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虛驚一場

  羊城。

  蓮華碼頭！

  從渡輪上下來之後，李四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立即帶著張子強等人，直奔朱伯伯的工作單位而去！

  昨天和鮑磊達成股份轉讓協議之後，李四季又和李福兆商量好新界倉的股權分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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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理好這兩件事情，李四季便打算讓老李配合毋豐豐等人，先把新界倉接收過來。

  至於他自己，李四季準備儘快動身前往紐約，繼續他做空黃金的圈錢項目。

  然而，就在他準備購買機票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老田傳來的消息，羊城省政法委書記朱和平要見他。

  消息是龍安兒從羊城專門讓人送回來的，據說是朱和平親自找到了龍安兒，讓她想辦法聯繫一下李四季。

  雖然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兒，但似乎挺急的。

  接到消息後，李四季心裡也有些惴惴不安。

  朱和平之前可是從來都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即便是上頭找他讓李四季代管外匯局的外匯這麼大事，他也是等李四季回來之後才說的。

  現在這麼急著要見自己，八成是出事兒了，而且是大事兒。

  莫不是劉念那邊...再或者是孩子們...

  憂思之下，李四季一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李四季就修改了自己的行程，立即乘船返回了羊城。

  雖說眼下颱風季已經過了，而且港島距離羊城並不遠，但大海的風浪依舊讓李四季感覺天旋地轉，一路上差點把膽汁給吐出來。

  再加上他心裡一直惦記著事兒，所以現在李四季臉色非常的難看。

  車子在城區穿行了一段時間，終於來到了朱和平的工作單位——粵省政法委！

  剛到門口就被執勤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同志你好，請出示證件、配合登記！」

  不等李四季說話，負責開車的張子強就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紅本本，遞了過去。

  警衛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後，眼裡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急忙給張子強敬了一個軍禮，並雙手將證件還了回去。

  這下也不用登記了，車子直接開進了省政法委的大院裡。

  李四季之前也來過朱和平的辦公室，下車後便輕車熟路的上了樓，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

  「噔噔噔...」

  屋裡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進來！」

  李四季當即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朱和平正伏在案頭忙碌著，辦公桌上滿滿的都是文件盒和取出來的文件，不出預料的話，朱和平正在處理案子。

  看到進來的是李四季和張子強等人後，朱和平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同時笑著說道：「今天回來的？」

  「嗯，剛下船就趕過來了！」

  「都坐！」

  說著，朱和平從牆角提了一個暖水瓶過來，要給幾人倒水。

  張子強見狀，當即和李四季打了聲招呼，而後便帶著楊鐵漢等人離開了辦公室。

  作為特勤警衛，他們的任務除了要保護李四季外，還要保證他與人談話的時候，信息不外露。

  待張子強等人離開後，李四季當即說道：「朱伯伯，老田說你有急事兒找我，出啥事兒了嗎？」

  朱和平沒有立即回答李四季的問題，而是看著他蒼白的臉色，關切的問道：「臉色咋這麼難看，是病了嗎，要不要去醫院...」

  「朱伯伯，沒啥事兒，就是今天風浪大，有點暈船！」

  「沒事兒就好！」

  接著朱和平再次說道：「這次急匆匆的把你叫回來，主要是有這麼幾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念兒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有個閨蜜，叫什麼王豆豆，年後結婚，正月十八。讓你到時候有時間的話，別忘了回去參加！」

  「哦，已經定下來了？」

  「嗯，聽念兒說是邱家定的日子！」

  「邱家，京城邱家？」

  「對，前一陣子邱家把喜帖都托人送我這兒了！」朱和平道。

  「嗯，這事兒有邱家在，倒沒什麼可操心的！」李四季道。

  朱和平點了點頭再次說道：「再就是葉立本家裡那二小子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問你啥時候回去，他還說你和他們一起搞了個什麼展銷會，你搞那玩意兒幹啥？」

  「也沒啥，就是想著幫幫四哥，順便帶著二哥賺點錢！」李四季道。

  「搞展銷會能賺錢嗎？」朱和平一臉懷疑的說道。

  在他的記憶中，展銷會就是一些快要倒閉的企業單位清倉自己賣不出去的產品，到那裡買東西就像是廢品站淘寶一樣。

  「肯定能！」

  接著李四季再次說道：「等一下我給二哥回個電話，讓他們繼續照著計劃實施就行了，不用等我回去。」

  「這事兒我也不懂，你們商量著辦吧！」

  而後朱和平再次說道：「這次把你叫回來，主要還是劉茂那小子有急事兒找你！」

  「四哥？」

  「嗯，半個月前那小子就給我打電話，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京城電視機廠的事兒。」

