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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傅大將軍想趁機賣慘,被截胡!

2024-07-10 18:44:58 作者: 東方美人

  蓮花?

  詹霽月低頭,身上的衣袍被他扯下來,裡衣也被散開,白皙的肌膚就這麼出現在他的面前。

  趕忙伸手護住,背對著人,重新將衣裳穿好,抿唇道:「祖母說我兒時調皮,吵著鬧著要刺青,看這蓮花好看所以刺了上去。」

  皺了皺眉,詹霽月沉聲道:「前段時日這刺青攪合的身體不舒服,本想將它洗掉,但沒找到合適的刺青娘子,加上事情多,便也作罷。」

  北祁刺青盛行,多有女子在身上紋些花樣,不過像詹霽月這樣紋在心口的還是少數。

  「刺青?」

  

  傅熠然漆黑的瞳孔泛出寶劍出鞘般的犀利,瞧著她坦然的臉,頓時又變的玩味。

  「看來,大小姐身上還藏著一些秘密。」

  身形赫然靠近,蔑然的聲音帶著幾絲探究,高高在上的態度讓詹霽月渾身不適,皺緊了眉,不想理他,正欲下車,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撕拉。」

  黑色帶金邊的衣袍順著胳膊松松垮垮的落了下來,裡衣被他大掌敞開,一朵耀眼的黑色蓮花映入詹霽月眼底。

  腳步猛地停下,詹霽月瞳孔赫然放大。

  「這是......」

  詹霽月震驚的看著他,手指點在了那蓮花圖騰的中心,呼吸越來越緩。

  偏頭,她解開了衣裳小小的口子,望著自己胸口的蓮花,全身僵硬。

  一模一樣!

  這是......

  「天師府的圖騰,北祁無人敢學更無人敢刺。」

  也不穿好衣裳,傅熠然直直的朝她靠近,滾燙的肌膚貼在她的手臂上,魔瞳緊盯著她,一言一句猶如利刃劃破詹霽月最後的幻想。

  天師府!

  「大小姐,你是天師府的人!」

  猛然摟住她的腰,傅熠然望著面色蒼白的她,手指輕輕撫平她的眉眼,幽幽道:「白蓮黃芯,那是被最毒的汁水浸泡烙下的刺青!大小姐,你是天師府繼承人一脈,並且還是......天師府的罪人!」

  罪人!

  這怎麼可能!

  詹霽月燦若星辰的眸子定定的望向他,眼底流露出冰絲般的涼薄,嗤笑道:「天師府收我為徒?也要看它配不配!」

  占國運行天道,拿著這一出吃盡北祁供奉的天師府,在前世一事無成,任由北祁被南疆西魯侵犯,朝廷亂做一團!

  陛下昏庸,天師府門下欽天監送上長生丹,助紂為虐,她還不屑與他們為伍!

  「果然是我的大小姐,秉性果真驕縱傲氣。」

  傅熠然冷醇的笑聲霸凜的響起,鬆開了詹霽月的手,緩聲道:「這圖騰我不會看錯,不過你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大小姐,有些人你或許該防著些。」

  詹霽月知道他說的是誰,掀開車簾的一角,白色的身影已經帶著眾人去了山里,分明是給他們騰出空間,不讓別人看到傅熠然在她的馬車裡,保全她的名聲。

  「天師府。」

  自年少起,沈明赫就拜在天師府掌門名下,是眾所周知的天師府傳人。

  若是這樣.....

  她又想起那個夢。

  午夜夢回,總纏繞在夢中讓她哭喊著要抱抱不讓他走不讓他受欺負的少年。

  她為什麼沒有這個圖騰的記憶?為什麼祖母要騙她是普通的刺青?

  傅熠然提醒她才想起來,北祁百姓崇拜天師府,蓮花芙蓉全都歸屬於天師府獨有,未經許可根本不能擅自刺在身上!

  哪怕是女子繡荷包,蓮花也不能有芯!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詹霽月的氣息沉了下去,眉眼染上了迷霧。

  前世,心口的圖騰她從未在意過,也不曾有過任何反應,今生,是從和二皇子接觸開始,心口莫名其妙發燙髮癢。

  「想要知道真相,等江南賑災結束,我陪你一探究竟。」

  傅熠然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詹霽月朝他看過去,他的輪廓冷硬,劍眉星目泛著張狂的戾氣,好似只要他願意,任何事都不會難倒他!

