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念玉落淪為禹王的狗
2024-07-07 17:19:56
作者: 寰諦鳳翎2
「清塵,我可以向你提出一個要求嗎?」
念錦汐心裡頭那點小心思快藏不住。
清塵一點回應都不給,還沒等念錦汐反應,他把女人交給一幫人馬後匆匆離去。
緊接著,清塵將另一個婚禮上的念玉落給拉回禹王的轎子裡。
念玉落有些稀里糊塗的換回轎子,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滿臉笑容準備好成為禹王妃。
而念錦汐更是莫名,怎麼又回來了。
她伴隨著鑼鼓喧天聲,走入婚姻的殿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三聲下,有一雙溫熱的手緊緊牽著念錦汐,而念錦汐卻在有意無意的逃避。
倆人完成最後一步,念錦汐拖著進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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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頭一掀,念錦汐多希望在面前的是清塵,幻想的清塵一破滅變成祁硯舟。
「娘子……」
祁硯舟將念錦汐抱入懷中。
他似是感覺到念錦汐不情不願,忽地將念錦汐冷不丁壓在身下,冷漠看著她。
「錦汐,就不能對我笑一笑嘛?」祁硯舟索求。
念錦汐一聲不吭,用沉默對抗。
一絲醋意在祁硯舟臉上浮現,雪雪寒症發作,他用強硬的動作扒開念錦汐衣服。
他撲在念錦汐身上索求解毒的溫熱奶水。
吸食過後的祁硯舟,精氣神都充足不少,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卻在看見念錦汐的淚後戛然而止。
「哭什麼?」
祁硯舟聲音嘶啞。
他已經忍很久了,都想好春宵一刻怎麼過,誰料對方壓根不給他面子,頻繁甩臉色。
「硯舟,我有句話想對你說,趁現在沒發生,我們退婚!」念錦汐攤開。
「呵……」祁硯舟嘴角勾起冷笑。
什麼都沒發生,意思是想擺脫自己是嘛?
「你給我的東西,我會原封不動退還給你,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依舊是朋友。」念錦汐安撫道。
「錦汐,別急,我們馬上就會發生!」
祁硯舟掰開她的兩腿,用盡全身力氣壓上去,哭聲不覺入耳,祁硯舟皺皺眉。
「算了。」祁硯舟有些不忍。
他放開念錦汐,獨自一人到大堂上落座,全然不理會念錦汐提出放她走的要求。
念錦汐睡去,祁硯舟才敢到床前。
他一直覺得對念錦汐的感情是利用,好像在什麼時候,這份「利用」突然變質。
「怎麼辦,錦汐。」祁硯舟呢喃。
「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你不能走。」
「我該用什麼辦法留住你,錦汐。」
念錦汐熟睡著,全然不知道外頭的事情。
而另一邊,念玉落如願嫁入禹王府,卻見禹王遲遲不出來和她拜堂,念玉落頗感疑惑。
「禹王哪去了?」念玉落向四周看去。
「念小姐,別急,我們禹王有要事在身,馬上就來了。」婆子好聲好氣說著。
這都多久了,往常是七八點就拜的堂,現在拖到了不曉得幾點。
念玉落心急如焚,卻依舊耐心等著。
下一刻,終於等到禹王垮著個臉前來,完成一套程序後將念玉落拖到床上。
「王爺,婚都結了,你想對妾身做什麼,妾身都隨你。」念玉落嬌笑。
「隨本王是嘛。」禹王反問。
念玉落連連點頭,她準備好和禹王共赴魚水之歡了。
像上次那樣,在床上翻來覆去起起伏伏,或者去野外討刺激,無人之地尋歡作樂,都可以。
禹王拽人過來就直接上了,上完不滿意拿著鞭子抽她,可憐的念玉落被打得莫名其妙。
「王爺,是不是妾身做錯什麼?」念玉落不解。
巨大的爽感在禹王腦門席捲,他還在做著手下的事情,對念玉落的話充耳不聞。
