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父親?
2024-05-02 15:01:18
作者: 小小象
柴水月看著一臉焦急的女兒,把手放在了唇上,意識容麗雪離開這裡再說,容麗雪附和的點了點頭,兩人放輕了步伐離開了書房門口。
兩人來到了容麗雪屋子裡,柴水月邊走邊說著剛剛屋裡拿到的結果。
「放心,你爸同意了,讓容小小嫁過去。等那死丫頭回來了,告訴她就行了。」
「是嗎?媽媽你真是太棒了。萬歲!」容麗雪一個飛撲抱住了柴水月。
「所有阻擋我們母女的,都已經遭到了報應,這是那倆賤人欠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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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媽媽,我不會放過她們的。」容麗雪想著,哈哈,賤人,你的東西都是我的,我才是容家的千金,你不過是一個容家養的狗而已,想到這些容麗雪越發的開心,轉頭母親講到。
「媽,我去洗澡去了。」講完轉身身後的浴室。
「嗯,去吧!」
柴水月無聲的的笑著,陰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前方,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慄。
想著,武澄欣啊~武澄欣啊~你還真是的災星,即便你成為了不死不活的樣子,一樣的還有利用價值,你的存在,就是坑那些愛你入骨的人。
如今你女兒因為那些救治你的藥。淪為了端茶倒水的僕人,如今也要成為利益的犧牲品了,這是你欠我的,死我也要你還。
你還不了的就讓你女兒代替吧,也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柴水月站起來緩了緩,整理了一下表情,微微一笑又帶上了那張和藹可親的面具,走出了這個屋子。
已經折騰一天的容小小站在這個豪華的大別墅面前顯得有些渺小,深深呼了一口氣,走進了這個讓她充滿厭惡的地方,她還不知道此時屋裡等待她的,是一個已經計劃好了的陰謀。
夜晚的別墅,月光的照耀下似是一個張著血噴大口的惡魔,默默的吞噬著進來的每一個人。
「你的咖啡。」還是重複著每天的咖啡,容小小計劃著等自己畢業後,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就把母親帶離這裡。
這次的容麗雪可沒有這麼輕易的放過容小小。
「等等!」容麗雪輕蔑的撇了一眼容小小,「走這麼快做什麼,我還有話說呢。」
容小小停住步伐轉過身來淡淡的回應道。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容麗雪漏出奸計得逞的微笑,噠噠噠踏著她那恨天高的高跟鞋走到了容小小面前親昵的拉著容小小「事情再忙,也沒結婚重要,怎麼說結婚這種事兒也得排到前面啊!」
聽見這段話的容小小,猛然剎住了步伐,眼睛盯著這張幸災樂禍的臉「結婚?什麼結婚?我怎麼不知道。」
容麗雪故作虛偽的說著「咦?難道你不知道嗎?父親已經給你訂婚了,對象是榮騰集團的二少爺。」緊接著鬆開容小小的手坐到了沙發上「這可是門好親事,你就知足吧。」
「什麼!這不可能,我不嫁,我不會嫁的!」
「這裡還容不得你說不!」這時樓上的柴水月聽見了緩緩的走了下來。
容小小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盯著,從樓上下來的身影,這個女人,是她害的母親成為了今天這個樣子,早晚有天我會讓你們還回來,還回來!!!!!
「我說了不可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要嫁你們去嫁,你們不是最擅長改嫁的嗎?」容小小諷刺的反駁了回去。
「不嫁?」這時柴水月走到了容小小的面前抬手想去撥動容小小額前的碎發,看見她的動作,容小小一個側頭躲過了她的觸摸。
「別用你那噁心的手碰我。」沒有碰到的柴水月,接著溫柔又無奈的笑著說道
「小小,這是你父親下的決定我也改變不可什麼。」
容小小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女人,惺惺作態的樣子讓她十分作嘔,打算越過她去找自己的那個父親,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
剛邁過步伐就聽見容麗雪挑釁的聲音「不用白費力氣,這人呢,你是不嫁也得嫁,容小小,你莫不是忘了一件事。」
容麗雪抬腳走到了容小小的身旁,在她的耳畔輕輕的說道「不知道你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那藥還用不用了?」
容小小強忍著自己的怒氣,轉過頭盯著容麗雪,眼神裡帶著徹骨的恨意,將自己的脆弱深深地隱藏在心底。
「多謝關心了,醫生說狀態很好,藥已經可以停一停了,畢竟是藥三分毒,吃多了對身體也不是很好。」講完便大步上樓去了。
「你…」容麗雪盯著上樓的容小小,抬步打算追過去。
「小雪夠了,不用追了。」旁邊傳來了柴水月肯定的聲音「她,必須嫁!」
「父親,我想請問您所說的結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邊大步上樓的容小小直奔主題,看著容小小面無表情的的臉,容耀國有些不悅的說道。
「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這是你跟父親說話的語氣嗎?」接著皺著眉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回復了容小小的問題。
「剛好你來了,我也就跟你說了吧,我已經把你和榮騰集團公司的少爺訂婚了,以後只管享福就好。」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可能!!!我是不會嫁的!!!」聽到容耀國的話,容小小強烈的反駁了回去。
「你說什麼?你能交什麼男朋友,趕緊給我斷了,在家給我安安生生的在家待著。」針對於5年以來從來聽話的容小小,今天居然敢跟自己大聲說話,而且還反駁自己的命令。
容小小冷笑一聲「呵~不可能!!!」
「這是你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容耀國大怒!!!
「父親?你還有臉說是我的父親嗎?」容小小諷刺的回覆著,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眼前這個男人,還有臉說是父親,他憑什麼認為自己應該聽話。
「父親?在我媽媽跌落在地昏迷不醒的時候,你在哪兒?我媽媽被宣布出從此很有可能再也不醒的時候,你又在哪兒?我從堂堂的容家千金大小姐,為了我母親的醫藥費,被人當做傭人來使喚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容小小憤怒的盯著眼前自稱為父親的人,他有盡到身為一個父親和一個丈夫的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