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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們明天就離婚!

2024-07-07 18:07:49 作者: 年年有福

  當初的婚前協議,只將金錢問題劃分的清清楚楚。

  關於婚內是否要保持忠貞的問題,協議上半點沒有涉及。

  他也沒想過,她會是這樣一個放蕩不檢點的女人。

  這樣一個女人,又在他面前裝什麼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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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那麼迫不及待要去外面找野男人,那憑什麼還對他表現的欲拒還迎!

  賀朝年看著她著急等電梯的樣子,越想越怒火中燒,下頜線緊緊繃著,腮幫子微動了下,眸中風暴驟起。

  在祝卿安踏進電梯的前一刻,他跨出門,扣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拽回了屋子內。

  祝卿安是懵的,腳下高跟鞋不穩,踉踉蹌蹌地便被他拽著走。

  一路將她拽進了臥室,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祝卿安還沒反應過來,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推到在鬆軟寬大的床上。

  「賀朝……唔……」

  祝卿安欲撐手坐起,卻不料被男人鉗住了她的下巴,低頭狂風驟雨般吻上了她的唇!

  她驚得瞪大了眼,唇齒便被強勢的撬開!

  陌生的,濕軟的觸感入侵著她的口腔。

  「唔……」祝卿安慌得想把他的舌頭頂出自己的口腔,雙手著急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賀朝年擒住她的手腕,壓制在了頭頂,身體朝她壓近了。

  強勢的,霸道的氣息灌入祝卿安的口腔,將她的氧氣擠壓殆盡。

  祝卿安腦子嗡嗡地,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發展成這樣了。

  在賀朝年的手觸碰到她的柔軟的時候,祝卿安猛然回神,張口狠狠地朝他舌頭咬下!

  賀朝年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祝卿安藉機推開了他,又驚又懼地怒視著他,「你發什麼神經!」

  賀朝年擦了擦溢出唇角的血,漆黑如墨的眸緩緩抬起看向她。

  此刻的賀朝年,令祝卿安感到了害怕,她瑟縮著身子往後挪了挪。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賀朝年將她拉了回來,重新禁錮在了身下,俯身冰冷又炙熱地看著她。

  既然她那麼饑渴,大半夜都要帶著保險套出去找男人,那為什麼不能是他,反正他才是她的合法丈夫。

  賀朝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胸中就是有一股無名火急需宣洩。

  一定是她剛才故意用脖頸勾引他的結果。

  「你在說什麼啊?」祝卿安努力地掙扎著,偏開頭躲避著他再度傾過來的唇。

  她烏黑微卷的長髮鋪散在潔白的床單上,有種凌亂的美感。

  賀朝年捏住她的下頜,令她的頭再也無法亂動,他低頭將她的聲音全都堵在喉嚨里。

  這個吻充滿了血腥鐵鏽的味道。

  祝卿安還欲在咬一次,但下頜實在被捏得太用力,她根本咬不下去。

  她慌地用力捶打踢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

  奈何男女的力氣懸殊,她的那些掙扎像小貓對著老虎張牙舞爪般可笑。

  當她的裙子被撩起,她徹徹底底的慌了,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生出的勇氣,啪地一巴掌甩到了賀朝年的臉上!

  這個耳光,清脆響亮,賀朝年的臉上的眼鏡都被甩飛出去!

  屋子裡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祝卿安捂著胸口,驚慌失措地看著賀朝年。

  她的手掌還因為用力過度,掌心被震得麻麻的。

  賀朝年的臉微微側偏,久久沒動,冷硬的下顎線條更加清晰了,仿佛蘊藏著風雨欲來的暴怒。

  他慢慢將頭偏過來,沒有眼鏡的遮擋,他的眼尾那抹紅好似地獄修羅的火光。

  「欲拒還迎的把戲完過頭就沒意思了。」賀朝年語氣森冷地說。

  「我沒有,賀先生,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但我可以保證,我從頭到尾對你毫無興趣,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祝卿安抓過了自己的包,從紅包里抽出一疊錢,塞到賀朝年手中,慌亂說:「我們只是協議婚姻,我說過不干擾你的生活,你如果有什麼需求,我不介意你去外面找。」

  賀朝年脖子上青筋立起,他的妻子竟然塞錢給他去嫖!

  他看上去像缺這點錢嗎!

  不對,他看上去有那麼縱慾嗎!

  「你自己要去外面找野男人,不要把我想得跟你一樣齷齪。」賀朝年將錢擲回了她身上。

  「我?找野男人?」祝卿安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你大半夜帶著盒保險套出門,不是去找男人,是做什麼?吹氣球玩啊?」賀朝年氣得譏諷。

  「我什麼時候大半夜帶保險套出門了?我不接受這種莫須有的污衊!」祝卿安氣得腦殼都痛了。

  她說完,想起剛才臨出門前,她和賀朝年的對話。

  想通了誤會的關鍵點,她拿起自己的包,將裡面的東西抖落出來。

  手機,鑰匙,口紅,粉餅,紙巾……

  最後,一盒未拆封的薄荷糖。

  「賀先生,請你發瘋之前,搞清楚狀況!我從你抽屜里是拿了一盒薄荷糖,不是保險套!」

  祝卿安怕今晚飯局喝酒會暈,她記得他昨天在大賣場有買薄荷糖,所以就從他抽屜里先拿了一盒,想靠它提提神。

  賀朝年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包,和那盒躺在床上的薄荷糖,一時語塞。

  祝卿安將東西胡亂收拾回包內,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她惱得抓起那盒薄荷糖,用力砸向賀朝年。

  賀朝年沒有防備,一時不察,鼻樑被砸了個正著。

  雖然只是半個掌心那麼大的小塑料盒,真砸著了,還是有些痛的。

  他捂住鼻子,看向祝卿安。

  祝卿安已下了床,將自己的衣服理好,退得離他遠遠的,警惕又兇悍地瞪著他,「你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妄自給人定罪,你是腦袋有坑,還是用屁股思考問題?」

  「是,當初是我主動提出結婚,可你若是不願意,你可以拒絕啊,而不是領了證之後,一天天用那些齷齪的心思想我。」

  「再說了,就算我真帶保險套出門又怎麼了,關你什麼事!我們的協議里,又沒規定必須對彼此忠誠,你天天防著我爬你的床,還不許我爬別人的床啊。」

  說到後面,祝卿安其實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賀朝年原本因為誤會她而生出的愧疚,因為她最後一句話,又黑了臉。

  「你想爬誰的床?」他陰沉沉地開口。

  「我爬誰的床都不管你的事!」祝卿安氣沖沖,撂了一句狠話:「離婚,我們明天就離婚!」

  「你發什麼神經!」祝卿安手腕被拽得生疼,惱怒地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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