仿佛念玉落只是一個工具,而不是人。
這一晚上,念玉落從欣喜到驚訝轉變為傷心愁容,被打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光用禹王自己的手還不夠,不知道禹王收集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借用外部的工具和念玉落髮生一次又一次關係。
禹王還有一些很噁心的癖好,需要念玉落配合。
倆人從晚上做到大清早,禹王好似一點都不累,手上的動作反而越發嫻熟。
「王爺,輕一點,妾身也會痛的。」
念玉落渴求對方能關心她的需求,卻見對方依舊心狠手辣,將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青紫的痕跡。
「你痛什麼?」禹王恥笑。
她能感覺到禹王心底有一股火氣,如數發泄。
「王爺可是生錦汐姐姐的氣?」念玉落試探性問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比你好就行。」禹王毫不給她面子。
聯想這一整天種種事情念玉落豁然開朗。
原來,換轎的事情可能是禹王安排的,禹王沒娶到念錦汐惱羞成怒,拿她出氣。
「王爺……快說,你對那個賤女人沒感覺。」念玉落祈求安慰。
禹王卻不以為然:「本王好似和你說過,早有娶她的想法,將你們姐妹倆一起納入,她做大你做小。」
幻想破滅,念玉落忽地傷心欲絕。
「安靜點,這裡不是你老家,本王可不會縱容你,再吵下去本王讓你知道什麼叫難受。」禹王只覺得滿腦子鬧哄哄的。
「王爺,怎麼連你滿腦子都是那個賤女人。」
「沒聽到本王的話?」禹王生氣。
念玉落甚至還頂起嘴來,下一刻就被禹王打發去豬圈,讓她和豬待個幾天。
她在禹王府過了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天天和豬為伴,甚至還在和髒兮兮的豬搶吃的,每天過得不像人也不像鬼。
等到回門前天,禹王才放她出來。
「準備好,明天去見你家人。」
念玉落哭哭啼啼:「妾身不去,沒有家人,他們都是嫡姐的家人,和妾身有什麼關係?」
「不去是嘛!」禹王聽不得忤逆的話。
禹王將洗乾淨的念玉落拖到床上,看著她身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都是自己的傑作。
「王爺,妾身知錯了。」念玉落服軟。
禹王的手段,念玉落已經領略過一遍,可不敢接第二次了,她會生不如死的。
「說!你現在是誰的?」禹王重複著那天的手段。
念玉落麻木不仁:「妾身是禹王的,永遠是禹王府的一部分,以禹王為尊的女人。」
「你再鬧下去,連人都當不成了。」禹王威脅。
頓時念玉落就害怕得又慌又亂,臉上的表情差點崩了,卻還是隱忍著情緒點頭稱是。
「說你是禹王的狗!」禹王嗤笑。
念玉落趕緊表露:「嗯嗯,妾身是禹王衷心的狗。」
「狗應該怎麼做?你做一個。」禹王掐著念玉落的脖子,強制性令她俯首稱臣。
念玉落卡著脖子發出幾聲狗叫,還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
念玉落極力的討好,取悅了禹王。
這一次禹王沒有再為難她,而是讓她取上好的疥瘡膏藥,把身上表面的傷給治了。
念玉落頭上的痕跡,腿腳上的,胳膊肘上的,可以說的上遍體鱗傷。
念玉落看著鏡子前的自己,一股傷心沒由來浮現,之前只覺得禹王府是天堂,沒想到是另一個地獄。
還不如念府呢,念府只會在吃食上剋扣一點,至少不會做太離譜的事情。
在那她只是不如嫡姐,在這裡連人都不是。
她像是禹王的寵物,禹王一開心,就賞她點東西,不開心就衝著她拳打腳踢百般凌辱。
禹王叫她做什麼,她也不敢不從。
一旦反對了,禹王會加倍的折辱念玉落。
無聲中,一滴眼淚從念玉落的眼角滑落,砸在地上卻不起波瀾。
她後悔了。
「早知道把禹王讓給嫡姐念錦汐,現在便宜給念錦汐這個賤人!」
念玉落不僅僅只有後悔,她還有崩潰的情緒,在她心中蔓延開來。