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離婚後懷上了他的孩子(14)
2024-04-26 08:13:50
作者: 一隻喵
仿佛中了定身咒,穆亦染的嘴巴張開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喂,你的未婚夫早就不見人影了,你怎麼還傻傻的站在這裡犯花痴呢?」
聽到顧曦綰的聲音,穆亦染才回過神來,在顧曦綰的胸口輕錘了一下,嗔道,
「綰綰,你傻啦,什麼未婚夫不未婚夫的,這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呢。」
「哦?」顧曦綰的笑容燦若桃花,
「怎麼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啊?我可是目擊證人,你未婚夫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要你點個頭,你未婚夫隨時可以和你去領結婚證,到時候,他就成了你的老公了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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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亦染的臉紅的仿佛著了火,
「壞蛋!不和你說了!」
知道穆亦染此刻思緒萬千,顧曦綰忙挽住她的手臂,輕聲哄道,「好啦,對不起,我不應該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不要生氣啦,我是壞蛋,行了吧?」
穆亦染的臉上重現笑容。
然而,顧曦綰還是能看到她眼裡那抹憂愁。
夜子冥早就把車停在了不遠處。
而此刻,夜子冥背靠車門站在車外,默默看著顧曦綰,也不知在想什麼。
顧曦綰先讓穆亦染上了車,隨後,低下身子正想往車裡鑽,夜子冥倏然抓住她的手腕,對她附耳道,
「你知道楚凌霄點名娶她的原因嗎?」
顧曦綰微微一呆,低聲道,
「知道啊,凌霄說得很清楚,他也正北他的父母催婚、生孩子,染染恰好能滿足他的一切要求,他和染染正合適……」
呵。
一向不苟言笑的夜子冥竟然發出一聲輕笑。
顧曦綰無比詫異,
「師父,你笑什麼?」
「沒什麼。」夜子冥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挺翹的鼻尖上輕敲一下,
「把一切看得太清未必是好事,有時候,糊裡糊塗的也很好。」
顧曦綰眸里的詫異化為不解。
怎麼感覺師父話裡有話?
然而,夜子冥不解釋,早已鑽進了車駕駛艙里,
「還不上車?」
「哦,來啦~」
顧曦綰上了車,坐在穆亦染身邊,只見穆亦染面色恍惚、目光呆滯,她拉住穆亦染的手,
「染染,說真的,你想不想嫁給凌霄?」
穆亦染不肯正面回答,但一張剛恢復自然沒多久的臉又變得火紅,垂下睫毛,羞澀的道,
「我真的配不上她。」
「傻瓜,我不是對你說過不許再貶低自己嗎?你怎麼又說這種話?」顧曦綰雙眸含笑、聲音溫婉,
「你是個好女孩兒,只是運氣不好,遇見了一個別有用心的渣男,但一切都過去了,你還是你,你配得上任何一個好男人,包括凌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嗎?」
「好!」穆亦染點點頭,臉上終於現出那種那種久違了的沒心沒肺的笑容,
「對!染染,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我配得上凌霄,加油,沖呀,拿下楚凌霄!」
顧曦綰和穆亦染一起縱聲大笑。
可是,直到回到家,穆亦染也沒有把她的真實想法告訴顧曦綰。
顧曦綰便也不再追問。
她也有過這樣的經歷——
當初,她也是迫於無奈才嫁給了楚凌爵,結果,她雖然和楚凌爵有了感情,最終還是和楚凌爵分開了,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明明還深愛著楚凌爵、甚至懷著他的孩子,卻必須和他保持距離。
而穆亦染和楚凌霄的境況比她當初和楚凌爵之間還要複雜,她不知道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因為外界因素結為夫妻結果會如何。
然而,她發自內心的希望穆亦染和楚凌霄能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
楚凌霄是個好男人,他應該擁有一個疼他、愛他的好妻子;
穆亦染是個好女孩兒,她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打擊,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她也應該擁有一個把她視為珍寶的好老公;
如果他們能在一起,該有多好!
……
自從回到家後,穆亦染一直魂不守舍,顧曦綰知道她的心病是什麼,總是將笑話逗她開心。
夜子冥則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下午五點整,夜子冥推開書房的門,徑直來到沙發前,對坐在沙發上的顧曦綰道,
「昨天下午我在路上遇見一個人,他欠我一個人情,他現在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老闆,他說,他希望我以後常去他的酒店,無論是吃飯還是住宿,一切費用全部免單,去嗎?」
顧曦綰忙點頭,
「去啊。」
坐在另一組沙發上刷視頻的穆亦染忙放下手機,
「五星級酒店,還不用花錢,傻瓜才不去呢,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而後雙眼放光的問,
「你上次帶我們去『紙醉金迷』的時候,你對門口的保安說了一句話,保安就對你前倨後恭,看起來就好像『紙醉金迷』的老闆欠你多大的人情似的;
今天,你又要帶我們去五星級酒店吃飯,那家五星級酒店的老闆希望你以後去他那裡隨便吃、隨便住……
天吶!