  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自己身上的謎題她終究會解開,但她也想知道祖母為什麼要騙她!

  「你身上的圖騰,似乎不一樣。」

  他沒有穿衣服,詹霽月也不客氣,伸手就去摸。

  傅熠然眸光一暗,倒也沒有阻止她,坦然的讓她碰,等她指甲戳在了紅色的點點上,魔瞳下跳躍的火焰陡然變深,俯身虛虛壓在她的身上,手指撩起她的一縷頭髮,在她的臉上輕撫,嗤笑道:「想要?直說便是,我給你。」

  詹霽月早就對他的放蕩之言見怪不怪,瞟了他一眼,認真的點頭,「想要。」

  傅熠然臉色微變,詹霽月彎了彎唇,頓了一會,繼續吐出幾個字,「真相。」

  傅熠然什麼時候,和天師府扯上了關係?

  甚至,她不清楚他那一身深不可測的內息和武功究竟從何而來。

  他的確很小就在軍營長大,祖父或許教過他一些武功,但祖父的內息和他施展的完全不同!

  詹霽月眉頭微皺,思緒已經跑遠,眼眸抬起,瞥見一雙魔瞳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大小姐。」

  傅熠然的聲音從喉嚨吐出來,詹霽月直覺不是什麼好話,抬起手想要捂住耳朵,那魔魅的語調已經在她的耳邊順著風灌了進去。

  「你在意我?」

  她開始想要了解他的過去!

  「我只是好奇。」

  詹霽月抿唇,下意識反駁。

  傅熠然輕笑,卻已經開始解釋。

  「我曾經在天師府偷師學藝。」

  「這圖騰,是我親自拿著火柴棍一點點燙進去。」

  他說的慢,眼眸內平靜無波,身側的氣息卻極為森寒,「偷翻了他們所有的武學秘籍,學的雜亂無章,學的走火入魔,天師府眾人發現了我,要將我丟入煉丹爐中。」

  「師傅將我帶走,去了練心崖,三年後我才回去軍營。」

  三年後才回去軍營?

  也就是說,他曾離開軍營三年?

  詹霽月面露驚訝,她沒有聽過這件事!

  傅熠然深深地看著她,淡淡道:「主帥病逝,無人會關注一個小兵的死活。」

  主帥.....他的祖父。

  詹霽月眼眸垂了下去,祖父病逝,軍權旁落,陛下趁機想要收歸軍營,內部亂做一團,傅熠然的生死的確無人關注。

  而那時候的自己......娘親遠走香山,江姨娘以侯府主母自居,二妹巧言令色踩在她的頭頂,祖母一心禮佛,爹也不待見她,漸漸地沒有靠山自己只能收斂鋒芒,屈居人下,過著人人可欺的日子,又怎麼會關注自己曾教訓過的少年郎在哪裡!

  「你為何會去天師府學藝?那時和二殿下便已經認識?」

  詹霽月望向傅熠然,輕聲問道。

  傅熠然面容浮出薄怒,心尖泛起酸酸的醋意,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是心心念念你的兄長!」

  加重了兄長兩個字,傅熠然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回道:「那時不曾認識他,只是遠遠見過。」

  「掌門弟子,青袍加身好不威嚴,不過......」

  想到了什麼,被傅熠然壓了下去,嘲弄道:「都是棄子罷了。」

  「去天師府也是意外,軍營發生過一次不大不小的內亂,我和閆戈死裡逃生,暈倒在路邊,等醒過來已經在天師府腳下。」

  「終究要去學武功,哪裡不是學,便選了天師府,巧合罷了。」

  他說的簡單,轉身之際詹霽月卻清楚看到他後背的傷疤,心頭微跳,皺眉道:「天師府慣來已仁愛為名,他們竟然對你動刑?」

  傅熠然一愣,偏頭看了自己的肩膀,眸光閃了閃,正欲開口,馬車外響起溫和的聲音。

  「霽月,是否可以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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