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她就這樣走到他面前
2024-07-07 20:12:46
作者: 魚梁
麻子男人身體禁不住抖動,雙手顫抖去脫雲愛的衣服。
女人腦袋發暈,身體發熱,但是潛意識裡還是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
她對這種觸碰非常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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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攥緊拳頭,讓指甲陷進肉里,來保持大腦短暫清醒。
拼盡全身力氣掀開眼皮。
眼前的世界在顛倒,但是她還是看清楚了這裡是她的臥室。
視線上移,頭頂的男人雙頰塌陷,顴骨異常的凸起……
胃裡一陣翻滾。
顫巍巍地抬起酸軟的手,用力推身上的男人。
麻子男人內心害怕極了,突然被推一把,身體自然向後仰,「哐當」一身倒在了地上。
碰到相機的三腳架,雲詩琪趔趄倒退,低聲咒罵了一句,「廢物!」
當即去看雲愛。
後者已經跌跌撞撞地跑向門口,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
下一秒她擰開了臥室房門。
沈駟北背著光像羅剎一樣。
周身籠罩著陰森恐怖的氛圍。
女人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軟若無骨地跌進男人的懷裡,雙手環住男人堅實的腰身。
男人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單衣和一條長裙,單衣斜襟的扣子被解了一半,有一兩顆還是被硬生生拽下來的,盤起的頭髮亂糟糟的一團。
滿面潮紅,額頭滲著汗珠,嬌艷欲滴的唇瓣咬破一道口子。
柔弱無骨的身體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的身體。
陰冷的視線在臥室內掃了一圈,斜對著門口的窗戶敞開著,窗簾被夜裡的風吹動。
整個房間只發現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他恐懼地蜷縮在原地,渾身發抖。
沈駟北扶著雲愛的腰肢,掏出手機給蘇木打電話,電話接通,他冷漠地吩咐,「上來二樓抓個人。」
「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低調帶走就行。」沈駟北補充了一句。
說完,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女人身上,打橫將女人抱起。
女人的手從男人的腰身滑落。
在激起的情慾作用下,她開始抓撓沈駟北的胸膛。
滾燙的小手探進男人的胸膛。
「雲愛!」男人隱忍地低吼一句。
女人不為所動,繼續為所欲為。
想到從這裡到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沈駟北選擇解開領帶,綁住女人的雙手,把女人的雙手放在她的身前,再打橫抱著女人下樓。
出了一樓的客廳,沈駟北並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選擇走了另一條小路繞去停車場。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小心翼翼把女人放進座位上,再關上車門,繞到駕駛室。
他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女人正用貪婪地目光盯著他。
他連忙打開窗戶,讓夜裡的冷風吹進來。
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雲愛不停地摩挲著雙腿,長裙被掀到膝蓋上,露出白皙筆直的小腿。
頭髮已經完全散落,如瀑一樣披散在肩頭。
晚風拂過,一縷頭髮纏上了她的唇瓣,她的雙唇嬌艷欲滴。
一縷頭髮拂過她的眼睛,那裡眼中藏著一片情慾的海。
沈駟北沉重地吐出一口氣,欺身過去,想要替女人拴好安全帶。
他匍匐在她身上,控制著一段距離,耳邊是女人急促紊亂的呼吸。
「啪嗒」一聲,安全扣好。
正要退回駕駛室。
女人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還吐出舌頭在他的耳廓中畫了一個圈。
心跳和血壓陡然上升,漆黑深邃的眼睛愣怔。
他捧起女人的臉頰,小心翼翼地把她按回去,讓女人乖乖坐在副駕駛的椅子中。
發火,啟動車子。
心亂如麻,啟動車子的時候太急,差點撞到人。
跌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雲詩琪。
她眼神慌亂,迅速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撐著手坐起來,跛著腳穿進旁邊呢的小徑,消失在夜色中。
沈駟北眸色暗了暗,視線跟著雲詩琪一直消失在小徑的盡頭。
身旁女人嚶嚀一聲,他拉回視線,再次啟動車子。
霸氣的越野在道路上瘋狂飛馳。
車內的氣氛一度曖昧。
沈駟北給葉景文打電話,「十五分鐘後到莧水路的君越酒店。」
不等那邊回答,沈駟北掛了電話,腳下的油門踩到底。
君悅酒店是沈氏集團旗下的產業,莧水路的那家正好距離望江別墅不遠。酒店常年會為自己老闆留下總統套房。
所以等沈駟北到達時,直接抱著雲愛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套房的門只能刷臉進入,這就意味著除了沈駟北本人,沒人能夠輕易進來,即使不小心闖進來,套房內的安保系統也會在一分鐘之內報警。
平時保潔都是沈駟北將房卡交給酒店經理,酒店經理監督著打掃完,再把房卡放在房間內。
沈駟北抱著雲愛,乘坐專屬電梯到達頂樓的總統套房。
刷臉開門,直接抱著雲愛穿過走廊,進入浴室。
他彎腰蹲下,小心翼翼地把女人放進浴缸里。
女人身體剛剛觸碰到浴缸,沁涼的溫度傳來,讓她清醒了半秒,但是這半秒鐘只夠讓她看清楚頭頂上的男人。
頭頂的男人被橘黃色的燈光籠罩,光影交錯間,勾勒出他俊朗的側顏。
雲愛腦袋暈乎乎的,雙眼迷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滋啦」一聲,涼水自頭頂衝下。
身體的火熱接觸到冰涼的水溫,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十分渴望那種冰涼,但是那種冰涼轉瞬卻消失不見。
她只有摩挲著雙腿來減輕這種渴望,浴缸里的水漫上她的腰際。
浸濕單衣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胸前春光一片。
沈駟北喉結滾動,別開視線,心裡忍不住咒罵葉景文。
餘光若有似無地瞟向浴缸中的女人,擔心定力不夠,轉身要離開浴室。
只聽見耳旁傳來「嘩啦」一聲,雲愛從浴缸中站起來。
「阿駟~」她的嗓音喑啞,低聲呢喃,淬著情慾的味道。
這聲呢喃柔軟得像貓抓一樣。
它不是在沈秋淮面前叫他時的逢場作戲,也不是在御湖山上喚他時的依賴,這聲呢喃是一個女人想要一個男人的渴望。
沈駟北走不動了,腳就像被什麼東西綁在原地一樣。
又是「嘩啦」一聲,他敢肯定女人的另一隻腳也已經邁出浴缸。
喉結再次滾動,女人踩著虛浮無力的步子從男人身後繞到身前。
雙手還被領帶綁著,沾了水,綁得更緊了,她就這樣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