這得是欠了你多大的人情啊?
夜子冥,為什麼那麼多大老闆欠你的人情,你從實招來!」
夜子冥神秘的一笑,
「欠我人情的人滿世界皆是,毫不誇張的說,我可以帶你們免費吃遍全世界。」
……
「珍珠翡翠」——
一座海城裡頗有名氣的五星級酒店。
果然,夜子冥沒有言過其實,聽說他要來這裡吃飯,這家酒店的老闆自出門迎接,並給他們選了一個上好的包間。
顧曦綰絲毫也不覺得意外。
過去,夜子冥在「血月」的時候,知道他的人尊稱他為「先生」,而他疾惡如仇,就像漫畫書里的英雄,一定幫助過許多被惡人欺壓得走投無路的人,當然會有許多人欠他人情。
今天,穆雨念的精神很好,所以,顧曦綰把穆雨念也帶來了。
四個人在包間裡有說有笑,就像幸福的一家人。
晚上九點左右,晚飯結束,一起走出包間。
夜子冥親自攙扶著穆雨念走在前面,顧曦綰和穆亦染相挽著緊隨其後。
此刻,顧曦綰正朝酒店門口走著,一道清亮的聲音忽然在她的右前方響起,
「不是吧!哥,說曹操曹操就到,快看,那不是你的前妻嗎,你剛剛才和我說到她,剛說完她就出現了,這也太巧了吧!」
顧曦綰轉眸望去,原來剛剛說話的人正是楚玉嬌——
這是個張揚、活潑的女孩兒,她本就美麗,又妝容精緻,著裝高貴而又暴露,即使在這個遍地都是美女的高檔場合也格外惹眼,而她身邊的楚凌爵雖然高冷低調,卻氣質卓越,比她還要引人注目。
一個身穿白裙的女人和一個貴婦人相挽著跟在楚凌爵和楚玉嬌身後,她們正是盛欣怡和周淑彤。
顧曦綰心裡暗暗叫苦。
自從與楚凌爵各自成家後,她最不想見的人莫過於楚凌爵那一家人了,然而,自己最不希望來什麼就來什麼……
「這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吧,如果這真的是上天的安排,我應該感謝上天。」楚凌爵冷冷清清的道。
天吶!
顧曦綰的臉瞬間臊得通紅。
楚凌爵背著他的妻子去她的辦公室里騷擾她也就罷了,她想不到,此刻他的妻子就在他身後,他竟然如此口無遮攔。
大概也是被楚凌爵這番話驚到了,這一刻,盛欣怡和周淑彤都停下了腳步。
就連一向心靜如水的夜子冥,眉眼間也流露出一抹異樣。
大廳里人滿為患,周圍的人們都眼巴巴的瞧著楚凌爵。
楚凌爵雖然是海城的商界帝王,但他做人低調,過去,就算他走在大街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誰……
只是,他和盛欣怡舉行過那場盛世婚禮後,人們都記住他的臉,何況,盛欣怡此刻就在他的身後。
而楚凌爵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他快步走到顧曦綰面前,開口就是一句,
「那天過後,我反思過了,我的行為的確有點兒野蠻,抱歉,我不應該強迫你,下一次,我會儘量控制我自己。」
「我去……為什麼感覺楚先生這番話里包含了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節,不會是我想歪了吧?」
「也許吧,可是,天吶!我也想到了一些羞羞的情節,難道楚先生對他前方那個女人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們別瞎說,楚先生剛和盛小姐結婚,不可能的!」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你沒有聽到楚先生說的話嗎,好有內涵,耐人尋味……」
近處的人們竊竊私語。
顧曦綰雖然聽不清人們在說什麼,卻能感覺到那些異樣的目光,她的臉更加滾燙了。
低頭避開楚凌爵的目光,淡淡道,
「不會有下一次了,如果你真的反思過,以後就別再去找我,比你說多少句抱歉都更切實際。」
「也是。」面對顧曦綰的疏遠和排斥,楚凌爵毫不退縮,反而意味深長的一笑,
「但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我時刻都會想起你,我不能保證我能說到做到。」
周圍的人們大眼瞪小眼。
顧曦綰欲哭無淚。
然而,轉念一想,正常人絕不會像楚凌爵這樣沒羞沒臊,而楚凌爵之所以這樣不正常,看樣子,他的心理疾病真的很嚴重了。
這樣想著,顧曦綰對楚凌爵便再也恨不起來,反而疼憐的瞧他一眼,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如果你覺得自己哪裡不對勁就去看醫生,不要諱疾忌醫,這樣對你好,知道嗎?」
「什麼?」楚凌爵完美如冰川的臉上裂開一道黑線,
「你在暗示……我有病?」
顧曦綰聳聳肩,
「我不是暗示你,而是告訴你一個客觀事實,至於你的具體,我建議你找影子姐談談……
總是,不管怎樣,你保重。」
說完,轉身就走。
然而,她的前腳剛邁出去,楚凌爵就在她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個男子冷如冰山,手掌的溫度卻這麼暖,這一瞬間,顧曦綰感覺仿佛有一陣電流在他的手心湧上她的手腕,迅速傳遍她的全身,令她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深深悸動起來……
久違了的觸電感!
