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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 通常來說?」

2024-07-08 10:10:56 作者: 久完

  季桐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慕清宴便是那女人的兒子,這麼多年,一直在她爸手底下做事,不出意外,現在在公司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人,地位不低。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當然我說的話也都是認真的。」

  住到季桐那裡去,可她不想給人添麻煩,不是在法國,這裡是南城,只要那人想,有一百種方法動手,她賭不起。

  「我想好了,實在不行就回白家去,我最多是看到某些個嘴臉噁心,有的人確是真正的膈應。」

  「你想好了?」

  白曉點頭。

  幾秒後,同樣的電話再次打來,白曉這次接的倒是迅速:「告訴老頭子,讓他等著,再催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

  「是我,慕清宴。」

  

  季桐聽到電話那頭清冷有磁性的聲音。

  白曉:「我知道是你,你打電話過來不就是配合那人讓我回去麼,我人都在南城了又不會跑了,讓他等著。」

  說完立即掛斷電話,完全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你...慕清宴可能沒你想的那麼。」後面的話季桐沒說出口。

  不好。

  畢竟她當年出國的事情還是慕清宴替她瞞了一段時間,白譽坤知道後發了好大的脾氣,本是要將人帶回來的,但是白曉所有的材料手續都上交了,國外那邊的學校已經錄取,她這一手先斬後奏驚得所有人都沒有準備。

  季桐也是在白曉人已經在法國後,才知道這事,當時她即將畢業,畢業後又結了婚。

  白曉平復了下心情:「只要是他看上的人我都不喜歡,哥哥,呵,也虧老頭子這樣想,我媽就生了我一個,我可沒有什麼哥哥。」

  季桐問她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白曉認真想了想,說這個月底。

  月底。

  快了,也沒剩多少天了。

  -

  溫景淮今天來公司時一身的低氣壓,眉眼的冷更是讓人不容忽視,從一樓進電梯時,底下的人都不敢抬頭,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對上他的眼,眼神能殺人,一點不假。

  進辦公室時,助理一如往常給他送文件,就在放下東西準備離開時,男人出口:「等等。」

  助理一臉困惑轉身,溫景淮臉色冷峻,隨後助理見到了詭異的一幕。

  溫景淮薄唇壓出一個弧度,生冷,讓人看了不寒而慄:「聊天要發表情?」

  助理被這股冷氣激得自上而下抖了抖,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他小心翼翼抬頭再看坐在電腦前的男人,視線相對,又即刻轉開。

  想到上次說的話,心裡不禁猜測難道溫總真按照他說的那麼做了,但是看他這樣的神情,不像是有進展的樣子,倒像是...

  真是要死,怪不得早上右眼跳個不停。

  「通常來說,發表情會顯得特別有親和力。」助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溫景淮就算是用表情,也跟親和一點沾不上邊。

  但就是脫口而出了。

  「通常來說?」溫景淮特意強調了一下前面,接著又不緊不慢道:「那要是不通常呢?」

  「不通常就說明季小姐對您沒意思。」

  空氣仿佛靜默了般,死寂。

  助理仿佛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嘴快說出來了,還點名說是季小姐。

  溫景淮眸色深得厲害,語氣凌厲無情:「南城郊區那塊地的投標書,我今天就要看到。」

  南城郊區?地?

  助理出門後雙目無神回到辦公桌前,進去之前跟出來之後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接著坐在電腦面前敲敲打打,午飯的時間男人依舊紋絲不動,等他們吃完回來了仍舊是原來的姿勢,神情都未變過一分,眾人齊夸敬業。

  ...

  慕清宴最近上任了副總的位置,老董親自提拔的,可見白譽坤對他的重視,公司的人也都清楚他的身份。

  明里不敢多說什麼,但私下裡都在傳,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有些話傳到慕清宴耳朵里,他也沒在意,該做什麼做什麼。

  董事長辦公室里,白譽坤坐在董事椅上,手上掐著煙,長相威嚴,看著前面年輕男人的眼中透著滿意。

  慕清宴拿著方案書,他看中了南城郊區的那塊地,未來發展前景大,現在拿下是最好的時機。

  白譽坤伸手翻閱幾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可下一秒:「我聽說溫氏最近也對那塊地也感興趣,清宴,你可得抓緊了。」

  慕清宴鏡片下的眼睛閃過一絲銳利,溫景淮。

  兩年前跟他對過一次,在波蘭的一個珠寶拍賣會上,當時兩人競爭一塊翡翠原石,同一排位置兩邊的男人鋒芒畢露,誰也不想退讓。最後溫景淮高他三千萬拿下,事後昏暗的燈光下,慕清宴看到那個男人舉起身邊酒杯朝著他的方向敬過,來自勝利者的挑釁。

  溫景淮的手段在南城他是知道的,如今再次對上,他半分懼意都沒有,倒是有些期待。

  「曉曉那邊怎麼樣了?」

  說到白曉,慕清宴似乎格外上心,「我給她打過電話,這幾天應該就回來了。」

  「你辦事,我一向放心,她這性子從小就不服管教,以後回來了還要麻煩你這個哥哥多擔待。」白譽坤忽地笑了,然後想了幾秒,「我打算安排她進公司,都是自家人,你帶帶她。」

  慕清宴應下,眼眸低垂。

  哥哥,他算哪門子的哥哥。

  他比白曉大兩歲,在她十六歲的時候到她家裡,但凡見面白曉對他都沒什麼好臉色,同一屋檐下,水火註定不相容。

  當時為了躲他,甚至可以不回家,未成年跑到外面去開房,最後被自己知道了,還是親自去將人帶了回來,那副場景慕清宴這輩子都不會忘。

  晚上白譽坤回來知道後生氣地動了家法,白曉穿著校服跪在地上,小臉倔強就是不肯低頭,藤條抽到背上,用了狠力,只一下便趴在了地上,夏日單薄的衣服上微微滲透出紅色,背上火辣辣的,但她咬著牙死都不說一句自己錯了。

  藤條高舉,白曉閉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卻遲遲沒有感覺,但她明顯聽到了落在皮肉上的聲音。

  一聲尖銳著急的女音:「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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