  接著朱和平繼續說道：「不過我當時沒有幫他聯繫你，而是讓他先和區里、市里商量出一個結果，等他們內部達成了統一意見再找你！」

  「前天他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內部已經達成了共識，現在急需和你商量一下，所以我就找那位田夫人給你傳了個話！」

  李四季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事兒，我還以為是家裡出啥事兒了，讓我擔心了一晚上！」

  「家裡也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並不是什麼壞事兒，你先給劉茂和迎軍回電話，回完電話咱爺倆再聊！」朱和平道。

  「行！」

  說完李四季便來到朱和平的辦公桌前，拿起來桌上的電話，並迅速撥出了一組號碼！

  「嘟嘟...」

  很快電話那頭就響起了一個女同志的聲音：「西城區區委辦，哪位？」

  「我是劉書記的妹夫李四季，幫我接劉書記！」李四季道。

  「您請稍等！」

  大概過了1分鐘，話筒里終於傳來了劉茂熟悉的聲音：「妹夫，總算是聯繫到你了！」

  「四哥，聽說區里和市里已經就京城電視機廠的事情達成了共識，你們打算怎麼做？」李四季開門見山的問道。

  劉茂當即說道：「還記得你走前跟我說的解決方案麼...我們決定接受你的融資了！」

  「確定？國資部那邊同意嗎？」李四季當即問道。

  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李四季知道國資部某些人有多頑固、多難纏，尤其是對於電視機廠這種大型重點單位，他們當中很多人一直到現在，對於國有企業接受外部融資是非常牴觸的。

  當然了，事無絕對，只是國資部批准的接受外部融資的企業要麼經營困難，瀕臨破產，要麼就是國內沒有相應的技術發展。

  而現在京城電視機廠通過展銷會打響了名聲，再加上任天堂藉助星牧電子鋪設的銷售渠道，不但實現了扭虧為盈，而且據說現在效益還非常不錯，這樣的企業顯然不符合國資部接受融資的「條件」。

  「同意了，區里將京城電視機廠目前的情況以及對未來的預測，都和那邊做了交流和溝通，經過多輪會談之後，那邊最終做出讓步，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國資部那邊開出的條件有點苛刻！」劉茂道。

  「什麼條件？」

  「融資金額兩億RMB，可以出讓49%的股份，另外就是外資不能插手企業的管理和運營！」

  聽到這話，李四季的眉頭頓時皺起來了。

  「四哥，國資部那邊是認真的嗎，我看那些大老爺們是不是沒睡醒？」

  「呃...」

  劉茂直接被李四季這話給懟懵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電話兩邊的氣氛瞬間變的有些尷尬了起來！

  說真的，聽完國資部開出的融資條件，李四季的第一反應就是扯淡！

  雖然知道眼下國家對於外資的需求旺盛，但卻又有極為嚴苛的規定，下面的部門為了規避風險，對這事兒也不是很熱心。

  但開出這麼離譜的條件，還是讓他有些無語。

  京城電視機廠的情況李四季很清楚，即便是經過他的努力，這個廠子已經實現了扭虧為盈，但就算飽和生產和銷售，年盈利最多也就4000萬元左右。

  而廠子裡所有固定投資，加起來也不會超過兩個億。

  國資部想以兩個億的價格出售京城電視機廠49%的股份，顯然是抱著狠宰冤大頭的想法來的。

  再就是不能插手企業的管理和運營這一點，就離譜了！

  不管誰來投這個錢，目的肯定是為了賺錢。

  而國資部這邊卻連最起碼的管理權和運營權都不給人家，這是讓人拿著自己的錢去無限信任國企領導們經營決策的能力？

  這不是扯淡麼，他們要是真有那個本事，還用得著融資嗎？

  「妹夫，你不要生氣，其實我們也覺得條件有些苛刻，不過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

  接著劉茂再次說道：「妹夫，你就說說你的想法，你打算怎麼投資，想要那些權利，我來做這個中間人替你們溝通！」

  「四哥，你是不是和他們說了，投資方是我的公司？」李四季突然問道。

  「嗯，說了…怎麼了，這個有關係嗎？」劉茂道。

  「當然有關係了，四哥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其它接受外資的那些企業，看看他們接受融資的時候開出的條件！」

