴,「也不知道誰,大白天窗簾都不拉就和自己的大伯哥……」

  「雲朵,你別說了!」

  白荷羞惱地開口,一提起今早,她就想把頭埋進土,太丟人了,鄭畢然就是個大淫魔!他怎麼能……

  「既然伺候不了,換個地方玩也是一樣。」

  換什麼地方玩?你個老嫖客!

  白荷臉上一片飛霞,那鄭畢然狎妓的樣子太熟練了,就是個老手老饕,偏偏在宅子裡裝的人五人六,結果磋磨人的手段,連浸淫此道多年的大龜公都自嘆弗如!

  「什麼手段,那就是正常的前戲……」

  「閉嘴!雲朵,你也不知羞恥!」

  見雲朵還在喋喋不休,白荷急了,扔了小鍬跳起來就要堵雲朵的嘴,然後發現這玩意本就是一團虛影,她有氣撒不出更氣了,以至於鬧出些許動靜,溫惜聞聲走來,看到白河,心中一喜。

  「河哥兒?」

  白荷還要故意裝著意外,「是溫師兄!師兄,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這邊散心,你呢,又來野炊?」

  「不是,我在種菜苗呢。」

  白荷讓出地方,溫惜看他用柳樹枝和鵝卵石圈出的一片小地,土都翻過,旁邊放著黑紅兩捧菜種,他不識五穀,便問:「這是何物?」

  白荷說:「是韭菜和白菜。」

  溫惜點頭,又問:「我記得炊房的後園有瓜田還有圍欄,怎麼不在那種?」

  「哦,瓜苗都占滿了,大武小武也有自己要種的作物,我不便去搶它們的。」

  再者我現在都不住後院了,哪還能就近用瓜田呢?最重要的,那小武多煩人啊!自打知道了小武的心思,白荷恨不得繞著後院走,那孩子的眼睛直勾勾,像個小獸,看人從不避諱,白荷壓根不敢與之對視,她總覺得自己在小武眼中沒穿衣服,那小武是條公狗,她就是條隨時隨地趴在地上抬屁股的母狗。

  哦,現在也是,大伯哥玩她花樣百出,她是出了暢春園,進了鄭春園,在哪都免不了當婊子。

  想到鄭畢然玩弄她的手段,那鎮定自若的神態和無法無天的大手,白荷又開始臉紅。

  溫惜瞧著他不知為何羞澀了,自己也不自在了,咳了兩聲,說:「你還要種多久?」

  這顯然是邀約她的意思。

  白荷一聽,樂了,「很快了,把種子放進去就完,溫師哥有事?」

  「我要去山上兜兜風,你方便可以一起。」

  「方便方便,正好天氣暖了,溫師哥要不要弄個小釣竿釣魚?我很會做魚,到時做給溫師兄吃,對啦,還有這種子,溫師哥和我一起種吧!」

  白荷一邊說,一邊不容拒絕地把一捧醬紅色的白菜籽倒給溫惜,她指著一個挖好的坑,「就這,溫師哥撥一點進去,再把土拍嚴實,就好了。」

  「嗯,那黑色籽呢?」

  「黑色是韭菜,也是一樣的,瞧。」

  白荷快速刨了個同樣大的坑,嫻熟地將韭菜籽埋在土裡,揚起一明媚的笑。

  「春天的第一茬韭菜,割了給溫師兄吃!」

  「啊,謝謝。」

  溫惜臉紅了,卡了半晌,囁囁道:「其實我沒那麼喜歡吃。」

  「那你喜歡什麼?」

  「我……」

  溫惜一時無言,白荷也不追問,放完最後一把種,拍拍手拉起了溫惜。

  「這是我和師哥一起種的,春播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師哥吃到自己種的果實,應該也會開心,走,我們釣魚去!」

  「啊,我不會弄魚竿。」溫惜羞紅著臉說。

  該死!面對白河他怎麼總是臉紅,又這麼沒用。溫惜止不住地咒罵。

  白荷卻不慌,一抬手指樹,「師哥,借劍一用,去砍兩根粗一點的枝下來。」

  溫惜依言做了,白荷抱著兩枝,從懷裡掏出小刀,細細地削掉上面的雜杈,又掏出一團魚線,系在第一枝的頭部,一個簡易的魚竿就做好了。另一個她則故意把頭削開,於兩個杈中間綁了魚線,只是看起來不像魚竿,更像魚叉兼魚網。

  白荷得意地說:「在鄉下,窮人家沒有漁具就是這麼做的,我這個小魚叉,換了有蛛網的地方去纏一點蛛網,有了黏性,還能捕蛾捕蜻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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