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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以死相逼

2024-05-02 14:34:55 作者: 一芯

  「砰」一聲巨響,休息室的門被關上了,將門口一眾看熱鬧的目光給斬斷在了門外,眾人唏噓,四散離去,獨剩白秋絮一人。

  關上了門,定然是聞燁要吩咐毛哥對張玉蘭進行處置了,聞燁生性狠辣,不知道這一次會如何對待張玉蘭。

  白秋絮在門口站了好久,沉重的鐵門才緩緩打開了,聞燁第一個走出來,對白秋絮視而不見,快速離開了。

  張玉蘭跟在毛哥身後,嘴角有血跡,看見白秋絮卻勾唇笑了,「秋絮,你別擔心,我沒事兒的。」

  「沒事就好。」白秋絮一邊柔聲應道,一邊伸手替張玉蘭拭去嘴角的血跡,「那我們回去吧,這兒冷得厲害,回去躺被窩裡午休。」

  張玉蘭微微皺了皺眉頭,「秋絮,你先回去吧,我要跟毛哥走一趟。」

  「你……你要去做什麼?」白秋絮憂慮驟然而起,下意識抓住張玉蘭的手,「是不是聞燁要為難你?他先把你怎麼樣?」

  不待張玉蘭開口,前面的毛哥回身,厲聲催促,「別磨磨蹭蹭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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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哥,等等!」白秋絮喊著走了上去,急切詢問,「你要把玉蘭帶到哪裡去?要去做什麼?是不是聞燁要處置她?」

  毛哥冷笑一聲,瞥了一眼白秋絮,幽幽開口道:「白秋絮,剛才的場面你是看見了的,你也應該了解聞先生的,你覺得張玉蘭會有好下場嗎?」

  白秋絮心驚,暗暗咬了咬牙,將張玉蘭護在了身後,「毛哥,既然如此,我今天是不會讓你把玉蘭帶走的!」

  「白秋絮!」毛哥怒吼,眸色浮出狠厲,「白秋絮,你越來越放肆了!我告訴你,你今天是救不了張玉蘭的!」

  毛哥說著一把抓住了白秋絮的衣領,擰小雞一樣把白秋絮給擰了起來,厲聲警告著,「你最好不要給我搗亂!」

  白秋絮哪裡會就此認輸,低頭狠狠的咬上毛哥的手臂,「白秋絮!」毛哥一聲低吼,放開了白秋絮。

  「毛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傷害玉蘭。」白秋絮一邊說著一邊掩護著張玉蘭退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的桌子上,那把傷了聞燁的短刀仍舊躺在那裡,白秋絮趁著毛哥和張玉蘭不注意,迅速將短刀握在了手裡。

  「白秋絮,今天的事情與你無關,所以我奉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毛哥怒聲吼道,抽出了腰間的警棍,直指白秋絮,「你給我讓開,讓我把張玉蘭帶走,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的不是,如若不然,我連你一塊兒處置!」

  「秋絮,你讓我跟他走吧,我不想交連累你!」

  張玉蘭瞥見了白秋絮手中的短刀,心裡忐忑,她不怕受到任何處置,可是她不願意將白秋絮牽扯進來。

  「玉蘭,你別說話!」白秋絮勸慰著,眼睛看向了毛哥,冷聲質問道:「毛哥,你告訴我,聞燁準備如何處置玉蘭?是不是要……置她於死地?」

  毛哥眉頭微動,並沒有正面回答白秋絮的問題,「這不管你的事,你只要把張玉蘭交給我,你就是平安無事的。」

  「不!我不會讓玉蘭有事!」白秋絮低吼,話未落音,手中的刀就橫在了脖子上,「去,去把聞燁找來,我要見他!」

  毛哥震驚,白秋絮這分明是在以死相逼,可是為了一個張玉蘭值得嗎?

  「白秋絮,你把刀放下!有話好好兒說。」

  毛哥一邊勸慰著一邊往白秋絮身邊走去,他想把白秋絮手中的刀奪下來,畢竟聞燁有交代,要好好兒保護白秋絮,若是出了問題,他擔待不起。

  「你別過來!」白秋絮厲聲喊到,咬牙狠狠的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鮮血淋漓,將黃色的衣袖瞬間染得鮮紅,「你別過來,不然我下一刀就是劃在脖子上了!」

  「秋絮,你……你別犯傻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你聽毛哥的,把刀放下,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好不好?」

  張玉蘭在身後吼道,聲音明顯帶著哭腔,堅強剛毅如她,卻從來沒有人拿命來保護過她,看著白秋絮鮮血淋漓的手臂,她心如刀絞。

  「玉蘭,你不用勸我,我知道我自己再做什麼,今天我一定要救你,如若不然,這往後的日子我獨自一人怎麼過?」

  白秋絮字字句句堅毅如鐵,冰涼的刀鋒抵在脖子上,她沒有不懼怕,只有堅定。

  毛哥一時間也慌了神兒,「別衝動,你別衝動,白秋絮,我這就給聞先生打電話,你悠著點兒,千萬別衝動。」

  偌大的休息室里,安靜得出奇,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聲音,白秋絮手臂上的鮮血落地的聲音被襯托得格外清楚,一滴,兩滴……

  終於,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門口,是聞燁!白秋絮看著那張鐵青的面容心裡不由得微微顫抖了。

  「白秋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聞燁聲音冰冷,話一出口,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給瞬間凝固一般,他當真的怒了,一雙眸子即使隱藏在暗處,也能隱隱約約察覺到火光。

  白秋絮面不改色,「聞燁,放了張玉蘭,有什麼事沖我來。」

  白秋絮聲音不大,一字一句卻說得極其穩當,她知道聞燁的手段,但她也是有想要守護的人,在這離島,本就黑暗陰冷的地方,她不想做一個涼薄之人。

  聞燁勾唇嗤笑,緩緩走進了屋,「白秋絮,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只是……」聞燁的話戛然而止,在他看見白秋絮血淋淋的胳膊時。

  心頭仿佛被刺進了鋼針一般,疼得厲害,聞燁儘管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眉頭仍舊微微皺了皺,幸而是隱藏在陰影里,他暗嘆。

  聞燁察覺到自己暫停讓眾人起了疑惑,遂繼續說道:「你只是一個犯人,拿什麼和我談條件?」

  「你想要什麼?」白秋絮脫口而出。

  聞燁微愣,笑了,在白秋絮身後俯下了身子,在她耳邊呢喃自語了幾句,忽然一把擒住了白秋絮的胳膊,將她手中的短刀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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