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脫脫生病
2024-07-09 03:27:09
作者: 慵懶小妖
「咳咳……咳咳……」洛雨瞳靠在百里清炎身上,痛苦的咳嗽。
「以後還敢不敢違背本王的命令?」百里清炎看到洛雨瞳狼狽不堪,扶著她的肩膀直視她,有些似笑非笑,「若是上次在湖裡喝水沒喝夠,這裡的水可以讓你喝個夠,怎麼樣,要不要再喝一些?」
洛雨瞳軟軟的趴在百里清炎手臂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空氣,良久才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算是識時務。」百里清炎看洛雨瞳求饒,稍微鬆開她一些,正想俯身將她從水裡抱起來,洛雨瞳猛地精神一抖擻,扶在百里清炎脖子上的手上立時翻出一根銀針,大喊道,「你這個變態!」
銀針入穴,百里清炎一頓,然後揮手拔掉,立即追上轉身就想撒丫子跑掉的洛雨瞳,一下子摁到水池邊,厲聲道:「你真敢行刺本王?!」
「我沒有行刺你!」洛雨瞳的掙扎完全無濟於事,背後的冰涼池壁弄得她腰背酸痛,「你現在神志不清,我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
「誰說本王神智不清的?!」
「你放開我!總而言之,我不要在水裡啊!」洛雨瞳受不了了,一想到可能隨時被摁在水裡的感覺,她簡直快要瘋了。
潮濕單薄的衣料下,就是她溫熱小巧的身體,百里清炎望著眼前這個倔強任性的的丫頭只顧得胡亂動,根本不管蹭了自己什麼地方,身體忽然有些繃緊。
「你……你發病了?!」洛雨瞳看著百里清炎突然定住不動的眼神,忽然有些慌亂,「百里清炎,你冷靜一下啊,如果我在水裡流血,就真的會死……」
百里清炎一句話也不說,原本是捏著洛雨瞳的手腕,此刻卻將手緩緩上移,與她十指交叉。
帶著水珠的黑色長髮軟軟的纏上洛雨瞳的胸口和腰肢,洛雨瞳一動不動的看著百里清炎俯下身。
像是完全喪失安全感的刺蝟,洛雨瞳知道她自己無論如何她都對抗不過眼前這個高大有力的男人,感受著他越來越近的氣息,她閉上眼睛,只想不再看到對方的猙獰,只等待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被撕爛。
不過沒有易墨和侍衛在,百里清炎會控制得了自己?搞不好真的會死在這溫暖的香雪池吧?
下一刻,脖子上的觸感傳來,卻不是牙齒的堅硬,而是薄唇的柔軟,洛雨瞳一愣,猛地將眼剛一睜開,百里清炎的嘴唇已經再次落下。
而這次落下的地方,卻在她的唇上。
明明高大的身體熱的嚇人,嘴唇卻冷的厲害,這種帶著輕柔力度和茉莉茶香味的感覺讓洛雨瞳的靈魂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似得,大腦一片空白。
扣在池邊的手被鬆開,百里清炎抽出自己的手指,沿著洛雨瞳的手臂慢慢移到腰部,再次扣緊。
看著對面百里清炎近在咫尺的深紫色瞳仁,那英挺的眉毛秀氣的鼻樑,每一處的輪廓都是如此的勾人心魄,洛雨瞳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忘了。
這個時候,百里清炎的另一隻手也忽然騰出來抱緊眼前的人,而吻卻更加深入用力,洛雨瞳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收回手想要推開眼前的人,可是除了將兩個人已經濕透的衣服弄得更加凌亂不堪之外,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你……唔……」洛雨瞳掙扎,百里清炎卻將她抱得更緊,身上最後的褻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下,露出白皙濕潤的肩頭,眼看著這場面馬上要向一個無法控制得情況發展時,帘子外突然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報——」
百里清炎聞言,動作稍微一停,緊接著將洛雨瞳外衫扯下,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報——」帘子外外再次響起侍衛的通報聲。
百里清炎將洛雨瞳放在池壁上壓住,洛雨瞳驚得只剩下胡亂撓人,而被動接受的吻卻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
「王爺可是在沐浴?」帘子外聲音有些疑惑,「屬下有萬分火急之事要報!」
百里清炎似乎終於受不了了,唇從洛雨瞳臉上移開,身體卻絲毫不鬆懈,皺著眉頭轉過頭,聲音充滿了不耐煩:「什麼事,說!」
帘子外面的人似乎稍微愣了一下,才道:「稟王爺,脫脫王子高熱不退,已經神志不清,恐怕是因為傷口感染。」
「什麼?又是脫脫?」百里清炎臉瞬間就黑了,罵道,「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多事!」
「你放開我!」
趁著對方分神,洛雨瞳一個驚天鍋貼已經撲面而來,百里清炎被一下子推了一個趔趄,不禁後退一步。
洛雨瞳立即翻身上了池壁,扯起被扔在一邊的濕衣服就跑。
「洛雨瞳!」百里清炎向前一步,作勢要追,見她根本不聽,繞開帘子不管不顧的就往外跑,急忙呵斥道,「外面的都給我跪下!」
簾外「撲通」幾下,一片跪倒之聲,洛雨瞳便越過侍衛沒了影兒……
總算侍衛跪的及時,沒看見這丫頭衣衫不整的樣子,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人的眼睛呢……
百里清炎一邊想著,一邊摸著紅腫的臉頰翻身上岸,他拖著還在滴水的衣衫,心情十分不好的走到跪地打哆嗦的侍衛前,冷聲道:「生病這種事就讓易墨去看便好了,為什麼還要稟告本王?!」
「易墨先生說並不是普通的發熱,病症難尋,萬一耽誤了……」侍衛一想起剛剛那水聲原來不是王爺在洗澡,而是在……不禁聲音都抖了起來,「陀陀國雖然是小國,但是王子死在我們王府也太……」
「知道了。」
百里清炎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
本來因為脫脫這次夜闖映輝殿,百里清炎動了真怒,已經決定要把他放在條件更加惡劣的柴房,此時,為了治病,又被送回了王宮後的小院子。
百里清炎趕到時,脫脫趴在床上,屁股上撅著高高的紗布和草藥,吐著舌頭喘粗氣,活像個喪家犬。
一旁兩個膀大腰圓的小辮子哭的跟個姑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