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這叫物盡其用

2024-07-09 06:38:08 作者: 白烏鴉

  壓著心裡的餘悸,蘇琳急切地又問道:「那他們都怎麼樣了?」

  蘇晨笑了笑,淡淡說道:「那個中年人已經當場報銷,剩下的兩個人妖只是受了點傷,並無大礙,留著他們還有用。」

  

  「什麼用?」

  蘇琳心裡又是一陣緊張。

  蘇晨一臉壞笑,看了看蕭可凡,又看了看林婉茹,這才把目光投向蘇琳說道:「人妖嘛!我讓人把他們兩個送到一家煤窯去,那裡的上百個礦工可是缺女人,嘿嘿……」

  蘇晨話里的內容,大家都清楚意味著什麼,都低下頭來吃起了東西,再也沒有人繼續進行這個話題。

  蘇珏此時,由於女傭跑了,罵罵咧咧地自己放水,泡了個溫水澡後,赤身躺在一張貴妃床上,端著半杯紅酒慢慢地品著等待好消息的傳來……

  遠在千里之外的一處南紅瑪瑙礦,被四面的群山包圍著,

  五六十個礦工,在漆黑的礦洞口裡出出進進,彎著腰把一筐筐瑪瑙礦石,背出來倒在一處比較平坦的地面上。

  礦石堆周圍,搭建著一排簡單的吊腳木樓,四名背著槍的武裝人員,在來來回地巡視著。

  吊腳樓後面的一排簡易房裡,三名皮膚白淨,保養得很不錯的女人,正在彎腰洗菜煮飯。

  其中一個女人年紀,已經是過了五十的樣子,身上質地不錯的旗袍已經破碎不堪,露著肥實的後背和臃腫的大腿。

  另外兩名女人相對年輕一些,好像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其中的一個年輕女人,一臉倦容地蹲在簡易房門口的地上,給躺在一張摺疊椅上戴著一副深色墨鏡的中年男人洗著腳。

  看這些女人極度疲倦的樣子,好像她們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一樣。

  躺著的墨鏡男子,抬起一隻光腳,在眼前蹲著的女人臉上用腳趾磨蹭著。

  蹲著給男子洗腳的女人,用兩隻手正在搓洗男子的另一隻泡在木盆里的腳,目光呆滯的她,偏著頭極力躲避著伸向她嘴邊的大拇腳趾。

  「不錯啊不錯,有你們三個,這些力巴們的幹勁就更足了。」

  說完,男子摘下墨鏡,把頭偏向門裡,看著年紀最大的老女人的後背說道:「老是老了點,但膘厚肉白用起來也不錯,哈哈哈……」

  男子的狂笑,驚得真正洗菜的女人把菜盆打翻在地,隨即,驚恐萬狀的她,趕快趴在地上撿拾著掉下來的蔬菜。

  「沈雪嬌,你他媽的給老子小心點,這裡的蔬菜比你的命都貴,看來弟兄們把你老傢伙伺候得還不夠舒坦?」

  聽到男子的呵斥,沈雪嬌渾身一陣哆嗦,急忙說道:「我是不小心,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我吧,我年紀大了,千萬別讓他們再折騰我了,她們兩個比我年輕多了,您就放過我吧!嗚嗚嗚……」

  男子陰陰一笑,說道:「這裡的男人,不分什么女人的年紀大小,只要是女人就夠了,他們一年四季連一頭母豬都見不著,何況你們三個還是城裡來的女人,味道好著了……」

  男子洗完腳,就哼著曲兒上閣樓去喝茶。

  這男子一走,門口的女人站了起來,衝進門裡進去,拽著沈雪嬌的頭髮,就把沈雪嬌拖出了簡易房。

  沈雪嬌的頭,被按進了剛泡過腳的腳盆里,一下子就被洗腳水嗆得差點背過氣去。

  簡易房裡面煮菜的另一個女人,這時候也沖了出來,照著沈雪嬌撅起的大屁股,抬腳就是一頓猛踹。

  「沈雪嬌,你他媽的把我們給害了,說什麼去接手金陵世家大酒店,最後把我們倒是讓這鬼地方的畜生們接手了,你禍害的我們還不夠嗎?我們年輕,年輕就是讓這裡的那些畜生們糟蹋的嗎?」

  一人在前面使勁地摁著沈雪嬌的腦袋,另一人在後面使勁地踹著沈雪嬌的屁股,不一會,落湯雞一樣的沈雪嬌,就在地上癱軟了過去。

  「我真後悔當初聽了這老女人的話,現在被賣到這裡,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回去?」

  另一位女人,木訥地看著對方,悲切地說道:「這裡全身大山和森林,再無其他村子和人煙,反正,留著的話,遲早被這些人糟蹋死,跑的話,也會被他們打死了餵狼。」

  說完,兩人同時把目光,投向癱在地上的沈雪嬌,狠狠地在沈雪嬌露在旗袍外面的大腿上,又使勁地踩了幾腳。

  沈雪嬌就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毫無動靜,從敞開的衣領可以看到,她的胸前布滿著大大小小的齒痕,另外兩個女人也不例外,從大腿到肩膀的齒痕印子,一點都不比沈雪嬌身上的少。

  兩個女人剛煮好了飯,就有灰頭土臉的礦工們陸陸續續地向這邊走來,癱倒在地上的沈雪嬌,也醒了過來,從地上抬起雞窩一樣的腦袋,驚恐地看著眼前一雙雙餓狼一樣饑渴的眼睛……

  先前吃過了飯的一撥礦工們,把幾張粗陋的飯桌讓給後來的礦工們,然後蜂擁而上,三三兩兩一組,不顧三個女人的死命掙扎,就把她們抬進了伙房旁邊的窩棚裡面。

  一時間,女人的求饒聲,慘叫聲,和男人亢奮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這裡綠水青山,連綿不絕,在與這裡相反的千里之外,卻是荒涼一片,低矮的山坡上到處都是黑色的石頭,一口口私人小煤窯就像一張張掉了門牙的大嘴,黑洞洞地看不到盡頭。

  百十個赤膊露背的礦工們,黝黑的肌膚上還能依稀看到上面的紋身刺青,沾滿了煤灰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珠子還泛著白色。

  十來個面貌更加兇狠的男子,手裡拿著三尺多長的棍子,在鐵絲網圍起的山頭內,牽著幾條舌頭吐得老長的大狼犬在轉悠著。

  山坡的半腰處,幾排低矮的土坯房,就是這些掘進工和運輸工們的住處。

  發黃的饅頭,帶著煤渣的稀飯和糊糊,就是這些人們一日三餐的伙食。

  幾座低矮的山包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一條渣土路,就像一條蛇一樣,彎彎曲曲地通向遠處。

  偶爾有幾輛卡車駛入這個地方,從這裡又載著一車車煤炭出去。

  也有一輛貨櫃車隔幾天來一次,送來糧油和米麵蔬菜,但很少有肉類。

  劣質香菸和低端的散裝酒,成了這個領地里最奢侈的東西,一些表現好的礦工們,每天還能分到兩支香菸和一小杯白酒。

  女人和任何雌性的動物,就成了這些礦工們嘴裡唯一消遣的話題,也是他們幹完活後的時間段里最大的剛需……

  當一輛貨櫃車,突然送來兩個特別妖艷的女人後,群狼一樣飢餓的礦工們,在把渾身的狂躁宣洩盡了以後,惡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表情古怪地罵道:「這輩子真他媽的長見識了,原來這世上還有長雞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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