  不等劉茂說話，李四季就再次說道：「不管是京城航空食品公司還是建國飯店、長城飯店這些企業，給外資開出的條件都非常優厚，折價出售股權也就罷了，各種政策補貼一樣不少，到了我這裡咋就變的嚴苛了？」

  李四季不相信國資部的那些人，會不知道如今吸收外資有多艱難。

  眼下國內存在著儲蓄缺口和外匯缺口嚴重不足的「雙缺口」問題，這樣的情況下是非常難以吸引到國外投資。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個時期我們只能給國外的資本開出相當優惠的條件，吸引外資進來。

  現在這些人卻開出這麼苛刻的條件，不是不想要投資，而是因為他們知道投資的人不是真正的外國人，簡直是又壞又蠢。

  劉茂略作沉默，然後說道：「妹夫，你的意思是國資部的人在故意刁難你？」

  「也不是刁難，只是典型的寧予外族，不予家奴的心態罷了！」李四季淡淡地說道。

  劉茂明顯能聽得出李四季的不高興，此時他的心裡同樣也有些膈應，要真是妹夫說的那樣的話，那這事兒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這事兒我會去調查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兒咱就不管了，反正幾年後電視機廠是個啥情況，又歸誰管還說不定呢！」劉茂道。

  「嗯！」

  接著李四季嘆了口氣，再次說道：「四哥，你和國資部的那些老爺們說一下，1億資金收購京城電視機廠49%的股份，此外我們需要企業的管理權和經營權，另外在稅收方面也要給予一定的優惠！」

  「他們要是能接受這些條件，那就聯繫我，要是準備討價還價，四哥你就直接替我拒絕吧！」

  「行，我這就和市里匯報一下，儘快給你答覆！」劉茂道。

  「好！」

  說罷，李四季直接掛斷了電話！

  就在李四季準備再給葉迎軍打個電話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朱和平的聲音：「四季，是國資部那幫混蛋玩意兒給你氣受了？」

  剛才李四季打電話的時候，朱和平就坐在旁邊聽著。

  雖然有些話聽的不太清楚，但是對事情的經過卻大致有些了解。

  「也沒啥，可能覺得我不是外國人，不配享受那些優厚的融資條件！」李四季道。

  「我看這事兒沒這麼簡單，八成是有些人紅眼病犯了，等一下我給王正國打個電話，他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這事兒咱就真不管了！」朱和平道。

  聽到王正國這個名字，李四季頓時想起來了，那位前一陣不是從央行調任國資部了麼，據說現在是國資部的二把手！

  以朱伯伯和他的關係，打電話探探口風倒也行！

  「問問也好，不然的話真把我當冤大頭了！」李四季道。

  然而朱和平卻笑了笑說道：「我看這事兒應該不是國資部高層的意思，最起碼不可能是王正國他們幾個的意思！」

  「為什麼？」

  「他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蠢到在這種小事上刁難你，更何況現在你們劉家不一樣了！」朱和平道。

  「什麼不一樣了？」李四季不解的問道。

  「本來打算等一下再和你說，既然你問了，那就和你說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大伯升了！」

  「大伯升了，啥時候的事兒？」李四季有點驚訝地問道。

  「半個多月了吧！」

  「高升到西南地區當省長去了！」朱和平道。

  聽到這話，李四季微微有些震驚。

  據他所知，前世劉源這個人一直呆在西北，在如今的位置上干到退休，最後這十幾年基本上沒有進步。

  不僅僅是大伯，二伯劉豐也一樣，最後只是得到一個正部級的待遇而已，實際上也在原地踏步。

  劉家三代里只有大伯劉源收養的養子劉高力，最後仕途成就高一些，但最終結局並不好。

  倒是朱家、葉家輝煌持續，在仕途方面走的更遠。

  沒想到如今大伯父劉源竟然升了，這著實讓李四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更讓李四季驚訝的是朱伯伯接下來的話，只見他一臉欣慰的說道：「我們家老爺子說，你大伯之所以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完全是沾了你的光！」