她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過去,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對他心動的那一刻。
顧曦綰僵在原地,楚凌爵在她身後抓著她的手腕……這畫面持續了好一會兒,顧曦綰才發現在這樣的場合和楚凌爵如此親密,太顯眼!
她慌亂的甩開楚凌爵的手,聲音不由顫抖,
「楚先生,請自重!」
楚凌爵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他腿長步子大,轉眼便來到顧曦綰面前,看著這張自己心心念念的臉,他的冷眸里不由流露出絲絲溫柔,
「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但這幾天工作太忙,一直沒有騰出時間去找你,既然今天這麼巧,我把它交給你。」
一個長方形的紅色盒子呈現在顧曦綰面前。
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境下把一個如此精美的盒子送給一個女人,人們很容易會聯想到這個盒子裡盛放的是一枚戒指、項鍊之類的飾品……
這一刻,顧曦綰分明感覺到人們看她的目光更加熱辣了!
她的額頭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訕訕的道,
「楚先生,你的禮物我不能收,你想送禮物的話還是去送給你的妻子吧。」
忙不迭側身避開楚凌爵,就要逃。
然而,楚凌爵卻向左移位,再次擋在她正前方,這一次,強行抓起她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裡,
「它本來就屬於你,聽話,收下。」
顧曦綰簡直要抓狂。
而楚凌爵越反常,她就越感覺楚凌爵病情嚴重。
一來,恐怕心理已經不正常到這種程度的楚凌爵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做得出;
二來,夜子冥一直在不遠處,她知道,夜子冥不想讓她更加難堪才一直保持沉默,如果楚凌爵繼續糾纏他,夜子冥恐怕就不會再袖手旁觀了……
所以,她乾脆不再忤逆楚凌爵,拿著那個盒子,推開楚凌爵,一溜煙的朝門口跑去。
上一秒,還有人在低聲私語。
這一刻,每個人都沉默下來,一雙雙眼睛乾巴巴的看著楚凌爵,就連那兩個傳菜生也端著盤子僵在那裡,瞧著楚凌爵直愣神。
為什麼感覺楚先生有點不正常?
不!
哪裡是有點不正常?
簡直是很不正常!
而楚凌爵對一眾異樣的目光置之不理,一雙璀璨如冰晶的眼睛始終注視著顧曦綰的身影,她跑多遠,他的目光就追多遠,如果細細去看會發現,男子這張常年猶如冰封的臉上隱隱有一絲滿足之意……
不遠處,盛欣怡目光呆滯,縱然竭力不想表現出異樣,一雙火紅的嘴唇還是痛苦的顫抖著,楚凌爵剛剛的所作所為,無異於當眾打了她的臉。
周淑彤也是面色陰沉,渾身顫抖。
夜子冥則紋絲不動的站在原處,面目清冷、古井無波,任誰也猜不到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喂,你老婆已經跑了,你還不走,在想什麼呢?」穆亦染的聲音在他身邊傳來。
「沒什麼。」夜子冥的嘴角揚起一道冷酷的線條,
「只是忽然有些同情楚凌爵,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穆亦染偷笑。
只有她知道楚凌爵如此反常的原因。
……
「咚!」
顧曦綰鑽進車裡,摔上車門,已然換了一個環境,她的心卻久久無法平靜,靈魂仿佛遺落在了酒店的大廳里,仿佛楚凌爵仍然站在她的眼前。
沒過多久,穆亦染也上了車。
夜子冥隨後來到車外,他先把穆雨念扶上車自己才準備上車。
而他走到車駕駛艙外,正準備拉開車門,一道清脆的聲音倏然在不遠處傳來,「夜子冥,你最近過得挺滋潤的吧?」
夜子冥循聲望去,原來和他搭訕的人是楚玉嬌。
原來,楚玉嬌、楚凌爵、周淑彤和盛欣怡也已經離開了酒店,楚凌爵、周淑彤和盛欣怡都已經上了車,只有楚玉嬌還呆在車外。
夜子冥一向對這種飛揚跋扈的女人沒有好感,愛答不理的道,
「什麼叫挺滋潤?」
「呦?你在裝傻吧?」楚玉嬌邁著舒緩的步子來到夜子冥面前,故意倚在車門上搔首弄姿,
「我聽說穆亦染住在你家有一段日子了,她和綰綰一向不分你我,你天天守著這樣兩個美女,難道就沒有來個一龍戲二鳳?」
男子冷銳的眸里多了一絲迷惑,
「什麼?!」
楚玉嬌嗤笑,
「呵!揣著明白裝糊塗,好吧,我不妨說得再直白一點——你有、綰綰、穆亦染……你們三個人有沒有在一起睡過?
