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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被控制了

2024-07-07 19:41:31 作者: 風露

  秦震的太陽穴青筋一鼓一鼓。

  

  這場鬧劇,怎麼收場對他來說,都挺丟人。

  「小桐,快放下槍。」

  秦玉一身黑色西裝,從門外腳步沉穩的走進來。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脊背像他爺爺一樣挺得很直,那身黑色西裝襯得他多了似乎多了幾分沉穩練達。

  然而,不論他說什麼,穿什麼,做什麼,在我眼裡,都很可笑。

  秦震的脊背挺得直,那是他有長期上位掌握他人命脈的自負,秦玉的脊背挺得直,我只看到他的僵硬。

  他走到我面前兩米多遠的地方,漆黑的眼睛盯著我握槍的那隻手,連看也沒有看秦越澤。

  「小桐聽話,放下槍,太危險了。有什麼話好好說。」

  我冷笑。

  好好說嗎?行。

  「把秦徹交給我。」我冷冷的和秦玉對視。

  他的眼睛本來只有漆黑一片,看不出什麼。聽了我的話,有怒意從眼底騰的升起。

  「秦徹,秦徹,你如今怎麼心裡眼裡只有秦徹?秦徹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為了他連槍都敢拿?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私人持槍是犯法的!」

  真要被他氣樂了。

  誰給的他勇氣和底氣,讓他說得出這種不是不要臉可以形容的話的?

  「持槍犯法,那無故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呢?」

  秦玉顯然沒想到我會有如此靈魂拷問,抿抿薄唇,眼中黑光微閃,「我是為你好小桐,這是秦家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有必要摻和進來。只要你讓這些人都收起槍,我保你們全須全尾兒的退出秦家。」

  我無動於衷,只譏諷的含笑看他。

  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屁話精。

  保這個字說起來輕飄飄,可沒有百分的能力,絕不會說出口。

  不久前還被爺爺和父親怒打怒罵的私生子,此時也敢說保,挺可笑的。

  我淡淡搖頭,「我不要退出,我要的是秦徹。今天見不著他的人,我就是死,也要把你秦家夷為平地。」

  話說的有點狠,卻是我的真實想法,最後一句,我是咬著牙說的。

  「不要一意孤行了,小桐,聽我的話,放下槍,帶他們走。秦徹不會死,我們也沒有想要他的命。有些事,秦家自己解決就好,你再這樣一意行,我也保不了你。」

  真特麼可笑,就跟我現在收槍離開,你真的有能力把所有一切都解決好似的。

  「給我一個面子,先回去。只要秦徹配合我們,他就不會有危險,我保證。」

  終於沒能忍住,我笑了,「秦玉,你在我這裡連人都不是,又哪有什麼面子。」

  秦玉被我說的瞬間漲紅臉,抿著嘴唇,眼睛裡冷光四射,郁躁之氣在發散。

  「秦老爺子,我敬你一把年紀,再說一次,把秦徹交出來,我們走。否則,我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們好過。」

  我再次抬起手裡的槍,將槍口抵在秦越澤的心臟處。

  秦越澤哭的更慘了,司廣寒嫌他吵,直接卸了他的下巴,粘乎乎的哈喇子嘩嘩的流,噁心死個人。

  秦震面色陰沉,目光狠戾得像一條毒蛇,他朝著我殘忍的笑,「敢威脅老子,不簡單。」

  我微笑搖頭,「我很簡單,簡單到只想要秦徹。秦老爺子,我有點不耐煩了。」

  秦震沉沉的瞪著我。

  我有些承受不了的轉移了目光,又很快的轉回來與他對視。

  今天的事不能善終我知道,我可以輸人,但不能輸陣。

  如果今天的行動失敗,我沒能救得了秦徹,是我能力不足,卻絕不會退縮和害怕。

  我真正害怕的,是再也見不到秦徹。

  對於我和他之間的感情,之前我之所以猶豫,是害怕不清楚自己的心。

  經此一事,我已經意識到秦徹對於我的重要性。

  我哪怕是死,也要帶秦徹出去。

  如果不能,我也死而無憾了。

  秦震渾濁的眼睛裡波濤洶湧,憤恨、羞辱、不甘、爆怒......

  司廣寒拎著秦越澤朝門口走,秦越澤站不起來,像條死狗一樣被在地上拖行。

  他所經之處的地面,留下一條顏色和味道都十分可疑的痕跡。

  「司家小子,住手!你就不怕我動司家嗎?這個毛丫頭是誰,值得你連司家都不要了?」

  「她是誰,你不配知道。想動司家?來,怕你我是你家祖宗!」

  我們帶來的黑衣人不給面子的轟堂大笑,秦震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如果他知道挾持秦徹會讓他遭此奇恥大辱,他還會這麼蠢嗎?

  秦玉兇狠的撲過來,企圖阻止司廣寒拖人的動作。

  怎麼說那也是他父親,作為一個想要上位的兒子,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被羞辱而無動於衷。

  那只會暴露他的自私冷血和不堪大用。

  司廣寒掃了一眼身邊的黑衣保鏢,那個身材堪比鐵塔的黑衣大漢毫不客氣的抬腳就是一踹,秦玉像坨垃圾似的被踹飛出去。

  秦震突然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孩子啊,弄這麼大陣仗幹什麼,啊?真以為我把小徹扣住了?自私可能?你們見過誰家的爺爺會對自己孫子出手的?真是胡鬧。」

  我平靜的欣賞他的自說自話。

  說的再好聽都沒有用,要是他不肯交出秦徹,我梧桐誓死和他硬磕到底。

  司廣寒到底比我有處事經驗,見秦震態度有所鬆動,也緩和下來,笑笑說,「昨天晚上我做夢小徹不僅被關起來,還被用了刑,性命垂危。您說的對,但凡長點人心的爺爺,都不會挾持孫子。有句話說得好,林子大了什麼獸都有。我們呢,也是擔心小徹的安全。」

  「在秦家他有什麼不安全的?你這孩子,也和他們一起胡鬧。快帶著你的人走吧,小徹沒事。」

  沒事就把人交出來。

  不交說什麼都是屁話。

  又是拖延時間,又是打感情牌,不過是不想交出秦徹而已。

  他不想交,而我,勢在必得。

  這麼磨嘰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我氣得胸口的骨頭疼,懶得再和秦震打太極,直接把槍口塞進秦越澤的嘴裡,殺意從我每個細胞向外涌。

  事已至此,完全可以確定,秦徹就在這裡。

  他在卻沒有出現,只能有一個原因,他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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