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浴火焚身
2024-05-02 13:13:26
作者: 瘋小醬
見李辰那副擔驚受怕的樣子,白靜安笑了起來,「瞧你那慫樣,難怪在設計部出不了頭,你和汪大東差不多的工齡吧,可是你看看汪大東,自從甄成走了以後,他得意了不少,你再看看你,你知道汪大東為什麼這麼得意嗎?還不是因為羅北的關係。」
李辰緊鎖著眉頭。
白靜安坐到了一邊,雙手抱胸,胸前兩顆球抖動了幾下,「汪大東喜歡羅北你應該很清楚吧,你就忍心被汪大東欺壓?還有,我給你的只不過是瀉藥而已,你知道我和羅北之間的恩怨,我就是想讓她吃點苦頭,怎樣,沒什麼好擔心的。」
白靜安說著將腿上開叉的裙子往上拉了啦,露出了性感的美腿。
「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只要我看著羅北去了廁所,我就讓你隨便玩,決不食言。」
李辰緊了緊拳頭,有些動搖了,汪大東總是在他面前時不時地露出一種很能的樣子,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看著真叫人不爽,今天還因為他和羅北多喝了幾杯就和他急了,在看看眼前的白靜安,撩的他實在受不了,酒精作用下讓他有些神志不清。
他答應了白靜安的要求,重新回到了包廂,見李辰回來了,大家都嘲笑他酒量太差,和我根本沒法比,李辰不服氣,硬要在和我比試,端著一杯酒到了我的面前,遞給了我。
「再來,作為男人,喝不過一個女人實在丟臉,喝了這杯,如果我還是贏不過你,我認你當姐。」
大家起鬨起來,當姐姐,這可占了便宜了,我也沒有懷疑,只認為他就是不服氣,接過了就被喝了下去,剛喝完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大家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轟鳴,難道我真的喝醉了?我起身想要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過來,果然見到我要去洗手間,李辰以為是瀉藥起作用了,跟著我前後腳出去,看著我去了衛生間,他才轉身去找白靜安,到了先前的包間,卻根本不見了白靜安的蹤跡,他心頭一怔,只感覺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趕緊返回洗手間去找我。
我突然感覺渾身燥熱起來,這種情形我不會陌生,當初我害白靜安的時候,就是用的這種方法,沒有想到,今天我自己卻遭人陷害。
我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力只想趕緊逃出去,剛出洗手間,便一頭撞到了李辰的懷裡,李辰看我面紅耳赤的模樣愣住了。
「羅北,你沒事吧,怎麼樣了?」我吃力的撐起身子,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不受控制。
「李辰,你……你給我喝了什麼?」我強忍著心裡的浴火問道。
李辰有些心慌了,「只……只是瀉藥啊,白靜安是這麼說的,你這是怎麼了?」傻子也看的出來,我吃的根本不是瀉藥,而是催情藥。
我突然抱住了李辰,這讓李辰渾身一緊,原本因為對白靜安抱有想法,身體早就昂首挺胸的,我能感覺到硬物頂在我的身上,我居然恬不知恥的很想要。
「我……我想要……」我呢喃著,兩眼迷離,李辰嚇傻了,沒想到我會對她說這樣的話,我的熱情讓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了,緊緊的抱住我,想要親我。
他湊近我的一瞬間,我腦中轟的一聲,看清了他的臉,一把將他推開,他不行,絕對不行。
我拼命的朝著KTV外面走去,我需要藏起來,等到藥效過了才行,李辰看我如此,擔心我會出事緊跟在我的身後,到了外面,風吹得我那種欲望更加強烈了,李辰觸碰我的一瞬間,我渾身顫抖了一下,那種渴望得到慰藉的感覺讓我無法自拔。
「高以南,找高以南。」我不斷呢喃著,這一刻,我只想找到高以南。
李辰驚慌失措的拿著手機給高以南打電話,得知我出了事,高以南不顧一切的飆車到了這裡,見我這般模樣,一把從李辰的手中將我奪了過去塞進了車裡。
車上,我好煩渾身無比燥熱,藥效越來越強了,我根本控制不住,來回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腿,汗也不斷的流淌下來。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朝著高以南靠近,雖然會恐懼,但是卻又想高以南能夠抱我。
「幫幫我,高以南,我很難受。」
我緊閉著眼睛,嗓子裡呼出一陣熱浪,只感覺到車子猛然間剎住,瞬即嘴裡頭傳來一陣甘甜,我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更加貪婪吸允著他的嘴。
靠椅逐漸的躺下,我平躺在上面,他是打算在車上幫我解決了嗎?心裡頭的渴望,以及害怕被人發現的羞澀讓我渾身發抖,可是藥效太強,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我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摸索著,想要找到想要的東西,我主動讓他抓狂,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讓我如同尋到了甘泉一般,身上的想法,瞬間便被無限放大,我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慰藉。
高以南的血液膨脹,長臂一揮,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我發出一聲聲音。
他在我耳邊的呼吸,更加讓我渾身難受,我的身體渴望得到釋放和解脫。
「該死的女人,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他呼了一口濁氣,下體已經充血到難受的地步。
原本只是想要幫我緩解藥效,沒想到自己既然淪陷到一發不可收拾。
只聽到他沉重的喘息聲已經衣服被撕扯開的聲音,那種渴望又恐懼的感覺撲面而來,能感受到他的身體正朝著我靠近,肌膚的接觸讓我的毛孔也跟隨著發抖,釋放出的荷爾蒙充斥這正見車廂。
隨著有規律的律動,我身體所得到釋放以及那種疼痛讓我瑟瑟發抖,那種感覺很奇妙,身體得到了滿足,反而心裡也得到了滿足。
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我守了六年的身體,以這種方式結束了,車子在雪夜中震動,直到他悶哼一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