你應該明白一起的意思吧,我是說,你們三個人一起毫無保留的坦誠相見、翻雲覆雨,說白了就是做……」
「快給我閉嘴!」夜子冥厲聲打斷楚玉嬌的話,
「你這個女人,齷齪、骯髒、下流不堪,我不再聽你說一個字,走開!」
「切!」楚玉嬌翻個白眼,
「老古董,沒做過就沒做過嘛,你乾脆的告訴我不就得了,犯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呵呵呵,不過,就算你沒有做過,一定也有過這種想法吧?如果你想親身體會一下,聯繫我,我可以滿足你,我們互留聯繫方式……啊——」
言語被自己的尖叫聲打斷,早已被夜子冥抓住胳膊,硬生生的從車上拉開了。
夜子冥的力量本來就大的驚人,而又出於對楚玉嬌的厭惡,下手毫不手軟,楚玉嬌在他手下就像個布娃娃似的被他拉的連連向後退出好幾步,直到後背重重撞在那棵法國梧桐樹上才停下。
而楚玉嬌還沒有回過神,夜子冥已經上了車,無情的發動起車子在她前方迅速駛去。
這時,不遠處那輛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盛欣怡下車後快步來到楚玉嬌身邊,
「嬌嬌,你沒事吧?」
楚玉嬌沒事似的聳聳肩,「不就是被人摔了一下嗎,我又不是玻璃做的,還能摔碎了不成?」
盛欣怡,「……」
「哼!」楚玉嬌幽怨的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
「那個傢伙,真是不識抬舉,不就是比別人酷一點、長得帥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娘我想睡的人就從來沒有睡不到的。」
盛欣怡心裡瞧不起楚玉嬌這種不檢點的人,她見到帥哥就想睡也就罷了,夜子冥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了,她竟然還去勾引……
然而,盛欣怡表面卻一副很同情楚玉嬌的模樣,
「是啊,我也覺得夜子冥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哦,對了,他還打過我呢,這種男人鐵石心腸,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你以後還是別招惹他了,如果你再靠近他,說不定他也會打你呢。」
楚玉嬌一肚子氣,翻個白眼,撇下盛欣怡,自己上了車。
此刻,楚凌爵和周淑彤正一起坐在車中排的座位上。
早在楚凌爵在酒店大廳里不管不顧的送顧曦綰禮物時,周淑彤就窩了一肚子火,只是,那時的她已經面上無光,不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再多生事端;
現在,脫離了人們的視線,她便開始找楚凌爵算帳,
「凌爵,解釋一下你在酒店裡那些出格的行為。」
楚凌爵行若無事的道,
「我只不過是送一件禮物給我的前妻,哪出格了?」
「哦?」周淑彤哭笑不得,
「兒子,在你的親媽面前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吧?只不過是送綰綰一件禮物……呵,當時酒店裡那麼多人都在注視著你,你又是抓她的手,又是向她眉目傳情,別人都看得出你的異常,何況是我?難道這些還不夠出格嗎?」
楚凌爵仍然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的言行舉止都很正常,媽,現在是什麼社會了,你怎麼還這麼死板,我和綰綰說幾句話怎麼了?我抓她的手怎麼了?她是我的前妻,我和她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明明是強詞奪理,竟令人無言以對。
至少過了兩秒鐘,周淑彤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好,就算你沒有出格,那麼,你對綰綰說你強迫過她,還說你的行為很野蠻,為此,你還向她道歉……這些怎麼解釋!」
楚凌爵,
「不需要解釋,前幾天,我去她的藥店裡找她,見到她之後,我失控了,想要她,她竭力反抗,我還是對她動了強的,如果不是她後來用銀針把我扎癱,我那天的行為就構成了強暴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