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閻埠貴賭上身家性命
2024-07-09 03:08:16
作者: 棒子麵窩頭y
「該死的易中海,這事兒我們不能跟你算完。」
劉海中和閻埠貴臉色難看,像是吃了死孩子似的。
他倆想過占有那兩間空房子的一百種方法,然而,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過用競拍的方式。
劉海中家庭條件還要好一點,畢竟,他是七級焊工,每月工資七十多塊。
相比之下,閻埠貴的條件就差不少了。
作為小學老師,他每月的工資,才不過是三十二塊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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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要養活一家子七口人。
日子過的多麼拮据,是可想而知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如此算計的原因所在,不算計就生活不下去。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被逼著不得不參加了這場競拍會。
在他看來,這都是易中海搞出來的,目的不是針對他,又是什麼?
所以他絕對是恨死易中海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場競拍會,其實是林陽搞出來的。
別說他,在這裡,除了一個易中海,不會再有誰想到這是林陽的謀劃。
「現在開始競拍。」
「那兩間空房子使用權的起拍價格,是五十塊錢。」
易中海說完,詢問包括林陽在內的六人,有沒有意見?
「沒有。」
誰也沒有意見,因為誰有意見,覺得這個起拍價太高,可以選擇退出競拍。
顯然,沒有誰是願意輕易退出的。
只不過,同樣是說「沒有」這兩個字,六個人說的卻是各有不同,表現可謂是十分精彩。
林陽說的是輕而易舉。
許大茂說的是嬉皮笑臉。
劉海中說的是氣恨外加惱怒。
閻埠貴則是說的咬牙切齒,看那模樣,恨不得一把掐死易中海似的。
其餘三人說的則是吃力而又鄭重。
「我出六十塊。」
林陽率先發聲,直接是加價十塊。
「我出七十塊。」
劉海中瞪了瞪眼睛。
「我……我出八……八十塊。」
閻埠貴身軀顫抖著叫道。
「我退出……」
兩個中年人選擇了退出。
那個青年人,跟著也是選擇了退出。
這樣的價格,已是超出了他們的承受範圍和能力。
「我出八十五塊。」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跟著說道,還向閻埠貴擠眉弄眼,意思像是在說,你看吧,我就比你多五塊錢。
多五塊錢,也就把你給壓住了。
「許大茂,你是誠心針對我?」
閻埠貴黑著臉,怒喝道。
「三大爺,你怎麼能說我是誠心的呢?我也是競拍人,我有權競拍。」
許大茂不急不躁地說道,一臉的笑嘻嘻,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就是誠心的。
「許大茂,不要亂了規矩,每次競拍提價,是以十塊錢為標準。」
易中海沉聲地警告說道,帶著不怒自威的神色,很是具有壓迫力。
「是是是,那,我出九十塊。」
許大茂更正說道。
「我出一百塊。」
劉海中怒氣更盛地加價。
「我出一百五十塊。」
林陽跟著加價,雲淡風輕,絲毫也是不見急頭白臉之態,然而,這加的價兒,卻是讓現場所有人失聲驚叫。
「一百五十塊?真的假的?我沒聽錯吧!」
「林陽一下子就加價了五十塊之多?」
「看來他是當了廠子裡的車間技術總顧問之後,真是賺了大錢,這是有錢了啊!」
「要不是有錢,他也不敢如此財大氣粗……」
眾人無不是議論紛紛了起來。
不過,對於林陽能夠拿出這一筆錢,所有人卻都是沒有異議的。
道理很簡單,現在的林陽,不是以前那個林陽了。
現在的林陽,不再是那個學徒工林陽,他變成了三級鉗工,外加軋鋼廠各車間的技術總顧問。
有錢!
今非昔比了。
「這個林陽,怎麼會這麼有錢了?我老婆子不信他會有這麼多錢。」
人群的一邊,賈張氏坐在一張長凳上,聽到林陽一下子加價五十塊,如此財大氣粗的舉動,著實嚇壞了她,但她也就罵罵咧咧說道。
「你又沒在廠子裡干工,你是不知道林陽現在對於廠子的重要程度的,他沒那麼多錢,怎麼敢叫那樣的價兒?」
秦淮如撇了撇嘴,鄙夷地看了自己婆婆一眼,儘管不願意跟她多說話,但還是提醒說道。
她對林陽拿出這筆錢,是不會有什麼懷疑的。
「咳咳。」
何雨柱坐在旁邊的台階上,儘管他想靠近秦淮如,但是,有賈張氏在場,他不敢那麼做,這讓他很鬱悶。
而更讓他鬱悶的是,林陽在場上的表現。
林陽現在,不僅是跟他的仇敵許大茂坐在一起,有說有笑,而且,更是在顯露著自己財大氣粗的一面兒。
一次叫價,就加價兒五十塊,這種舉動,即便是對他來說,也是堪稱瘋狂。
林陽,在數天之前,這還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學徒工,靠他罩著生存的。
然而,僅僅只是數天之後,林陽就變得如此強大,讓他難以置信,然而卻又不能不信。
他現在是不得不承認,他確確實實是把這樣一個奇才徒弟給趕了出去。
這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他虧大發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後悔得要死,在這一刻,他不只是咳嗽,他簡直就要吐血了。
他趕林陽走的時候,林陽說他會後悔的,當時,他打死也不信林陽有這樣的能力。
然而現在,他是不信也得信了。
林陽的確是說到做到,讓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極度的後悔。
「林陽,我……跟你拼了!」
「我出一百六十塊。」
閻埠貴面目都扭曲了,人更是跳起來,拍著桌子,幾乎就是歇斯底里地叫道。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老頭子你這是不過日子了?」
三大媽直接是嚇哭了,連哭帶叫地說道。
「爸這一定是瘋了,瘋了!」
閻解成坐不住,跳起來,就要衝過去阻止閻埠貴,但是,被旁邊的於莉給拉住了,他就衝著於莉叫道。
一百六十塊,對於他們而言,就說是全部的身家性命,只怕也不為過。
要不是如此,也不會把他們一家子給嚇得半死不活。
閻埠貴的眼睛中顯出血絲,渾身顫抖,冷汗直冒,任憑是在這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然而,他卻感覺自己熱得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
說不出的難受與痛苦。
他又何嘗不知道,他這一次跟著加價兒,差不多就是賭上了身家性命?
只是,事情弄到這一步,他也是不能不拼死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