  「我的光，我咋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的能耐？」李四季笑著說道。

  「還記得前段時間你給國內弄回兩個多億美刀的外匯嗎？」

  「咋，大伯升遷和這事兒有關？」

  「嗯，你不知道那段時間國內的外匯有多緊缺，咱們就差那麼一丟丟時間，外匯就被耗盡了，關鍵的時候你搞回來的那筆錢到了，避免了一場危機！」

  接著朱和平再次說道：「這件事情後不久，劉老爺子就被叫到了紫禁城，回來之後你大伯就升了！」

  「那看來大伯的升遷確實和這事兒有關！」李四季道。

  「兩個億的外匯換你大伯升一級，上面不虧！」朱和平笑著道。

  「朱伯伯，那兩個億的外匯可是國家用10噸黃金換來的，可不是我的錢，我頂多是幫人家賣了一下而已！」李四季道。

  還沒等朱和平說話，李四季繼續說道：「而且，上面第一次給我的那2億，還在我那趴著呢…」

  「那也是大功一件，你看看現在的金價，要不是你幫著及時出手的話，這些黃金的價值怕是要大打折扣了！」朱和平道。

  「要是這都能讓大伯晉升一級，那我要是給國家再多搞點錢的話，那朱伯伯是不是也能再進一步？」李四季嘿嘿笑道。

  「呵呵，哪有你小子想的那麼簡單，你當這是前清，可以賣官鬻爵啊！」朱和平頗感欣慰，笑著說道。

  朱和平跟李四季無親無故，只是因為當年什剎海救了朱老爺子結緣，這麼些年以來，確實已經把李四季當成了自己親子侄一樣對待，但看朱和平住的地方只給了李四季一個人鑰匙，就可見一斑。

  「那要是20億美刀呢！」李四季語出驚人的說道。

  「20...億美…美刀？」

  「對！」

  得到李四季肯定的答覆之後，朱和平也認真了起來。

  思索良久，他當即說道：「如果你真能為國家搞來20億美刀的外匯，你二伯或許真有機會再進一步！」

  「朱伯伯，那你呢？」

  「哈哈，你小子。我93年初才到這個位置，短期內肯定不會再被提拔了，但是像你家果毅、果敢、劉墈、劉茂，對了，還有劉高力那小子，他們幾個小輩肯定會得到一些好處的，當然了，前提是你真的能給國家弄來20億美刀的外匯！」朱和平道。

  「您就等著好消息吧！」

  說著，李四季再次拿起了電話，給京城配件廠那邊撥了過去...

  羊城。

  省府大院！

  朱和平的小別墅里，李四季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和劉念煲著電話粥！

  剛才從省政法委那邊出來後，李四季沒有直接返回港島，而是回到了朱和平的小別墅。

  雖說紐約那邊急等他過去主持大局，但現在劉茂還沒給他回話，朱和平伯伯還要向國資部王正國探一下口風。

  所以李四季決定先在羊城待一兩天再返回港島，畢竟眼下回來一趟挺遭罪，還是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再過去吧！

  而回到小別墅之後，李四季便撥通了家裡的電話，然後就和劉念煲起了電話粥。

  「這麼說，區里那幾個廠一共給咱們分了二百四十多萬？」

  「對，我做主借給豆豆十萬塊錢買房子了，剩下的我都存到銀行了，你啥時候用我給你取！」

  李四季笑了笑說道：「豆豆是你好閨蜜、紅軍也不是外人，借就借了。我沒啥用錢的地方，就放在你那邊吧！」

  「還是你管吧，太多了，我...我看著有點慌！」

  「慌啥呢，咱又不是欠銀行那麼多錢！」

  接著李四季再次說道：「不談錢的事兒了，說說豆豆的婚事兒吧，聽說準備的差不多了？」

  「嗯，房子是二哥幫紅軍哥找的，面積跟二哥的一進院差不多，正屋、東西廂房都挺好的，花了20萬呢，你說這房子咋漲這麼快呢？」

  隨後劉念再次說道：「屋裡的家具被褥什麼的，猴哥替紅軍哥全都給換成新的了，又把四大件也全都置辦齊了，猴哥說這是給豆豆的嫁妝！」

  「嗯，侯英和豆豆私交很好，到時候你在旁邊幫襯著點兒，要是錢不夠你就給拿點兒！」李四季道。

  「前兩天我見豆豆沒少花錢，就給她拿了兩千塊錢，可是她不要...」

  「不要可能是她身上還有錢，好歹現在是牧野的高層領導了，一個月兩千多呢！」

  隨後李四季轉移話題道：「對了，小睿咋樣了？」

  「呵呵，我還以為你把他給忘了呢！」劉念笑著說道。

  「那不能，你和孩子可是我用了幾輩子福氣換來的，就算我把自己給忘了，也絕對不會忘了你們的！」李四季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話，劉念心裡頓時甜絲絲的。

