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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你說誰是禍害?

2024-07-07 18:09:37 作者: 年年有福

  祝卿安順從,讓賀朝年的心情好轉些許,箍住她腰的手也不再那麼用力,吸吮她唇的動作也變得輕柔。

  她的唇柔軟盈潤,還帶著點葡萄汁的清甜,讓人忍不住想要吸吮更多一點,再多一點。

  光是這麼親吻她,他的身體就開始熱起來,手掌不由在她的後腰摩挲……

  祝卿安快被親得意亂神迷,努力地保持了一絲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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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最沉迷,最投入的時候,她狠狠咬了他的唇一下,又屈起膝蓋往他腿心一踢!

  賀朝年饒是反應再快,也沒擋住祝卿安上下夾擊,才剛抽離開唇,腿心便是一痛!

  瞬間,俊臉都痛得變形了,緊擰眉頭捂住下面。

  祝卿安動作迅速,趁他疼痛,將他往裡一退,自己打開隔間門閃了出去,又迅捷將門關上,把旁邊的拖把抵在門上!

  她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

  賀朝年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後,推了推門,擰著眉咬牙:「祝卿安!」

  「你以為只有你會凶啊,略略略。」祝卿安對著門做了個鬼臉,眉宇間帶著點狡黠笑意:「你在裡面慢慢享受吧,賀、先、生。」

  她說完,根本不理賀朝年的暴怒,腳步輕快地走出衛生間。

  她出來的時候,林牧野和郭奇早已買單離開了。

  於是,她也沒在咖啡店逗留,快步走出咖啡店門。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街上車流稀少,祝卿安點開打車軟體,看到最近的司機也要十分鐘後來,便準備去做公交車。

  她往巷弄里繞,打算抄捷逕到公交站點。

  結果才走進一條小巷,就感覺身後有人尾隨,她抓緊了包帶,心慌地加快腳步。

  後面的腳步也跟著加快。

  她心跳越來越快,手心都冒起汗來,看到前方垃圾桶擱著條廢棄的鐵棍,她快步跑過去,抄起鐵棍就猛回身往後揮!

  然而那男人身形壯碩,胳膊上生挨了她一棍,竟然只是吃痛了一下,便反手將她的手中鐵棍抽走。

  她身體被慣性帶地往前踉蹌幾步,那男人將她攔腰截住,把她往前一推。

  她跌坐在垃圾桶旁的紙板箱堆里,手裡摸到一個酒瓶,舉起來對著他,慌張警告:「你別過來!」

  男人悶不作聲,上前幾步,伸出大掌拉扯她的衣服。

  祝卿安今晚這件斜肩毛衣,領口較大,霎時便被男人往下拉扯,露出裡面文胸的肩帶,她驚慌失措,瘋了一樣握著酒瓶朝男人一頓亂揮!

  男人將她手腕擒住,甩開酒瓶,傾身而上。

  祝卿安嚇得全身血液都逆流了,失聲驚叫:「救命!」

  男人大掌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祝卿安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里,手腳並用地踢踹反抗。

  她是真正的害怕了,恐慌了,這與賀朝年那種壓制性質截然不同,身上男人的汗臭味和混凝土的味道,讓她作嘔。

  男人粗糲的大手仿佛能刺破她的皮膚一樣。

  「唔唔……救……唔……」祝卿安發瘋一樣反抗。

  正當身上的男人大掌要往她胸上襲來的時候,他的動作忽然一滯。

  祝卿安睜大了眼睛,看到了男人後方拿著鐵棍的賀朝年。

  男人剛才是被敲了後背,悶痛了一下後,反應過來,立刻從祝卿安身上翻起,往後一個橫掃。

  賀朝年踢腿一隔檔,男人就勢拉住鐵棍,順著力起身,與賀朝年近身搏鬥起來。

  祝卿安渾身發抖,快速將身上的衣服拉好,眼見賀朝年在搏鬥里落了下風,她心慌至極,慌忙撿起地上酒瓶,要往男人頭上砸。

  然而,男人像是背後長了隻眼,回身便要往她肚子上踹!

  說是急那是快,賀朝年將男人往後一扯,自己身子撲向祝卿安,將她摟在懷裡緊緊護住。

  結果便是,那男人的腳踹到了賀朝年的後背。

  賀朝年悶痛一聲,隨即就要回身繼續和男人搏鬥。

  祝卿安卻是瞳孔一縮,只見男人揮起鐵棍,往賀朝年的額頭一砸。

  鮮血瞬時從賀朝年額角流出!

  男人見了血,有些殺紅了眼,還要繼續逞凶。

  外面響起一陣警笛聲,越來越近。

  男人收勢,丟下鐵棍,飛快朝著深處跑。

  賀朝年還要追,頭部一陣暈眩。

  祝卿安忙攔住他,驚魂未定道:「別追了,你怎麼樣?」

  賀朝年頭暈目眩,眼前的祝卿安變成重影,沒一會兒,他的頭垂到了祝卿安肩上。

  祝卿安連忙將他撐住,驚慌急呼:「賀朝年!賀朝年?你別嚇我!」

  然而她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賀朝年身體支撐不住,漸漸往下滑……

  「救護車,打電話……」祝卿安慌神地拿出手機,按亮屏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也沾了賀朝年的血。

  她抖得厲害,還是努力克制住了,撥出了電話。

  等待的十分鐘裡,她用絲巾按著賀朝年的額頭,想要阻止更多的鮮血流出,可是鮮血還是慢慢滲出,一點點染紅白色的絲巾。

  「沒事的,一定沒事的,賀朝年,你醒醒,別睡呀。」祝卿安抱著他的頭,嘴唇顫抖,一直試圖跟他說話喚醒他。

  直到救護車來,他的眼睛還是緊緊閉著。

  「出血量有些多,請問傷者是什麼血型?身體有沒有其他慢性病?」醫生邊檢查傷口,邊對祝卿安急問。

  祝卿安被問懵了,她對賀朝年的了解,僅限淺層的年齡,身高,姓名,工作,其餘一概不知。她連他為什麼會討厭狗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他有什麼病。

  醫生蹙了蹙眉,又道:「你和傷者什麼關係?」

  「我、我是他老婆。」祝卿安抿唇道。

  「行,家屬在這上面簽字吧,待會到了醫院就要推進急救室。」醫生遞過一張紙。

  祝卿安握著筆,低頭簽字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還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她簽完字,握住擔架上賀朝年的手,埋頭喃喃:「禍害遺千年,你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賀朝年從昏迷中稍稍清醒,掀了掀眼皮,聲音低沉微弱還帶點氣音:「你說誰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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