  「兒子很好，現在已經開始吃輔食了，笑起來可好看了！前幾天二哥還說，等過完年正好半歲，給小睿聯繫個照相館拍個照！」

  「哈哈哈，好好好...」

  感受到李四季的喜悅和興奮，劉念心裡也特別的高興。

  想到在這裡，劉念突然問道：「對了，你那邊的事情忙完了嗎，啥時候回來？」

  「還得一段時間，具體啥時候還不確定，豆豆結婚我不一定能參加…」李四季道。

  「行，那你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好！」

  隨後李四季再次說道：「對了，再過一段時間孩子硬實了，有沒有興趣來港島轉一圈，或者乾脆在這邊玩一玩！」

  「轉一圈倒也行，我們去了那裡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啊？」劉念道。

  「不會，我也想讓你來這裡看看咱們家的產業！」李四季道。

  「那行，那就等些日子再定！」

  「行...」

  正說著，書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而後張子強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李哥，張處來了，說是要見您！」

  李四季當即對著電話那頭的劉念說道：「我這邊有點事兒，咱們回頭再聊！」

  「好，那你去忙吧！」

  別墅一樓客廳里，張銳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一陣「踏踏」的腳步聲，他下意識的向著樓梯口方向望去。

  看到李四季和張子強一前一後下來之後，他當即站了起來。

  「張處，你咋來了？」

  張銳當即說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羊城這邊公幹，聽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我還以為出啥事兒了呢！」

  接著李四季解釋道：「你這人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一來，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啥大事兒要發生！」

  張銳笑了笑說道：「還真別說，你的這個直覺還是很準的！」

  「咋，真有事兒？」

  「嗯，老樊讓我問問你，能不能弄點外匯回來！」張銳道。

  「咦，不是前陣子剛剛弄回兩億多美刀嗎，這麼快就沒了？」李四季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了，雖然我沒有問那些外匯具體是怎麼花沒得，但現在外匯局那邊肯定是沒有多少錢了。」

  接著張銳再次說道：「本來他們是打算用黃金來充當外匯使用，但是現在國際金價一直在下降，上面覺得這個時候用黃金來支付的話太虧了，所以便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辦法？」

  李四季想了想說道：「他們需要多少錢，什麼時候用？」

  「3億美刀，時間應該是1月中旬前後吧！」

  「這事兒我倒是能幫著解決，只是代價有些大！」

  接著李四季再次說道：「再就是，現在黃金價格還能維持在500多美刀一盎司左右，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上面使用黃金充抵外匯使用！」

  「可是現在的國際金價實在是...」

  「我知道，但是你們怎麼知道這個價格不會繼續下跌了呢，說不定現在這個價格將會是未來幾年的價格高點呢？」

  事實上，現在的價格不僅僅是未來幾年內的最高點，而且還是未來十幾年內的金價巔峰。

  這個時候將手裡多餘的黃金當成外匯花出去，怎麼看都是划算的。

  聽到這話，張銳頓時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行，我會把這話轉達給老樊的，也會和上面匯報的！」

  「嗯，你再和上面的那些大佬們說一聲，如果不是特別著急的話就等等，等我從鷹醬那邊回來，應該會給國家弄回一大筆外匯的！」李四季道。

  張銳眼睛瞬間一亮，急忙問道：「多少？」

  「保守估計有十億美刀！」

  「多...多少，你剛才說的是十億美刀？」張銳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

  「對，就是十億美刀，這還是保守計算的！」李四季道。

  他這次去紐約的時候一共攜帶了30億美刀，其中6.5個億是李福兆和田園的，剩下的23.5億全都是星火投資公司的。

  而在這23.5億裡面，其中有4個億李四季代國家運營的。

  如果局勢沒有太大變動的話，這次做空黃金，他們的利潤將會有至少100億美刀。

  按照投資比例，國家這邊能分到差不低於10億美刀。

  如果再加上那4個億的本金，以及在港島那邊的已經結清的固定存款收益，綜合算下來，李四季差不多給國家賺了20億美刀。

  這也是上午李四季和朱和平所提到的那個20億的由來！

  當然了，這20億肯定不會全部運回國內，畢竟還得留一部分當做本金繼續運營。

  因此李四季估計，等紐約那邊的項目結束後，他至少可以向國內運10億美刀回去。

  「嘶！」

  張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而後看著李四季說道：「好傢夥，你莫不是財神爺轉世吧！」

  「哈哈哈，那你要不要拜拜我！」李四季笑著打趣道。

  「你要是真能給國家搞回來10億美刀的外匯，我還真想拜拜你這個活神仙！」張銳笑著說道。

  李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